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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从小黑屋里捞出惨兮兮的小妈

 

萧澜快步冲进家里的别墅,雄父突然去世带来的巨额工作,让萧澜轴转的差点忘了正事

根据系统的提示,他打开地下室的门锁,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湿热腥味让萧澜微微皱眉

他打开灯,就看到任务目标被绑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分开,两台炮机不停歇的在两穴直接抽插,被过度使用的穴肉红肿外翻,分泌出的淫水将地面搞得湿漉漉的

上前几步,萧澜看到男人嘴里被口球撑开,内里卡着粗大的按摩棒,从对方喉咙被顶起来的弧度看,按摩棒肯定被捅进去很深

按停男人身下的炮机,把撑开对方口腔的按摩棒也取出来

男人低下头剧烈的咳嗽起来,盖在眼睛上的眼罩也掉下一半,露出一只碧波荡漾的湖蓝色眼眸

干脆的将人抱起来,被放置了不知道多久的男人意识不清,他昏昏沉沉的软倒靠在萧澜的胸口

简单给对方擦洗了一下身体之后,萧澜看着男人睁开眼嗓音嘶哑的发出气音,想着他应该先给对方喝点水润润喉咙

倒了杯水,转身萧澜一时不察就被扫地机器人绊了一下,踉跄了一下他手下意识握紧,杯子倒是没事,只是里面的水都泼到了男人身上

“对不……”

看到睁开眼就滚到地上跪着发着抖请罚的人,萧澜差点咬了舌头,他蹲下来,拉住对方冰凉的手,在男人茫然抬头的时候,萧澜才发现对方的眼睛是一蓝一绿的异瞳

将人揽在怀里,安抚了好一会,萧澜察觉到男人呼吸变得平缓,便将对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被折磨了那么久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拉好窗帘关上灯,萧澜便离开了,他还有一堆的工作要处理呢

吸了一口比命还要苦的冰美式,萧澜叹气,穿越前说好的穿着到虫族世界去拯救那些本不应该落到那般下场的可怜角色

根据虫族雄尊雌卑的设定,雌虫虽然在社会上掌控绝大多数工作岗位,但由于精神海和发情期都需要雄虫的安抚,尤其是雄虫的精神力可以很轻易的控制雌虫

极低的生育率和性别比催生了这极度不平等的社会

萧澜以为自己可以告别社畜生活了,结果没想到,刚来没几天他血缘关系上的雄父就死了,以至于他要处理对方留下的海量资产

在人类社会中成长起来的萧澜完全没想到可以让他雄父的老婆们帮忙打理,所以现在他全权负责所有工作,累的要死

萧澜身上带了一个系统,要求他拯救那些因为命运的不经意改变走向,结局变得悲惨和痛苦的角色

没问报酬是什么,萧澜就一口答应了,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不想在继续996了

深吸一口气,耐心耗尽,在吐槽又辱骂了系统几句之后,系统才提醒他可以让他雄父的老婆打理财产,在他雄父活着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

现在萧澜这么一伸手,反而让他们不敢再有动作了

在萧澜愤怒的问系统怎么不早告诉他时,系统非常真诚的说了一句,看您每天埋头工作,经过评估得出结论,您非常热爱工作

不提萧澜怎么和系统掰扯,他这个世界的目标人物叫千缘,性别:雌,是个很有名的演员,为了避免千缘死亡导致舆论发酵,引爆本就尖锐的雌雄对立矛盾,导致社会动荡

所以萧澜只要避免千缘走向死亡结局就可以,一个很简单的任务

在把工作都丢给雄父的其他雌虫老婆后,萧澜松了口气,就在他刚躺在松软的大床盖好被子时,系统突然提醒他去隔壁看看

磨磨蹭蹭从床上爬起来,萧澜敲了敲门打开卧室门,就听到里面的奇怪动静,打开灯,萧澜看到雌虫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盯着萧澜,更准确的是盯着他背后照进卧室的光

“你……”

刚想开口,萧澜就看到男人白皙的手臂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抓痕,暖黄色的床单上一滴一滴的到处都是晕开的血水,萧澜意识到自己,刚刚把从小黑屋救出来的受害者,丢在同样漆黑的屋子里这件事,做的太错误了

