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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长批的龙傲天差点遭人

 

我明白,他这是以为我因药物而性欲高涨,所以想要用他的身体安抚我。

我顺势双腿攀住了他的腰。

搁以前,我腿上的韧性肯定没这么好。

但自从有了这口屄穴后,我发现我韧性远超从前。

我感到萧天野吻我吻得很用力,我甚至尝到了一点咸味。

萧天野哭了。

我跟他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见他流过血、流过汗,却独独没见他流过泪。

他被人打断肋骨的时候没哭过。

他被人一群自己人污蔑的时候也没哭过。

可他现在因为心疼我、认为有愧于我而泣不成声。

我心痛难当,有一瞬甚至想跟他坦白,没人凌辱改造过我,我就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的。

但我也知道,这种事情太过离奇,还是保持缄默为妙。

我恨我此刻的阴险狡诈。

我想,我这种骗人感情的混蛋就活该被天野压一辈子。

萧天野的手一直箍着我的腿弯。

他很小心地不去碰触我的性器地带。

他越是这般心疼体贴我,我就越是觉得对不住他。

说什么爱不爱、愧不愧疚的?

我跟天野的感情早就超脱于了一般的世俗情感。

只要有一个契机,别说天野爱上我轻而易举,要我爱上他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我十四岁入黑豹军团,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萧天野。

他天赋高,人又勤奋,为人外冷内热。

外人都说他心肠硬,但我知道他对自己人其实心很软。

他会很耐心地教我功夫,给我讲解各种兵器的用法和要领。

我刚入军营的时候不服管教,常常被罚小黑屋,还经常没饭吃。

萧天野会偷偷来给我送吃的,会守在门外和我聊天。

他嘴很笨,说不来什么安慰人的话,也不太会讲些有趣的事。

常常是我在小黑屋里吧啦吧啦嗨天嗨地地一通鬼扯,他就在外面默默地听着,偶尔回应我一句。

对于我这个之前常年吃不饱穿不暖的孤儿来说,他的耐心与包容给了我无尽的温暖。

他几乎陪我度过了我十四岁之后的大部分人生。

萧天野于我而言,如兄如父如师如友。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更重要。

此刻,我拉着萧天野的手,引导他去揉摸我的屄穴。

我主动抬起腰身去蹭他的性器。

我愿意把我自己交给他。

萧天野嘴上和我亲吻,唇舌之间染着眼泪的咸味。

我偏过头去亲吻他的泪痕。

他闭上眼睛。

我便亲吻他的眼窝,再慢慢吻过他洇湿的睫毛和他留有泪痕的眼周。

他缓缓抬头蹭过我的嘴唇,脸颊贴着我的脸侧轻轻蹭过。

我俩像是交颈的鸳鸯,互相蹭着对方的脖颈和脸侧。

他亲吻我的耳朵,吻过我的脸侧,每一下都轻轻略过,但又缠绵至极。

我仰起脖颈,享受他在我身周的磨蹭。

他的鼻尖顶过我的下巴,蹭着下巴与脖子绷出来的弧度一路向下。

鼻尖蹭到我的喉结时,我抑制不住地低吟起来。

他便伸出舌头,用这湿滑柔软的口中之物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我的喉结。

我要收回他不善情事的话。

天野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他胜在天赋异禀且欲望赤诚。

他随欲望本能所做出来的这些回应虽然显得有些粗糙又笨拙,但却撩得我浑身发颤。

他手指钻入我的屄穴里,挑弄、转动、揉捏、抠挖。

他的动作有种说不出的粗犷。

但我偏偏能体会到这份粗犷之下的关心和爱护。

在萧天野面前,我嘴上说不出什么放浪的骚话,我也无需那样故意做作。

我只默默晃动屁股,一遍又一遍地蹭着他的性器,无声引诱他与我共沉沦。

他的性器已经一柱擎天。

我就算没有低头去看也能猜到他的裤子都快被鸡巴顶爆了。

我伸手要去拉他的裤链,但他却一把握住我的手,这是不要我有所动作。

我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隐忍地注视了我小会儿,接着低下头从我的喉结处向下一路舔吻。

舌尖舔过了我的胸膛,压过了我的腹肌线……

就在舌头还要往下时,屋外有人骂骂咧咧地道:“操,听说彭副长死了。这人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老大回来开会的时候死了,这不是给老大添乱吗?”

“放心,这把火烧不到老大身上来。只要有点脑子的人就知道肯定不是老大对彭副长下的手。”

是黑豹那帮兄弟过来了!

我心里一惊,撑起身来就想把衣服拉好。

但萧天野先于我而动。

他抱起我就从窗户一跃而出。

我衣襟大敞。

从楼上一跃而下的时候,我感到风刮得我衣服往两边飞,直把我的一对奶子都吹得又凉又抖。

我裤子虽然没有脱,可裤链已经开了,鸡巴也支了出来。

落地的那一瞬间,我的鸡巴在空中荡了一下。

基地大楼外面有重兵把守。

这群武装士兵虽然此刻背对着我们,但随时都可能转过身来。

此情此景实在是过于放浪羞耻,我禁不住脸颊发烫。

生平头一遭,我跟人做爱这么狂野——跳窗不说,还这么半裸着公开暴露于人前。

这要是被人瞧见或是被摄像头记录下来,那我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以后怕是都……没法见人了。

好在萧天野动作极快。

他从窗户跳出来就落到了一辆装甲车的车顶。

接着,他几个纵身就跳到了不远处的一辆迷彩野战车前,拉开后车门就蹿了进去。

整个过程前前后后估计连一秒钟都没用到。

他身姿轻盈迅捷堪比猎豹,更不要说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我,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做到这般真真是太过卓异不凡。

我实在是吃惊不小。

萧天野以前虽是素质出众,可也绝达不到现在这种程度。

他今天这通表现简直都有点非人类了。

我不禁再次怀疑他在叛出黑豹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但我俩如今都情欲烧得很旺,其他问题就算再紧要此刻也顾不得想——交欢的强烈欲望已经压倒了一切。

我们现在所身处的这辆野战车经过特殊改造,中部有可活动的铁栅栏挡板,甚至还配了遮挡帘。

萧天野一进车就伸起了挡板,拉过遮挡帘把后方空间挡得严严实实。

前方驾驶座的人听到了动静,问道:“老大,你搞定了?”

萧天野把我按在后车座上躺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嘴巴还在跟我激吻,根本无暇回答小弟问题。

我看到萧天野急不可耐地抬起手,一拳头砸在了铁栅栏挡板上。

前方的小弟听到了这声暴躁声响,当即非常识趣地安静如鹌鹑。

我不免觉得好笑。

但再一想到前方就是他的下属,我跟他居然还在后面做这种事情,我心头就不禁感到羞耻又刺激。

我躺在长座上,视线往前就是后车门的窗户。

窗户还大敞着,一点都没有关。

我能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一地黄沙,甚至还能看到不远处端着机枪走来走去的守楼士兵。

我心头更觉刺激,想叫萧天野把窗户升上去,又觉得这样敞着更有意思。

我感到他已经鸡巴硬如烙铁了——烫得要命,也硬得不行。

我再一次用屄穴隔着他的裤子蹭他的鸡巴,无声催促他赶紧操进来。

但他始终没有行动。

我不禁有些不耐烦了,再次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但他又一次抓住了我的手。

我暴躁地道:“萧天野,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压着声音。

前排的那群小弟肯定都听到我说话了。

可我也不在意。

我豁出去了。

老子都已经决定躺平了任萧天野操,老子还有什么怕的?

萧天野喘着粗气,显然也憋得不行。

但他坚决抓着我的手,摆明了不打算操我的逼。

我气得要命,骂道:“你跟老子矫情什么?老子让你操,你就操!你在怕什么?怕老子要你负责吗?”

萧天野没说话,只一脸痛惜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他也知道我在打什么主意。

一直以来,他都不愿意告诉我他叛出黑豹的原因,甚至有意躲着我,还放出跟黑豹势不两立的风声。

可如果他操了我,以萧天野这保守的性子,他势必要为我负责。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对我继续隐瞒叛出黑豹的真相,他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他知道,我现在就是在拿自己多出来的这个屄穴逼他。

我为了要一个真相、为了让我们两兄弟和好如初,我心甘情愿被他操。

可他现在坚决不操我,那就是摆明了不管怎样他都不打算告诉我真相。

我怒急攻心,一脚踹在了他身上,大骂道:“不操就给老子滚!”

萧天野后背撞在车门上,发出一声闷响。

前排的小弟估计都吓坏了,一时间更是噤声不言,甚至连大气都不听得喘一个。

我气得不轻,抬腿就又要往萧天野身上踹。

但他却握住了我的脚踝,接着顺势把我的腿往肩上一扛,整个人又重新压到了我身上。

我顿时气消了一大半,但说出来的话还是硬声硬气的:“要操就赶紧操,别跟老子磨磨唧唧的。”

萧天野隐忍地看着我。

他默不作声地拉开裤链、扯下内裤,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

他那话儿很大,肤色又深,就跟个身经百战的浪货一样。

但我知道,他这人在情事上并不放纵,甚至堪称保守,只不过今天为了应付我,他估计把他这辈子出格的情事都做尽了。

萧天野的手从我腰下穿过。

接着,他单手搂住我的腰,微微一个用力就捞起我翻了个身。

我是真感觉到他没怎么用力。

我好歹也一个一百四五十斤的成年壮汉,没道理说萧天野轻轻松松就能单手捞起我。

他之前就算臂力过人,也不见得有这么牛逼啊。

我心头又起了疑云,暗道等做完了之后,我肯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我跪趴在长座椅上。

座椅的宽度毕竟有限,但我还是在这有限的宽度里尽可能地把双腿分到最大。

但萧天野却在后面合拢了我的腿。

我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接着,我就感到他那根滚烫的鸡巴插进了我的腿缝里。

我有种被欺骗的愤怒感,当即就要把两腿分开。

但萧天野双手箍紧我的一双腿,根本不给我分腿的机会。

他的鸡巴抵在我的腿根里摩擦,每一下都会蹭到我的屄穴和阴囊。

我气得要命。

老子撅着屁股把逼送给他操,结果他来操老子的腿!

妈的混蛋!

“萧天野,你给老子松手!”

我出离愤怒了。

这王八蛋就是个懦夫!

就为了不告诉我真相,老子就算把逼送给他操,他都不敢操!

操你妈的腿根!

老子才不给你操!

我挣扎起来。

但萧天野却铆足劲儿箍住我的一双大腿。

无论我怎么挣扎,我双腿都保持并拢状态。

“呃……”

萧天野突然低哼了一声。

我俩俱是身体一僵。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方才挣扎之间无意识地夹住他的鸡巴摇摆晃动。

他这是被老子晃爽了。

我又气又好笑,回头瞪着他道:“快放开我!老子才不跟你做!”

萧天野却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倔强地抱紧我的双腿,闷头闷脑地继续往我腿根里操。

我被他操得前摇后晃,心头更是气得很。

我一手撑住座椅稳住身形,扭头反手去扇他脑袋。

“你他妈赶紧收手,”我骂骂咧咧道,“老子不跟你做!”

萧天野被我劈头盖脸地扇了一顿,就跟被主人拍头打的狗子一样,脑袋被打得一点一点的,但就是不吭声。

我气得要命,铆足劲要挣开他。

但他却愈发用力地箍住我的腿,整个人还直接压到我的后背上,耸动鸡巴一下又一下地继续往老子腿根里磨。

我差点被他压得背过气去。

更可气的是,我的屄穴实在是太不争气。

哪怕只是被一根大鸡巴在外面抵着磨穴,我的屄穴也依旧淫水不断,直把那根大鸡巴浇灌得水光发亮,好像有多舍不得这根鸡巴似的。

我反手去打身后的王八蛋,大怒道:“你他妈放开我,老子不给你操!”

萧天野却低头来含我的耳垂。

我的耳朵经不起撩。

我霎时便感觉一阵酥麻感直击脑门,整个头皮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身体正在不争气地迎合这个混蛋,但我心里依旧坚定无比。

我用力拍打他的胳膊,愤愤道:“你给老子滚,别他妈碰我!”

萧天野压在我后背,扭着脖子就要来亲我的嘴巴。

我真是七窍生烟,扭开脸就要躲避他。

他却立马又换了个方向来亲我。

我可操你妈的!

“不准亲老子!”我愤愤道。

可这一声话完,我没来得及避开,一下子被这混蛋亲了个正着。

我马上要闪开。

萧天野却用一条胳膊抱紧我的一双腿,空出一只手来就扳住我的脸,竟是要强迫我跟他接吻。

格老子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霸道不要脸?

“唔……唔唔!!!”

我气得胸口都发痛了。

萧天野却依旧缠着我接吻。

他的舌头恣意挑弄我的舌头,妄图勾引我跟他共欢愉。

真他妈想得美!

老子才不理你!

他见我始终不甩他,又转而去舔我的口腔内壁,接着舔我的上颌,又顶我的牙龈,总之把我嘴里能舔、能亲的地方都弄了个遍。

老子虽然气得不行,但架不住真的被他舔得很舒服,而且屄穴咕咕直流水,下身都在开始发软。

我听到了黏腻的水声,还听到了我俩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响。

这声音这么大,前排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我又是羞愤又觉刺激。

他吻了我半天,终于松开我缓了下劲儿。

我赶紧要躲开,但他那只手还用力箍着我的脸。

我想躲躲不开,真是气得肝都要痛了,大骂道:“你不敢操老子就别碰我……唔!!”

这混蛋又吻住了我。

王八蛋!

你是以为只要解决了老子的性欲,老子的怒火也会消下去吗?

这不可能!

萧天野的大鸡巴磨蹭在我的屄穴口,每一次还把我的阴囊顶得一抖一抖的。

我不仅骚逼发大水,就连鸡巴也硬挺如柱。

这两个淫荡的叛徒!

我气惨了,但嘴上又忍不住呻吟。

萧天野还吻着我,我的呻吟一下子被他的舌头搅得破碎不堪。

“唔……你给老子滚……唔……呃嗯……”

我他妈真是气得要死了。

可最后,只有我的大脑还在坚持生气。

我的身体已经背叛了我的意志,跟个骚货一样摇摆屁股、夹紧双腿,随着萧天野的操弄一摇一晃。

我好气,嘴巴被萧天野亲得合不拢,嘴角直流口水。

再加上他一个劲儿地磨我的腿缝,把我的逼莫得发骚流水,我更是爽得嘴巴合不住。

老子只能流着口水骂他道:“你他妈别碰我……”

这一声真是骂得老子自己都脸红。

声音又软又骚,哪里像是在骂人?简直就是欲迎还拒。

我好气。

偏这时,萧天野还喘着粗气在我脸边质问道:“不要我碰你,那你想谁碰你?你到底想给谁操?!”

我怒发冲冠道:“老子不想给谁操!”

这话一出来,我俩都愣了。

下一瞬,萧天野箍紧了我,压在我后面,愈发凶猛粗暴地磨着我的屄穴操我的腿根。

他太过用力,把我箍得全身发疼。

我低低闷哼,却也没再骂他。

他喘息愈发粗重,像是在说什么剜心割肉的话一样:“你只能给我操!”

