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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摩擦肠黏膜

 

王括屁眼里的鸡巴突然调整步调,猛力出击,强势的龟头挤开阻碍它深度前行的肠肉,它们无处藏身,如同饱受摧残的花蕊,只能接受肉棒的碾压。

弹性颇佳的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大腿内侧都撞得通红,敏感的下体甚至能够觉察茂盛耻毛的摩擦……

肉棒被白羽的屁眼吸吮,自己的屁眼被修罗操弄,嘴里又含着粗壮的鸡巴,两个敏感的乳头也被丁伦玩在手中,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暴力揉搓……极限的快感简直要把王括逼疯,或者说是爽到崩溃。

“唔……好……舒服……要死了……”王括呜叫,实在没有词汇能够准确形容此时的体会。

常听人说‘舒服死了’,看来正是这种感受。

“这样就够?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容易满足!”修罗轻笑。

额头上的汗珠浸湿了斜碎的刘海,一小部分经过精致的下颌滴到胸膛,亚麻色的发丝虽不及之前那般清爽,但却为这张俊逸的脸庞平添一层阳刚的男性魅力。

雄风不减的性器愈战愈勇,捅进小穴的最深处,连根部也镶嵌进去,用那根坚硬如铁的性器在敏感的肠道内画着圈,一圈一圈,从左至右地旋转搅拌……“爽吗?”

“嗯……爽……好爽……”

岂会不爽?简直爽到爆!单看他那迷乱的神色和颤抖的双腿,就可知这副淫荡的身子是有多受用。

雄壮的肉棒卡在洞里一招三式,花样百出地刺激敏感的内部。玩了几个花样后,猛地干进最深──

硬实的龟头不断攻击敏感点,拼命摩擦肠黏膜,脆弱的肠道遭受不可思议的连续折磨。高低起伏的淫叫叠加连绵不绝的快感,全部感知集中在下体的两个部位……爽得王括无暇顾及口中的肉棒,搁置一旁,一声声破碎的尖叫响彻整间房。

“啊……轻一点儿……”撅着屁股的丁伦享受过肖恩的唇舌洗礼后,开始接受三根手指的入侵。

长满老茧的指头着实粗糙,插进娇嫩的后穴异常刺激,貌似市面上口碑大好的马刺自慰器的按摩效果都不及于它。

再度雄起的肖恩无心恋战,手指在肠道里乱捅一气,便迫不及待把急需抚慰的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入口──狠插进去。

黝黑的大鸡巴操得小穴不住乱抖,粗糙的手指也捏住丁伦的乳头,抠、揉、挤、搓……恨不能把那涨痛的硬粒碾进乳晕中,四根手指的粗鲁程度较比它的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肖……你这畜生……大鸡巴……好大……”丁伦咆哮,滴下丰富津液和淫汁的性器摩擦王括的唇。

丁伦的屁眼先前虽被肖恩操过几次,但仍然难以承受如此过激的饱涨感,无法忽视的痛觉和不适提醒他并不具备做0的潜质。那样的疼痛,甚至每一个毛孔都在传播难捱的疼痛,就连流动的空气都是一种刺激。

不过,只要想到侵犯自己的人正是肖恩,即使难忍的疼痛都变成美好的一部分。

不知何时起,他似乎对肖恩产生那么点儿不寻常的意思。

稚嫩的小穴涨得满满,褶皱都被撑开,粗暴的鸡巴全然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地摧残那朵娇弱的菊。捅开,捅开,再捅开,紧窒的肛口被操得通红,里面的肠肉也烫得厉害。身形单薄的丁伦若不是被有力的臂弯牢牢固住,好几次都险些撞飞出去,可想而知这拍臀的力道是有多足。

淫靡不堪的交合画面完整呈现在王括的眼前,清晰可见。黑黑的鸡巴操着粉嫩的屁眼,一抽一插,每一个细节都有幸观摩。饱壮的囊袋时时撞击肥美的阴囊,啪啪乱颤,操得响亮,不断有咸腥的淫液滴进他的口……

骑在胯上的白羽突然疯狂摇摆水蛇腰,绞紧的肉棒出来进去,快速抽送,埋藏在甬道的深处一阵抖动,“啊──”王括尖声浪吼,只觉有一股暖流快速朝欲望的出口奔涌……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连续射出。

