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眠煎、边缘、口爆吞精
他漂亮的长睫沾染着没来得及变成珍珠的泪水,紫发间细碎的微光是情热时酣畅的体液。
你的眼睛舍不得离开这份艳色,在你的凝视下,他略有不适地偏了偏头,一口一口,乖乖地吞了下去。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最近祁煜有点不太一样。
萌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你们刚做完一轮,祁煜还穿着你从他衣柜里翻出来哄他穿上的暗紫色潜行服,单看上身除了漂亮的脸上有些潮红,整体还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冷淡模样,下身却被脱得只剩大腿上一紫一银两个腿环,视线稍微往上挪一点就是还紧紧吮着肉棒的嫩屄,艳丽的蝴蝶逼被撑得边缘处微微泛着白,明明被射得小腹都微微鼓起,却一滴精水都没流出来。
这应该不是你的错觉,穿上这身衣服后祁煜的表情就有些别扭,戴上面罩后面对你的求欢甚至有些无措。虽然分离两天让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对漂亮雇主极度思念,但你不愿强迫他,只是在深吻之后缠住他水红的软舌继续绵密湿热地细碎接吻,看到他半眯着眼仅因一吻眼角就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唇间忍不住溢出一句,“祁煜,好想要你……”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对劲起来的,祁煜的面罩还剩一边半挂在耳上,软舌被你缠着不放,没含住的涎液顺着下巴垂下晶长的一线,他小兽一般呜咽一声,似乎有些不满,但却在你怔愣的目光中主动脱掉了自己的长靴长裤,随后是内裤。见你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还稍微侧了一下脸,长睫垂下时像被雨水打湿的蝶。
是衣服的原因吗?祁煜今天怎么格外害羞……
这个念头大概只在你脑中盘桓了一秒,或许没到一秒,因为下一刻他就保持着这种冷淡矜贵又羞赧的神情,眼睛都没敢看你,但那双漂亮的手轻轻搭上湿漉漉的肉穴,两边食指稍一用力,紧紧闭合的两瓣粉嫩蚌肉就被掰开,这个角度你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挂着淫液的肥软屄口和艳丽多汁的穴肉。
你有时候是真想把他干烂。被他撩拨到极致你反而冷静到极致,你随手把祁煜刚刚丢在一边的腿环捡起,一丝不苟地挨个将银环与紫环缚在他大腿上,缚带被你刻意环紧了些,衬得大腿莹白如玉又带了些微妙的肉感,他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有点想从肉穴上收回,被你一把攥紧手腕。
“别动,祁煜。”你紧盯着他看似冷淡的侧颜,作出猎食前的最后宣判,“我要开动了。”
通常你不会上来就干得这么狠,但那也得是你的暗恋对象没今晚这么骚的情况。你随便捋了两下肉棒润湿柱身,滑过阴核和翘立的肉蒂来回重重磨了几下,祁煜的眼睛原本半眯着,只能看到粉色的瞳仁,在暖光下暧昧得要命,肉蒂刚被磨了两下就睁圆了眼,像只名贵傲娇的猫。
“呜嗯……不,别磨——”
他舌尖难耐地半伸出来,隔着紧身的潜行服也能看到胸剧烈颤了两下,真可爱,你含住他艳红的舌尖亲了亲,紧接着硕大的龟头直接从上往下破开穴口,缓慢但坚定地顶了进去。
祁煜的外阴很肥,又粉又漂亮,你常常怀疑他浑身的肉都长在屁股和屄上了,但插进去才知道里面又小又紧,刚开苞时每次做之前你都得让他先喷两回,又耐着性子从乳头到阴蒂细细吮吻把玩许久才能叫他分几次把柱身的大半吞进去,每每被你顶到子宫还总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模样,说实话,你看了除了想操什么怜惜温柔的心思都生不出来。
被你操久了之后肉穴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狂风暴雨的架势,还没完全抻开就已经能从穴口处的操弄品出趣来,再干一会整个肉道都会紧密地往里咽贪吃地咂摸含紧,成为你最服帖的鸡巴套子。
穿上这身衣服后祁煜兴致反常地好,可能在被你压在沙发上热吻的十分钟里已经喷了一回,自己主动掰逼后流出的水更是多得不行,你用龟头仅仅顶了一小会就顺利地送了三分之一进去,没过多久一整根肉棒除了根部还有一些露在外面,剩余的全部都被穴壁紧紧箍着往里挤压。
你奖励式地亲了亲怀里已经完全失神小口小口喘着气的矜贵美人,将他一条腿抬高斜着往里深重地凿,这个姿势的每一下你都能顶到他穴肉上藏得极深的一个敏感点,平时要不了几下祁煜就会按住小腹上鼓起的小包要求你顶得轻些,但往往是内外同时施压导致敏感的花穴在剧烈收缩中崩溃潮吹,等喷完你也换了个姿势,也算是变相满足了挑剔雇主的需求。
真反常,你盯着他还搭在阴唇上把肉穴撑开的双手,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比起他描述的潜行者更像一个渴精的小婊子或是什么渴望被使用的性爱玩具。
“怎么今天这么想要?刚刚还嘴硬,结果现在还掰着小逼。我出差两天,你也想我了吗?”你应着身下操干的节奏啄吻他,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调笑,说话间却见他解脱式地松了一口气,两臂环住你的肩背凑上来索吻,两条长腿也难耐地夹紧你的腰并拢。
“哼嗯……轻一点,太重了……哈啊……你,名字,名字很重要……不能乱叫。”
祁煜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精致漂亮的脸上一片粉霞,难耐地克制住太超过的表情,但还是没忍住被干到美眸微微翻白,激烈的高潮甚至让他眼前都是花的。穿上这身潜行者的旧衣他就忍不住回忆起大漠里和你的所有,记忆的闪现让他前所未有地需要你的拥抱与亲吻来确认自己的存在。
他在接吻间隙黏黏糊糊说的话你完全没听清,只盯着这张海妖一般蛊惑人心的脸,心脏剧烈跳动发出一阵阵爱意的轰鸣。
可怜祁煜已经喷了三四次,又被你变着角度专心往宫颈处凿,花穴被操开后水淋淋的,刚潮吹完没多久内壁层叠紧密的软肉还在剧烈收缩,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可以享受不应期的狂烈操干,极致快感下寡了一整晚的乳头都在皮衣包裹下顶出一点形状来,祁煜浑然不觉,像吸了猫薄荷的小猫一样蹭上来,“亲我,嗯……要、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