我眼眶莫名有些发烫,嘴巴微张着呻吟,却是一句话都不回应他。

我知道萧天野在想什么。

我那么骄傲一个人,我谁都不愿意给操,却独独愿意让他操。

他当然情潮涌动。

可我不知道他心中到底是有什么隐痛,哪怕到了这个份儿上,他都依然连操我逼的勇气都没有。

这混蛋根本就不敢告诉我真相。

后车座的气氛压抑又热烈。

我心里始终堵着一口气,身体却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去蹭身后的混蛋。

萧天野的鸡巴又大又硬又烫,磨得我腿根发痛。

我简直都怀疑我快被磨破皮了。

我绵软的呻吟声明显刺激到了他。

他不再吻我,反而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紧紧抵在我的阴蒂上面来回蹭,蹭得我愈发呻吟不断。

我气他这副反应。

他明明也乐在其中,偏偏就是不敢真的要我。

我越想越气,却已经没有骂他的心思。

过了许久,他开始在我的腿缝里加速冲刺。

我知道他这是快射了,连忙愈发夹紧腿根。

但我被他蹭得腰酸腿乏,腿上不太能使得上劲儿。

他察觉到了我的体贴配合,愈发性欲高涨,单手拢紧我的一双腿,更为凶猛地抽插磨蹭。

“嗬呃……”

冲刺了数十下后,萧天野终于猛呵一声在我腿根间达到了高潮。

灼热的精液射在了我的阴囊软肉上,烫得我心底都忍不住发颤。

我两条腿内侧都遍布精液。

我低头去看时,有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我的鼻子上。

我低声骂了句“操”。

萧天野也注意到射我脸上来了。

他将我翻过身来,垂眸看着我这张被他射到的脸。

我心跳有些加速。

就像萧天野对我有无限包容力一样,我对他这个王八蛋也有无底线的包容心。

他刚刚那么气我,我却还是能轻易原谅他——哪怕他到现在连句道歉或是解释的话都没有。

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掉了我鼻子上沾染的精液,动作很温柔。

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那份疼惜与珍重,但又觉得无比荒谬。

我问他:“萧天野,你是打算以后都这样不清不楚地跟我处吗?”

萧天野嘴巴动了一下,却没马上答话。

他似是很纠结,沉默了小会儿才开口道:“我不会让别人碰你。”

我冷笑道:“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萧天野身形僵住了,他双手撑在我身侧,支在我身体上方,愣愣地看着我。

从他叛出黑豹以来,我俩要是对上了,每回都是他对我冷言冷语,而我则是各种隐忍退让。

我今天的反应显然大为出乎他的意料。

我不想再纵着他了。

我必须逼他一把。

我冷冷地看着他,故意语气恶劣又伤感地道:“萧天野,你真当我没有自尊吗?”

“我把自己送给你操,你还不要。”

“你他妈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你把我又当成什么东西?”

我故意抬手去拍他的脸,下手有些重,就跟在打他巴掌似的。

我知道他舍不得跟我还手。

我非要这么气他、吓他、羞辱他。

“萧天野,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敢真要了我,以后就别来找我。”

我说着就一把推开了他。

我本想做得更潇洒一点,奈何我还光着个屁股,两条腿也被他磨得有点发软。

我只能强撑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穿裤子。

萧天野伸手要来帮我。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黑着脸瞪了他一眼,接着撑着座椅站起身来,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这一跳真是个错误。

老子两腿发软,脚下趔趄了一下,差点摔了。

“非凡!”

萧天野连忙要来扶我。

我反手就把车门关了,直接把他挡在车里面,压根理都不理他。

我想通了。

我以前就是太纵着他了。

或许他也知道,不论他怎么做,我都不可能抛下他。

但我这次要让他知道,倘若他再这么隐瞒我,我就跟他恩断义绝。

哪怕他再怎么讨好我,再怎么在暗处偷偷帮我,我也不会接受他的好!

我绝不理他!

……

……

回到基地后,我处理了彭威的后事。

萧天野杀了彭威,其实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像彭威这样有异心的高层前辈,我就算想杀他也不能动手,不然会让别的兄弟觉得我不重情义。

我只能逼迫彭威自己主动离开黑豹。

但如此一来,真真是后患无穷。

好在如今萧天野杀了彭威,那么我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彭威的那群余党本就没什么真正要造反的心,没了他这个领头人煽动,大家自然又和和气气地过日子。

这么一想,我自然更清楚地意识到,萧天野就算表面上再怎么说跟黑豹势不两立,但实际上他总是在帮我这个黑豹首领。

我想想就气。

我不需要他这么忍辱负重。

这个王八蛋!

……

……

我事务繁忙,处理好中东基地的事情,我就又飞回了华国。

“老大,想要暗杀徐总的人我们已经查出来了。”小弟道,“是东阳集团的老总,李继天。”

“徐总”就是之前宋昊天动用贪狼组织推给我的大客户。

我派了几个黑豹的兄弟暗中保护徐总,现在小弟在向我汇报情况。

“本来对付一个东阳集团找来的普通杀手,我们还是没问题的。”小弟道,“但是,李继天在我们手底下吃了几次亏之后,他派出来的杀手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问道:“怎么个不对劲?”

小弟神色凝重地道:“他上次派来的杀手是稻川会的人。”

稻川会,岛国的三大黑帮组织之一。

我神色凝重起来。

一个国内老总想要暗杀另一个老总何至于动用到岛国的黑帮势力?

只怕这个李继天所在的东阳集团背地里跟岛国有联系。

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出卖国家利益的地方就很惹人怀疑了。

我正想到这里,敞开的办公室门却被人敲了两下。

我抬眸看去,就见一个穿着粉色护士制服的高挑“女人”站在门口。

“她”单手托着一个蛋糕盒子,脸上戴着口罩,又软又媚地道:“陆总,宋首领让我来给你送生日礼物。”

我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不太爱庆生,小弟们自然也不会去张罗。

久而久之,我连自己生日都忘了。

可如今有个人还记得我生日,还专程这么上门来给我庆生送礼,我心头又怎么可能毫无触动?

我向小弟道:“你下去吧。”

小弟暧昧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以为我会跟这个“美女护士”来一场办公室激情py。

好吧,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算是猜对了。

小弟一离开办公室,“美女护士”就用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脚踢上了门板,接着再反手将门反锁。

“她”款摆身姿走到我面前,将蛋糕放到办公桌上,接着取下脸上的口罩,单手撑着桌子俯身倾到我面前,笑盈盈地道:“陆总,生日快乐。”

我嘴唇嗫嚅了两下,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

“她”是宋昊天。

上次我跟他闹得那么不愉快。

当时他明明都说我输了,要我穿女装。

可到了今天,他却主动穿女装来见我。

我跟他都是骄傲自重的人。

我当然知道他这样做是多大的让步。

他在主动向我妥协。

我没有联系他,他就抓住我生日的机会主动来找我。

他虽然笑得明媚大方,可我知道他心底里在紧张。

他怕我还在跟他赌气,怕我不愿意跟他好了。

我凝视着他的脸,愈发五味杂陈。

我想起自己上次曾调侃宋昊天不敢以真容来见我。

我当时本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没想到他却入了心。

这次,宋昊天竟然真的就以真容来见我。

他没像前几次那样戴易容头套,整张脸冶艳得叫人不可逼视。

我心情忽然就很沉重。

我哪里值得他做到这种地步?

宋昊天啊,宋昊天,你可真是栽在我这个烂人手上了。

我不想把气氛搞得那么暧昧,专挑正事儿跟他讲:“你知不知道,你上次推给我的那个大客户可能惹到了岛国的黑帮组织。”

宋昊天颇有些妖娆地绕过办公桌走到了我旁边。

接着,他顺势坐到了我的大腿上,抬手摸着我的下巴道:“要是没点来头的人配让你堂堂豹王保护吗?”

他这身护士裙套装,上身爆乳,下身露腿,而且裙子实在是短得过分,完全只堪堪挡住一对屁股蛋子。

他这一坐下来,齐逼短裙往上一挪,底下的龙阳春色都要露出来了。

照以前,我哪里会对男人胯间那二两肉感兴趣?

就算感兴趣,那也只是为了比大小,纯粹就是一种雄性动物的本能驱使。

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那口骚逼作祟,我垂眸盯着宋昊天那要露不露的腿心,竟是有些口干舌燥。

宋昊天估计也看出了我有些意动。

他转而将齐逼包臀短裙沿着裙摆边缘一圈一圈地慢慢卷了上去。

“美女”的裙摆底下有个大鸡巴。

这要是别的男人见了,估计早吓得手里的瓜子都掉了,可能这一辈子都会对短裙长腿有心理阴影。

可我现在竟是觉得超短裙和大鸡巴超配。

尤其是宋昊天肤色白——当然不是像白人那种白得跟粉刷墙壁似的白,而是咱们黄种人特有的那种白,白得很细腻,就跟鸡蛋剥了壳扯了皮似的。

他这又白又健美的肤色跟粉色制服简直绝配,只怕换个女明星都穿不出他这身效果。

宋昊天把裙子一路向上卷到腰胯间后,我才发现他原来今天穿的是黑色皮质情趣内裤。

这种内裤我还是头一次见,整体像条丁字裤,但裆部经过特殊处理,能让鸡巴不那么明显。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宋昊天今天一身女装出场的时候,裆部那里没有鼓鼓囊囊挤出来一团,原来是有这内裤撑着。

这内裤实在是太火辣,尤其是宋昊天的两团屁股蛋子就光溜溜地贴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时间气血浮动。

他看出我有些起反应,低低笑了一声,然后改为跨坐到我身上,接着前后摇摆屁股磨我的鸡巴。

我爽到了,也惊住了。

宋昊天一个那么大男子主义的人,现在居然跟个女人似的扭屁股给我磨鸡巴。

就为了取悦我,这狗逼……哎,这人未免也做得太过火了。

宋昊天双手攀着我的肩膀,屁股抵住我的裆部缓缓研磨。他轻笑道:“舒服吗,陆总?”

我无言以对。

我只是在玩他的感情,可他却动了真格,这愈发显得我卑劣不堪。

宋昊天单手托起我的脸,低声道:“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客户那个事情不高兴?”

当然不是。

我还没回答,宋昊天就捧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他好声好气地哄我:“你不是一直想控制金三角的贸易运输线吗?”

“那个徐总底子不干净,跟金三角有牵扯。”

“想杀他的那个李总又跟岛国的稻川会有往来,暗地里想打通金三角盘下整个东南亚的毒品交易。”

“我俩联手,顺着徐总和李总这两条暗线把他俩的集团业务都吞了,再借他们的业务网络跟金三角联系,那不是事半功倍吗?”

我错愕不已,实在是没想到宋昊天竟然为我盘算到了这种地步。

我若说自己毫不感动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心情复杂地道:“你不是对这种业务扩张没兴趣吗?”

“我是没兴趣,但你不是有兴趣吗?”宋昊天笑道,“你以前笑话我,说我是个半吊子首领,嘲讽我没野心,不知道带着兄弟扩大地盘。”

“我觉得你说得对,我这人确实是没什么雄心大志。”

“要不是为了养活那一大帮子兄弟,我连暗杀业务都不想接。”

“不过我现在不是有你了吗?”宋昊天的目光温柔又骄傲,“我没有野心,但你有啊。”

“豹王指哪儿,我打哪儿。”

“你做首领,我给你打副手。”

“我俩联手开疆拓土,谁敢挡我们,我就宰了谁。”

我心里大为动容。

感动、惊愕、愧疚、迷茫、不忍……

一时间种种情绪全都翻涌上了心头,就像调味瓶似的乱七八糟混在了一处,实在是叫人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我不想再像之前那样玩弄他,可刷他的好感又是势在必行之事。

进退维谷之间,我只能试着给他打预防针:“昊天,你应该也知道,我这人……已经浪惯了。我要是想跟谁定下来,没那么容易的。”

宋昊天脸色微微一沉,捏着我的下巴道:“陆非凡,你背着我玩女人了是不是?”

我苦笑道:“没有。”

宋昊天脸色缓和下来,嗔道:“那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我想了想,斟酌着道:“万一……我跟别的男人好上了呢?”

宋昊天勃然大怒,一把揪起我的衣领道:“你他妈敢!!!”

我心里愈发苦了,缓缓道:“我也不想到处留情。但我……本来就是个花花公子,万一我经不起别人诱惑……”

“那你也不能跟别的男人搞!!”宋昊天愤然打断我的话。

他死死揪着我的衣领道,“陆非凡,你要是跟女人搞上了,我可以饶了你。但你要是敢跟别的男人睡,我一定……我一定搞死你!”

我心里真是苦若黄连。

我当然明白宋昊天的那点心思。

男人嘛,出去操人,跟被人操,那是两码事。

宋昊天能容忍我因为管不住鸡巴出去找女人,但他绝不能忍受我那口屄穴被别的男人染指。

男人对屄穴的占有欲真是恒古不消,且永远炽烈。

我现在是真觉得骑虎难下。

还有两个任务目标等着我去撩,我根本不可能只跟宋昊天一个人好。

我得赶紧想个办法踹了他,不然他一准会坏我的事儿。

“唔……”

我脑子里还在琢磨办法呢,宋昊天就突然捏起我的下巴猛地吻住了我。

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我的衬衣,把扣子都给绷掉了。

他先是用力抓了几下我的胸,接着就解开我的皮带,手从裤腰伸进去,手指直接往我的屄穴里面探。

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宋昊天现在情绪激荡,就跟个炸毛的猫一样,立刻朝我龇牙咧嘴。

“陆非凡,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宋昊天用力抽回手,猛地站起身来。

他扯断了胯下的情趣内裤,张大腿往我身上一坐,一手掰开屁股,一手不管不顾地握着我半硬不硬的鸡巴往他自个儿的后穴处凑。

“你他妈不就是想讲求一个公平原则吗?”宋昊天怒道,“那你上我啊!老子让你操!你操完老子屁眼,老子再操你的逼!这公平吧?你来啊!”

我整个人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直接愣住了。

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宋昊天居然能疯到这种地步。

男人对自己屁股上那个洞有多看重,只要是个男人都清楚。

让人捅后门,那完全是一种对男人心理上的阉割——男人会生不如死,觉得自己被当成个女人操了。

可现在,宋昊天居然……

我真是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

我脑子乱糟糟的,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宋昊天还在握着我的鸡巴往他的后门里插,简直固执到有些疯魔了。

可我那根鸡巴还半硬不软的,哪里插得进去?

宋昊天却跟我的鸡巴杠上了,伸手就用力撸。

他边撸还边骂骂咧咧地道:“怎么不硬了?你不是想操我屁眼吗,老子给你操,你还硬不起来了?”

骂着骂着他就更怒了,用力一捏我的鸡巴,斥责道:“陆非凡,你是不是真跟别的男人搞上了?你的鸡巴让野男人榨干了,硬不了是不是?”

我被他捏得有点痛。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不像话,再这么下去估计要酿成血案了。

我赶忙安抚他道:“没有,没谁榨干我。”

宋昊天稍稍收敛了一点,但仍旧愤愤地盯着我,一边撸我的屌,一边质问我:“那你怎么还不硬?”

我可真是有苦难言。

男人在情绪过于低落或整个人不在状态的时候,是很难硬起来的。

我哪里敢跟他说,我根本就不敢操他的屁眼子,我他妈现在就一心只想跟他说拜拜。

我只能苦哈哈地敷衍他道:“你他妈这么吓我,我怎么硬得起来?”

宋昊天愣了一下,悻悻地别过脸去,一边慢慢撸我的屌,一边低声道:“陆非凡,你就是在玩儿我,对不对?”

他这话说得很慢,听着失魂落魄的。

我都被他这语调搞得有点伤心了。

我突然想,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老子就算给他操了又怎么样?是老子骗他在先,权当我补偿他好了。

“小宋,你别折腾我鸡巴了。”我的语气很平静,就像看破红尘要出家似的,我给他说,“我给你操。”

宋昊天喜出望外。

他松开我的鸡巴,转而抱住我道:“真的?”