高潮中的小穴夹得更紧,更为敏感,依稀可见那一条条红艳的血丝,白羽如此,王括亦是,两人依次射精的同时,修罗的鸡巴也开始剧烈抽插,全速出击。

无比坚硬的肉棒在高潮的紧穴里狠操一阵子,终于得以释放,一股接连一股的浓精伴随性器的抖动喷射而出,灌满王括的一肠子……三个青年带着一脸的性满足,同时高潮。

修罗和白羽抽出肉棒,相继起身,两个洞的精华如同开闸的洪水涌泻而出,不论身体还是床单,所及之处无一幸免。

修罗抖了抖疲软的性器,坐上床边的绒布沙发椅,点燃一支烟,略显倦态地吸了起来。透明的青烟升上空中,形成一团飘渺的云雾,随着流动的空气消散无踪。

充斥情欲的房间加入淡淡的烟草香,更显暧昧。

青烟燃尽,修罗把面前干得正酣的丁伦抓个调头,拎到两腿之间,说:“舔,有一朵菊花我今儿一定要采。”

修罗凝视不远处的肖恩,勾唇邪笑。

肖恩只觉一阵寒意,全身的汗毛都刷刷刷刷的飞速立起,“修,修哥,您别吓我,我心脏不太好……”

“呵呵,老肖还真是自作多情,既然这样我就成全你。”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修哥是在玩笑……不过一点儿不好笑。”肖恩撇撇嘴,操弄丁伦的工作也不曾停顿。

修罗那根不断涨大的活物好似一块遇水的海绵,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在口中。丁伦极力开拓深入喉腔的艰巨任务,吃力的舌头把这彪悍巨物抵在下颚,时而打着波浪,时而真空吸吮,巧妙地划着s和z,双唇闭锁,旋转套弄,吸出滋滋的裹水声……眼看那条小睡过后的巨龙再度苏醒,精神抖擞地昂起头颈。

很好,神勇的胯下之物又可以祸害那一村子的野菊花。

“阿修……”白羽下床,握着修罗的性器抽离丁伦的口。

充裕的津液流过圆润的龟头,向下滴淌,湿润的视觉浸透无尽的情欲,无尽的情欲驱使放纵的肉体……不知不觉,纵使冰山体质的白羽也沦为欲望的奴仆。

“上来。”修罗命令,他对于主动送上门的冰山倒也来者不拒。

白羽蹲坐在沙发上,双脚跨过修罗的腿,握着被丁伦吸得水亮的肉柱摩擦黏腻的臀缝,“阿修……”魅惑地呼唤,宛如咏诵隔世的咒文。

涨硬的龟头对上不断泄出白浆的肛口,狠坐到底──

精液狂喷,又粗又长的鸡巴整根捅进屁眼里。

“舒服吗?”修罗含住他的耳垂,拧捏乳头的双手邪恶又残酷。

么指食指,左右捻动,无情的指腹按上敏感的尖端用力下压,用指甲瘙刮……带给白羽的酥麻和刺痛交错地扩散开来。

“舒服……”白羽红着脸,难于启齿。

后背整个靠在温暖又坚实的胸膛上,是依靠,全身心的依靠。

“舒服就好。”修罗抬腰,有力的前胯狠撞屁股,撞得那两条颤巍巍的细腿彻底瘫软。

略微粗糙的指掌沿着曼妙的躯体向下游弋,捧起两团白臀,囤放在掌心蛮力揉搓,上抬下落,上抬下落……只见烫红的肉茎随着粗暴的动作夹紧在洞中疯狂捅插,内部的精液不断扑出,肉缝腿根,尽是白浆。

“好深……啊……”白羽愈发辛苦,辛苦地承受强壮的男性躯体征服自己的快意。

床上的一组不甘示弱,王括双腿张开地躺在丁伦身下,被操得咿咿呀呀,哭爹喊娘。抱住丁伦的头拼命往自己的胸上压,揪住小小的乳头直往对方唇边递,“丁丁……舔我这里……”

舌尖舔触乳头的一刹,酥麻的快感再度袭来。

就这样,灵活的小舌刺磨敏感的乳尖,压住凸点打着波震,绕过乳晕螺旋舔舐,一圈,两圈……爽得王括娇喘之余抓紧丁伦的秀发,一顿乱揉。

丁伦也倒敬业,唇舌配合手指,花样百出且无微不至地专攻两点玉珠。

舔得王括飘飘欲仙,屁眼也被插得很爽,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美妙。两条小腿情不自禁攀附上丁伦的身体,淫蛇一般紧紧缠绕,迎合更深入的侵犯。

