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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与合J[达达利亚微龙化疼痛]

 

那维莱特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跟随塞德娜去见那位客人——

“那维莱特!看你干得好事,说说怎么吧?”阿加雷斯见到罪魁祸首的第一时间就开始兴师问罪。

看对面那仿佛不认识自己的模样,阿加雷斯更加气愤——不明不白强迫和人睡了一觉,不爽了很久,结果还发现被对方反向标记了,这谁能忍啊?

“非常抱歉,这位——”

“阿加雷斯。”

“好的,很高兴认识你,”

“咱们也别遵守这些社交礼仪了,你就说说这个你能不能给我解决吧?”

说着,阿加雷斯毫不避讳地掀起了自己的衣摆,嫩白的皮肤上映出一道水蓝色的纹路,上面形成的图案一看就知是那维莱特的标志,纠缠环绕的纹路幽幽地泛着荧光,多余的部分向下延伸到莫名的地方。

“这”

“你自己给我印的,给我装什么纯洁?”阿加雷斯看出了那维莱特的疑惑,怒气更盛,有胆做没胆认的懦夫!

“非常抱歉,我并未,做出、对您失礼的事情。”那维莱特忍着羞耻与窘迫,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

在塞德娜的眼中,原本安稳待在阿加雷斯腹部代表胚胎的能量源突然开始逸散,给人一种它会消散的感觉,不要!

塞德娜急急忙忙跑到阿加雷斯身边,伸手安抚他的情绪,“别生气别生气,孕妇需要很开心很开心才可以哦!”

“孕妇?!我?”阿加雷斯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看到美露莘担心的眼神,理更直,气也壮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不会有孩子出生,但不是说美露莘的眼睛可以看到正常人看不到的事物吗?既然她们认为这里有那维莱特的孩子,那自己就坐实这个言论——仗势欺人,这他可太在行了!

“那维莱特你混蛋!我以为,我以为你——”阿加雷斯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让不通人情世故的最高审判官更加无措。

阿加雷斯的眼泪说来就来,那自留想象空间的话语勾得周围人浮想联翩。

虽然大家都知最高审判官的正直,但这不妨碍此刻被阿加雷斯引动情绪给人施压。

然后,就如空和派蒙所看到的那样,那维莱特被打击得心情低落,而阿加雷斯这个罪魁祸首不见踪影。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空目光炯炯。

那维莱特将塞德娜劝回了工作岗位,独自面对了这位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是的,我需要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

“事情的起因在你”空给这位最高审判官说明了阿加雷斯所说的梦里的遭遇。

看眼前的这位从认真听讲到走神沉思,最后匆匆而别,空也不知道自己在心里失落什么——有那么多时间,阿加雷斯如果想招惹他,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到枫丹了还不清不楚。

————分界线————

此时的阿加雷斯,正处在一个奇怪的境界——气死了,他没想到自己已经在那条水龙身上吃了一次亏,结果还能栽第二次。

那个破印记,之前没什么存在感,在他把那维莱特弄哭之后,居然跟个淫纹一样,自体发热开始引导人发情!

现在,阿加雷斯感觉自己脑子里全是那维莱特那张脸,还是自带满好感滤镜的那种画面,一直在勾引着他回到那维莱特的身边——龙族的独占欲总会体现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阿、阿米尔?真的是你!亲爱的,好久不见!”热情爽朗的声音从疑惑到肯定,亲近地打招呼。

愚人众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

这声音,不会错的,阿加雷斯在现世的时候,无数次隔着屏幕观看这个世界的“剧情”,自然可以辨认出大部分人。

虽然不知道他语气中的熟稔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这样,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吗?

阿加雷斯双眼迷离,皮肤被情欲蒸得粉粉的——

“亲爱的,你怎么了?”

“唔~”达达利亚被调教的本能在阿加雷斯第一时间贴上来后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努力伸着舌头去勾缠阿加雷斯,阿加雷斯也放任对方的侵犯,将情欲的对象逐渐转移至眼前。

管你什么淫纹,他可是欲之魔神,找个人上床不就解决了?