我刚要点头,却瞟到电脑右上角的监控画面里闪过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动作之快,以至于在监控里留下了一道残影。

要换做其他人,几乎不可能认出这个不速之客是谁。

可我对那人极为熟悉,我一眼便认出——那是萧天野。

这混账来找我了!

我赶紧把宋昊天卷到腰胯间的齐逼包臀短裙拉下来给他裹好,改口道:“真的给你操——但不是现在。”

宋昊天瞪我道:“你他妈逗我呢!”

我连忙哄道:“开苞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想随随便便就在一个简陋办公室里把我俩的第一次给交代了吧?”

宋昊天皱眉瞅着我,半信半疑地道:“我怎么觉得你在忽悠我呢?”

“我忽悠你有意思吗?”我说这话时,眼角余光瞟到监控画面显示萧天野已经快到顶楼总裁办公室了。

我赶紧扣住宋昊天的后脑勺就吻了过去。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他当即愣住了。

接着他便喜不自胜,很亢奋地投入到了这一场亲吻中来。

我拿出技巧,勾得他神魂颠倒。

直把他吻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我才松了口。

我低声诱惑道:“这周三,我要去台北一趟,你给我安排住宿。”

宋昊天已经被我亲得意乱情迷,低喘着笑道:“你让我安排我俩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我默认了他的说法,笑道:“你好好安排行程,不然我要是觉得受了怠慢,你可别想有下次。”

“放心,我绝对以最高规格接待豹王。”宋昊天亲了我一口道,“豹王享受过一次我的服务后,一定还想点我第二次。”

我见终于稳住了他,拍拍他肩膀道:“那我们下次再见吧。”

宋昊天审慎地盯着我道:“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故意支走我,好背着我偷情呢?”

操!

海王就是这点不好——直觉太准!

我忽悠他道:“我就你一个男人,我跟谁偷情?”

宋昊天被我哄笑了,笑得还很有些甜。

他往办公椅上一坐,翘起一双二郎腿道:“既然不是偷情,那我留在这儿看你办公也没事儿咯。反正我们都是自己人,我都已经任你驱使了,你总不至于还怕我听了你的什么商业机密吧?”

我眼角直抽。

妈的!

海王果然不好应付。

每个成熟的海王都有丰富的养鱼经验,自然会很容易察觉到别人的养鱼行为。

宋昊天现在显然是怀疑我在养鱼,这才赖在我的办公室不走了。

我脑子飞快转着,还没想好要怎么哄宋昊天走,却听得办公室的门突然一开一关。

我浑身一僵,扭过头去,果然见萧天野已经站在了我的办公室里。

这混蛋向来神出鬼没,每次都这样突然冒出来,招呼都不打一个。

我以前不觉得他这行为有什么问题,现在却觉得大大滴有。

妈的这么不打招呼到处乱冒,很容易撞破老子的养鱼行为好吗?

萧天野看了我一眼,目光冷冷地落在了办公桌后的女装宋昊天身上。

我浑身僵硬。

明明按道理说,这两人应该还不知道我同时撩了他们两个。

但这俩混蛋之间偏偏就有种情敌相见的剑拔弩张感。

宋昊天撩了下头发,笑眯眯地道:“你好,我是陆总的——”

“朋友!”我一口接过了话茬。

老子真是心脏狂跳,生怕宋昊天这个大海王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宋昊天瞥了我一眼,笑得那叫一个冷。

我后背发凉,赶紧抢着开口道:“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萧天野,龙鳞兵团的总团长,我的铁哥们!这是宋昊天,贪狼组织的首领,我的——好兄弟!”

“呵!”宋昊天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飞了我一个白眼。

萧天野走到办公桌前,打量了一眼座椅上的女装宋昊天,似笑非笑道:“早就听闻宋首领擅长易容,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宋昊天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从下往上瞟了一眼萧天野,谑笑道:“我也只是为了哄人开心而已,不然你说我一个大老爷们穿成这样干什么呢?你说对吧,陆总?”

说最后这句话时,宋昊天扭头来看我。

我冷汗直冒。

但好在我海王素质一流,当即干笑道:“是,要不是真正的好兄弟,谁会这么玩儿啊?”

我刚说完,一低头就瞟到了那条被宋昊天扯断的情趣内裤。

那条内裤正在转椅下面,以萧天野的视线角度,稍不注意就会瞟到。

我心中大呼卧槽,赶紧用脚去踢内裤,想把它踢到桌子底下去。

但这一踢,反让内裤搅在了转椅的滚轮上。

我心里好急,正准备用脚把内裤蹭出来,却听得萧天野道:“非凡,你在做什么?”

我大惊失色,情急之下一把推动转椅,就想把椅子连同内裤推入办公桌下挡着。

但宋昊天这衰人抬手撑住了桌子,根本不让我动转椅。

“你在干什么呢,凡宝?”宋昊天一面说,一面俯身用手指勾出了卡在转轮上的情趣内裤,冷冷地坏笑道,“你难道是在捡这个?”

宋狗逼专程这么腻腻歪歪地喊我,还刻意抓出这条断掉的情趣内裤,这是强行在萧天野面前公开我俩的关系。

宋狗逼想亡我!

妈的海王就是不做人,只要察觉到对象有一点点养鱼的苗头就会出手反击。

宋狗逼太心狠手辣了!

老子脑壳转得飞快,一把夺过情趣内裤道:“这就是老子的内裤,怎么了?老子就爱穿这种内裤碍着你了?谁准你乱翻我东西的?”

我一通嘴炮输出,直接把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给镇住了。

宋昊天以为我在帮他打掩护,眼神终于和缓下来。

萧天野则以为我的浪荡情趣被人发现了,目光颇见心疼。

我心脏怦怦跳,把内裤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里,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都给老子滚!”

宋昊天站起身来,伸手就要来拍我肩膀安抚我。

我一把抖开他的手,顺势扯过西装外套围在宋昊天腰上,替他挡住紧身包臀裙裆部凸出来的那团鸡巴软肉。

我边给他围西装,还边胡诌道:“你穿齐逼短裙老子都没笑话你,凭什么我有条情趣内裤,你就要反复笑话老子?”

宋昊天被我这点贴心的小举动撩到了,神色愈发缓和。

我佯怒道:“别整天只顾着笑话人,你好好办点正事!周三的事情你要是安排不好,你看老子还认不认你这个兄弟!”

这可是我跟宋昊天的暗语——周三台北之行,开苞夜。

宋昊天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给我抛了个媚眼道:“放心,我一定为豹王办妥。”

我故作生气道:“赶紧滚!”

宋昊天现在觉得我爱惨了他,所以态度良好地麻溜滚了,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萧天野还杵在我面前,一副要说话又不说话的样子。

我现在真是看不来萧天野这副忍辱负重的做派,没好气地道:“我上次已经给你说了,你要是办不到那种事情就别来找我。”

萧天野默默把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

我瞟了眼,是缅甸近期的总统大选资料。

我掏出打火机就把资料烧了,接着把残渣废屑扔进垃圾桶里。

“我不需要你的这些东西。”我冷声道,“就缅甸那种弹丸之地,我跺跺脚都能踏平,需要你在这儿卖好?”

萧天野哀伤地看着我,头微微低垂着,闷声不吭的,就跟在受主人训斥的大狗一样。

我以前就是心太软,一看他这副这样我就不忍逼他。

但我现在不会再犯这种错了。

我得先冷静一下,想想要怎么措辞才有力。

我摸出根烟点上,侧对着萧天野靠着桌子而站。

办公室三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窗。

我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高楼大厦,缓缓吐了口烟圈。

尼古丁在肺里滚了一圈儿,大脑有种虚假的空虚感,既放松又亢奋。

我又抽了口烟,思路渐渐理顺了。

我缓缓开口道:“萧天野,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萧天野的身影映在三面落地窗上。

我从窗户里看到他抬头看向了我。

他身形僵硬。

我虽在窗户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现在肯定难以置信,甚至还有点愤怒。

我慢慢抽着烟,谑笑道:“你觉得我是找不到人操我吗?”

萧天野终于没法保持沉默了。

他沉痛地开口道:“非凡,你别逼我好不好?”

我扭头看向他,冷笑道:“我逼你什么了?自始至终能做选择的人都是你。”

“萧天野,如果你真的还想要我这个兄弟,今晚九点就来别墅找我。”

“你知道我想要你做什么。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就不要来。”

“我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兄弟,你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要装出副一切都是为我好的样子。”

萧天野哀戚地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我半真半假地忽悠他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就是性欲旺盛又变态。我没那闲工夫跟你慢慢磨。你今晚不来,我会找别人。”

“你不能……”萧天野一把抓住我,嗓音酸涩,张口说了这几个字后却吐不出下文来。

我冷酷地抽回了手,讥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不会等你的,萧天野。”

萧天野手僵在了半空,片刻后才缓缓收了回去。

我不愿意给他造成一种我好说话的样子。

我在烟灰缸上抖了抖烟,冷漠地道:“要是没什么事儿了,你就赶紧走,别打扰我办公。”

萧天野神色颇为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黯然转身走了。

系统着急道:“宿主,你干嘛不叫他现在就跟你在办公室做?你非约到晚上九点,万一他不来怎么办?”

我坐到转椅上,一手叼着烟,一手翻开一本企划书道:“总得在表面上给他一点考虑的时间嘛。”

就萧天野那性子,要是谁逼着他当场做决定,他一定跟谁急。

但要是给他一点时间考虑,他反而会为感情所困,最后往往是感情占上风。

……

……

夜里,别墅。

“宿主,马上就要到九点了!”系统急道,“萧天野连个人影都没有!”

我悠哉道:“急什么急?这不还没到点吗?”

我比谁都了解萧天野。

他今晚一定会来找我。

墙上的石英夜光挂钟滴答滴答转着。

时针刚好转到“9”的时候,客厅里突然闪过了一道人影。

我没有点灯,客厅里只有从外面投进来的一点灯光。

萧天野站在半明半暗的位置,神色晦暗不清。

我站在沙发前,什么话都没说。

向来都是我主动,我引他,我诱他,我逼他。

是时候也该他主动了。

萧天野在原地站了几秒,见我始终没别的反应,他主动走到了我跟前。

夜很静,静到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萧天野抬手轻轻托住我的脸,然后侧过头吻住了我。

他做出了选择。

今晚,我会属于他。

我抬手勾住了他的肩背。

萧天野也伸手回抱住我。

我俩鼻息交融在了一处。

一下,两下,每一次亲吻都很缓慢,像是最缠绵的挑逗。

我不是什么清纯货色。

老子在床上就整不来温柔小意那一套。

这么轻拢慢捻地亲吻了几下后,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猛地含住萧天野的唇舌吮吸。

他被我这种狂猛的势头感染了,也抛弃了初期那种温吞软绵的吻法,转而势头汹汹地回吻我。

每一下都吮吸含吻得极其用力,好像要把我灵魂都给吸走,让我跟他魂肉相交似的。

我俩吻得激烈,那感觉像是冒着枪林弹雨在拼死奔逃。

接个吻却莫名其妙地接出了并肩作战的生死之交感。

萧天野估计也是跟我差不多的感受。

我俩实在是感情非同一般,单纯的友情、爱情、亲情都无法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萧天野突然停止了亲吻,他双手捧住我的脸深深凝视我。

他喘着粗气,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也凝视着他,同样什么也没说。

我俩都知道对方的心境。

今晚这一结合,我俩将再不分彼此,他的命都是我的,我的命也都是他的。

萧天野又吻住了我。

我实在是没试过情绪如此激越的吻。

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身体就感觉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完全承受不住。

萧天野估计也是这种感受。

他松开我,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接着低头来吻我的脖颈。

我仰起了头,方便他往下攻伐。

萧天野吻过我的喉结,然后在胸膛软肉上反复舔舐。

他一手绕到后面揉捏我的屁股,一手在前面揉着我的乳肉。

“嗯……”

我低哼一声。

两团乳肉实在是敏感异常。

萧天野这一嘬一抓,奶水就冒出来了。

这还只算是前戏,可我却感觉自己有点站不稳了。

萧天野察觉到了我略微发软的身姿,揉抓我屁股的那只手用力把我往前一按。

我被迫向前一挺,人虽是站稳了,可奶子却直接挺入了萧天野嘴里,反叫我又被他含软了。

我听到了他舔嘬奶水的声音。

他太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了。

我两只奶子被他弄得遭不住,奶水直往外冒,打湿了他的掌心,也打湿了我的身体。

我感到有奶水在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滑。

萧天野低下身子,伸出舌头追逐那些外泄的奶水,一路向下舔吻到了我的胯间。

“呃……”

我情不自禁地低低呻吟。

宽厚湿润的舌头舔过了我的鸡巴软肉。

接着,舌头顶过我的鸡巴,直奔那底下的屄穴而去。

“啊……”

我控制不住地放声浪叫起来。

那处实在是太敏感骚浪,完全经不住挑逗。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腿,既是为了降低重心让自己站稳,也是为了让萧天野更好地舔我。

萧天野双手抓紧我的两瓣臀肉,嘴巴追逐着我的屄穴,脑袋都几乎要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只剩一个后脑勺在外面。

“啊嗯……”

我浑身酥麻,两腿发软,愈发感觉站不住。

萧天野却还没有舔够。

他转了个身,脑袋完全挤入我腿间,仰面从下往上含舔我的屄穴。

我听到我的屄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淫水冒了一波又一波。

萧天野将淫水全都舔吸进了嘴里。

他舔了那么多次都舔不够,像是非要把我给吸干似的。

我双腿发软,忍不住往下降。

这一降,屄穴就跟萧天野的嘴压得更紧。

他从下往上顶我,用他的嘴贴着我的屄穴,把我顶得重新站直。

我被他搞得站又站不住,软又软不得。

他嘴巴一刻不停地舔弄我的阴蒂软核,双手从下一左一右地拉住我的手。

我只能靠他借力站稳,但又真真是骚麻得遭不住。

“别……别舔了……”

我无可奈何地开口求饶,可一说话才发现嗓音软得跟一滩水似的。

我一听这声音就感觉要遭。

果然,我的求饶非凡没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叫萧天野愈发兽性大发。

他就跟山羊舔盐水舔上瘾似的,对着我的阴蒂又舔又吸又咬的。

我真是感觉要被他舔坏了。

我想把他的头推开,可他双手正抓着我的手,我想挣脱他都不行。

更坏事的是,我手上一挣扎,他就把我拽得更紧,舔我也舔得更狠,就跟在惩罚我似的。

我真是要被他舔哭了。

倘若我现在躺在床上还好一点,偏偏我是站在地上的,我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直在底下舔我啊?