操弄丁伦的肖恩顺势抓住王括的脚踝,挺腰顶胯,凶蛮撞击。只见那粗壮异常的黑屌夹在红肿可怜的屁眼里捅进捅出,好不热闹。

说他肖恩是头畜类绝不为过,紧小的屁眼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操过多少来回,仍然不见丝毫倦怠。肉棒次次整根拔出,一干到底,撞得丁伦前蹿后跳……无奈的是,丁伦的鸡巴插在王括的屁眼里,因此,每一次蹿去前方都能操进深得可怕的最深处。

脚腕被抓的王括自是无法逃离,只得‘忍受’丁伦被动式的,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压上身体全部重量的撞击。

片刻,两条小腿胡乱踢踹的王括再次被操到射精……实际是在射尿,枯竭的锦囊早已无精可射。

秉承‘遇强则受,遇弱则攻’的一贯作风的白羽,直接扛起瘫痪的王括甩上沙发,扒开连续被几根大鸡巴轮流操到糜红不堪的小洞……

“别……别干我了……我不行了……”王括虚弱求饶,酸痛的身子恐怕连叫床的力气都已耗尽。

时至深夜,他真想倚在舒适的沙发上就这样沈沈睡去。

“少废话。”白羽不给他卖萌的机会,握住滚烫的肉根直接插进疼到起火的肿穴──

“啊!!”一声凌厉的尖叫,并非起源于王括,而是白羽……

站在身后的丁伦趁其不备把鸡巴捅进白羽的屁眼里,抱住他的小蛮腰,啪啪的操了起来。

“老肖……你个畜生……”

金枪不倒的肖恩也不知嗑了什么药,简直生猛无敌,竟然跟到床下执着地进行开发丁伦后庭的工作。

“请叫我肖无敌。”

“你个小畜生……妈的……就不肯放过我……”

“嘿嘿,谁让丁丁……”肖恩的尾音直接上升一百八十度,近乎哭嚎──“啊!!”

宽阔的肩膀被修罗一手按住,看来坚守十八个年头的黝黑屁眼今天也难逃厄运。

“怎么,不满我为你开苞?”修罗说着,插在屁眼里的手指更加递进一个程度。

“那个……修哥……温柔点儿……”

“我的字典里……”修罗抽出手指,两手抚上较比自己更要厚实几分的胸膛,揪住褐色的乳头,腰胯用力向前顶──“没有温柔!”

齐活,紧窒但不怎么可人的黝黑屁眼在这个混沌之夜被破了处。

心不甘,情不愿。

难以想象,五个青年连成一串……景致会是何等壮观。

大战结束,鼾声四起,五条年轻的精赤躯体交落在圆床的各处。

翌日,王括睁开眼时不过清晨,他是被轰隆作响的机器运转声吵醒的。只觉腰背酸软,四肢乏力,想到昨晚的荒唐行径顿时面如火烧。

“妈的,什么鬼东西这么吵?”一脸起床气的肖恩捂住耳朵。

白羽也颇为恼怒地爬起身,猜测道:“窗子没关,大概附近有什么建筑工程在施工。”

修罗燃上一支烟,注视独自蜷缩在角落里背对大家,颤巍巍直往身上胡乱添衣的王括,不免发笑:“那谁,你打算去哪?”

“诶?”王括回头,蓬头垢面的小脑袋可笑又可爱,“我……上课。”

“不准,一会儿带你去星空广场嗨皮。”

“我真的得回学校……”

不等王括说完,肖恩跳出来一脚踢飞他的书包,“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的铁拳是个什么滋味儿你八成忘得干净!”

“不……啊……”王括急忙护住头,瑟瑟发抖的身子往更角落缩了缩。

“直接把他扒光了扔去后山喂狼,都省事儿”修罗笑道,恶魔本色显露无遗。

“喂……狼?”王括吓到腿软,通过字面意思也大致猜得出是个什么概念,“不要……修哥……我都听你的……”

“晚了,我从不给忤逆我的家伙反悔的机会。”

原本郁郁葱葱的山岗,如今被初具雏形的建筑工程渲染得充满钢筋混凝土的气息。

被那群禽兽剥个精光,一丝不挂的王括,蹲在一棵大树和水泥柱子之间哭成泪人。

他想打电话给弟弟,或打给任何一个人求助,可是手机也被修罗抢走。

没有通讯工具,没有衣服,就连一块可以蔽体的破布都没有……

只有自己本身,还有整条后背用白板笔写着的四个大字──‘免费男娼’

这时,不远处传来两个成熟男性带着异乡口音的对话,那是王括的希望。

他们走近,看打扮应该是附近的工人。

“李哥,你瞧,这边有个娃子……”瘦猴样的民工开口道。围绕王括打量一番,如同发现新大陆,“看,背上还写了字儿!”

