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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妈妈每天都要挨C8个小时

 

两个雄虫瞬间变成了人类形态,好声好气的安抚着受惊的妈妈。

倪克斯抿着嘴变回了人类形态,“妈妈……妈妈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妈妈的……”

裴渊哄着,又给喂了杯糖浆水:“妈妈……妈妈不哭,妈妈我们不会伤害妈妈的。”

娇里娇气的阮白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哄了好一阵,倪克斯的心瞬间沉在了谷底,他抿着嘴,乖乖巧巧的躺在妈妈脚下,给妈妈暖脚。

但他是冷血动物,整个人都很冷的,只有因为要照顾妈妈,所有身体进化出了腹部加热的功能。

妈妈的小脚踩在他的腹部,好软好白……可是妈妈不喜欢他的虫形态。

为什么不喜欢呢。

他好喜欢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结茧,他想为妈妈筑巢,他想把妈妈永远、永远关在巢穴里面,被操开,被灌满。

可是传承记忆告诉他们,是的,这就是虫母。

虫母会怕雄虫,这是理所当然的。

虫母会讨厌雄虫,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要奢求虫母的爱,不要奢求这一切,虫母的孩子何其之多,你算什么呢?

……

阮白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梦见小时候妈妈带他去福利院照顾那些智力残缺的孩子们。

阮白教他们写字,可是教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写好字。

他的耐心很足,一遍不行,可以教好几遍,直到过了整整一天,他教的孩子们才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福利院的孩子们问他:“哥哥,爸爸会来接我们吗?”

阮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可是身边同样的志愿者的耐心被消耗殆尽,随口说了句:“你们这么笨,肯定不会来啊。”

阮白永远记得那个时候,他教的那个孩子懵懵懂懂,好像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过了几分钟后,对方哭着跑了出去。

啊……

他怎么会梦到以前呢。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是的……他不应该这么对倪克斯说话的。

他不该这样武断的说话的。

半夜,两个雄虫抱着他,滚烫的鸡巴打在他的身上。

阮白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雄虫的身体。

裴渊:“怎么了妈妈?”

倪克斯:“饿了吗妈妈,我去给你拿点甜点?”

……他们怎么……怎么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好坏……为什么…为什么不谴责他呢?

明明自己的脱口而出伤害到了他们吧。

于是阮白说:“今天……对、对不起……我……我失言了。”

沉默。

良久的沉默。

从小在人类社会生活的阮白不明白虫族社会的结构,在虫族,在虫母至上的虫族——

妈妈永远没有错。

妈妈可以让雄虫去死,无论是谁,都可以。

妈妈的话就是圣旨。

妈妈讨厌雄虫,妈妈不会对雄虫道歉,妈妈的话就是对的。

雄虫被嫌弃不是理所应当吗?

可是今天——

倪克斯深深地说:“妈妈,你不要对我们道歉。”

“你不需要对任何雄虫道歉。”

“如果你太善良、太天真、太无邪、就像现在这样甚至会心怀愧疚的话——”

“您会被操坏的。”

阮白觉得倪克斯说的对,但他不打算改。

这几天的交流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同时也对整体虫族社会有了一个充分的了解。

虫母是整个虫族的天,或者说,整个虫族以虫母为基石而建立,虫母孕育孩子,孩子成为社会的劳动者。

听倪克斯说起虫族社会结构时,阮白强忍着恐惧碰了一下对方的蜘蛛螯肢。

“妈妈……您不用……好的,我来为您继续讲解虫族的社会结构。”

都已经来到了这个社会……当然要好好生活下去呀。

总不能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呀。

而且……自己不会要手拿什么傀儡皇帝,被架空的生育机器这样的角色吧?