我全身都又酸又麻,尤其是下半身,两条腿都像不是我的,真是站一站都感觉难支撑。

萧天野这混蛋明显就是经验不足,逮到个好东西就撒不了手,非要一次性搞个尽兴才行。

但要是真等他尽兴,我估计屄穴的淫水都被他榨干了。

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催他:“你快操进来,别舔了……”

真的,我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能对着萧天野说出这种又骚又浪的软话。

萧天野在我的催促下,似乎终于想起来还有更爽的玩法。

他站起身来,抬起我的一条腿,面对面地把鸡巴戳进了我的屄穴。

“啊……”

我承受不住地失声浪叫了一声。

屄穴太骚了,一点都没有初次承欢的青涩与脆弱感,反而跟个风情万种的头牌小姐似的,一口就包裹住了鸡巴,巴不得鸡巴能进得越深越好。

萧天野一手控住我的腰,一手抬着我的腿,挺动腰身往我屄穴里操。

我身上愈发软了。

腿上没有劲儿,软塌塌地挂在他的臂弯里。

腰杆也软软地往后仰。

萧天野这个王八蛋估计是第一次操到我这种“天生尤物”,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之势,操得我狂摇狂摆。

我整个人像是落在了巨浪中的船只甲板上,根本站不住身,只能随着风浪摇来晃去。

这狠狠晃动之间,我感到了一种陌生的负担感。

我现在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有分量感了。

我一晃动,两个大奶子就跟着一起晃。

奶子向上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拍在我胸前。

这一拉一扯、一升一降直搞得这两个本就骚浪敏感的大奶子愈发浪荡。

奶水喷涌勃发。

奶子晃到哪儿,奶水就喷到哪儿。

客厅里没有点灯,光线非常昏暗。

可我却凭借外面照进来的那点光,看到我的奶子在半空中乱喷奶,奶水飙得到处都是。

“哈啊……”

我真是受不住,连浪叫都吃力。

我本来两手都攀着萧天野的胳膊,借此勉强稳住身形。

可现在奶子实在是晃得太厉害了,又骚麻又沉重,我实在是难以承受。

我只能空出一只手横在胸前,试图压住这一对乱晃乱喷的大奶子。

但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萧天野本来已经沉迷于操我的逼,两眼也只盯着我的逼看,根本顾不上其他。

可我现在突然松了一只手去环胸,他立刻被我的小动作吸引了注意力。

这下子可不得了。

哪怕光线昏暗,我也能清楚地看到他那双眼睛就跟要冒绿光似的——馋啊,馋得要命,简直跟饿狼扑食没区别。

我被他盯得后背都发毛了,难得软弱无助地告饶道:“别……”

我话还没说完,萧天野就低头来拱我的胳膊,跟个野兽似的妄图含咬我胳膊底下压着的奶子。

老子真有种被凶残烈犬盯上的恐慌感。

我是真怕。

我觉得萧天野能吃了我。

他的脑袋太能拱了,很快就把我这条本就发软没什么力气的胳膊给拱开了。

我看到他含住了我的奶子。

他的嘴巴狠狠一吸。

我登时奶水狂飙,身上一下子更软得,腰杆抑制不住地往后仰。

可他却颇为凶狠地含住我的奶子不放,直接搞出了拉扯之势。

我底下挨操,上头还要被吸奶,两相一夹攻,我真是爽得遭不住。

生平头一遭,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是真的被操得死去活来。

“唔……”

“唔……”

我甚至被操得都没力气大声浪叫了,连呻吟都跟在小声哭似的。

我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已经顾不得什么豹王尊严了,可怜唧唧地求饶道:“天野,我不行了……”

萧天野这条发骚的公狗现在根本不听我求饶。

我说的话落在他耳里全都跟催情剂一样。

他不止没体贴我,反而还越发猛烈地挺操我。

他操得越凶,我就晃得越厉害。

他嘴里又含着我的奶子不放,奶子就在嘴巴跟身体之间拉扯得更厉害,如此刺激之下奶水就来得更激烈。

萧天野一手架着我的腿,一手还要扶我的腰,实在是空不出手来捏抓另一只奶子。

他又只有一张嘴巴,一次只能含住一只奶,吸够这只就去吸那只,但又总觉得不够。

然后,他就一边含着奶,一边抬眸看向了我。

我心里一悸。

有时候,默契真不见得是个好东西。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我偏偏懂了他的意思。

他想我自个儿用手把两只奶子并到一处捧给他吃。

老子光是想想那画面就脸上热辣辣的,又哪里肯如他的愿?

但萧天野这狗东西很清楚怎么让我心软。

他就含着奶子一直眼巴巴地瞅着我,明明胯下操老子操得那么猛,脸上却显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

老子真是败给这个混球了。

我只能松开攀住他胳膊的那双手。

他很乖觉地松开了嘴里的那只奶子。

我看到他嘴巴跟奶子之间拉出了一条晶亮的丝线,脸上不免更觉得起火。

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就跟野狗哈着舌头盯肉骨头似的,如饥似渴地等着我给他喂奶子。

我脸颊发烫,强忍着羞耻心把自己的一对大奶子往中间挤。

我才刚有点动作,我就看到萧天野咽了一下口水。

那个吞咽的动作特别明显,我甚至都听到了他的口水声。

我心里发毛,突然有点不敢把奶子喂给他了。

结果他眼睛发绿光,直接扑过来一口含住挤在一处的奶子。

他嘴巴张得老大,就跟小孩子贪心抢零食一样,巴不得一口能吞下最多的东西。

我被他含得呻吟出声,全身连同头皮都酥麻透了,但心里却是发颤。

他架势太凶了。

我都怕奶头会被他含掉了。

他站着操了我一会儿,估计是觉得这个姿势不便于吃奶,又把我按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那是高脚玻璃桌。

我身上正在发烫,玻璃冰冰的,身体刚贴下去的时候,我禁不住轻微颤了一下,随即便觉得这种冰凉感很舒服。

我一躺下来,萧天野就更狂浪了。

他将我的两条腿分别曲在身侧按住。

这个姿势让我臀部不得不抬高往后仰,如此一来屄穴暴露得更充分,同时也更方便他用力俯冲。

我顿觉不妙,想撑起身来破了他这个局。

可我显然忘了,我早被他操得失了力。

他只用力往里一操,我刚抬起来的一点上身就直接软得躺回了桌上。

他下身卖力耸动,上身压在我身上,嘴里又来含我的奶,边含还边左右晃动嘴里的奶,摆明了在给我说:快点,给我喂奶子!

我被他弄得没办法,一边躺着挨操,一边还要亲手把自己的一对奶子捧到他嘴边,让他含。

我被他操得身子软,屄穴里淫水泛滥,鸡巴一鼓捣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我感到自己要射了,连忙想把他推开。

但我手上才刚一松,他便嫌弃我没托住奶子,当即就报复性地在我的奶子上咬了一口。

咬得不算重,但力度也不轻,我又疼又爽,只能无可奈何地又用手托住奶子,根本就空不出手来推他。

我鸡巴戳在他的腹肌上,他肯定能察觉到我的鸡巴变化。

可萧天野这个骚狗就是不避开,也不稍稍停一下。

我明明都在高潮射精了,他还一直操我,一直操,操得我鸡巴蹭着他的腹肌射精,真是爽得要升天。

是真的“升天”——就那种爽得身体受不住,感觉马上要升天归西一样。

我射精的时候,他操我。

我射完了,他还在操我。

高潮过后的身体是需要短暂休息的,这样一刻不停地密集挨操,老子就算是铁打的也遭不住啊!

我万般无奈地跟他告饶:“天野,我真的受不住了……”

他却跟个完全不通人性的野兽似的,只顾操我,完全不理会我的诉求。

我欲哭无泪,只能转而求他把我弄到一个舒服点的地方挨操:“天野,我们到沙发上做吧……”

沙发至少比桌子软。

虽然最开始玻璃贴在背上挺舒服的,但老子后背一直抵在这么硬的玻璃桌上挨操,脊椎骨也受不住啊。

只要不叫他别操,萧天野就会选择性地满足我的诉求。

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跟他面对着面,一双腿盘到了他腰上。

我已经没心思去想他的臂力有多恐怖了。

我的注意力全在屄穴上。

他每走一步,鸡巴就在我的屄穴里顶一下,顶得我腰窝子不住发麻。

他还不放过我的奶子,哪怕正抱着我往沙发那边走路,他都不忘继续吃我的奶子,真是一点不怕没看住路。

我心里叫苦不迭,暗道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乖乖躺在桌子上挨操。

现下边走边挨操,那滋味真是比躺着挨操还要磨人。

终于走到了沙发边,我大大松了口气。

然而事实证明,我真是想得太美了。

萧天野把我放到了沙发上,接着却抓住我的两条腿左右分开,直接站在沙发前,从上往下操我。

我上身勉强抵在沙发上,下身却完全被他抓着悬空起来。

他每操一下,我腰杆就在空中晃一下,简直晃得腰都要断了。

更恐怖的是,他这么从上往下操我,血液全往我脑壳涌,就连精液都像在往脑子里倒灌一样。

我被操得头晕眼花,真真是悔不当初。

我干嘛要换成沙发?

这真是比在桌子上挨操艰难多了。

“天野,天野哥,我求你了,今晚就到这儿吧……”

我被他操得眼泪直流。

不是我愿意哭的,实在是身体反应来了根本忍不住。

我全身都冒汗水。

奶子在喷奶水。

屄穴在流淫水。

鸡巴也在吐体液。

就连后穴都隐隐在流淫液。

我都快成个“淫水娃”了。

结果萧天野这个混蛋就跟完全陷入了发情期的猛兽一样,根本不管我的哭诉,只一个劲儿地操我。

我现在就是后悔。

我真的好后悔。

我他妈干嘛要邀请萧天野操我的逼?

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个禽兽!

我被操射了好几回。

有了个逼之后,身体真是比以前敏感了好几倍,持久度直线下降。

再这么操下去,我都担心我会精尽人亡了。

我真是没办法了,无奈之下只能伸手去够萧天野的脖子,流着生理眼泪讨好地亲他。

我边亲边可怜巴巴地求他:“天野哥,今晚不来了好不好?我真的要死了,你别弄我了……”

结果我屄穴里的鸡巴兴奋地跳动了一下,胀得更大了。

淦!

老子好气。

妈的萧混蛋不做人!

老子在跟他诉苦,他却对着老子发硬。

老子不理他了!

我悲愤地扭开头。

萧天野却勾着脖子要来吻我。

我才不给他亲。

但我现在力气不如他。

他轻松就摁住我的脑壳亲我。

估计是察觉到我确实太悲愤委屈了,他终于抱起我往浴室走。

这是要结束鏖战的讯号。

我吸了吸鼻子,心想:死狗逼,算你还有点良心。

然而,他抱着我走的时候,鸡巴仍旧硬挺挺地插在我的屄穴里。

随着他的走动,鸡巴就在屄穴里一颠一颠的。

我被操得发软直往下坠不说,穴里过剩的精液还在往下滴。

哪怕我现在看不清楚地板上的情况,也能猜到精液肯定滴了一路。

妈的,老子怎么会这么淫荡?

我真是气得想把萧天野这个始作俑者揍一顿。

进了浴室,萧天野单手托着我屁股,另一只手开花洒。

我现在非常气,凶他道:“你放我下来。”

萧天野鸡巴还硬着,当然不愿意放我。

我气晕头了,跟他说:“你自己撸出来,老子真的伺候不了你。”

怎么能在男人性欲高涨的时候叫他自己撸出来呢?

而且他的鸡巴还在你的逼里!

你这么说不是找死吗?

他一定会操死你的!

可惜我当时被操得大脑缺氧,怒气又上了头,居然把这么朴素的一个道理给忘了!

萧天野顿时眼神就又凶又辣,把我抵在墙上就一顿猛操。

他双手抓着我的大腿,把我抱在他的腰间挂着,我连想要落地都办不到。

这种悬空感磨人得不得了,老子的屁股每次都因重力往下坠,把萧天野那根鸡巴含得很紧,搞得好像我特别喜欢他那根臭鸡巴一样。

萧天野这次没吃我的奶,却用硬邦邦的胸膛狠狠压住我的软奶子。

他每操我一下,胸膛就在我奶子上磨一下,磨得我奶头发硬发痛,奶水流了我俩一身。

花洒还在头顶喷水,如此高温一蒸,奶水混在热水里,他妈的瞬间奶香四溢。

我绷不住了。

这味道一出来,我就知道萧天野要发癫。

这混账玩意儿估计非得往死里操我了。

果然,萧天野眼睛都红了,愈发磨着我的奶子顶操。

我这下子连生气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不敢跟他发脾气了,好声好气地哄他:“天野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逼都要操烂了,下次不就没得操了吗?”

这话果然唬住了他。

他这次在我体内射精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把鸡巴拔了出去。

我当即感到一大股灼热的精液涌出穴口往外流。

他把我放到地上,面对面地抵住我,让我不至于腿软下滑。

我现在脑壳发昏,更不要说热水四溅,更让空气稀薄。

这一缺氧,我就更昏了。

萧天野用手指给我清理屄穴。

我恍恍惚惚往下一看,才发现我这个逼居然没流血。

我心里太惊讶,以至于嘴上说出来了都没注意到。

萧天野错愕又激动地道:“你是第一次?”

我怒道:“你说呢?除了你,谁要是敢来操老子,你看老子不弄死他!”

萧天野一把抱住我,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有些颤抖地喃喃道:“幸好,幸好……”

我一怔,脑袋晕乎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萧天野先前估计以为我被人改造身体后还遭到了……操逼轮奸羞辱。

如今知道我这个逼今天第一次开苞,他自然庆幸我没有遭到那种非人折磨,情绪激荡在所难免。

我不禁暗暗叹气。

关于身体改造这种谎言,我若是不给他解释清楚,以萧天野的性子怕是要内疚一辈子。

男人嘛,当然是越内疚就越会明里暗里补偿对方,会对人家好。

但以我和萧天野的这种感情,又哪里需要用这点内疚心来做束缚牵引?

我想了又想,打算等攻略下第三个任务目标后,我就跟萧天野坦白我身体的真相——当然要把系统的事情隐掉。

初次开苞,我虽是身体疲乏,但精神却很亢奋。

毕竟做爱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手段,我真正目标在于引诱萧天野向我吐露实情。

萧天野现在精神亢奋自是不用说——把自己的好兄弟操了,而且滋味还很好,他不亢奋才怪了。他现在肯定觉都睡不着。

我俩面对面地躺在床上。

萧天野腻腻歪歪地抱着我,甚至故意往下挪了挪,把他的头靠在我的胸脯上。

哎,果然大奶子对男人的吸引力无限强大。

我无奈地感受着萧天野在我身上乱摸。

他一手环住我,一手在我背后摸来摸去。

他一会摸后背,一会捏屁股,一会又馋兮兮地在股沟里划拉一下,一会儿又在屄穴边缘跃跃欲试。

他脸埋在我胸脯里,时不时就用嘴嘬一口奶头。

他现在整一个对我爱不释手,那架势真是恨不得变成个挂件一直挂在我身上。

我趁着氛围不错,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头。

哎,老子还从来没有这么“慈爱”过,搞得好像我是个在用奶子安抚大孩子的“男妈妈”一样。

我甩开这种奇怪的想法,问道:“天野,你之前为什么叛出黑豹?”

萧天野身形一滞。

他嘴里松开了奶头,抬眸来看我。

我知道怎么逼问他更有用。

我把奶头又喂到他嘴里,诱惑他道:“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我不急。”

萧天野抿着我的奶头吸了吸,眉头微蹙,是在思考问题的模样。

我今晚已经被操透了,现在奶头再被一含,身上的快感实在是相当麻木。

屄穴虽然在敏感地发麻,但想流水却没那么容易了。

过了一会儿,萧天野松开奶头,一边手上把玩着我的奶子,一边缓缓开口道:“两年前,前任豹王要退下来。”

“他有意在你和我之间选一个继承人出来。”

“但他故意不指定明确的继承人,就是想看我们斗起来,最后胜出者才是当之无愧的新任豹王。”

“你跟我在兵团的支持者都很多。”

“当时,你在外面做任务,基地里情况很坏。”

“一大批人想要直接拥立我当新豹王。”

“但你的那批支持者自然不可能服气。”

“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就算你我不想为敌,底下的人肯定也会大打一场,死伤不可避免。”

我恍然大悟,接口道:“当时,我们两边的支持者私底下估计已经摩擦不断,有死有伤。你就顺势把几个小弟的死推在了自己头上,说是你杀了黑豹的兄弟,然后叛出了黑豹?”

