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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2 挂件

 

五一期间,全民放假的国内很显拥挤,不过比起那些人满为患的旅游城市来说,h市还算是清净了不少。

余怀声提议逛的街不是卖各种奢侈品的商业中心,而是近江的一条步行街。

大概是前两天才下过雨的缘故,今天的天空蓝得很通透,偶尔有寥寥几朵云飘过,还有不时从江面吹过来的风,是很适合散步的天气。

街上,两人一路走走停停逛了不少家店,每家店的东西都大不相同,玩意很新奇。

走得有些久了,闻池的脸都被晒得泛红,余怀声让他在长椅上坐着,自己去买了两杯冷饮回来。

奇怪,买之前闻池都没来得及告诉余怀声自己要喝什么,等插上吸管尝了一口才发现,居然刚好是他最喜欢的白桃味。

旁边的余怀声一脸淡定,心想,老子追你这么久,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不是轻而易举。

闻池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但只是咬了咬吸管,没戳破。

休息片刻,续上精力的他们又沿着街边逛了起来,几乎是一路逛到了街的尽头,正打算原路返回,余怀声扯了扯闻池的袖子,后者转移注意力过去看,发现是一个有些特别的娃娃机。

倒不是说和商场里摆放的批发式娃娃机有什么不一样,都挺粉嫩的,就是里面放着的东西比较特别。

店主说这是她自己手工编织的小玩偶,值钱的都在外面摆着了,做的不怎么满意的干脆就放进娃娃机里当个乐子玩。

十块钱一次,余怀声买了三十次。

有钱没处花?闻池有点没看明白,虽然说这个机子摆在这是挺有新意的,但是也不至于在这里面抓吧,这钱已经能直接在店里买到喜欢且更好的。

“你非要玩?”他纳闷。

余怀声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要玩。但我其实不太会。”

他平时玩车比较多,压根不碰这种不合他兴趣的东西,可他又不想那么早得结束今天,所以就算他不喜欢,他也要拉着闻池陪他玩。

接收到美人眼神里释放出的恳求信号,闻池不知道说什么好,受不了被他这么看默默把头转了过去,纠结没一会,他从余怀声手里拿走了几个币,说:“那你想要什么,我帮你抓。”

没想到闻池要亲自来,还是要给他抓。余怀声一时傻住了,愣着问:“要什么你都能抓?”

“嗯。”闻池投了个币进去。

“我要…”本来觉得抓娃娃会很无聊的余怀声立马来了兴趣,往一圈粉色的娃娃机里看了看,挑中一个动物玩偶挂件的款式,指着说,“那个黑色的小猫,行吗?”

抓个娃娃而已这么开心?又被那张脸卡到忘记某人对他有意思的事了,闻池看着余怀声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睛,有些漫不经心地说:“行,当然行。”

这种放小挂件的机器不像玩偶毛绒玩具那些那么高,他想了想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操作。

