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宫廷陈设奢华精美,设计简约大方的吊灯稳定的散发明亮光芒将书房内照的亮堂
尤利西垂眸翻看着最近的政务,偏远边境暴打发了以平权为口号的起义,他没怎么放在心上,考量着该派谁去平叛
思量一番衡量好利弊将最终人物决定,尤利西放下钢笔,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一旁的宫仆适时的奉上冰凉的葡萄汁,深红色的饮料在灯光下格外的剔透
端起杯子,尤利西漫不经心的含住吸管,他传唤看护萧澜的密探进来,密探恭敬的行李,不等虫皇开口,便将记录下萧澜一天行动的纸质文件放在书桌上
挥挥手示意对方退下,尤利西牙齿一下下咬着吸管,他血红的眼眸飞快扫过,雄虫不像平日里那般,出去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要不就是支开陪同人员去寻欢作乐
一反常态的,雄虫一直待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尤利西处理完公务,决定去看看雄虫在忙活什么
雄虫居住的宅邸里并没有录入尤利西的生物信息解锁,被排斥的雌虫只能按门铃,等待雄虫心情好来给他开门,要是心情不好他便只能回去
作为宅邸的主人,自然是有开门的权限的,雄虫不喜他,除非需要尤利西也会尽量少的出现在对方面前
思及对方近些天的变化,尤利西直接打开门,在识别到雌虫的终端信息时,上锁的门锁一下子被打开,尤利西跨步进门就闻到屋内散开的香甜味道
“尤利西,你来了,来尝尝我做的饼干!”
萧澜在看到雌虫时面露惊喜,他还怕等他忙完回来饼干就凉了不好吃了,雄虫捧着一小盘饼干递到尤利西面前
男人抿紧唇偏头不去看雄虫,他看着厨房里大开温度还很高的烤箱烤盘,乱七八糟堆在砧板上的刀和盘子,语气什么变化的开口
“你想吃什么和管家说,他都会做,以后别瞎费功夫了。”
萧澜低下头有些低落的将那叠饼干放在桌上,他没看尤利西声音也闷闷的
“我放在这里了,本来就是特意给你做的,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看着萧澜头低着头头发垂下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雄虫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看着对方离开,尤利西有些懊恼自己的试探伤害了雄虫,他拉住多对方的手,不太自在的开口道歉
“没不喜欢,别生气,你不高兴的话罚我好了。”
其实在以前,尤利西只要表达拒绝的意思都会惹恼被娇惯的过了头的雄虫,雌虫其实已经做好惹怒雄虫的准备了
出乎意料的,雄虫因为被拒绝而感到沮丧,尤利西不太明白一向娇纵任性的雄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是没嫁给他,作为家里的雄虫,萧澜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尤利西并不想看到现在的雄虫低落难过,他跪下来,高大的身形矮下来臣服在雄虫面前
萧澜叹了口气,他蹲下来仰头看着尤利西平静的鸽血色眼眸,他扶住对方的肩膀直直的注视雌虫的眼眸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也没关系,不接受也没关系,尤利西不要需要感到困扰的。”
尤利西诧异不解的看着萧澜,他一时没办法理解对方的意思,萧澜坐下来拉着尤利西一起坐下,然后将饼干放在膝盖上,把一块饼干放到雌虫手里,软下语调开口
“尝尝味道嘛,我做了很久的——”
灯红酒绿的红灯区里充斥着做着皮肉生意的娼妓,破旧的小旅馆,掉皮的墙纸,吱呀作响的床伴着低哑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天蒙蒙亮,凌易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抿紧唇分开双腿,抽出塞在后穴里的巨大按摩棒,血水和肠液滴答落到床单上
男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腿根都因为巨大的疼痛在抽搐,只来得及草草清理一下,凌易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自己,他还要去打工
凌易喘着气艰难的强忍着不适,他是雌虫,在还没有沦落至此前,他曾经在战场上受过更严重可怖的伤,况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
为了养着家里的雄虫,凌易白天要打好几分工,晚上则是去卖身来赚些钱,来的客人都是雌虫,在悬殊的性别比下,有无数的雌虫这辈子都没办法匹配上雄虫,于是他们便将自己的欲望与需求都发泄在同性身上
偏远行星上的季节变化很明显,不像首都星用科技将季节永恒固定在适宜的温度
冷风吹透凌易单薄的衣服,雌虫小心的护着今天获得的工资,他不太在意自己冷到发疼发僵的身体
凌易租的房子算是比较不错的房子,他推门进去,从口袋里掏出挣得所有钱,双手捧好低下头送到床边
刚刚传送过来的萧澜正看着原主记忆,顺手接过凌易递过来的前,他看着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数了一下确定对方把打工的钱全数上交了
在看到雌虫每晚都要去站街时,萧澜抿紧唇,他放下手里的钱,看着恭敬跪好的雌虫,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昨天晚上你也去…卖了吧?”