于是打开灯,暴露在光亮下的千缘愈发的不安了,他惶恐的藏住自己的手臂,哆哆嗦嗦的从沙发上滚到地上,跪趴着磕头请罪

“奴不改把脏血弄到床上,请主人责罚。”

萧澜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滴滴滴的仪器声音让他下意识偏头,动作间萧澜只觉得一阵头晕,不舒服的捂住脑袋,手下是纱布粗糙的质感

眼睛里映入输液器透明的管路,根据线路来看,针头是扎在自己手上的

没搞清楚状况的萧澜茫然的坐起来,在穿越到目标世界时,他是不会有原主是记忆的,只能靠系统给的一点任务提示来猜

随着体位的变化,连在他身上的监护仪发出警报,随后病房的大门被打开,医护人员走了进来

被簇拥着询问身体状况时,萧澜余光里瞥见了一抹黑色,安静的跪在角落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被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萧澜躺在床上松了口气,他真的不太擅长应付陌生人

萧澜想起刚刚跪在角落里的人影,他坐起来,系统便贴心的在那人头上标注了名字——尤利西斯·蒙德塞拉维亚

眨了眨眼,萧澜从医生那里套出自己进医院是被尤利西打伤的,他缓慢的挪到床边,轻微的脑震荡让他动作幅度大一点都会头晕

“尤利西……?”

跪在地上的男人过了一会才膝行到萧澜床边,他仰起头,一双鸽血色的眼眸平静的看着萧澜,俊美的脸苍白又憔悴

“我在主人。”

萧澜看着系统提示,上面告诉他眼前的雌虫精神海已经濒临崩溃,身上更是因此有许多无法愈合的伤口,在不做点什么,眼前的雌虫就要死了

尤利西缓缓的呼吸,他的精神力在此刻已经崩溃的很严重了,长久的耳鸣和头痛在此刻已经是最轻的症状,在前线被暗杀流下的伤口也因为精神海的崩溃,导致的身体机能直线下滑而无法愈合

模糊的视线让雌虫看不到雄虫的脸,猜不到对方现在在想什么,尤利西有些想笑,雄虫一定很乐意见证他的死亡,毕竟,他在看到尤利西可怖的伤口,第一句话就是,他总算遭报应了

察觉到雄虫笼罩过来的精神力,尤利西平静的,毫不挣扎的闭上眼,等待着雄虫给予他的痛苦,无非是彻底撕烂他的精神海,让他彻底的失去一切

意料之外,温暖的精神力轻柔的捋顺拼补了尤利西的精神海,困扰他许久疼痛与乏力终于消失,这让雌虫茫然又无措的看着雄虫,他不懂,对方一夕之间陡然变化的性格,直到对方的话解开了尤利西的困惑

“你是叫尤利西对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闻言尤利西猛的瞪大眼睛,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雌虫在心中勾勒出一套编制的谎言,他上前贴到床边,强忍下本能的恐惧

“您是我的爱人,我们是被帝国祝福的一对伴侣。”

在政坛沉浮多年的尤利西,扯起谎可以说是信手拈来,他知道,雄虫是从小被娇惯,毫无城府的人,就算想也不可能伪装成这样

于是,尤利西为了让自己未来的日子好过一些,避重就轻的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他说的确实没错,无论是谁的婚姻都会被帝国祝福

他觉得自己有些天真,寄托于雄虫会对喜爱的人温柔相对,只不过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他低到尘埃里,对方也没有半点缓和关系的意思

至于对方恢复记忆之后,发现尤利西在骗他,雌虫无所谓的笑了笑,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你能站起来吗?”