萧天野低声“嗯”了下。

只有这样,他才能把自己的威望压下去。

也只有他一走了之,围在他身边的那群支持者才会散去。

我明白他的想法,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想骂一句他傻,但转念一想,如果当年换成天野在外执行任务,而我留在基地,我当时肯定也会跟他做出一样的决定。

我宁可叛出黑豹,背负骂名,也不要跟天野被迫自相残杀。

前任豹王错就错在,他低估了我和天野之间的感情。

他以为一个豹王的位置就能引得我跟天野反目成仇——他想要一个冷酷无情的豹王。

可是,我跟天野都不是那样的人,我们谁都不会踩着自己兄弟的尸骨上位。

“这些年,你对外宣称跟黑豹势不两立,其实是想断绝那批支持者的心思,免得还有人想拥立你来反对我?”我问道。

萧天野点点头,冷声道:“彭威就一直不死心。我以前在黑豹的时候,他就煽动我底下的人搞对立。”

“后来我离开黑豹,本以为他会收敛一些,谁知道他野心不改,居然敢直接‘逼宫’。”

所谓“逼宫”就是彭威这次在公开场合妄图以“豹王”身份参加国际佣兵图首领会议。

这种挑衅侮辱我的行为无疑碰到了萧天野的逆鳞。

天野自然不可能再留着他。

只怕彭威这个野心家到死都想不到萧天野真正杀他的原因是什么。

毕竟这些人往往以利益关系看问题,又哪里会懂我和天野之间的手足情?

我心里还有一事不明,问道:“你这身功夫又是怎么回事?”

萧天野沉默了。

我郁闷。

这混蛋肯定又做了什么忍辱负重的事情。

可我现在有了个逼!

萧天野休想再拿以前那一套来应付我了。

我摸住肚子,故作忧伤地感慨道:“哎,今晚你射了这么多,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啊?”

萧天野浑身一怔,错愕地抬头看我,似乎不能理解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我其实也压根儿不信我会怀孕,我现在就是唬他。

“哎……”我又叹了一口气,故意吓唬他道,“我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

“天野哥,你现在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你有什么事儿一定得跟我好好商量啊。”

“不然你要是哪天出了个什么事儿,可不就留下我一对孤儿寡夫了?你对得起我吗?”

萧天野震惊极了。他颤颤抖抖地把手放到我的小腹上,难以置信地喃喃道:“真会怀上吗?”

“当然啊。”我理所当然地道。

萧天野沉默了半晌,最后长长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开口道:“我离开黑豹后,被一个叫‘天罗’的组织找到了。他们组织内部专门修炼中华古武秘法。”

我惊诧道:“什么秘法?就像武侠里的那种绝世武功吗?”

萧天野摇了摇头道:“我最开始觉得他们修炼的秘法可能类似于传说中的气功,练成之后能飞檐走壁、摘花便能成暗器。”

“但后来,我无意中发现有个长老在修炼长生术。”

“我当时只看到了一点长生秘法,大概是说每练成一个境界,便能增加一百年寿命。”

“这就很奇怪了,说是练武功,但其实更像是在修仙,我也搞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了。后来……”

我见他突然沉吟不语,催促道:“后来怎么样了?”

萧天野沉默了好久,非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接着道:“后来,我发现这个组织要杀你,我就离开了‘天罗’,自己组建了龙鳞兵团。”

我心情复杂极了,问他:“你组建龙鳞兵团就是为了帮我挡下‘天罗’那批人?”

“嗯。”萧天野低声道,“我当时离开天罗的时候,偷了几本秘法……”

他看了我几眼,跟做贼似的小声道,“其实,我兵团里的那些人现在都是傀儡。”

我大为惊诧,瞪着他道:“萧哥哥,我没听懂。”

我这声“哥哥”把他整不好意思了。

萧天野脸颊微红,低声道:“那秘法里有一本傀儡操纵术。”

“你想啊,我组建龙鳞兵团也不过才一年的时间,我之前也没什么启动资金,怎么就兵团发展这么迅速呢?”

“因为我招的这批人全都是当时快咽气的人,我用秘法保住他们最后这点生气,把他们练成傀儡。”

“他们又不用吃饭,又没有七情六欲,也没有痛感,全都只听我的命令行事。”

“这样的兵又好用又不费钱,我的龙鳞兵团当然就战斗力强了。”

我听他说得神乎其神。

我不懂什么玄妙功法。

我只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一旦得到了什么就一定会有相应的付出。

尤其是像傀儡术这么逆天的功法,施展术法的人肯定会付出对应的代价。

我问道:“傀儡术对你……有反噬吧?”

萧天野沉默了小会儿,很低微地“嗯”了一声。

我半真半假地道:“天野,你现在说不准哪天就要当爸了,那些会危及性命的事情你就尽量别去做。”

萧天野没吭声。

我虎起脸道:“天罗要杀我,那就让他们放马过来呗。你一个人顶在前面算什么事儿?”

他还是不吭声。

我禁不住有些生气,推他一把道:“我也要练你那个傀儡术。你按着老子操了一晚上,怎么也得给老子一点回馈吧?你那个龙鳞兵团,以后我也要操纵。”

如果练傀儡术会遭反噬,那我就跟天野一起承受好了。

我绝不会让这个混蛋继续做什么忍辱负重的事情。

萧天野紧紧抱住我,低声道:“你别这样,非凡……”

我才不跟他来悲情这一套。

老子被他日这么一顿,是要跟他一起面对困难,而不是跟他一起奔赴悲剧的。

我推他一把道:“要么咱俩一起练傀儡术,那么我就不给你操。”

萧天野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我抬腿靠在他腰侧,用逼在他身上蹭了蹭,煞有介事地道:“我给你一周的时间考虑。要是你最后不能让我满意,这个逼你就操不到了知不知道?”

萧天野无可奈何地抱着我亲了一口,又爱又恨地道:“你干什么这么逼我?”

我拍拍他肩膀,故作冷漠道:“你现在让我不高兴了,你可以走了。”

我非得要这样逼他一下,让他患得患失,不然这混账老是瞒着我去做些忍辱负重的事情。

萧天野颇为无奈地走了,走之前跟个老父亲似的给我掖好了被子。

我鼻头有点酸酸的,一想到这两年他暗地里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就心里难受,睡也睡不着。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勉强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我才发现了大问题。

萧天野这条骚狗!

他在我满身啃出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就这痕迹没个两三天是消不下去的。

尤其是脖子上那个齿痕,太重了,少说得一个星期才能消。

可老子这周三就要跟宋昊天上床,这一身痕迹让宋狗逼看到了还得了?

等等,周三就是明天啊!

老子怎么在今天一天之内把这身痕迹都给消掉啊?

我着急惨了,紧急让小弟给我空运了传说中超级无敌好用的“雪肤膏”,据说一抹就能去淤青。

事实证明,没用!

这他妈就是虚假夸大宣传的资本主义邪恶商品!

我气惨了,给小弟打电话:“给我投诉他们!他妈的什么玩意儿也敢宣传自己什么疤痕都能去!连个淤痕都去不了,还去妈的疤痕!给我曝光他们!老子要让这群无良商家去街头要饭!”

小弟承受了我的一通怒火,闷声不吭地挂了电话。

我现在非常着急,最后看到网上有个帖子说,可以用遮瑕膏试试。

我赶紧叫小弟买好给我急送过来。

事实证明,遮瑕膏也不好用。

我身上的淤痕太多了,而且颜色深,尤其是像齿痕那种,完全没法遮。

我好气,真是把萧天野喊出来暴揍一顿的心都要有了。

他妈的我还不能明白萧天野那点心思吗?

这混账在我身上到处啃啃啃,就是男人的占有欲发作了,想让老子满身都标上他的印记。

真他妈过分!

这叫老子还怎么去见宋昊天啊?

我急得团团转。

无奈之下,我打算跟宋昊天取消明天的约会。

我电话刚打过去,宋昊天就接通了。

这狗逼情绪那叫一个亢奋,声音就跟在蜜罐子里泡过似的:“凡宝,怎么主动打电话给我了?你想我了?”

想你个屁!

老子想跟你取消这次的“开苞”活动。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小宋,台北那边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宋昊天笑了起来,轻佻地道:“凡宝,你怎么这么骚啊?还没开始给你开苞呢,你就逼痒了?”

我无言以对。

就宋昊天如今这个亢奋程度,我如果给他说这次的“开苞活动”没了,他一定会气得连夜开飞机来现场日我,那样后果就更严重了。

我进退维谷。

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我大概率会被发现满身的“养鱼罪证”。

不同意明天去台北开苞,宋昊天气得来强奸我,我肯定满身“养鱼罪证”遮不住。

后者死路一条,前者估计还能盘出一条活路来。

我咬咬牙,心一横,强作淡定地笑骂道:“骚你妈个头,老子是怕明天体验不好。”

宋昊天骚不拉几地在电话那头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笑道:“放心吧,我的凡宝,明天我保准你舒舒服服的。”

老子心情沉重,没空跟他聊骚,随便又敷衍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掏出烟点上,坐在客厅里看外头的天。

我突然觉得人生太他妈的操蛋了。

我想了又想,从柜子里取出了一把便携式手枪。

我穿上陆战靴,把枪塞进靴子里,再活动一下脚。

嗯,不错,不影响行动。

明天我就这样随身藏一把枪。

要是宋昊天发现我满身痕迹,我就随时做好跟他血战一场的准备。

没办法,男人就是好战的残暴牲口,要是发现自己的对象被别的男人操了,那是真能气得杀人。

我想了又想,为了以防万一,又拿出一把匕首藏在身上。

要是子弹打光了,那就只能靠冷兵器近身肉搏了。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别人养鱼是费肾,老子养鱼是玩命。

同时勾搭多个女人跟同时勾搭多个男人,那后果真真是天差地别。

女人可能是气得甩你耳光,男人则大概是气得要搞死你。

我很焦躁。

……

……

第二天。

我携带好装备,穿了身商务休闲服,搭乘专机直抵台北。

我白天拜会了当地的某个黑帮大佬。

没办法,初来乍到,总得给当地的地头蛇打声招呼,表明自己只是来做点小生意,免得到时候被人找麻烦。

大佬见我一个年轻后生,言谈之间摆出副长辈做派,说是要好好罩着我。

老子心头冷笑,默默看这个大佬装逼。

我的目标是要把整个台湾的黑道势力都给控在手里。

但台湾的黑帮已经发展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跟政府还多有牵扯,我得谨慎运作。

从大佬那里出来,我又去走访了一下周边市场。

晃悠到后来,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我拖不过去了,只能联系了宋昊天。

宋狗逼简直全天处于发情状态,随时都准备来一发。

一接到我的电话,他就立马飞奔到了我面前。

以他那过于迅速的行动力,我可以推知,老子估计一踏上台北,他一直派人在盯着我的行踪,并且……还实时跟在老子屁股后头追。

宋狗逼带我去了台北特色风情街,和风痕迹很重。

我们先吃了顿日料,然后四处逛了逛。

毕竟吃完饭就马上做爱会非常影响体验,所以先消消食还是很有必要的。

等时间差不多了,宋昊天就带我去泡温泉。

泡、泡……泡你娘的温泉!

要是泡温泉,老子一身的痕迹就藏不住了好吗?

我脑子飞速转动起来,揶揄道:“你就只有这一套方案吗?我不喜欢在外头泡澡。”

宋昊天不愧是个成熟的海王,当即道:“不泡温泉可以玩别的,我们去船上看夜景。”

这狗逼嘴里的船一定是私人游轮,老子上去之后估计没个三天三夜就别想下来。

老子的cpu都要烧干了。

恰在这时,我看到一家出租和服的店。

我顿时有了主意。

我给宋昊天使了个眼色,笑道:“想看我穿和服不?”

宋昊天眼睛一下子亮了,就跟野兽突然盯到了肉似的。

我后背毛毛的,走进和服店要了一件艳丽花色的和服。

那是男士改良款和服,底色是黑的,但左侧衣裳做了大面积的描花设计,简直比女士和服还要艳丽。

总之就是“严肃当中透着一股骚,骚浪之中又压着一股肃穆劲儿”。

从我换好和服从店里走出来后,宋狗逼就一直盯着我看,完全就是副骚狗流口水的样子。

我拉了拉衣领,确保脖子都被高领挡得严严实实。

宋狗逼伸手揽住我的腰,咽着口水道:“凡宝,你这身比女装还要骚。”

我心头紧张。

老子大腿上还别着一把刀,随时打算跟这个可能暴走的宋狗逼拼命。

但我面上还是很淡定地道:“赶紧上船吧,咱们去船上搞。”

“咳!”宋狗逼故作矜持地咳嗽一声,“凡宝你好骚哦,我们是去看夜景,不是专门去搞。”

老子翻一个白眼给他。

这狗逼鸡巴都要起立了跟老子装什么清纯。

待会儿上船赏个屁的夜景,估计一到船上就要开搞。

果不出我所料,宋昊天准备了一艘豪华中型游轮。

我俩上了甲板。

他本来要点灯,我忽悠道:“看夜景就别开灯了,不然影响风景。”

宋昊天从后面抱住我,虽是浪漫,但又实在是老套。

他要是用这一招应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女生,那自然没问题。

可我一个满世界到处跑的兵王,什么世面没见过,会因为上一辆豪华游轮就激动开心吗?

我扭头揶揄道:“狼王大人,是你说包我满意的,我怎么现在觉得你这么敷衍呢?”

宋昊天轻笑了一下,拿出一块怀表看了眼道:“十点四十五分,时间到。”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夜空中就突然升起了烟花。

我笑道:“不会那么老套吧?放烟花?”

宋昊天在后面抱着我,轻笑道:“不是烟花,那些全是小型无人机。你周一给我安排了任务,两天时间不够定制特殊烟花,但这点时间给无人机编程还是够了。”

我调侃道:“只是把烟花换成无人机,可老套还是照样老套嘛。”

宋昊天笑而不语。

所有小型无人机都亮着光,很快在空中组成了一幅幅颇有故事画面感的图案。

我很快就看明白了,第一幅图是在讲小豹子漂泊在外,凭自己的本事抓捕猎物。

第二幅图是小豹子长到了半大阶段,加入了一个豹子团队。

第三幅图里小豹子成了年,变成了威风凛凛的领头豹王……

我看着这些画面,仿佛回顾了自己先前的二十四年人生。

我幼年的艰难,少年时的拼搏,青年时的开拓,一幕幕都在眼前。

我差点要落下泪来。

宋昊天是真的懂我。

我从二十岁那年碰上他后就一直跟他是死对头。

我俩互相挖坑,但又互相欣赏。

他懂我的野心,也懂我的过往。

他不会以怜悯的目光看待我幼时流浪、当乞丐、当混混的经历,他以形同于英雄史诗一般的手笔带过了我幼时的所有孤苦。

他就如同我的灵魂伴侣,深深懂我的骄傲,也懂我的雄心万丈。

我恍然反应过来,晚间十点四十五分,那是我记录在医院档案里的出生时间。

宋昊天是真的以我的“出生时间”在空中再现我的人生。

空中最后一幕,猎豹环视群雄,老鹰、棕熊、大象等等动物都匍匐行礼。

我情绪激荡,嘴巴不由得张开,以此吞咽下那股蓦然涌上来的落泪冲动。

“咱们豹王以后一定版图遍及全世界。”宋昊天笑道。

他语调很骄傲,就像是在夸自家的宝贝,与有荣焉。

我心头万般动容。

他待我至诚,我不想再骗他。

可我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补偿他才好。

我回身吻住他,妄图用这茫茫夜色遮蔽住我满身的痕迹。

宋昊天拥抱住我,激动地和我拥吻。

他亢奋了,身体都在轻微颤抖,简直跟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

我心里愈发觉得对不住他,拿出十二万分的认真与他亲热。

甲板四周的感应小夜灯亮了起来,接着整艘船都亮了。

以我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灯光拼凑出来的豹王图案。

我心里五味杂陈。

宋昊天从后面靠过来,手往我的和服里面伸,缓缓亲吻我的脖子。

我看着周围的灯光,心里大为紧张。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道:“我们去船舱吧,这在外面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宋昊天半搂半抱着我进了房间,他按下了开关,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里面的布置也照样走的“豹王风”,不是什么庸俗豹纹,而是很有雇佣兵特色的装潢。

我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连忙把灯关了。

宋昊天诧异道:“怎么了,凡宝?”