闻言凌易眼中闪过恐惧,他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知道雄虫的意思,在向他要昨天晚上出去卖换来的钱,可他自己没办法取出来……
钱被换成筹码,被硬物强行塞进了他的生殖腔里,满满当当,坠得他肚子一直痛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没有交给您的,那些钱被塞进我的生殖腔里了,我弄不出来。”
萧澜闻言呼吸一窒,他很难想象雌虫脆弱的生殖腔在塞进硬物之后还要干一天重体力劳动有多痛苦,他恼火原主对雌虫的压榨与迫害,因为这样声音里也带了点恼怒
“上床,我替你弄出来。”
雌虫安静的应了是,他爬上床张开双腿露出红肿外翻的两口穴,这让萧澜反而无从下手,于是他只得先释放些信息素,来抚慰一下雌虫颤抖的身体
只不过放了一小会,萧澜便觉得后颈腺体酸胀难忍,他缓缓停下,手压了压凌易平坦的小腹,轻柔的力道就逼得雌虫抑制不住的发抖
萧澜撩开凌易身上的衣服,惊愕的发现对方身上一层叠一层的青紫与血痕,他缓缓的攥紧拳头,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愤怒,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出去。”
凌易抿紧唇,雄虫在看完他的身体后便连从他体内把钱取出来的心情都没有了,男人难堪的蜷缩起来,肮脏,下贱,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可,他现在的身体也只能做些最底层廉价的活计,曾经过重的伤势没有得到及时处理,硬生生拖了很久,以至于他现在连枪都拿不稳了,就连握笔时手都在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易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今天没怎么休息,浓重的疲惫拖得他终究还是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
凌易是被拍醒的,在看到雄虫的脸时他猛的清醒,男人惊慌的意识到自己混睡过去并没有为雄虫准备晚餐
想起之前对方暴怒揪着他的头发摁到冷水里,直到他昏死过去才被放过,强烈的窒息让雌虫抑制不住的战栗起来,他想要从床上滚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做饭……”
萧澜压着雌虫的肩膀让他躺下,掌下高热的温度让他皱眉,想必是外伤加上疲劳过度导致的高烧
看着因为恐惧而颤抖的雌虫,萧澜在心中叹了口气,软下声音开口
“肚子饿了吗?”