萧澜看着尤利西,男人平静的跪在地上,身上穿着厚实挺括又设计华丽的服装,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连手指都被皮革手套包裹

雌虫闻言深呼吸,猛的站起来,过度失血让他眼前发黑,控制不住的踉跄几下,身体撑不住的向前跌去

索性尤利西反应很快,他飞快的撑住一旁的床档,没有压到雄虫,但贴在雄虫手上的潮湿布料流下暗红血迹,直到这时候,萧澜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身受重伤

果断的按下呼叫器召唤医生,尤利西脸色一白,他抿紧唇松开手扑通一下滑跪在地上,吸饱了血的衣物在被褥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雌虫想,哪怕他是地位足够尊贵的虫皇,伤害雄虫再加上恐吓,足够他吃苦头了

在听到雄虫让医生给他治伤的要求时,尤利西才惊讶的看向雄虫,他打量着对方脸上不似作伪的关心与担忧,雌虫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是相信了他的话

尤利西从前线回来便没有好好养过一天伤,他精神海濒临崩溃,在威胁雄虫失败后,不甚让对方受伤之后,他便一直跪在雄虫床边等着他醒过来

期间伤口止不住的淌血让虫皇高等雌虫优越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还好,雄虫醒来之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处理完伤口,尤利西便躺在病床上,冰冷的液体流经输液器被灌注到血管里,这是促进体内造血的药水

药水的副作用让尤利西胃疼的厉害,长久以来的饮食不规律和来自雄虫侮辱的惩罚让他的胃不太好

抿紧唇,男人安静的闭上眼,习惯性的无视掉这些经年累月缠绕在他身上的不适苦痛

病房门被打开,尤利西缓缓睁开眼,他看到雄虫头上裹着纱布,手里拿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尤利西还没吃东西吧,我去食堂给你打了粥。”

萧澜拧开保温杯,鸡丝粥的咸香味道扩散开来,雌虫惊愕的看着惦念着他没吃饭,还特意跑过来给他送饭的雄虫,忍不住想,难道爱可以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吗

滚烫的粥水被萧澜吹得温凉,喂到尤利西嘴里时已经变得温度适口,雌虫咽下嘴里的粥,许久未曾进食的他只觉得这碗粥格外的好吃鲜美

无视尤利西所说的可以自己来的话,他很愉快的投喂着雌虫,直到一杯粥水尽数进了尤利西肚子,萧澜又从衣服里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块金黄的豆沙饼

这是萧澜特意问过尤利西的下属,雌虫的口味,然后从食堂里挑挑拣拣拿了块甜口的豆沙饼

“我打听了一下,尤利西喜欢吃甜食对吧,这是豆沙饼,很甜,很香。”

尤利西抿紧唇,血红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雄虫,他只觉得胸口有莫名的情绪逐渐扎根生长,雌虫接过那张豆沙饼,开口问道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我的爱人嘛,对伴侣好需要理由吗?”

看着雄虫真诚的神情,尤利西有些狼狈的避开对方的视线,他低下头咬了一口豆沙饼,咀嚼

尤利西吃不出什么甜味,反而他觉得嘴里的豆沙饼有些发苦,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流淌到心尖

他开始有些后悔欺骗雄虫了,他发现自己很难招架对方真诚的示好,尤利西很难想象等到对方恢复记忆,发现这一切都是骗局时,会找怎么处置他

雌虫咽下嘴里的豆沙饼,面上扬起微笑,红眸看向萧澜感激的开口

“很好吃,感谢您特意为我带来的食物。”

“你能站起来吗?”

萧澜看着尤利西,男人平静的跪在地上,身上穿着厚实挺括又设计华丽的服装,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就连手指都被皮革手套包裹

雌虫闻言深呼吸,猛的站起来,过度失血让他眼前发黑,控制不住的踉跄几下,身体撑不住的向前跌去

索性尤利西反应很快,他飞快的撑住一旁的床档,没有压到雄虫,但贴在雄虫手上的潮湿布料流下暗红血迹,直到这时候,萧澜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身受重伤

果断的按下呼叫器召唤医生,尤利西脸色一白,他抿紧唇松开手扑通一下滑跪在地上,吸饱了血的衣物在被褥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雌虫想,哪怕他是地位足够尊贵的虫皇,伤害雄虫再加上恐吓,足够他吃苦头了

在听到雄虫让医生给他治伤的要求时,尤利西才惊讶的看向雄虫,他打量着对方脸上不似作伪的关心与担忧,雌虫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对方是相信了他的话

尤利西从前线回来便没有好好养过一天伤,他精神海濒临崩溃,在威胁雄虫失败后,不甚让对方受伤之后,他便一直跪在雄虫床边等着他醒过来

期间伤口止不住的淌血让虫皇高等雌虫优越的身体也快撑不住了

还好,雄虫醒来之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处理完伤口,尤利西便躺在病床上,冰冷的液体流经输液器被灌注到血管里,这是促进体内造血的药水