“嗯~亲爱的,北国银行就在这附近,或者,我们,就在这?”达达利亚说着,眼中甚至闪着诡异的兴奋。

这小子,野外露出丢人的可是你这位至冬执行官,“去你那,”

怎么被达达利亚领回家的过程阿加雷斯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当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阿加雷斯解放了全部触手,将房间中的另一人拖入自己的茧中。

没有前戏,没有安抚,阿加雷斯直接将性器顶进了达达利亚后穴中——似乎有细微撕裂的声音响起,接着便出现了淡淡的血腥味。

达达利亚疼得吸气,却没有反抗,双腿顺从地搭在阿加雷斯腰部两侧,甚至强忍着内里的疼痛收缩肌肉,裹紧侵犯自己的利器。

食物,好吃——

连阿加雷斯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眼睛突兀地变成了野兽一般的竖瞳,他现在只想要享用自己的餐点。

或许,达达利亚能更加清楚地发现阿加雷斯的变化,因为,现在他就被这双眼睛紧紧盯着,就像,野兽打量自己的猎物一样。

还有其他地方——

那些触手,上面浮现出细小的纹路,远远看去,就像是鳞片一样,还有,刚刚达达利亚裹含阿加雷斯的性器时候就发现了,那个地方根部,有些细细的软鳞,不停地随着阿加雷斯进入抽出的动作刮蹭着穴口,带来别样的刺激。

“亲爱的,用力点,这里,”[欲求不满的声音]

“唔嗯~好,好厉害,”[心满意足的声音]

“咕啾~好多,好满——”[沉醉恍惚的声音]

“放,放轻松亲爱的,鳞片,鳞片,收下去,会,会坏的!”[求饶的声音]

“鳞片,和触手一起,不要,要——”[————]

夜幕将近

从进入军营开始,达达利亚才真正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与众不同,哦不,那时候他还是个叫阿贾克斯的小兵呢,这个后来由女皇大人授予的名字,他都已经习惯将其作为自己的日常称谓。

他的身体,在每次小磕小碰受伤时,总会带来更尖锐敏感的痛觉,但随之而来的,就是直击大脑皮层的爽快,遍布四肢的酸麻舒爽,让他逐渐迷恋上这种感觉——身体的“”与众不同”让他对危险有更敏锐的觉察力,也更喜欢对战时的拳拳到肉的触碰感。

众所周知,军营中多少带着些混乱与灰暗,而曾被黑暗国度注视过的阿贾克斯在那里如鱼得水,高强的战斗技巧和无畏的勇气让他的地位一路直升,这也代表着,他直面了军营的光与暗——忠贞不灭,粗言秽语,当然也少不了掺杂着放纵与堕落的性。

阿贾克斯和军营的大家打成一团,他并不讨厌那些放纵的堕落,甚至由于他身体的原因,阿贾克斯更加迷恋那种蚀骨的快感,当初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会随之沉沦。

那个地方最后当然没有将他拉下深渊,就像有一根玄之而玄的蛛丝,虽然虚无缥缈,但确实拉回了向下坠落的他,阿贾克斯在那时候突然回想起了他的父亲母亲,他的弟弟妹妹,还有当初进军队时对女皇的效忠,于是,就此游离底线上下,虽然身处于纠纷混乱之中,却从不坠落。

达达利亚回想过去的经历,他以为自己是悬崖勒马,其实,所有的,都来自于,达达利亚看着压在身上的人——我的爱人,我的欲望,我的,主人。

那时在深渊,他遇到的不仅仅是教导自己战斗的师父,还有让自己低头臣服的主人,自己此生唯一的,爱人。深渊真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啊,在那里,他遇见了挚爱,遇见了师父,他在那里待得时间不是三个月,而是,十年,这足以让一个男孩成长,足够他将恋爱的冲动沉淀,化为深沉的爱意,但那些记忆,最终都随着他离开深渊而封存,只余下师父的教导。

那无数次将自己拉回人间的理智,对比深渊中被主人调教的记忆——哪是什么回头是岸啊,不过是被主人规训好的好孩子罢了。

如他所言,达达利亚在见到阿加雷斯就解开了尘封的记忆,那些爱意,尽数回归。

“主人,进来吧,”阿加雷斯此时已无理智可研,直挺挺地进入,撕裂的疼痛直冲达达利亚的大脑皮层。

达达利亚有些恼怒这具不知趣的身体,太久没有接受主人的疼爱居然会吞不下主人的性器,他将腰塌得更低些,放松肌肉抬高臀部去够还没进去肉棒。

“亲爱的,用力点,这里,”看主人的动作逐渐迟疑,达达利亚也顾不得惹怒主人的后果,请求主人更粗暴的对待,果然,在这句话说完,阿加雷斯的动作不在犹豫,大开大合地抽出挺近——挑衅一个男人的最佳方法,就是质疑他的能力,阿加雷斯当然也吃这套。