闻言凌易面上闪过茫然,他咬了下唇压下颤抖,随后摇了摇头,雌虫只觉得肚子疼得厉害,饿倒是感觉不到
解开雌虫身上洗到发白的衣服,露出对方叠旧伤的苍白身体,毫不怜惜的施虐让凌易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好的,男人紧张局促的抿紧唇,在看到萧澜皱眉时,他惶惶的开口
“您拉上窗帘吧,这样就看不到我丑陋的身体了……穴被玩肿了,操起来很紧很舒服的……”
在听到男人嘶哑的声音说这种话时,萧澜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将手指抵在对方唇上,垂眸看着对方躲闪的眼眸
“这不都是为了我留下的伤吗?凌易已经做的很好了,一点也不难看。”
说着萧澜把买来的药膏挤到手上,用体温融化,抬头就看到男人抿紧唇,遮着眼睛掩饰什么
拉开对方手臂,萧澜看到雌虫死寂的眼神变得湿润,眼尾也发红,积蓄的水光又飞快的变成泪珠滚落,凌易难堪的扭过头
他想要逃避雄虫的注视,他不明白今天对方怎么会这么温柔,那些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的感觉在此刻翻涌着涌出来,凌易只觉得心口酸胀又闷闷的疼
那种感觉顺着流到眼睛,让眼眸也变得酸涩难忍,眼泪也控制不住掉下来了
怎么会这么软弱了……凌易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颤抖着拼命压抑自己想要大哭的冲动
萧澜怜惜的将雌虫抱进怀里,凌易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小声的哽咽啜泣
过了很久凌易才平静下来,萧澜让雌虫躺好,搓了搓手将药膏抹匀在掌心,随后他将融化的药膏抹在男人红肿发紫的乳首上
脆弱的乳肉上都带着淤血,萧澜狠了狠心让凌易做好准备,随后施力揉开对方胸膛上的淤血
酸胀麻痛让凌易咬紧下唇,他身体微微颤抖,被凌虐惯了的身体自发的尝到了几分扭曲的快感,男人咬紧牙关咽下闷哼与痛呼
他只觉得胸口的憋涨感愈发的强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萧澜摸了摸对方肿烫的胸肉,他看到男人乳尖缓缓的分泌出乳白色的液体,他揉捏了几下,更多奶水一样的东西分泌出来
沾了一点舔舐了一下,萧澜确定是奶水,在看向凌易时,他看到男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恐惧的牙关打颤,碍于萧澜的话他不敢起身
要知道雌虫是不会让雌虫怀孕的,而萧澜的原身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凌易了,这就意味着他耐不住寂寞找了别的雄虫
凌易意识到这件事,他拼命回想自己有没有接过雄虫客人
没有,没有雄虫会碰他这样被玩烂了的雌虫的,就连他的雄主都嫌他脏,凌易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萧澜怕的浑身都在发抖,萧澜倒是不以为意,只是有些忧虑对方糟糕的身体状态能不能养育一个孩子,他擦了擦手,安抚的拍了拍凌易的头
“别怕,没事的,不打你,别怕。”
萧澜安抚住雌虫之后,想着他肚子里被强行塞进去的筹码,他有些困扰,因为他发现原主并不是等级很高的雄虫,释放的信息素太少,并不能引得凌易发情,而让生殖腔口打开
那便只能用些慢办法了,萧澜将滑腻的药膏涂了满手,他将药膏抹在雌虫红肿的穴肉上,缓缓的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意识到雄虫想做什么,凌易眸中闪过恐惧,他颤抖着分开大腿用手抓紧,好让对方玩弄的更尽兴
指腹轻轻揉搓雌虫雌穴外肿大的阴蒂,凌易轻轻的喘着气,下体的肿痛随着雄虫的抚摸变得酸胀,细小的热流一点点扩散开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雌虫不安的抿紧唇,雄虫寡淡的信息素在此刻也成了助兴剂,他颤抖着,在阴蒂上揉搓的手指探入雌穴,被刺激分泌出淫液的穴肉在萧澜的拨弄揉压下逐渐泛起酥麻的热浪
指尖探入湿软雌穴里,萧澜能触摸到本该滑腻的内里带着细小的划痕,他垂下眼,手指来回拨动抽插,从未有过的热意让凌易茫然无措
在他的记忆里,做爱永远都会伴随着撕裂与疼痛,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舒服的感觉
温泉一样的热浪包裹住雌虫的全身,他双腿打颤,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喘息粗重,凌易温顺又茫然的被萧澜推上了湿热的情欲高潮里
萧澜停下信息素释放,随后他拿出一齐买的窥阴器,他小心的把冰冷的塑料制品送进雌虫松软湿润的雌穴里
冰冷的异物被塞进穴里,凌易不自觉的绷紧身体,他未知的恐惧让他身体不自觉的战栗起来,直到硬物抵到他在高潮下柔软的生殖腔口,昨晚被硬生生打开生殖腔的剧痛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为什么…别这样…刚刚还不是对他很满意吗……凌易不敢挣扎,他颤抖,掰开大腿的手紧紧的抓进肉里,松开后皮肉肯定会留下青紫的抓痕
“雄主……”
拿着镊子的萧澜听到凌易呼唤他,他扭过头柔声安抚,这让雌虫抿紧唇,哪怕怕的厉害还是将腿分的更开,方便对方动作
雄主要取出他肚子里的钱,他们很穷,只不过是再次被撬开生殖腔而已,凌易觉得自己受得住
他受得住的……凌易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他咬紧牙关,昨天晚上他都坚持下来了,没道理今天就不行
只是尝过一遍那种感觉的身体已经冒出了冷汗,凌易紧张的都快忘了呼吸了,只是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没有凿开身体,只是被异物撑开的酸软不适
这种不适完全在他的忍耐范畴里,凌易轻轻的松了口气,在萧澜取出一枚沾着血水的筹码时,看着那棱角分明的形状,凌易瞳孔剧烈的收缩起来
他才意识到很可怕的一点,被如此暴力对待损坏,他还能有生育能力吗?
