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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为臣(剧情软笔玩XCX吸N头坐交)

 

后来。。。慕容端的神色越发复杂,喘息却越发婉转。慕容宏益察觉到了怀中人的走神和动情,适时将手指插入到已经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握住御赐的玉势尾端搅动里面的一池春水:“端儿,该开始第一场讲学了哦?”少年神色一正,软穴里的媚肉却吸得更紧,在听到讲学后更是狠狠一咬,要把淫物往深处吞了去。

慕容端身着浅蓝色的学生模样,头发挽成发髻,用一个素净的布包包着。神色尽力维持板正严肃,脊背条件反射性挺直略微前倾,臀部收紧,好一个太学学生模样。可是胸前的衣襟已经被解开成大敞,没被掌心覆盖暴露出的两个下半只乳下已有了圆弧,不断被小指推上又坠下,畸形而涩情。大腿也不被允许并拢,只能大敞着私密处,虽有亵裤包裹可手已经深入其中,倒显得欲盖弥彰。慕容宏益爱惨了“弟弟”这副表面正经实际沉沦的模样,继续说着似乎有些道理的淫言浪语:

“这一周夫子授课的主题为‘君臣’。端儿既然是个得了太傅青眼的好学生,来说说为君应如何,为臣又该如何?”

若在平时,这话定能流利答出。可慕容端此刻的精神大半集中在抽出了一半只余顶部在穴道内浅浅戳此最敏感软肉的玉上,这淫巧之物也是君赐予臣的,自我定位为臣上的少年莫名有了被从未蒙面的新皇管教的羞耻感。已经被调教的格外敏感度身子忠实把层层叠叠快感反馈到脑海,慕容端艰难维持清明,回应“夫子”的考校:

“《八佾》有云、定公问:‘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对曰:‘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分明气息都被玩得不稳,每一次断句都要等待许久才能压下甜腻的呻吟,但吐字依旧清晰,记忆依旧分毫不差。少年似那寒风中不断翻涌颤抖的雪花,内里的核是肮脏的砂砾,外表却是柔软而纯洁。也似开在墙角歪歪斜斜长出来的梅。花瓣柔嫩可以被任意亵玩,也不折下自己的腰肢低头,反而竭尽全力向上。只可惜他是家养的雀,只见过院里的一方蓝天,就是后有见过外界的开阔,也不能独自生存,长不成鹰。

“君若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心腹,此乃为上。次之,君若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虽不得交心,尚可平和共商大事,共济同舟。倘若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则国危矣。恐臣长久心中不豫,而君有违天命,君臣不睦,臣有二心。”

慕容宏益上面的手指抚向其中一处乳缝,抠挖几下后抽了个狼毫笔,用坚硬的短毛不断刷着乳孔,意图催出奶香的液体。当然,尚未怀孕也未用下三滥药物的母体不会分泌孩童的口粮,只会让身体的主人呜咽不止,想要捂住胸口躲避而不得。下面的手指径直插入被玩弄乳孔而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道,三指轻松撑开一个小孔。空气侵入花道刺激饥渴的媚肉,穴心吐出汩汩淫液妄图堵住被迫张开的入口。

今夜的慕容宏益似乎格外有兴致,哪怕胯间的巨兽已经支起帐篷,盘根虬结的顶端亲吻着少年扭动的柔软臀部,也不急着冲入湿软的温柔乡享受。再抽出一根羊毫笔,软毛中心夹杂着少量兔毛,抽出玉势戳入穴心搅动。沾满花汁散发着腥臊味的华贵之物被盛放在公主准备的青白玉盘中,新皇御赐之物与前朝皇帝经手过的遗物碰撞出清澈如落珠的清音。渴望狼吞虎咽的嫩肉吃着一挤压就溜走的软毛,不够满足反倒被轻飘飘略过敏感点,硬挺的内芯总能恰好亲吻到花心,痒得圆润的脚趾抓紧。视觉刺激和上下双重生理刺激一同将慕容端的大脑搅成浆糊,淫刑逼迫出少年的真心,慕容宏益一字一句地询问,叩问心底的选择:

“端儿,你可敢扫下玷污了先皇遗物的玉势,洗净玉盘还给娘亲?这是娘亲一生最为珍视之物,兄长却用折磨你身子的肮脏之物污染了它,你可恨兄长?”