紧致的肉穴包裹着粗长的性器,每一下的进出都带出些许的肠液,逐渐得,将阿加雷斯的性器裹上一层晶亮的水膜。

阿加雷斯腹部的纹路随着性事的进行,中间的部分好似被新的颜色填满,温和的能量弥漫至全身,给宿主带来些许的变化——窄缩的痛苦,尖锐的指甲,以及,隐秘部位长出的细鳞。

和人亲密接触的达达利亚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变化,“主,主人?!”

“不喜欢吗?”

“不,不是”倒不如说是更喜欢了,软软的鳞片还稍微带点硬度,进去的时候就像按摩棒上小小的凸起一样,刺激更大,却不能一举进入高潮,如隔靴搔痒一般让人更加难耐;拔出来时,鳞片被逆着抚开一般,翕张得更大,一路剐蹭着软嫩的穴肉,有时鳞片还夹住几处,细微的疼痛,之后,便是密密麻麻的快感,连绵不绝。

又,又顶到了,“主人,好厉害~”

达达利亚夸奖的话不断的往外冒,他与主人分开的时间太久,记忆又被封存,如今骤然解开,十多年的记忆冲刷而过,将现实的记忆挤开,现在,达达利亚满脑子都是阿加雷斯的身影,这个时候,恐怕阿加雷斯提什么过分的要求都会被答应吧?

“还,还要。别离开,”脑海中的记忆太过“新鲜”,让应激状态下的达达利亚过于迟钝,忽略了身体上的警告,快感的阙值被无限提高,大有希望被阿加雷斯做死在床上的打算。

“坏了吗?”阿加雷斯疑惑地看着痴迷快感的达达利亚,身下的人完全没有不应期一样,短暂地高潮抽搐过后,又贴着阿加雷斯,缠着他做爱。

熟悉,熟悉的话语——深渊的记忆中,好像,主人也说过这样的话,

“坏了就丢掉吧——”直白的话语狠狠击打在达达利亚大脑上,让他陡然清醒,不,他没坏,还可以,更过分

但看着阿加雷斯那双眼眼睛,不知为何,更加低贱的话语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的主人,好像变了。

回归理智后,达达利亚这才发现身体的不对劲,阿加雷斯的性器还埋在体内,那是之前主人央求不过他的请求才重新放进去的,不过却没有再动作。

这时候他才发现,被过度快感冲刷过的四肢僵直麻木,连自然的动作都无法顺畅完成,体内的性器被自己的动作带着抽出,带来的不是快感的刺激,而是尖锐的疼痛。

腹部,内里早就被之前的疯狂灌满了精液,现在达达利亚一起身,反倒被鼓胀的腹部压得反胃干呕——

“清醒了吗?”

达达利亚将反胃的感觉压下去后,看向阿加雷斯,他之前——

“你可比我更像个失去理智的人,”阿加雷斯无辜地耸耸肩,“我的力量可对自甘堕落的人不起作用,怎么,你被主人抛弃了吗?那个样子,”

“好了,我的小狗,我的事情可还没完,清醒了就继续吧。”阿加雷斯示意他往下看。

我的,小狗,达达利亚幸福得想哭,其他事情都不重要了,要好好配合,主人。

真不知道达达利亚怎么了,明明是只雪地里桀骜的孤狼,现在却失魂落魄的像只被抛弃的家犬,不过,捡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阿加雷斯看着被自己一句话收买的达达利亚,唉,自己果然是太善良了,上个床还要关心炮友的心理健康。

每进行一场混乱的情事,阿加雷斯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总要开始思考人生。

阿加雷斯表现得十足渣男,对这个自己黏上来的执行官是用完就丢——具体为仗着自己恢复快醒来就走,完全不管乱七八糟的房间和达达利亚。

枫丹,下了一天一夜的雨,阿加雷斯想起,似乎这雨从自己惹哭那维莱特之后就没停过,结合枫丹那个传说,别是那维莱特就这么哭了一天一夜吧?