但他是个小废物……光是穿越那几天要不是对方给的钱足够多,他恐怕直接就寄了。

……所以这样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的很爽哎。

阮白态度强硬,倪克斯也就乖乖的露出了八只螯肢,然后熟练的用口器吐出蜘蛛丝,螯肢就像是阮白以前见的织毛衣的针一样快速的编制着蜘蛛丝。

速度很快,阮白竟然一时之间有些着迷。

“妈妈,给你做的袜子。”

阮白伸出了小脚脚,没有变成螯肢的手臂握住了精致的脚踝,给妈妈套上了刚才制作好的袜子。

好软……好舒服。

“妈妈喜欢的话,以后我给妈妈做。”

“喜欢。”

【近日……混沌星系段的兽族向我族发起了挑衅,竟然公然敢抢掠我族母亲……】

嘈嘈杂杂的电视声猛然响起,吓了阮白一个激灵,倪克斯从后方抱住了妈妈,告诉他:“不是电视,我们虫族是蜂巢思维,也就是群体意识。”

他换了种说法:“也就是说,首领的思维可以被任何一个族人所接收。”

“这是我们现任统领在发起通知。”

【此等罪行不可饶恕,无法原谅。现,派遣第一军团至第五军团前去接母亲回巢。以虫族之名,对兽族开启全面战争模式,第六军团前往混沌星系对兽族发动灭族之战。】

【——钦此。】

阮白:“……???”

阮白:“……………………?????”

我那个大草???

发生了什么???

阮白僵硬的扭头问倪克斯,“他刚才说了什么?”

“敢抢我们妈妈,肯定要发动战争啊。”

“可是……为什么接我的那么多军团??发动战争就一个?第六军团很强吗?”

“第一军团最强,往后都是越来越弱的。”

倪克斯奇怪的说:“妈妈是最重要的呀,肯定要把妈妈身边的武装力量做到最强,那种小族随便派遣个军团去就可以了呀。”

阮白:“……”

阮白僵硬地问:“那……那为什么我现在还没被接走?”

“妈妈没出门不知道,外面全部都是军团里的虫子,也就是说,这颗星球已经被军团所层层包围了,大概整个虫族最顶尖的军事力量都集中在这里了。”

“……因为历代有虫母讨厌被管控而想要逃走,所以我们害怕妈妈也想逃跑,所以想等妈妈没有那么抵触后再接回巢。”

………………嗯。

阮白懵了。

他真的……嗯,现在脑子都快炸了。

不过……

“……去主巢的话,会要不停的生孩子吗?”

“现在科技很发达了,只需要收集妈妈做爱后留下的受精卵放到孕育仓里就可以了。”

“……也就是说,我现在回去的话,嗯……有人养我吗?”

“当然呀,整个虫族都是为您服务的。”

……有人养我有人为我花钱还每天都能打游戏也就是挨挨操,但是挨操也很舒服啊……世上竟有这好事!

“倪克斯。”阮白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掌。

“你会……站在我这边吧?”

“当然,妈妈。”虫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我永远、永远都站在您这边,愿意为您去死,只求您能看我一眼。”

……好乖。

而且对方给他的感觉也是那种……乖到了不像话的喜悦,单单是见到了他就已经快要高兴死了的那种兴奋与愉悦。

这……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可恶,不要再这样……过分、过分了。

“从这里……”阮白黏黏糊糊的问,“到主星要多久呀?”

“如果全速航行,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好慢。

可是。

……

阮白好像能听到有什么至高无上的存在在他耳边低语。

【我亲爱的孩子,倘若你选择履行虫母的义务,你将会得到所有雄虫最忠贞的爱意,但你会永远躺在主星上,张开大腿,被一个又一个雄虫侵犯身体。他们是粗鲁且不可理喻的象征,他们只会用力捏紧你的腰肢,把他们那恶臭的鸡巴插入你那可怜的小穴。】

【精液流淌在你可怜的小穴内,你将永远沦为雄虫的妻子。】

【倘若你选择了自由——】

【快跑!!】

一种莫名的感情流淌在阮白耳边,他看了一眼面前温顺到极致,甚至会织袜子的雄虫,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涌上他的心头。

他说。

“我想……履行虫母的义务。”

那至高无上的声音消失了。

阮白用胳膊勾上倪克斯的脖子,“我们……回主星吧。”

“好的,妈妈。”

倪克斯将妈妈公主抱了起来,漆黑的螯肢从他背后悄无声息的出现,点了点耳朵旁的位置。

他带你走出了房间。

遮天蔽日,不见阳光。

无数的、密密麻麻的、几乎根本数不清的星舰在阮白的视线里出现。

星际时代的宏伟以一种强硬的方式出现在这个刚刚穿越没几天的少年面前,机械与铁的组合几乎强硬的向阮白烙印上了一种奇异的美感。

在看见阮白的那一瞬间,喜欢、爱意、赞美,诸如此类的情感朝阮白宣泄而来。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吗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喜欢您……】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求求您看我一眼…】