年纪稍大的矮胖民工走上前,同样一脸诧异,“小娃娃,你这是……”

“叔叔……帮我……”王括见到曙光,瞬间哭得洪水泛滥不可收拾,“借我一件衣服……还有手机……”

两个民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良久没有说话。

————

这是一间个性覆盖传统的卧房,风铃、壁挂、异域风情的墙饰品和小物件……不难看出,眼镜周是一个颇具情调的生活赏味人。

王海如是想着,卧在床上把玩起阿狸形象的巨大抱枕,道:“这个公仔我家里也有一个,不过是桃子的。”

“嗯,这是我和昊天逛街的时候买的……”周逸辰尴尬收口,在王海面前提及这番貌似不大得体。

粗枝大叶的王海倒也没在意。东瞧瞧,西望望,拿起书柜里的相册随手翻看。

“眼镜周……”

“你叫我什么?”

“咳……周老师。”王海改口赔笑道。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屁,你当我上了年纪双耳失聪啊?”说罢,举起阿狸抱枕扑向王海穷追猛击。

“别……别打了……我错了……啊哈……”

周逸辰哪里还有庄重的人民教师的模样,就一典型的疯子!两个抱作一团的身体霸占柔软的睡床滚来滚去,光线犹然旖旎。

“别胡闹了,再胡闹我就把你绑起来。”王海说道,完全没有走心。

把老师压在身下的动作更是暧昧非常……他实在是太累,校队的严酷训练绝非一般体质和毅力的孩子能够坚持的。

周逸辰觉得脸蛋很烫,身体也在发烧。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年轻的面孔,渐渐地,渐渐地,竟然与他深爱的男人的形象重合在一起。

深邃的眉眼,英挺的鼻梁,二十年前的他一定也是这样帅气逼人。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刻,王海喘着粗气。

面前这样的一具软绵绵的身子,欲拒还迎的眼神,宛然一只讨喜的猫咪。那么一瞬,甚至无耻地在脑中幻想老爸将他压在床上,疯狂进入他的身体……就像现在这个姿势。

呸,真他妈的变态!王海暗骂自己。

“唔……疼……”周逸辰拽了拽疯闹过后大大敞开的睡衣,小声提醒:“下面……”

两腿间最最脆弱的器官被重重地压着。当然,他知道对方是无意的。

“噢,对不起。”浑然不觉的王海回过神,尴尬地抄起床头的相册掩饰其罪恶的心理,道:“这张照片,你不戴眼镜还挺好看的。”

“……”

“那个,你戴眼镜也不错看。”

“……”

“你干嘛,干嘛这么盯着我看?”王海觉得心里毛毛,眼镜周那直放光的镜片典型一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

周逸辰耸耸肩,一个翻身躺在王海的左手边,“你和昊天还真相像,样子很像,讲话也像。”

“当然,他是我爸。”王海抓了抓那一头乱蓬蓬的鸟巢,语气郑重地说:“但他的头发没有我的多。”

话说王父那万年不变的狼奔造型确实霸气测漏了些,但仍然不妨碍他秒杀周逸辰。

“噗,什么跟什么呀?”

王海把手里的相册丢去一旁,直面眼镜周,“老师,你怎么会看上我爸?他那么老!”

“说不好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一种感觉。”周逸辰半眯着眼,思绪仿佛回放进某段故事的记忆中去,“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恨我?”

“如果讨厌我现在就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不是么?”王海靠在床头,整个身体往床的中央挪了挪,“恨你有过,因为我妈。”

王母确实可怜,一直蒙在鼓里,她整日都吃不香睡不熟,和一个未知的敌手怄火,甚至把王父公司里所有的女性职员假想为怀疑对象,多么无奈。

“那现在呢?”周逸辰附耳呢喃道。

“现在……我既然已经知道你们结束了,还有什么理由讨厌你呢?”

其实王海从没有真正讨厌过他,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也讨厌不来。身材瘦小,内心强大,很多时候还会包容自己犯下的过错,或者说是包庇,这个才是重点。

尤其和哥哥在一起之后,他更能体会两个男人在感情方面必须经历的取舍与无奈,那真的是无可奈何。

“陪我喝两杯怎么样?”周逸辰笑着说,好像那是他与过去的感情恩断义绝的途径。

“我还是未成年。”王海挠着头发咧嘴傻笑。

“我们偷偷喝呗!”