阿加雷斯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思考昨天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道纹路,似乎除了带给自己发情期,还可以让他拥有龙族的特征,龙性本淫,这句耳熟能详的俗语可不是说说的。

阿加雷斯传承记忆中的龙族,除了和他们一样荒淫无度,还比较着名的一点是占有欲很强,龙族喜爱宝藏就是从此衍生出来的,这个占有欲不仅表现在他们的性格,还有就是他们霸道的传承,龙族如果与外族结合,那些外族身上就会被印上龙族的标记,如果力量相差太大,外族太弱,那标记就会给予滋补,促进提升,而龙族太弱,标记则会采补,用来提升龙族的力量。

阿加雷斯当时了解这个,还笑这龙族怎么整的跟魅魔淫纹一样的设定,如今自己被印上了这东西,阿加雷斯感觉到被死去的记忆攻击了。

“水龙,水龙,别哭啦!”派蒙正拉着一个男孩的手在朝天空喊话。

真不知派蒙是天真还是装傻,明明自己昨天离开之后看到了空和派蒙的身影,那维莱特的隐藏身份几乎避无可避,结果,她还敢在水龙本人面前喊话。

得益于那个纹路,阿加雷斯和那维莱特之间建立了若有若无的联系,这也是他能找到这里的原因。

“阿米尔,你来啦!”空热情地和阿加雷斯招手,他手悄悄地指了指那维莱特,

“我先走了,你们好好相处”空比口型示意,说着就带着派蒙和另外三人离开了。

等等啊,你至少把你身边的陌生人介绍一下,我觉得那两个小男孩就很适合当我男朋友啊。

“好了,既然空都把地方让给我们了,那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赶快解决一下吧!”

那维莱特浑身肉眼可见地僵直起来,看他这个模样,反倒让阿加雷斯开心起来——正所谓,敌强我弱,低弱我就强。

“别这么紧张嘛”阿加雷斯亲昵地去搂那维莱特的脖子,

“这里”阿加雷斯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腹部,“之前你身边的美露莘说我怀孕了,你要,感受一下吗?”

“看看,它是不是你的子嗣,”阿加雷斯声音轻柔得像只勾引人的狐狸。

那位莱特感觉自己的手贴上了一处软软的地方,虽然自认为不擅长处理这类事情,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觉得自己应该承担好相应的责任。

所以,在阿加雷斯拿起他的手放过去的时候,他便操纵着些许力量去感受那股力量——很新奇,带着新生的活力,与自己兼容,但又不完全相似。

“他,什么时候出来?”那维莱特有些手足无措,刚刚,他感觉那团力量碰了他一下,带着些赌气——他的传承里没有告诉他,龙的后代是怎样的,又该怎么辨别他们,自己应该怎样与他相处。

那维莱特翻阅了自己几百年的阅历,仍然没有得出答案,他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阿加雷斯。

阿加雷斯有些奇怪,不应该啊,水龙王作为王座顶尖战力之一,不可能没感受出来自己体内只是单纯的力量融合,不是怀孕吧?

他只是爱玩,而且看着条龙性格也不像是针对自己的样子,阿加雷斯没道理接着欺骗他,“他——”

话刚要说出口,突然,脑海内危机的预警突然想起——去你的,早不来玩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跟苦情剧里无法说出口的真相一样让人难受。

但阿加雷斯是谁啊,不让他说,他偏要说,“我记得,你可以感受水元素中的情感吧?”阿加雷斯从自己久远的记忆中找到了解决方法。

是的,那维莱特话还没说出口,嘴边就贴上来软软的触感——

阿加雷斯将全身重量倚靠在那维莱特身上,熟练地伸舌头去舔紧闭的唇,那维莱特似乎是开口想说什么,却完全被阿加雷斯的吻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体液,甜腻,令人上瘾,那维莱特努力适应阿加雷斯的热情,唾液的交换让这位水龙王更加清晰地理解自己的伴侣的记忆与情感。

被限制的委屈,力求告知真相的不甘,还有些许的愉悦和得意,阿加雷斯将情绪尽数宣泄。

“是那位僭越者?”