余怀声环抱着手臂,透过塑料挡板站在娃娃机的另一边看。

原本他的目光还在机械抓手上。

那个小猫挂件的位置不太好抓,旁边有个遮挡板,周边还压着其他挂件,闻池先抓了三次,把那些小兔小狗挂件挪开,再开始一点点把小猫往里面捞。

没浪费任何一次机会。余怀声这才意识到,闻池他好像很擅长抓娃娃啊。

他转过头想问闻池怎么连抓娃娃的技术都这么好,但等他看清了又不舍得出声打扰。

男生抓娃娃时的表情很认真,垂下的眼睫浓密纤长,那双黑色的眼睛也被娃娃机里的白灯照得透亮。

好在闻池这会真的全身心都在抓挂件上面,没太注意余怀声那直白不加掩饰的视线。

大概在法地亲下去他就要窒息而亡了。会活生生被亲死。

腿脚有些发软,闻池想去咬余怀声的唇,好让他清醒一点,可余怀声亲得太过分也太投入,他现在根本合不上嘴,舌头被紧紧缠住,很狼狈的,唇角流出的涎水把下巴染湿。

他站不住了。

把直往下坠的人捞在怀里,余怀声终于停下来,伸手抹掉他下巴上的口水,就在闻池喘了两口气,觉得他俩能说上两句话的时候,男人又吻了下来。

……没完没了了是吧。

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好在这里的人都这样,没人注意他们。

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唇舌分离,闻池依旧晕头转向的,嘴巴麻得说不了话,被余怀声半搂半提地带进了奢香楼上的包厢。

隔离外界的空间很安静,安静到滋滋作响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由于扣子实在碍事,闻池的衣服是被直接撕开的,轻飘飘落在地上,一件又一件。

余怀声对闻池生出的强烈欲望得到了酒精的加持,他没了耐心,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更快。

两人赤裸着身体贴着,所有反应都坦诚地展露出来。

余怀声那根火热粗大的性器简直到了让人感到惊悚的地步,不过也惊悚不到别人,只有闻池会被它这样对待,被它如此亲密地抵着。

闻池此前用手感受过这根东西,因此更加害怕,身体细微发着抖,只想逃。

和霍煜做的时候他不太清醒,但也能记得那时尺寸不符造成的痛意,所以后面爽了又怎样,他总不能先死了吧。

这么想着,闻池躲过又要落在嘴上的吻,哑着声说:“先洗澡。”

不是他没骨气,实在是目前能拖一会是一会,余怀声现在看上去没了理智,真做起来……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他会吃亏啊。

余怀声不计较这些,亲了亲他就欣然答应,把人抱进浴室,终于打开了他们进门后的第一盏灯。

灯光亮得刺眼,闻池刚适应过来就听余怀声问他,“这是怎么弄的?”目光扫着他上身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不像醉了的样子。

其实余怀声本就没有很醉,今天喝下的量能放倒三个闻池,对于他却只能起到助兴的作用。

听着删减版的来龙去脉,男人没作声,但自顾自想了很多。

不过他挑挑拣拣发现,至少还有件让他高兴的事——闻池不是抛下他来的酒吧,今晚可以温柔一点。

避开闻池的伤,两人洗了个粗略的澡。

放回花洒,余怀声托着黑发少年的两条长腿架在身侧,轻而易举就把人腾空抱起。

接下来是心知肚明的发展,闻池认清现实了,今晚难逃一操。

回到房间里。

余怀声坐在床边,闻池被按着后腰跨坐在他的腿上。

嘶啦一声,沾有润滑液的套被戴在指尖,往男生的后穴探去。

刚碰上那处,身上的人就浑身一颤,扣着他肩膀的手都紧了。

在因为我紧张吗?

闻池此刻所有的反应都只会徒增余怀声的兴奋,导致安慰人的话也像是恐吓,“别怕,又不能真把你操死了,我舍不得的。”

“嗯啊……”进来的是一根成年男性的手指,骨节处较粗,存在感异常明显。

这次没有药,闻池羞耻于自己发出的声音,头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肯出声。

——可他管不住余怀声的嘴。

探进去的手指搅弄着肠壁,男人叹息:“闻池,你这里咬得我好紧。”

手上做着扩张,他帮少年回忆,“还记得之前你问我吃什么吃不下吗?”

闻池不想听,他就非要贴着他的耳朵说,用词粗鄙又下流,“你连我两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吃得下我的鸡巴啊?”

……

人果然不可貌相,说的就是余怀声这种只有脸是纯的男人。

热血一股脑涌上来,那冲进闻池脑海的两个字着了魔似的,反复响起,听到余怀声还要说,他很没威慑力地叫停:“你能不能少说点!”

但跟他作对似的,只来得及说这一句,身体里抠弄的手指碰到了那个很敏感的位置,他忍不住,骨头都软下来,又喘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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