我强作淡定道:“我不想开灯。”

宋昊天默了片刻,幽幽道:“凡宝,你是不是怕我看见什么?”

我知道他已经起了疑心,但我只能尽量挽回局面。

“我有什么好怕你看见的?”我故作轻松地一笑,抱住他就要亲吻。

宋昊天顺从地回应我,似乎已经认同了我这一套关灯做爱的办法。

屋里很黑,再加上窗帘一拉上,什么光都透不进来,可谓伸手不见五指。

宋昊天一边亲我,一边脱我的衣服。

他把我压到了床上。

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他按下床头总开关的声音。

屋里一下子全亮了。

我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我脸色唰的一下全白了。

我完了。

宋昊天震惊地看着我满身的吻痕,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那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寂静无声。

“陆非凡!”宋昊天突然爆喝一声,他压在我身上,伸手就要来掐我的脖子,“你果然跟人睡了!!”

他怒发冲冠,音量如同惊雷,每一个字都震得我耳朵发颤,心头发痛。

会被掐死的既视感过于强烈,我一个挺身掀翻他,抓过和服底下包裹着的便携手枪就对准了他。

宋昊天大怒道:“你想对我开枪?你来啊!你他妈跟男人睡了,还敢对老子开枪?”

他说着就一个近身要绞掉我手中的枪。

形势太恐怖了。

我真有种今天不见血都收不了尾的既视感。

情急之下,我胡诌道:“我他妈睡的是女人!”

相比于被男人操了,老子要是跟女人睡了,情况会相对没那么严重。

宋昊天一愣,冷笑道:“女人能搞出这身痕迹?”

我嘴硬道:“那是你见识过的女人少。”

宋昊天审视着我,冷冷地道:“你以前喜欢的不是这一款。”

我俩当对手数年,彼此之间非常熟悉,连对方在床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甚至喜欢玩什么样的花样都了如指掌。

“老子现在改口味儿了。”我实在是有些应付不下来了,颇有点破罐子破摔地道,“老子就是浪,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宋昊天一身怒气倏然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压抑的哀伤。

他盯着我,缓缓道:“陆非凡,你是不是一定要用你那根鸡巴操人,你才会觉得你是个男人?”

我答不上话来。

我当然没有那种矫情的想法,可我这身痕迹总得要有个解释才行。

宋昊天只当我默认了他的说法。

他缓缓靠近我。

我紧张地朝后退。

他现在在我眼里就跟个杀人变态一样。

没办法,男人在戴绿帽子的情况下真的什么恐怖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陆非凡,”宋昊天疲惫地道,“你如果非要找女人才会心头平衡,那老子准你去找。”

“但是……你别今天找我上床,头天就去跟女人搞。”

“你非要搞出一身痕迹来见我……”宋昊天哽咽了一下,痛苦地道,“你是不是就是想我看到你这身淤痕?”

我没有……

我心头很难受,我想要否认他这番话,他却先一步又往下说了。

“你就是喜欢看我难堪对不对?”宋昊天走到我面前,语气里染了些哭腔道,“那好,我让你羞辱!你喜欢在跟我上床之前找女人睡,那就找女人睡!我不拦你!”

我惊诧莫名。

宋昊天说的每一句话如同惊雷一样一声声炸响在我头顶。

我无论如何都估不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对我让步到了这种程度,叫我到底该拿什么去回应他?

我原本以为跟他上床便是对他的补偿,这样我就算踹了他也没什么对不起他的。

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宋昊天是真的想跟我一起过下半辈子。

我不想伤害他,可我现在已经有萧天野了。

天野是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人。

可宋昊天这个样子,又叫我怎么忍心跟他提结束?

我心乱如麻。

宋昊天却已经到了我跟前。

他决然道:“你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你让女人在你身上留痕迹,那我把这些痕迹全都覆盖掉就是了!”

他说着就捧起我的脸狠狠吻了过来。

宋昊天吻得太狠。

我被他吻得直往后仰。

他伸手箍住我的后脑勺。

这强势压迫之间,我的脖子很快酸痛起来。

我嘴巴也受不住。

宋昊天那吻法,简直要把我嘴巴都给搅烂似的。

他的舌头已经不单单是舌头了,完全是杀人的利剑,在我嘴里各种突刺挑拨,挑得我口腔都在发痛。

“唔!!”

我舌头被他狠狠绞住,舌根就跟要被连根拨起似的。

这样的吻法太要命了。

我下意识往后躲,可他紧紧缠着我舌头不放。

这拉扯之间,我真真有种舌头都要断掉的错觉。

我不敢再躲他,只能任由他猛吸猛吮。

嘴唇间很快便有了黏腻的水啧声。

宋昊天简直不像是在跟我接吻,更像是雄性野兽在以獠牙跟同类斗殴。

他抓住我的后脖颈,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

这一推力度太大,我迎面砸到床上的时候甚至隐隐有点疼。

我本能地撑着床想要起身。

可宋昊天却从后面压了过来。

他扣住我的一双手,舌头舔过我的耳朵,然后向下舔过我的脸侧脖颈。

他舔得太凶狠,我不禁有种会被他吃掉的恐慌感。

他舌头并不在某个地方流连,只势如破竹地往下攻伐。

舌头陷在我背部中间的那条凹陷线条里,然后顺着这条脊柱沟一路往下舔舐,舔到了我的臀缝顶端。

我心底里突然冒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感,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臀部也随之轻微晃动。

宋昊天双手揉着我的臀肉,头发撩在我的皮肤上,又痒又渗人。

他的舌头反复舔舐我的臀瓣,从底部舔到顶部,再在臀峰上反复吮吸舔吻。

我感到他张开了嘴,上唇贴在了我的臀瓣上,可他的牙齿也照样碰到了我的臀肉。

我有这种极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疼痛感便传来——

宋昊天一口咬住了我的臀峰。

那力道之大,我感觉他的牙齿都陷进了肉里。

我肯定破皮流血了。

他终于松了口,但又在刚刚被咬过的地方反复舔舐。

新伤口碰上舌头的碾压,痛感又来了,但又不单单是痛,还有暧昧的爽。

我被他搞得又难受又舒服。

我自觉对不起他,任他这般凶狠胡来,我也没真的反抗。

他掰开我的臀瓣,舌头在臀缝里舔扫。

接着,舌头扫过了后穴。

我登时菊穴紧缩,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可宋昊天却用力掰住我的一对臀瓣,舌头开始对准后穴又一阵猛舔。

“呃……”我难忍地呻吟起来。

意识到这人想走我的后门,我心底里本能地涌出了抗拒。

“不要……”我挣扎起来,试图躲开他的舌头。

但宋昊天强硬地掐住我的臀肉,舌头不止压在后穴外舔舐,甚至开始沿着那个小小的洞往里顶。

“啊……”

我心里想要挣扎,但架不住身体上觉得爽,嘴里放荡地叫了一声。

后穴周围早已经被舔软了。

穴口很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轻易地便让舌头顶进去了一点舌尖。

“呃嗯……”我双手抓紧床单,凭着一点意志道,“别……”

那种地方怎么能用舌头去舔?

但宋昊天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和抗拒,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推进。

舌尖很快舔软了穴口。

我心里的那点微弱抵抗并不能盖过身体的熊熊欲望。

自从有了那口屄穴,我似乎全身上下都变得比以前更淫荡了。

我的后穴此刻竟然慢慢张大,将宋昊天的整条舌头都容纳了进去。

我惊讶于自己的反应,但下一秒就沉溺在了舌头所带来的快感中。

我从没想过刺激后穴甬道居然能这么快活。

估计是因为初次被这样撑开,后穴涨涨的,感觉实在是很奇异。

舌头退了出去,转而有手指钻进来。

宋昊天一次性就挤进了三根手指。

后穴登时涨得不行。

我甚至有种穴口周围都要裂开的感觉。

但宋昊天粗暴地抽插起三根手指来,每一次都变换着角度和深浅试探我后穴里的敏感点。

我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呻吟愈发软绵。

没过多久,手指也退了出去。

我意识到了即将会有什么东西到来,心底深处多少总有些排斥。

被人操逼还是操后穴,那种心理上的微妙不同恐怕只有男人才能更清楚。

操逼尚且可以说是骚逼作祟,操后穴那就是真的在心理上接受了身处下位的同性之爱。

我自认不是什么拧巴矫情之人,但此刻那种雄性与生俱来的身理排斥还是冒了出来。

我试图挣脱宋昊天的桎梏。

但如今进行到这一步,宋昊天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又哪里容得我半路逃跑?

他堪称粗暴地按住我的后腰,硬挺滚烫的鸡巴对准我的后穴就往里闯。

后穴毕竟不比屄穴,柔韧扩展性差了好几个度。

龟头强行挤进去的时候,我明显感到了疼痛。

妈的,这恐怕不亚于女人的开苞之痛。

我一个那么能忍痛的人,现在居然被宋昊天这个王八蛋捅后穴捅到差点哭出来。

那种痛不是一次性痛过就完了,而是卡在肉里的钝痛。

鸡巴挤进一个龟头后便被后穴卡得死死的,进退不得,导致那种痛就跟慢性自杀似的,绵绵不绝。

老子真是没想到后穴开个苞能痛成这样,一时间没好气地骂道:“他妈的有水路你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是想痛死老子是不是?”

宋昊天双手死死箍住我的后腰,被后穴夹得抽了口气,冷笑道:“豹王原来也知道痛啊。”

我一怔,总算确定了,这混蛋就是在报复我。他心上难受,就要让我身上也难受。

我他妈可真是自找苦吃。

现在龟头卡在后穴里,进不得退不能,且进也痛,退也痛。

我心想,反正今晚这一顿操左右躲不过去,那还不如老子姿态潇洒一点。

我咬咬牙,忍住这一波痛,主动往后顶屁股,将尚且悬在后穴外的鸡巴一点一点地吞进去。

“呃……”

我疼得直闷哼。

虽说后穴也流出了一点体液,但远不如屄穴流淫水那么充沛。

鸡巴插入后穴时的摩擦感格外强烈,就跟钝刀子割肉似的。

我后穴被磨得难受,宋昊天的鸡巴肯定也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真不知道他是在折腾我,还是在自虐。

我心里不免有点火起,扭头冲他道:“你他妈别扭什么?赶紧做润滑啊!老子要是今天屁眼被你捅爆了,你以后还有得操吗?”

宋昊天脸颊涨红,尴尬兮兮地小声道:“没有润滑……”

我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操老子后穴纯粹是宋狗逼临时起意,所以他根本连润滑的东西都没准备。

老子真是叫苦不迭,愤愤骂道:“那你不知道变通吗?老子流了那么多逼水,你拿那玩意儿润滑不行吗?你赶紧想办法,别他妈跟个处男似的不中用。”

宋昊天挨了一通骂,身上的那股反骨煞气倒是消了不少。

他跟个傻狗似的开始照顾我的感受,伸手去探我的屄穴,蘸了满手的淫水然后再往后穴上糊。

有了这么通缓冲,我总算觉得后穴稍稍好受了一点。

我摇晃着屁股试图吞吐后穴里的那根鸡巴,越是吞吐就越是感到后穴跟屄穴实在是不同。

老子昨晚屄穴开苞可谓是“无痛初夜”,今晚后穴开苞真他妈“血流大地”。

是的,老子后穴流血了!

他妈的!

我真是气得想跟宋昊天干架。

就算这事起初是我不对在先,老子现在被他这么操啊操的也不亏他什么了。

我真是气血浮躁,冲他骂道:“你他妈是没吃饱饭吗?你有本事操进来,那你就用力捅啊!你他妈多干几下不就操开了吗?”

宋昊天本来见我后穴出血后就放慢了攻势,但这点温柔对老子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你他妈鸡巴还在老子屁眼里呢,就这么卡着慢慢磨,是要把老子痛死吗?

我骂完他还不解气,强忍着痛自个儿晃着屁股往后顶。

宋昊天可算被老子刺激“通”了。

他也不等我缓劲儿,双手抓紧我的屁股就开始往里猛操。

这一通激烈抽插,直痛得老子哎呀咧嘴。

但好在痛过这一波之后,后穴还真就被强行操开了,也不像之前那么紧涩放不开了。

但痛还是有点痛的。

老子痛得眼泪汪汪的,心说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老子昨晚开苞没体会到“开苞之痛”,今晚他妈的就给老子倾情上演“处穴开苞之痛”。

我的主动配合估计刺激到了宋昊天,这狗逼明明没有抽插几次,居然爽得在老子后穴里射了精。

被人在后穴里无套内射,那感觉真是比在屄穴里无套内射还要羞耻。

老子脸颊不禁发烫,心里觉得羞耻,但眼睛又忍不住往后瞟。

宋狗逼是会玩情趣的,这房间里不仅前后都有一块大镜子,天花板上还有一块大镜子。

老子一抬头就看到了后穴处的情形。

鲜红的血丝跟乳白的精液混在一处,那画面真是又淫荡又触目惊心。

宋昊天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不由得也抬头去看天花板。

这一看,他就很快又硬了。

宋昊天抱着我换了个体位。

这次,他仰面躺在床上,我则仰面躺在他身上。

我俩前胸贴后背的,眼睛都能看见上方的天花板。

我耳边是他的粗重喘息声。

他开始从下至上顶我。

后穴内有了刚刚那一波精液做润滑,一下子畅通了不少。

疼痛感虽然没完全散去,但快感渐渐占据了上风。

我慢慢得了趣,嘴里不再叫骂呼痛,反而开始低低地呻吟起来。

宋昊天在下面操我,眼睛还盯着上方的天花板,自然很清楚我身体上的反应。

两人在一起做爱,心理与身理反应都是互相影响的。

我一旦得了爽,他也觉得爽,动作之间就愈发游刃有余。

他开始加快速度顶胯。

我胯间原本痛到硬不起来的鸡巴现在也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我看到我的鸡巴被他顶得在空中摇来晃去,顶端还有一点体液甩了出来。

那场面实在是太火辣,看得人脸不红都不行。

宋昊天察觉到我的反应,顶胯愈发厉害。

我躺在他身上,被他这通狂顶顶得躺不稳,整个人都要往侧边滑下去。

我赶紧张开双手去抓两侧的床沿。

好在这张床也没有特别宽大,我往两边用力一够,手指可算抠紧了厚软床垫。

有这么一借力,我总算勉强在宋昊天身上稳住了位置。

但他顶我顶得厉害,我在他身上一抖一抖的,很快就又抖得左右歪斜。

尤其是天花板上的大镜子还就悬在我们正上方,我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他操得乱晃淫叫。

老子不仅鸡巴在空中乱甩,奶子也在空中乱荡,奶水又开始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我奶子涨得不行,我真的直想伸手揉揉。

可偏偏我现在两手得抓着床沿固定身形,根本就空不出手来。

焦灼之时,宋昊天两手从后抓住了我的一对大奶子。

他一面双手用力揉捏我的奶,一面挺胯操我的穴。

“哈啊……”

我浪叫连连。

我动态视力好得很,亲眼从镜子里看到奶水流了他一手。

我也看到自己现在满脸潮红,眼睛也微微眯着,就跟张不开似的,嘴巴也半张着,一副被操得合不拢直流口水的样子。

就他妈这副骚样儿,老子这个挨操的看了都鸡儿梆硬,更不要说宋昊天这个操人的了。

宋昊天就着这个体位加速挺摆,一直把我操到射为止。

老子被他顶得鸡巴在空中边晃边射精,精液甩得到处都是。

我甚至感到有精液晃到了老子脸上。

等我射完了这一波,宋昊天就从后面抱着我又换了个体位。

我俩侧卧着,他依然在我身后贴着我,我俩正面就是个镜子。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拉高我的一条腿,然后摆胯往里操。

我的后穴现在已经糜红不堪,那么逼仄的地方,现在居然紧紧含着那么根大鸡巴不放,就跟受虐受多了反而磨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似的。

“啊……嗯啊……”

我叫得止不住。

逼里的淫水往外流,把后穴都打湿了,也把后穴里进进出出的鸡巴淋得浇湿。

我听到宋昊天抽了口气。

这狗逼肯定是爽到了,毕竟边操穴还能超享受到淫水浇鸡巴服务,这等快乐可不是在哪儿都能享受到的。

我如今得了趣,后穴爽,屄穴又痒。

老子又不玩纯情那一套,当然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

我伸手就去抠逼。

宋昊天从镜子里看到我的动作,笑骂道:“骚货。”

我喘息着怼他道:“谁叫你不多长一根鸡巴。”

这话直把后穴里的鸡巴刺激得又胀大了一分。

宋昊天掰过我的脸就狠狠吻我。

我被他扭得脖子疼,气恼地不想配合他。

他索性换了个体位,撑起身压到我身上。

我俩直接面对面地操起来。

但这个体位之下,我就不好伸手去抠逼了。

我不免有点恼他。

他低头来亲我的时候,我故意把脸扭开了。

老子抠不到逼,他也别想亲老子的嘴。

宋昊天笑了一声,扭头又来追着我亲。

他现在情欲烧身,笑声听着格外色气。

老子被他那一声笑勾得头脑发昏,一不留神就被他逮住猛亲。

我心头暗恼地想:真是美色误人!这个该死的男妖精!