药水的副作用让尤利西胃疼的厉害,长久以来的饮食不规律和来自雄虫侮辱的惩罚让他的胃不太好

抿紧唇,男人安静的闭上眼,习惯性的无视掉这些经年累月缠绕在他身上的不适苦痛

病房门被打开,尤利西缓缓睁开眼,他看到雄虫头上裹着纱布,手里拿着保温杯走了进来

“尤利西还没吃东西吧,我去食堂给你打了粥。”

萧澜拧开保温杯,鸡丝粥的咸香味道扩散开来,雌虫惊愕的看着惦念着他没吃饭,还特意跑过来给他送饭的雄虫,忍不住想,难道爱可以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吗

滚烫的粥水被萧澜吹得温凉,喂到尤利西嘴里时已经变得温度适口,雌虫咽下嘴里的粥,许久未曾进食的他只觉得这碗粥格外的好吃鲜美

无视尤利西所说的可以自己来的话,他很愉快的投喂着雌虫,直到一杯粥水尽数进了尤利西肚子,萧澜又从衣服里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块金黄的豆沙饼

这是萧澜特意问过尤利西的下属,雌虫的口味,然后从食堂里挑挑拣拣拿了块甜口的豆沙饼

“我打听了一下,尤利西喜欢吃甜食对吧,这是豆沙饼,很甜,很香。”

尤利西抿紧唇,血红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雄虫,他只觉得胸口有莫名的情绪逐渐扎根生长,雌虫接过那张豆沙饼,开口问道

“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是我的爱人嘛,对伴侣好需要理由吗?”

看着雄虫真诚的神情,尤利西有些狼狈的避开对方的视线,他低下头咬了一口豆沙饼,咀嚼

尤利西吃不出什么甜味,反而他觉得嘴里的豆沙饼有些发苦,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流淌到心尖

他开始有些后悔欺骗雄虫了,他发现自己很难招架对方真诚的示好,尤利西很难想象等到对方恢复记忆,发现这一切都是骗局时,会找怎么处置他

雌虫咽下嘴里的豆沙饼,面上扬起微笑,红眸看向萧澜感激的开口

“很好吃,感谢您特意为我带来的食物。”

尤利西解开缠在身上的绷带,修养了几天,雌虫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这让萧澜都有些惊奇,他缠着尤利西让他在休息一下

男人将礼服的领口处的扣子系好,看着拉着他衣角撒娇让他在休息几天的雄虫,雌虫锐利的深红色眼眸不自觉柔和下来,他屈膝跪下,仰头注视着对方

“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托您的福,我已经痊愈了。”

尤利西的眼睛是很亮的血红色,在他软下神色时,那本应阴鸷血腥的颜色变得温热柔软起来,看着让人想到红汤、火炉、热红酒等一切温暖的东西

萧澜松开抓着对方衣角的手,眉眼弯弯的拉起尤利西,踮起脚在对方唇上落下一吻

“不要累到自己呀,我等你回来。”

尤利西神色怔了下,他飞快的反应过来,弯眸应了声便向萧澜道别离开,在踏出病房时,男人的眸光一下冷凝下去,刚刚的片刻温柔就像泡沫一样消失了

虫族的最高统治者垂下眼,没什么表情的缓步离开私人医院,踏上停在屋顶的直升飞机,在离开前对着站在停机坪的秘书嘱咐了一句

“萧澜他,想要什么都满足他。”

螺旋桨旋转带动气旋,尤利西的黑发被吹起来,连带着身上的大衣一并被扬起,秘书上前几步询问道

“萧澜大人,他想去找别的雌虫,也要满足吗?”