慕容端的大腿颤抖得不行,没完全塞入的几根软毛在剥开包皮刺探其中跃跃欲试的红果。听说那是娘亲最为珍视之物,想起每到忌日时娘亲反复仔细擦拭,哪怕沾上点点灰尘也要勃然大怒的样子,少年挣扎了片刻想要拂去那物事。可上面不断向下流淌的黏液是他越发熟悉的味道,那是新皇御赐之物,活人终究是重要过逝者。要说错,大概也是错在自己吧。慕容端在心底剧烈挣扎片刻,终究还是选择归咎于自身。他既不知为何娘亲为何不待见自己亲生长子,也不知兄长这视父母如无物的嚣张态度下深藏的怨恨。夹在双方之间的自己享有了两方爱护,非但没成才反而不断流着脏污祭器液体。

要怪就怪自己淫荡诱惑了兄长也欺瞒了母亲吧。如同数月前的那个雨夜,慕容端又一次在绝望中放弃了自身,颤抖的手拿下了玉势,却是用自己干净的青衣同时擦净两枚白玉制品,重新并排在桌上摆好。见慕容端此心已决,慕容宏益满意地将人翻了个身,解开自己的亵裤释放出巨龙,抽出软笔便起身让两人换位用身躯遮盖住折辱少年的玉器,整根没入。男孩趴在兄长怀中低声哀泣,不明白为什么最亲的两人总在逼他做出大逆不道的选择。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在zz嗅觉,只是拼图少了最关键的一块,应被太傅在今夜补全,却被提前劫持了下来。

“端儿,只要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清宁候还姓慕容,就会护你一世周全。”慕容宏益立下慕容端无法理解的深情誓言,在内心中补全泛着血光的后半段:而那些让你痛苦的,还沉浸在旧梦中的新朝背叛者,会在他的帮助亦或是强制下斩断一切联系。

男人结实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握着白生生嫩如莲藕的大腿大开大合操干,面对面动作让黑色的耻毛剐蹭备受冷落的红果,磨得肿大发烫。指尖不断揉捏备受欺凌的乳首,指甲掐着一只被狼毫刺痛的乳缝止痒,另一只乳肉被完全含入男人嘴中舔咬吸吮,留下一圈圈牙印。慕容端的皮肤虽然娇嫩,却恢复极快不容易留疤,那些肆虐或是疼爱的痕迹都会消失在一夜之后。只有刻在皮肉下灵魂里的痛苦和欢愉不断折磨着少年的意志,让他怀疑一切是否真实。又是一泡浓精的注入,有时慕容端还会庆幸兄长痴迷在他深处内射。这样第二日插着玉势醒来,还能确信的确与兄长半强迫发生过苟且,而非他自己一人做着乱伦的春梦。

第一日的讲学就在肉体酣畅淋漓而内心压抑之际的鱼水之欢中结束。之后两人就这样胡闹了一周,其间不乏慕容宏益先让慕容端含着东西面对面坐着,一面抽插着上顶抛下,一面讲朝堂的基本布局和古制与今制的区别。再就着这个姿势翻过少年,让他一面艾草一面默写要点。需要着重记忆的部分会做得更狠,因为更难记忆和更易分神而反复剧烈冲撞,把知识和快感一同烙印入骨髓。偶尔母亲抽查功课时,慕容端对答如流,只是面色不知因何是而通红。待到休沐日到来,慕容端或了恩准,终于能回到阔别已久的清谈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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