但骚逼实在是太痒了,骚得老子承受不住。

我瞪着身上的狗逼男人道:“你别光顾着操后门,也操一操逼啊。”

我本来这声是说得很有气势的,但无奈我现在嗓音发软,这番话出来就跟撒娇献媚似的。

我暗道不好。

果然,宋狗逼霎时欲火烧得更旺,脸上那架势就跟能直接吞了我似的。

他低头猛地吻住我的嘴巴,不准我再说话勾引他。

他下身凶猛地摆胯挺操,直把那后穴操得跟个浪货似的狂吃鸡巴,哪里还有刚开始的那股流血发痛的三贞九烈劲儿?

“唔……唔……”

我被他吻得叫不出来。

嘴里这么一压抑,底下的快感来得愈发汹涌。

我骚逼发了大水,亟待鸡巴抚慰。

宋昊天突然更为用力地吻住我,身子往下一沉。

我知道他这是高潮来了。

果然,鸡巴狂放地在后穴里射精,那势头之猛,直把内壁都射得像是能击穿似的。

射完这一波,宋昊天把鸡巴从后穴里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我本来脸皮万丈厚了,听到那动静竟是不由得脸发红。

好在我现在本就脸上热得很,多红一点也看不出来。

我身上软,却还是用脚去踢宋昊天,使唤他道:“把鸡巴擦擦再往逼里放。”

老子虽然糙归糙,但好歹也分得清屄穴跟屁眼不是一个地方。

操完了屁眼又来操逼,怎么也要清理一下才行。

宋昊天本来是想直接就往逼里操的,听了我的话,他低笑道:“你他妈还真是讲究。”

我怼他:“你当我像你那样糙?”

这话一出来,我俩都禁不住笑了。

宋昊天绝对不糙,这人一个大老爷们,却比女人都注意形象,虽然成天搞暗杀,但平时闲下来了绝对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的。

相反,我才是那个糙得不行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外出见人,老子能好几天都不刮胡子,衣服也是随便穿,怎么舒服怎么来。

宋昊天拿过帕子擦鸡巴,逗我道:“要不要我喷喷酒精消毒?”

我被他闹得脸上臊得慌,踹他道:“消你妈的毒。”

他扔开帕子,低头就又来吻我,沉身把鸡巴捅进了屄穴里。

我奶子被他胸膛压着,既憋闷又舒服,但偏偏又爽得不够。

我拉他的手,示意他摸摸奶子。

他被我搞得热血翻涌,骂了我一句“骚货”就低头去含我的奶子。

我现在得意极了,怼他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吗?”

他吸着奶子,含糊地道:“老子是喜欢你这个骚货。”

这话一出来,我俩都有些受不住。

太他妈肉麻了。

我扭开脸,竟跟第一次跟人上床似的,心里别扭起来。

他也忸怩起来,埋着个头闷声不吭地继续吃奶,一口一口含得贼用力,显然是心头尴尬羞耻,所以嘴里失了分寸。

之后我俩没再怎么说话。

宋昊天操得我前后两个穴都盈满了精液。

我俩都累趴了,虽然不是没力气再来几次,但我跟他都存了“可持续发展”的心思。

毕竟都上了豪华私人游艇了,那当然是要在船上“淫荡”好几天,哪能第一天刚上船就把人给榨干了?

第二天醒来,我腰有点酸,腿有点软,但还不到“腰酸背痛路难行”的程度。

我心想,老子可真是耐操。

我大前天被萧天野按着日了又日,逼水都要流干了。

我昨天又被宋昊天开苞日后穴,照样是日了好几顿。

如此密集地挨操,我居然到现在都还能生龙活虎,我他妈真不愧是世界第一兵王——身体素质就是好。

我正想到这里,就见宋昊天掀开被子来抓我的腿。

我如临大敌,挡住胯间道:“你干什么?昨晚才刚操了,你今早又要来,你就不怕精尽人亡?”

宋昊天晃了晃手中的胶管,好笑道:“我给你上药——昨晚你后边儿流血了。”

我脑海里霎时浮现出某些淫荡的画面,脸上不禁有点烧。

“把药给我,”我强作淡定地伸手道,“我自己上。”

宋昊天笑得就跟个不怀好意的黄鼠狼似的,对我道:“你自己弄哪里方便?还是我来吧。”

呸,不要脸!

你小子就是想占我便宜。

我心里门清儿,但还是微红着脸朝他分开了腿。

反正日也日过了,老子也不矫情这点事儿了。

他要给老子屁眼上药那就上吧。

“诶?”宋昊天惊诧道,“你后边儿好了?!”

“啊?”我懵了。

这不可能啊。

老子昨晚被日到爆肛,不至于睡一晚上起来肛门就好了。

“宿主,鉴于你昨晚刷满了宋昊天的好感度,系统发布了‘局部优化奖励’。”

“现在,你的屄穴和后穴拥有无与伦比的容纳能力、流水能力以及恢复能力,哪怕同时进行4p都没有任何问题。”

我:“……”

老子的屁眼能在爆肛后一夜复原,可老子身上的淤痕却不能在一夜之间消失。

换句话说,我能随便挨操,但一身挨操的“罪证”却不能及时消除。

这哪里是奖励?

这分明就是把老子往死里折腾!

我本来就跟宋昊天分手分不脱,现在身上又叠加了这种buff,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满脸麻木地望着前方的墙壁,脑子转悠了又转悠,终于想通了:生活他妈的就是一场强奸,没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反正分手也分不掉了,那我干嘛要愧疚兮兮地跟宋昊天打炮?

我就该怎么快乐怎么来。

至于同时脚踏宋昊天和萧天野这两条船会不会在哪天翻船,那我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有了这种近乎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我整个人有种不顾死活的轻松感。

我踹了宋昊天一脚道:“好了就好了,这有什么稀奇?老子就是抗造。”

宋昊天一把抓住我的腿,压到我身上笑道:“你这是扛得住操。”

我拍拍他脸道:“老子就算再扛得住操也不会一大清早爬起来就给你操。赶紧滚起来,你今天给老子安排的日程是什么?”

宋昊天把我扶了起来,一脸求表扬地笑道:“我们今天巡游台岛周边海域。”

宋狗逼可真不愧是我的灵魂伴侣,这安排完美契合我心意。

我想要控住台岛势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台岛是一个很重要的水陆要冲。

我当然可以在地图上查阅台岛的地形,但是如果能实地考察一番,那当然更好。

宋昊天见我心情不错,腻腻歪歪地跟我商量道:“凡宝,你就穿你昨天那身和服好不好?你穿那身好看。”

色批!

就喜欢看老子穿那种又骚又正的衣裳。

鉴于他今天的安排实在是完美落在我心上,我决定给他点甜头。

我什么底衬、内裤都不穿了,直接真空上阵,将和服外套往身上一套。

我连和服上的系带都不系,任由它朝两边敞着,然后捡起那根赤色绸带往腰间随随便便系了个结。

如此一来,整件和服松松垮垮地套在我身上,我中门大敞,胸膛到胯部从中露出一线,半遮半露,骚得一批。

宋昊天眼睛都看直了。

我现在完全就是一种不顾死活的放纵,大摇大摆地往外走道:“赶紧出发,什么时候巡完这片海域,我就什么时候跟你做。”

老子现在就是恃“逼”行凶。

老天爷跟我开玩笑,赏我一个逼,那我一定要让这个逼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宋狗逼现在就是条追在我屁股后面掉哈喇子的骚狗。

他带我去了驾驶室,黏黏糊糊地贴在我背后,双手一左一右地放在我身侧的操作台上,完全把我困在了他怀里,那模样特别像是发情公狗强行按住交配对象。

我也不管他。

宋狗逼现在完全就是热恋期的状态,他对着我各种发骚实在是正常。

只要他不扑过来按着我日,影响我办正事,那我当然会由着他。

一上午过去了,宋昊天都还算老实。

不过等到下午的时候,他就开始磨皮擦痒,一副发情期到了捱不住的样子。

我真是不想理他。

我那颗属于兵王的事业心还想在天黑之前尽可能多地巡视海域。

可我底下那口逼完全就是个浪荡的骚货。

宋昊天在后面蹭一蹭我,我的逼就开始蠢蠢欲动,一副欲火缠身急于奔赴爱河的架势。

我决定要以强大的事业意志抵抗住这波骚劲儿,目光非常坚定地投向前方这片宽阔的海域。

但我的身体正在抑制不住地发骚。

宋昊天在后面舔吻我的耳朵,还伸手捏住了我的奶子。

我的奶子一半露在外面,一半被和服挡着。

宋昊天直接将整只奶子抓揉在手中。

如此一来,奶子一部分和他的手上皮肤无阻隔地接触,而另一部分则隔着和服被揉捏。

奶头摩擦在和服上,骚麻得叫人受不住。

我身上爽,心里烦,打他手道:“你别影响老子干正事。”

宋昊天厚着脸皮揉我的奶,把本就松垮的和服揉得往两边散。

他边亲我脖子边道:“豹王都已经忙了一个上午了,停下来歇息一会儿吧。”

我一听他这暗哑得不行的声音,就知道他现在情欲来得厉害。

果然,这话落下还不到一秒钟,我就感到屁股后面被团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住了。

我看了眼天色,实在是不想耽搁时间,半是凶他半是哄他道:“你他妈就忍一会儿不行吗?老子晚上给你日——随便你怎么日,你现在别弄我!”

宋昊天却是精虫上了脑,伸手就顺着和服敞开的衣襟钻了进去,绕到我的臀峰上又抓又揉又摸。

他低哑地道:“你忙你的,我做的我的。我肯定不影响豹王巡海。”

不影响个屁!

我伸手就要朝后拍开他,他却厚着脸皮拉住我的手亲,死不要脸地道:“豹王赶紧看风向,不用管我。”

这狗逼太无耻了!

他在后面这么搞我,我哪里能集中精力干正事?

“你……呃!”

我刚要怼他,他的手指就钻进我的屄穴里——就一根钻了进去,然后曲起成勾状不住抽插顶弄我的屄穴g点。

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呻吟着试图阻止他:“你别……呃嗯……”

宋昊天一手大力揉捏我的奶子,一手不停地高频刺激我的g点。

他用舌头顶落了我肩头的和服,舌头在肩膀上反复舔舐。

我体内像是升起了一把火,整个身子都开始发烫,连眼眶都有些热乎乎的。

我本能地扭动起身子,双手用力撑住控制台,好像这样就能勉强抗住这波骚意似的。

宋昊天向下降身体,脑袋拱进我的和服里,在底下舔弄我的屄穴。

“嗯……”

我难以忍耐地扭动屁股,想以此缓解底下的骚麻感,但这样反倒让我更加空虚。

我扭头往后看了一眼,我后面的和服袍子被宋昊天顶起来一团,从和服抖动的弧度能猜到这人现在舔弄屄穴的动作和频率。

我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得遭不住,赶紧扭回头看向窗外的海域。

海鸥飞来飞去,有只停在甲板的围栏上,歪着脑袋往驾驶室看,好像在看我们两个“人类怪物”到底在干什么。

被一个畜生盯着做爱,我心里涌出一股难言的羞耻,快感也随之增强。

我现在已经没法叫宋昊天停手——我骚浪的身体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难耐地咽了下口水,舌头不受控制地往外耷拉。

宋昊天还在底下舔我。

骚麻感越来越强。

我两眼生理性地眯起来,视野都变得没那么开阔了。

我强撑住控制台,让自己不至于发软站不住,但酥麻感却使得我的屄穴不断流淫水。

我低下头去,看到宋昊天的舌头在我的屄穴里进出舔舐,那模样尤为让我想起基地里的那些大狼狗舔水喝的样子。

我真有种又爽又怵的微妙心态。

以前操人的时候体会不到,现在挨操了,我直观体会到了男人在操人时的狂暴状态——真的有一股兽性,好像把做人的那一套文明法则全都抛开了,只跟个丛林野兽似的狂放地发泄体内的欲望。

我又有种会被吃掉的既视感。

宋昊天舔逼时的样子就跟在享受美味猎物似的,就好像要先舔干猎物的汁水,然后再一口一口吃掉猎物的肉。

“嗯啊……”

我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甲板围栏上的那只海鸥跟我对视,还一脸探究性地扭了下头。

我又爽又羞耻,同时又觉得刺激。

屄穴越来越空虚难忍,只是舌头的舔弄已经不能满足那里的欲望。

那里需要更粗更硬更烫的东西才能得到有效抚慰。

舌头从我屄穴里离开了,空虚感愈发强烈。

我感到我屁股后头的和服被撩了起来。

我情不自禁地撅起屁股,只想宋昊天那根大鸡巴能快点操进来。

“骚凡宝。”

我听到宋昊天笑骂了一句,屄穴立刻陶醉地瑟缩了一下,屁股也不由自主地撅得更高。

宋昊天的手掌落到了我的屁股上。

他现在掌心的温度很高,烫得我屁股竟是有点点发痛。

他抓住我的臀瓣往两边掰。

气流当即涌入我的臀缝,带来一种舒适又微妙的凉意。

我感到他的大鸡巴戳了过来。

但是——

这根鸡巴没有往我的屄穴里插,而是明显在往我的后穴里钻!

我好气!

老子屄穴都骚成那样了,你他妈操个屁的后穴!

我扭动屁股想避开宋昊天的鸡巴。

宋昊天却摁紧我的臀瓣,气势汹汹地就往我后穴里插。

我气得不行,扭头冲他道:“操你妈的屁眼!你往逼里操啊!”