闻言尤利西一愣,他才发现自己刻意忽略了这点,他是虫皇,作为他的伴侣都是要入赘进来的,不允许有其他的情人,因为这个条件,许多雄虫都不愿意,直到尤利西的精神海也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

他强制匹配了一位和他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五的雄虫阁下,不出意外,对方自然是不同意甚至非常反感的,但对方拗不过尤利西的权势,被成了入赘的雄虫

其实尤利西待雄虫非常好,几乎可以算得上言听计从,只不过是不允许对方有其他雌虫而已

但这点缺让雄虫觉得尊严被侮辱了,他厌恶尤利西,一步步的加重折磨的手段试探他的底线,到最后,他发现除了对于孕育后代之外,尤利西对他温顺的就如同任何一只雌虫那样

但这依然不会改变雄虫的想法,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雄虫总是悄悄地跑出去偷腥,尤利西也知道这点,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绝大多数时候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直升飞机没有尤利西的命令不会起飞,虫族的最高掌权者看着自己的下属,他眼前闪过萧澜给他带来温热的豆沙饼,酸甜的糖葫芦,以及其他他没怎么吃过的民间小点心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手用力的抓住直升飞机门旁的把手,示意飞行员起飞,他睁开眼看着下属平静的开口

“萧澜他想去,就让他去吧,保护好他,别让他受伤……”

尤利西坐到座位上拉上安全带,卷起的狂风吹的他头发肆无忌惮的卷在脸上,雌虫将那些纷乱的情绪抛之脑后,用皮筋将有些长的头发拢好扎在脑后

男人关上舱门,捡起椅子上的军情五处整理出的情报,飞快的浏览那些信息,他需要找出这次暗杀背后藏着的势力,然后一一处理掉

宫廷陈设奢华精美,设计简约大方的吊灯稳定的散发明亮光芒将书房内照的亮堂

尤利西垂眸翻看着最近的政务,偏远边境暴打发了以平权为口号的起义,他没怎么放在心上,考量着该派谁去平叛

思量一番衡量好利弊将最终人物决定,尤利西放下钢笔,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一旁的宫仆适时的奉上冰凉的葡萄汁,深红色的饮料在灯光下格外的剔透

端起杯子,尤利西漫不经心的含住吸管,他传唤看护萧澜的密探进来,密探恭敬的行李,不等虫皇开口,便将记录下萧澜一天行动的纸质文件放在书桌上

挥挥手示意对方退下,尤利西牙齿一下下咬着吸管,他血红的眼眸飞快扫过,雄虫不像平日里那般,出去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要不就是支开陪同人员去寻欢作乐

一反常态的,雄虫一直待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尤利西处理完公务,决定去看看雄虫在忙活什么

雄虫居住的宅邸里并没有录入尤利西的生物信息解锁,被排斥的雌虫只能按门铃,等待雄虫心情好来给他开门,要是心情不好他便只能回去

作为宅邸的主人,自然是有开门的权限的,雄虫不喜他,除非需要尤利西也会尽量少的出现在对方面前

思及对方近些天的变化,尤利西直接打开门,在识别到雌虫的终端信息时,上锁的门锁一下子被打开,尤利西跨步进门就闻到屋内散开的香甜味道

“尤利西,你来了,来尝尝我做的饼干!”

萧澜在看到雌虫时面露惊喜,他还怕等他忙完回来饼干就凉了不好吃了,雄虫捧着一小盘饼干递到尤利西面前

男人抿紧唇偏头不去看雄虫,他看着厨房里大开温度还很高的烤箱烤盘,乱七八糟堆在砧板上的刀和盘子,语气什么变化的开口

“你想吃什么和管家说,他都会做,以后别瞎费功夫了。”

萧澜低下头有些低落的将那叠饼干放在桌上,他没看尤利西声音也闷闷的

“我放在这里了,本来就是特意给你做的,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看着萧澜头低着头头发垂下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雄虫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看着对方离开,尤利西有些懊恼自己的试探伤害了雄虫,他拉住多对方的手,不太自在的开口道歉

“没不喜欢,别生气,你不高兴的话罚我好了。”

其实在以前,尤利西只要表达拒绝的意思都会惹恼被娇惯的过了头的雄虫,雌虫其实已经做好惹怒雄虫的准备了

出乎意料的,雄虫因为被拒绝而感到沮丧,尤利西不太明白一向娇纵任性的雄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是没嫁给他,作为家里的雄虫,萧澜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尤利西并不想看到现在的雄虫低落难过,他跪下来,高大的身形矮下来臣服在雄虫面前