【杀了倪克斯……混蛋……怎么可以碰妈妈……】

【裴渊……给他的工作量加十倍!!!厨艺都达不到满分的混蛋没资格跟妈妈睡觉!!!】

阮白被吓蒙了。

穿越前他连上台讲个ppt都能紧张个半死……穿越后、天呐!穿越后直面这数不尽的虫群、没有当场晕掉就已经算是他超常发挥了。

而且……

【可恶!!妈妈这么喜欢倪克斯吗?为什么越抱越紧了?早知道我就来抢着做这个星球的任务了……可恶!!!】

呜呜呜!因为被你们吓得啊啊啊!好多视线好可怕!!呜呜呜!

都差点被吓尿呜呜呜!

“妈妈。”

一个异常貌美地雄虫从看上去就属于老大的星舰上下来,他的容貌完完全全长在了阮白的审美点上,矜贵、清冷、甚至有点傲慢。

但这一傲慢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变成了近乎隐忍的爱意。

“妈妈,我是现任虫族首席执行官,宗镇。”

“希望我能让您满意。”

他的皮肤有一种无机质的光泽,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在他的身上环绕,他脱掉白色手套,一只手捧上你的右手,暗示道。

“我属于彩光蝶一族,我们一族酿出来的蜜非常甜美,妈妈愿意品尝一下吗?”

阮白:“……”

不争气的口水流了下来……好、好多漂亮帅气好看的人啊……呜呜呜那个还对我露腹肌了!还有那个!是蝎子吗?尾巴看上去很强壮有力的啊啊啊!

这么多帅气的小哥哥!就算我阮白被操死在床上我也乐意!!

主星舰内。

宗镇抱住了妈妈,黏黏糊糊地亲吻着妈妈,直到把妈妈亲的喘不上气,才好心地给妈妈渡气,紧接着继续亲吻。

“妈妈……唔…妈妈好甜……喜欢妈妈…”

两人的体型差差距太大了,尤其是执行官是从所有雄虫里挑选出脑力最好,体力也丝毫不逊色的雄虫,于是,可怜的妈妈只能被雄虫一手抬着小屁股,一手抬着腰部,黏黏糊糊地亲吻。

“妈妈……妈妈我的蜜好吃吗?”

阮白有些抗拒,眼睛都红了:“不要……不吃口水……”

“没有口水的妈妈…”执行官委屈极了,“我们雄虫是不会分泌口水的……我们口腔里有腺体,腺体是专门分泌喂养妈妈的蜜的……我们只会分泌蜜汁,不会像兽人那样分泌口水的……”

“妈妈好过分……”

这样一个雄虫竟然会撒娇……?阮白被其蛊惑了,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舔着蜜汁。

“妈妈肚子里怀了别的雄虫的孩子……”

阮白差点被呛到,这句话……为什么总给了他一种,【自己的丈夫回来幽怨地问他为什么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他的】……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宗镇的手抚摸上阮白的小肚皮,雄虫是不会让妈妈受苦的,所以蛋也是小小的一个,就算完全成熟,也不需要妈妈费多大力气就可以生下。

宗镇的手抚摸的很认真,但总给阮白一种若是可以的话,对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这几个蛋的感觉。

……是错觉吗?

“妈妈……也给我生个孩子,好吗?”

优秀的、帅气的、无端美丽的一个成年雄性如此问他,阮白被那盛世美颜再度蛊惑了心神,恍恍惚惚的点头答应了。

“妈妈累了吧……等妈妈休息好了,我们再来做点快乐的事情,我会很温柔的……好吗?”

没有……直接脱了他的衣服开干?竟然还这么绅士的帮他把衣服整理好了,还给他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晚安吻。

阮白瞬间对对方的好感度猛然上了一个台阶。

然而,在阮白看不见的地方,宗镇冷着眼看那肚子里的蛋——

生下来就杀掉吧。

他不需要妈妈亲自孕育的孩子。

即使是自己的,也不允许。

……

“执行官先生。”

金属制品独特有的光泽闪烁出奇异的光线,被枷锁捆绑的裴渊无奈的摇了摇手上的锁链。

“你说,如果被妈妈知道……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那么会不会被妈妈厌恶呢?”