宋昊天喘息着笑了一下,一个挺身把鸡巴埋入了我的后穴里。

他躬身贴到我的后背上,声音极其低哑地笑道:“我就喜欢看凡宝骚逼得不到满足的样子。”

我心里气归气,但又被这骚话刺激得很爽。

尤其是他现在的嗓音低哑得不像话,把我的耳朵和头皮都磨得发痒。

我喜欢听他这么说话,真他妈贼性感。

宋昊天喘着粗气抬动胯部往我后穴里缓缓开始挺操,边操还边在我耳边道:“凡宝的逼水往屁眼里流,浇得鸡巴好爽。”

这话太有画面感了,我身上腾地一下大为发热,屄穴骤然发了大水。

我潮喷了。

我现在翘着屁股躬身站着,骚逼一流水就直往地上冲。

这波骚水来得太汹涌,我甚至听到了逼水溅在地板上的声音。

“凡宝的逼撒尿了,好骚啊。”

宋昊天一手抓住我的屁股往里操,一手去摸我屄穴处的逼水,然后把逼水往我俩正在交合的地方抹。

我身上发软,两手连控制台都有些撑不住,腰身不自觉地往下塌。

宋昊天一面箍住我的腰窝操我的后穴,一面伸手去撸我的屌。

“凡宝,我让你的鸡巴也尿出来,好不好?”

我浑身发骚,心底里的某股大男子意志在说“不好”,可骚浪的欲望却让我根本没法说出拒绝的话。

宋昊天换着角度往我后穴的嗨点上顶。

我的鸡巴迅速地由内往外地充血,不是那种要射精的充血勃起,而明显是一种尿意来临时的充血勃起。

我被操得昏昏沉沉的大脑终于姗姗来迟地感到了一点羞耻。

我嘴巴被操得合不拢,涎液直流地道:“别……”

“别什么?”宋昊天坏笑道,“别尿出来吗?憋尿会让鸡巴坏掉的哦,凡宝。”

他说着就往我的嗨点上一顶。

“嗯啊……”

我情难自制地浪叫起来。

宋昊天又道:“船长要是在驾驶室尿了,万一尿坏了操作台怎么办?”

我要是头脑还清醒,就会当场驳斥他,老子现在弓着身子挨操,鸡巴就算要尿也尿不到控制台上去。

但真实情况是,我现在被操得脑袋发晕,竟觉得他这话说得对。

我有点惶恐地盯着控制台,大着舌头道:“别,别在这儿尿……”

宋昊天操着我道:“凡宝是想去甲板上尿吗?尿到海里?”

我恍恍惚惚地盯着窗外的甲板,晕晕乎乎地想,在船上不往海里尿还要往哪里尿?海鱼不也都在海里拉屎撒尿吗?

宋昊天操着我往外走。

我现在腿脚发软,他就在后面箍着我。

我每往外走一步,他就紧跟上来,鸡巴也随之在我后穴里捅一下。

尤其是上台阶的时候,我往上一走,鸡巴就往外一滑。

但宋昊天随之一跟上,鸡巴又立马往上一顶。

那滋味真是磨得人遭不住。

后穴虽是挨了操,但那力道与频率既不够味儿又不集中,反让后穴更为空虚难耐。

终于走到了甲板上,我艰难地伸手撑住了围杆。

那只海鸥拍动翅膀飞到我旁边,转着脑袋盯住我看。

我心底里的羞耻感与刺激感齐发,身下更是遭不住。

宋昊天一手箍住我的腰,一手控住我的鸡巴。

我亲眼看到我的鸡巴悬在栏杆的空隙外,就跟水龙头似的支出去,实在是骚得很。

如今站在甲板外面,虽说附近海域没有太多渔船往来,可保不齐还是会有船经过。

我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了出现了幻觉,还是我的视力本就瞄准了情况,我看到在海天交际的地方,隐隐有船驶来。

我再怎么骚浪厚脸皮也不会想让别人看到我半裸个身子被人操到撒尿。

我连忙道:“快,快回去……”

我被顶得口齿不清,声音也软绵绵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宋昊天在后面操着我道:“还没尿出来呢,怎么能回去?凡宝是想憋坏鸡巴吗?”

我都有些被操傻了,恍恍惚惚地回他:“不,不想……”

后方顶得太凶,我嘴巴没法轻松合拢,说话都支离破碎的。

宋昊天愈发快速地往我嗨点上顶,喘息道:“我马上就让凡宝尿出来。”

我身上的滋味实在是难以言喻。

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告诉我不要在如此露天的场合下撒尿。

但身上的快感又在催我赶紧尿。

鸡巴胀胀鼓鼓的,再不尿出来就要憋爆了。

“啊……啊……啊……”

我被操得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急促又软绵的浪叫,心脏跳得贼快,就像心脏病要爆发了一样。

鸡巴憋胀得要命,仿佛马上要爆炸坏掉似的。

我心中恐慌骤起,脑子晕晕乎乎地喊道:“别操了……”鸡巴要爆了!

可越是这么说,宋昊天就越是操得贼厉害。

我看到我的鸡巴在栏杆缝隙里一晃一晃的,那涨红的模样就像受到了什么非人虐待似的。

我真是快被操得人都要傻了,双手连栏杆都有些握不住。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我的身体都快要坏掉了。

就在我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要被顶出躯壳似的,一股汹涌的尿意突然从体内爆发出来。

我看到自己的鸡巴盎然勃起。

热腾腾的尿液从尿管里喷涌而出。

我呻吟着射尿,亲眼看到自己的尿液自船上甲板往海里洒落。

一大群海鸥飞了过来,绕在洋洋纷落的尿液附近打圈,好像被些人类体液给吸引了似的。

我脸上腾腾直烧,实在是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会被一群飞禽围观射尿。

在甲板上做爱实在是过于刺激,我突然隐晦地琢磨到了一点心态上的变化。

同样地在甲板上公开做爱,宋昊天这个操人的激情昂扬,好像一点不怕被人发现似的,甚至还有点巴不得向别人炫耀他有多会操似的。

但我这个挨操的虽然身上刺激,却不愿意让人围观自己挨操,就好像比那个操人的要多一分羞耻心,会更放不开。

我恍恍惚惚地想,原来做爱的上位、下位之分还会影响到老子的厚脸皮程度吗?

我既想叫宋昊天回船舱里去,又舍不得甲板上的这份公开做爱刺激。

“凡宝水好多。”宋昊天在后面舔我的耳朵,难得他在我射尿的时候没有继续操我,但却异常情色地道,“你射尿的时候后边儿把我夹得好紧。”

这骚话对我的刺激简直不亚于操我。

宋昊天在后面托住我的一对奶子,嗓音低哑地道:“好想把凡宝身上的水都榨干——你的鸡巴和逼都尿了,现在让奶子多流点水好不好?”

我已经接连潮喷、射尿,身上快感堆积如麻,有一种快感过度的难受——就是快感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不只是爽了,会变得很磨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我现在真觉得宋昊天就是个不做人的禽兽。

我想拍开他的手,但无奈我有点脱力,打在他手上的力度软绵绵的,反而更像是爱抚。

宋昊天双手揉捏着我的奶子,轻笑道:“凡宝很喜欢我捏你的奶子对不对?真想把凡宝的奶子捏爆。让我捏爆你好不好,凡宝?”

这个变态!

我想抓开他的手,但他却重新在我后穴里挺操起来。

肉体撞击的声响格外响亮,且声音极为急促,就跟最激越的鼓点一样。

我被撞得小声呻吟起来,那叫声很微弱。

我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承受方在真正达到高潮的时候是叫不出来的——如果还能放声浪叫,那都是人家在假装高潮营造气氛。

宋昊天狂操我的时候也不多说话,只一双手紧捏我的奶子,像是给奶牛挤奶似的,压着我的奶水从奶头里飙出来。

那群起初被我尿液吸引的海鸟现在又对我的奶水着了迷,纷纷飞上来绕着我的奶子打圈。

我心里又紧张又刺激,生怕这群海鸟突然冲过来拿尖尖的鸟喙啄我的奶子。

宋昊天操我操得凶,手上挤我奶子也挤得凶。

奶水从奶头里流出来。

有的海鸥绕到奶子底下张大嘴,竟是用嘴接奶水。

动物之间也是相互模仿的。

一只海鸥这么做,其他海鸥也纷纷效仿。

而且它们还乱中有序——我接完了,你来接,你接完了,他来接,竟是相互都不打个架的。

我都看呆了,好一会儿脸上才热腾起来,心里羞愤骂道:这群好吃奶的禽兽!

宋昊天操我不停,奶水也流个不停,一群海鸥也接奶不停。

我恍然觉得,我就跟头奶牛似的,专门产奶喂给这群海禽。

最要命的是,我看到有海豹在往船头望,好像也在馋我的奶水似的。

我脸上臊得慌,实在是被这种又羞耻又刺激的场面搞得遭不住。

宋昊天终于在我身后低呵一声高潮射精。

他射精的时候狠狠抵在我身上,抵得我的身体都重重压在了围栏上。

我的奶子不仅被他的手狠狠捏住,还被栏杆给挤压到,那种感觉非可言喻。

他射完这一波就很快又硬了,拔出那根大鸡巴就直接插进了前面的屄穴里。

“嗯呃……”

“嗬……”

我俩都爽得低哼一声。

被一群海禽持续围观做爱,那场面真真是叫人面红耳赤。

我被操得站都站不稳,偏宋昊天还从后面抬起我的一条腿往里操,这搞得我更站不稳了。

我只好双手握紧栏杆,一双奶子在栏杆间的缝隙里晃荡得愈发厉害。

屄穴先前潮喷过一次,内里现在软滑不堪。

鸡巴在里面一抽插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明显是肉穴里的淫水太过泛滥,以至于鸡巴在这水分过多的肉里一鼓捣便发出淫秽的动静。

我现在身体极度亢奋,也极度敏感。

高潮之后再挨操,那滋味真是爽和难受掺杂在一块,叫人继续也不是,喊停也不是。

后穴亢奋地高频收缩着。

宋昊天估计也被吸得遭不住,鸡巴明显跳跃了几下,一副爽得快要射的样子。

就在这时,船舱内的电话响了。

铃声很大,惊得这群本来在接奶的海鸥四处飞散。

宋昊天沉迷于操我,竟是管都不管电话。

本来我也不想管,但我听那电话响了那么多久都不挂断,还是决定提醒宋昊天道:“去接电话。”

宋昊天哼笑一声,这才一边操我,一边往船舱走。

我一边在前面走路,一边后面还要挨操,真真是遭不住。

我没好气地怼他道:“你就暂时把你那根鸡巴拔出来不行吗?”

话音刚落,宋昊天就直接从后把我抱了起来,以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边走操我的屄穴。

他可真是以实际行动告诉我:凡宝嫌边走路边挨操太辛苦了,那我就不用凡宝走路了,我抱着凡宝走。

我真真是欲哭无泪。

我现在下身一个腾空,鸡巴在屄穴里的晃动变得格外清晰又分外磨人,这滋味可真不比一边走路一边挨操好到哪儿去。

甲板到船舱只有短短一段路,可我却觉得无比漫长。

我毕竟体重不轻,我能感到宋昊天这样抱操我是有些吃力的。

一到船舱内,宋昊天就立马把我放到了旁边的吊床上。

他压到我身上,一边继续操我,一边接通了电话。

“哼嗯……”

鸡巴把后穴磨得遭不住,我不禁闷哼出声。

宋昊天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在嘴边比了个“嘘”声手势。

他自个儿把我操得顶不住,还不准我出声,这不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我气得很,用力收紧了屄穴,夹紧他的鸡巴狠狠咬。

“呃……”

宋昊天顿时爽得闷哼一声。

他瞪了我一眼,但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色气兮兮的。

我恶作剧地朝他挑了挑眉。

王八蛋,敢搞我,看我不好好让你吃点“苦头”。

我在他身下收缩屄穴,还故意缓缓晃动屁股带着鸡巴在穴内摇晃。

“呃……”

宋昊天被磨得受不住,终于不得不死死抿住嘴巴憋住呻吟,同时一只手重重抓了把我的奶子,警告意味满满地朝我摇了摇头。

我被他抓得又爽又痛,但依旧我行我素。

哼,我才不怕他。

这王八蛋刚刚敢那么磨我,现在也轮到我收拾他了。

宋昊天憋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又爱又恨地瞪了我一眼,一只手警告性地点了点我的鼻头,一副要跟我算账的样子。

我冲他坏笑一下,根本不怕他,继续小弧度扭动屁股研磨他的鸡巴。

宋昊天要笑不笑地看了我一眼,一手继续拿着听筒,一手揉捏我的奶子,低头就去吃我的另一只奶。

“唔……”

我登时爽得直叫,连忙抬手捂住嘴巴。

这狗逼真是报复心太强了!

老子不过就磨一下他的鸡巴,他就要这样折腾我的奶子。

做爱的时候心态真是复杂,我本来还在气恼宋昊天,可下一秒又气这个打电话的人。

好好的打什么电话?

打了电话也不知道长话短说,逼逼叨叨地一直扯啊扯,半天都扯不完。

其实如果在寻常时段,我必然不会嫌这通电话时间长,甚至我会觉得这通话时长刚刚好,可我现在正和宋昊天互相厮磨,哪里耐烦别人的打扰?

哪怕打电话的人就只说了一秒钟的话,我肯定也会嫌弃他话多。

听筒的声音有些外放。

我又和宋昊天隔得近,里面的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老大,有可疑船只往你那儿去了。我们正在赶过来支援你,你赶紧撤退吧。”

这话非同小可。

但我和宋昊天现在都是精虫上头,哪怕世界要毁灭了,也必须等我们做完这一波再说。

宋昊天道了一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我俩对视一眼,随即笑了起来。

他猛地压下来亲吻住我,下身激烈地冲刺起来。

吊床在空中左右晃动,我有种荡秋千的错觉。

我回吻得也格外激烈,不论上身还是下身都极其配合他,只等这一波性爱赶紧达到高潮。

我俩都亢奋异常。

在猛烈冲刺了一番后,宋昊天终于低吼着在我体内射了精。

我喘着粗气,两眼望着天花板有些失神放空。

但一秒钟后,我就拍拍他的肩膀,软着嗓音强硬地提醒他道:“起来拿枪。”

宋昊天从吊床上下来,拉开旁边的一个隐藏墙柜就取出一把手枪扔给了我。

我还躺在吊床上缓劲儿,枪一扔过来我就稳稳接住,然后拉开保险栓上膛。

宋昊天简单套了个衣服,又把和服甩给我。

但他似乎也意识到和服太暴露了,不禁大为苦恼。

我不以为然地穿上和服外套,把系带绑好,又把腰上的绸带饶了几圈打了个结,如此看上去也没那么暴露了。

宋昊天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恶趣味又冒了出来。

他拿过一方帕子叠好,然后塞进我的屄穴口,笑道:“凡宝要把我的精液都吃进去,一滴都不准流出来。”

“你变态啊……”我伸手就要把帕子取出来。

我之前真空上阵,内裤也没穿,身上就只套了个和服。

宋昊天捡起他自己的内裤就往我屁股上套,直接用内裤在外面强势抵住屄穴口的帕子。

他腻腻歪歪地道:“不要取出来嘛,凡宝,把精液都吃进去。”

“吃个屁!”我被他搞得脸红,“老子又不是女人,吃你一波精液还能怀孕不成?”

宋昊天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道:“万一怀了呢?”

我浑身一个激灵,曲起手指敲了下他的脑壳道:“绝无可能!”

船舱外突然有了极不友善的动静,杀气非常重。

我和宋昊天对视一眼,双双轻手轻脚地分开走位。

宋昊天从柜子里又取了把冲锋枪递给我。

我脖子上挂好枪,又背了条弹链,同时别好手枪,警惕地贴墙站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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