萧澜叹了口气,他蹲下来仰头看着尤利西平静的鸽血色眼眸,他扶住对方的肩膀直直的注视雌虫的眼眸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也没关系,不接受也没关系,尤利西不要需要感到困扰的。”

尤利西诧异不解的看着萧澜,他一时没办法理解对方的意思,萧澜坐下来拉着尤利西一起坐下,然后将饼干放在膝盖上,把一块饼干放到雌虫手里,软下语调开口

“尝尝味道嘛,我做了很久的——”

灯红酒绿的红灯区里充斥着做着皮肉生意的娼妓,破旧的小旅馆,掉皮的墙纸,吱呀作响的床伴着低哑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天蒙蒙亮,凌易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抿紧唇分开双腿,抽出塞在后穴里的巨大按摩棒,血水和肠液滴答落到床单上

男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腿根都因为巨大的疼痛在抽搐,只来得及草草清理一下,凌易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自己,他还要去打工

凌易喘着气艰难的强忍着不适,他是雌虫,在还没有沦落至此前,他曾经在战场上受过更严重可怖的伤,况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

为了养着家里的雄虫,凌易白天要打好几分工,晚上则是去卖身来赚些钱,来的客人都是雌虫,在悬殊的性别比下,有无数的雌虫这辈子都没办法匹配上雄虫,于是他们便将自己的欲望与需求都发泄在同性身上

偏远行星上的季节变化很明显,不像首都星用科技将季节永恒固定在适宜的温度

冷风吹透凌易单薄的衣服,雌虫小心的护着今天获得的工资,他不太在意自己冷到发疼发僵的身体

凌易租的房子算是比较不错的房子,他推门进去,从口袋里掏出挣得所有钱,双手捧好低下头送到床边

刚刚传送过来的萧澜正看着原主记忆,顺手接过凌易递过来的前,他看着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数了一下确定对方把打工的钱全数上交了

在看到雌虫每晚都要去站街时,萧澜抿紧唇,他放下手里的钱,看着恭敬跪好的雌虫,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昨天晚上你也去…卖了吧?”

闻言凌易眼中闪过恐惧,他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知道雄虫的意思,在向他要昨天晚上出去卖换来的钱,可他自己没办法取出来……

钱被换成筹码,被硬物强行塞进了他的生殖腔里,满满当当,坠得他肚子一直痛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没有交给您的,那些钱被塞进我的生殖腔里了,我弄不出来。”

萧澜闻言呼吸一窒,他很难想象雌虫脆弱的生殖腔在塞进硬物之后还要干一天重体力劳动有多痛苦,他恼火原主对雌虫的压榨与迫害,因为这样声音里也带了点恼怒

“上床,我替你弄出来。”

雌虫安静的应了是,他爬上床张开双腿露出红肿外翻的两口穴,这让萧澜反而无从下手,于是他只得先释放些信息素,来抚慰一下雌虫颤抖的身体

只不过放了一小会,萧澜便觉得后颈腺体酸胀难忍,他缓缓停下,手压了压凌易平坦的小腹,轻柔的力道就逼得雌虫抑制不住的发抖

萧澜撩开凌易身上的衣服,惊愕的发现对方身上一层叠一层的青紫与血痕,他缓缓的攥紧拳头,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愤怒,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出去。”

凌易抿紧唇,雄虫在看完他的身体后便连从他体内把钱取出来的心情都没有了,男人难堪的蜷缩起来,肮脏,下贱,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可,他现在的身体也只能做些最底层廉价的活计,曾经过重的伤势没有得到及时处理,硬生生拖了很久,以至于他现在连枪都拿不稳了,就连握笔时手都在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易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今天没怎么休息,浓重的疲惫拖得他终究还是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

凌易是被拍醒的,在看到雄虫的脸时他猛的清醒,男人惊慌的意识到自己混睡过去并没有为雄虫准备晚餐

想起之前对方暴怒揪着他的头发摁到冷水里,直到他昏死过去才被放过,强烈的窒息让雌虫抑制不住的战栗起来,他想要从床上滚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做饭……”

萧澜压着雌虫的肩膀让他躺下,掌下高热的温度让他皱眉,想必是外伤加上疲劳过度导致的高烧

看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的雌虫,萧澜在心中叹了口气,软下声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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