那维莱特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伴侣,心中积淤着满腔怒火和难言的悲凉——就好像,很久以前,记忆中也有人这样躺在怀里,那么让人心碎,那么无能为力

阿加雷斯抬手轻轻掩住了他接下来的话,“唉,周围眼睛太多,还是不要说太过分的话了,”

那维莱特深以为意,然而阿加雷斯却开始絮絮叨叨——

“说起来啊,那可是个小心眼的家伙,看了我的相关记忆,”阿加雷斯放松地靠在那维莱特胸前,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肚子上,“你呢,希望自己有一个孩子吗?要快点做决定哦,在我身上太久了被发现,你我,甚至整个枫丹,都有可能”

阿加雷斯的未尽之言不言而喻。

说到这个,他自己都有些好笑,看那维莱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都说龙族自私占有欲高,阿加雷斯有时候都觉得他们这类种族才是真的自私到极致呢。

现在他肚子里的东西,虽然他一直戏称是能量,但也不可否认,它可以孕育出自己的下一代,不过,不是在这里。

他的传承记忆告诉他,欲望的后代在最开始是一团单纯的能量,只有父代决定自己想要后代之后,才会转换成生命,还有什么诸如子代不允许在父代的源生世界狩猎什么的,说白了就全是利己条例。

而阿加雷斯给那维莱特的选择就是这个,决定是否要这个孩子——他吞下了自己卵,能量却没有着床在母体上,如果不尽快决定,阿加雷斯自己的身体就会把它当补品吃掉。

更何况,天理一直和自己作对,如果知道这个子代的存在,恐怕枫丹就会迎来龙脊雪山那样的结局。

阿加雷斯用少有的,严肃认真的目光盯着那维莱特——他的回答会是什么呢?在现世的时候,枫丹这个国度是策划员手中还未完成的剧本,是玩家们眼中苦苦等待的旅行节点,也是,阿加雷斯无法“预知”的剧情,

阿加雷斯讨厌无法掌控的未知,枫丹对他来说,就是未知,他本该去往自己更加熟悉的国度,比如璃月,或者蒙德,然后等待枷锁的松动,回到现世,了解全面之后再度返回提瓦特,不过,那时候的提瓦特又是什么时间,自己又会遇见什么,也完全无法得知,所以,阿加雷斯总是要等到万不得已,才会拖着虚弱的身体和精神回来提瓦特。

大概是是他任性吧,又或者是感情因素?阿加雷斯来到了枫丹,还在“建设”中的国度。

他受够了被天理桎梏的日子,明明提瓦特才是自己的本源之地,他却只能像客人一样偶尔拜访,现在,这个忍让的阙值快要到极限了,这也是阿加雷斯来到枫丹的原因。

“请问,我能为他做些什么?”那维莱特轻轻抚上阿加雷斯的肚子,眼神里温和的慈爱和无可动摇的坚定。

“无需”阿加雷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张嘴。”

阿加雷斯将唇覆上,那团几近消散的能量,被裹挟着,缓缓在那维莱特体内着床。

“祂”那维莱特突然感觉心空落落的,他不自觉地按住心脏的位置。

“它的情绪在影响着你。”阿加雷斯了解地回答。

那维莱特不知所觉地看着阿加雷斯——

“不负责任的母体可是要好好受惩罚的,”阿加雷斯狡黠地偷笑,“子代的出生,需要许多许多的爱,当然,也要数不尽的欲。”

“而那维莱特你,连前几天和我发生关系的记忆都不清晰,督促着你我有现在场面的,是你长久以来形成的责任感。”

这个,是阿加雷斯这一族最嗤之以鼻的东西,是无法成为供养欲望的养分的,那维莱特恐怕很长时间都要伴随着这种寂寞与失落的情绪生活了。

这是需要那维莱特自己领悟的两者之间的区别,阿加雷斯早已发现他的这个问题,可惜别人无法帮忙纠正。

“那维莱特要好好地保护宝宝哦,之后我会常来看他的。”阿加雷斯留下离别的一吻,代表了这一场闹剧的结束。

那维莱特知道确实该分开了,为了躲开僭越者的目光,还有枫丹工作的正常进行——理智足够平静,但情感却叫嚣着留下他,不想和伴侣分开。

最终,挽留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分界线——

现在,阿加雷斯终于可以好好游历枫丹了,本来想约空一起去的,不过碰到空时,他好像又被卷进了麻烦堆里,大概,这就是主角的烦恼吧,阿加雷斯拍拍空的肩膀,表示自己可以一个人游玩——为了朋友而把自己也掺和进麻烦可不是阿加雷斯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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