宗镇身上缠绕着虫母独特的气味,脸上挂着那多了几分温度的笑容,闻言此,他的喉咙发出几乎愉悦的笑容。

“你是说什么呢?”

“比如在对方降临的时候,为什么倪克斯会刚好出现在那个位置,再比如妈妈来医院的时候,为什么刚好是我诊治,再比如——你们明明早就来到了这颗星球,您却故意的,拖延到现在。”

“裴渊先生,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这是你正大光明的阳谋。”

“是的。”

“……”

在妈妈一出现的时候,宗镇就发现了妈妈,但是有前几任虫母总是喜欢逃跑的经历,宗镇故意的让妈妈在外面受一两天的苦,以此告诉妈妈,没有了他们,你是没办法活下去的。

倪克斯的所言都是屁话,根本没有什么兽族追着他跑,妈妈所住的外面根本没有黑帮火拼,全都是宗镇让第一军团的人模拟的——他们小心翼翼地模拟出了不伤害妈妈的范围,又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喧哗吓到妈妈。

宗镇简直是个疯子。

为了让妈妈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疯子。

是阳谋,是正大光明的阳谋。

阳谋在于,倪克斯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妈妈给他生下孩子这一条件,裴渊根本没办法拒绝能把妈妈囚禁起来调教的诱惑条件。

哈,不然为什么就囚禁了几天就停止了?

还不是为了让妈妈喜欢上性爱。

为什么在性爱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宣战?

为了让告诉妈妈,我们是爱你的,是离不开你了。

所以,倒霉的兽族就成了发泄的端口,而发现妈妈回来势必会让虫族社会两极分化的矛盾进一步加剧,战争是需要扩张军团的,是可以建功立业的,军功是可以见到妈妈的,是可以缓解矛盾的。

…………宗镇。

…………玩政治的特么的心都黑!!

裴渊和倪克斯根本无法拒绝这个诱惑——虫族几十亿人口,你凭什么以为,妈妈可以宠幸到他们?

不可能的。

“你就不想要妈妈的第一次吗?”

“我当然想要。”宗镇说:“但我更想要,妈妈从此以后会天天宠幸我。”

“你知道吗?历史上有几乎80%的虫母企图逃跑,他们厌恶当时的虫族执行官——可问题在于,执行官并非是执政官。我们执行官所拥有的一切权利来自妈妈。”

“妈妈的第一次不是我的,妈妈第一个怀上的孩子不是我的——你说我不嫉妒吗?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们,杀了所有碰过妈妈的人。”

“可是我知道我不行。”

“这样会让妈妈生气的。这样不可以。”

“放心吧,虽然我很想让你们现在去死,但我知道,你们活着,我才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祈祷你们在妈妈那里的地位吧,等妈妈一不喜欢你们——”

宗镇轻笑:“我就会杀了你们。”

杀了他们会让妈妈不高兴,所以他不杀。但若是妈妈讨厌了他们,宗镇很乐意去找枪手这样干。

“裴渊。”宗镇意有所指,“现在妈妈就很喜欢我。”

疯子疯子疯子!!

他轻笑:“我意图在十年内打下整片混沌星系献给妈妈,所以孕育虫蛋的培养舱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你可以的吧?”

裴渊抿着嘴唇,喉咙沙哑,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宗镇:“当然。”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又是阳谋。

现任首席执行官……有点过于可怕了。

打仗意味着要死虫,虫子一死,没有足够的劳动力,对方就可以以这个要求跟妈妈交配,以妈妈那软绵的性格,根本不会拒绝……不,还有……

假如妈妈知道了自己的孩子死了这么多,肯定会很伤心,那么接下来……妈妈会更加依赖这个整日陪伴着他的执行官,妈妈会……不舍的他死的。

雄虫彼此之间都是情敌。

死了情敌,拿着情敌打下来的地盘向妈妈邀功——

无论怎么说,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是他根本不能拒绝。

不能拒绝这个披着蛋糕皮的砒霜。

——

宗镇心想。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他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献给妈妈。

妈妈……好爱您……我好爱您……看我一眼……不要离开我,不准离开我。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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