萧澜将那一堆沾着雌虫血的筹码丢在一边,他看着凌易腿间涌出止不住的血水,他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
从床上跳下去,萧澜飞快的翻箱倒柜寻出块干净的布巾,轻轻塞在对方雌穴口,看着飞快被染红的布料,萧澜拽起凌易给他套上衣服,半拖半拽的把抗拒就医的雌虫给拖去医院
凌易顺着雄虫的意思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他只觉得小腹痛得厉害,他想要拉住萧澜说没关系,他忍忍就好了,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但凌易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虚弱的跪倒在地,在此刻,凌易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生命在飞快的流逝,求生欲让他攥住萧澜伸过来的手,他第一次紧紧的抓住对方
萧澜隐隐能感觉到骨骼被大力捏出裂痕的声音,他将雌虫的手臂拉到肩膀上,任由他攥着
含糊的呢喃让萧澜侧耳凑近去听,他听到凌易嘶哑苍白的声音,无力的一遍遍重复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凌易再度睁开眼的时候鼻尖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他看着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沿着输液管路发现药水正输进自己体内
他这是怎么了?
“太好了,你没事了。”
闻声凌易转过头,他看着坐在他床边的萧澜,他想起来了,他的生殖腔!
雌虫猛的从床上弹起来,手背上扎着的针头被扯出来,血瞬间便从针眼出冒出来,顺着手背流下,红血一滴滴落在白色的被褥床单上,格外的刺眼
这时雌虫没注意到,他惊慌失措的看着萧澜,颤颤巍巍的想要开口询问,就被雄虫压着肩膀躺回床上,萧澜压住凌易手背上的针眼,直到这时凌易才发现自己的血弄脏了床单被罩
他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萧澜在雌虫说出什么道歉的话之前,捂住了他的嘴,随后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
“你的生殖腔受伤太严重了,现在医生给你简单处理了一下,本来是打算切除的,但我还想问一下你的意见。”
萧澜看着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他松开手就见他颤抖着摇头,声音也结结巴巴断断续续
“不要切……求您了……我还需要他……”
闻言萧澜叹了口气,他向雌虫说明对方的生殖腔因为经常被粗暴的对待,哪怕留下来也很难受孕,况且之前的大出血也只是堪堪止住,在彻底恢复前都不能使用了
见针眼止了血,萧澜直起腰坐会凳子上,他沉默的等待着凌易消化这件事,萧澜没说长时间的治疗所耗费的金钱对他们是一个不小的数额
现在被萧澜话里信息冲击到的凌易也没想到这点,他惨白的脸是牵起一个难看的笑,发红的眼眶让萧澜觉得男人好像下一刻就要落泪了
“没事的…就算不能去卖……我晚上多大几份工就好了……不会影响…上供给您的钱的…”
嘶哑惨白的声音让萧澜皱眉,他将惊慌失措的证明自己还有价值的雌虫抱进怀里,他抚摸的拍着男人嶙峋的脊背
凌易以前健壮的身体,现在瘦削的厉害,情事中留下的疤痕与血污早就覆盖了他曾经在战场上搏杀留下的痕迹
雌虫的命运总是很容易落入糟糕的境地,从他带着足以停下他军旅生涯的严重创伤回来,他就开始下坠了
萧澜将浑身打颤的男人紧紧抱住,过了好一会,直到对方的情绪平稳下来,萧澜才放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