玻璃桌上,摆满的美酒佳肴任君选。卧室本就不大,两个人的一顿临时宴就显得空间比较局促。好在烛光很美,烛光映衬下的朦胧的脸更是美得不真实。

“我也说不出什么天花乱坠的……总之一句话:祝愿老师能够早日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王海不习惯地举起锥形杯,比起色彩浓郁却力道薄弱的酒水他更中意白高粱。

这句祝福送得发自肺腑,换而言之就是有了别的男人就可以不用担心他纠缠自己的爹。

周逸辰跟着举杯,幽然道:“谢谢,也祝我们两人今晚玩得开心。”

王海揉了揉眼睛,总觉得面前这张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愈发扭曲,似笑非笑的表情也显出几分诡异,或许这要归罪于昏暗的光线和跳动的烛火,一定是。

王海并没过多在意,举起他认为度数欠佳的干葡萄一杯接一杯,毕竟平日里开怀畅饮的机会也不多遇。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氛围,简直就是为了痛快饮酒而存在的。

不知几杯下肚,眼前竟然出现天旋地转的景象,奇怪!

“我……”王海扶着额头,昏沈的脑袋使视线逐渐模糊,“我……这是怎么……”

周逸辰蹭到他的身边,询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

“我以为……这酒不会醉人……”说罢,整个人朝地板骤地倒下,刚好被周逸辰拦进怀里。

“老师……”

“嘘,什么都别说了,你醉了。”周逸辰吃力地把他搀去床上,只怪这家夥的块头实在够大,“躺一会儿,一会儿你就会觉得很舒服,很舒服。”

说完,不算温柔地褪掉王海的运动裤,随后除去背心,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诡异更甚。

“别,内裤不要……”王海伸手去阻,想不到居然被他抓住双腕一把扭到头顶,接着身手利落地抄起绳子把手绑到床头……王海不可置信地注目和经历这一系列的动作,霎时酒也清醒一半,“你,你要干什么?”

手和脚都被绑着,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气。

“处于被动,你不能预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周逸辰抚摸他的胸肌,那硬实的触感非常不错,“怎样,是不是很有趣?”

“有趣个屁……你是变态吗,赶快放开我!”王海非常恼怒,也有恐惧。毕竟周逸辰的言行举动,实在无法归纳进开玩笑或者恶作剧的范畴里。

“我是变态,你也一样。变态的鼻子很敏锐,我嗅得出我们是同类呢。”他说道,麻利地脱掉衣裤,没有任何羞耻感地在王海的面前袒露自己,一丝不挂……精神抖擞的分身也高高翘起,似乎在待命于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你……”王海简直不敢相信,而身体不接受意识传输似地产生异样的变化,“混蛋,你在酒里做了手脚?”

“还真是后知后觉呢,笨家夥。”周逸辰狞笑道。扑上王海的身体,两个‘赤诚相待’的身体以羞耻的动作结合在一起。

周逸辰握着自己的性器,抓紧顶端,对上另一个龟头摩擦,挤压。清楚感觉对方变大变硬的过程。

“啊……”王海忍不住呻吟,即使他百般不愿。可是,这样的刺激哪怕直男也会遭受不住。

两根肉棒的摩擦使体内的药效更加猖獗,难耐的燥热燃遍全身。铃口分泌的淫液多到向下滴淌,性器变得更加湿润。

“果然是同类,瞧你舒服的鸡巴都在喷汁。”周逸辰揶揄道,握住两根肉棒的手愈来愈紧。

两根肉棒挤在一起拼命摩擦,压迫彼此的弱点。

“你……变态……滚开……”王海痛苦扭腰。滚烫的身体煎熬在欲火里,他只想找一个释放的出口,释放折磨他的流窜在体内的欲望和激情。

“死鸭子嘴硬,明明就很想要……”周逸辰拍了拍因欲望而变红的愈发急迫的俊脸,两条腿跨坐上他的身体,“别急,老师保证今晚爽到你欲仙欲死。”

说罢,垂下头亲吻他的下巴,颈子……磨蹭下体的动作仍然没有停止,肉棒很硬,两根膨胀的家夥涨得快要爆炸。

王海吞咽口水,突出的喉结性感地上下滑动,“啊啊……我不行了……”

“真没用,这样就按耐不住。”说完,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道:“今晚有得你爽,是不是很期待?”

接着随手捞起抱枕垫上王海的腰,让他以拱形的姿势产生一个奇怪的弧度,然后从盒子里选出四支银光闪闪的毫针……

“你……你要干嘛?”王海摇动无力的身体拼命挣扎。他真的怕了,尾音都被恐惧渲染出明显的颤抖。

“这可是能让你爽上一整夜的好东西。别乱动,不然扎偏了搞成残废就不好玩了。”周逸辰狞笑道。笑得王海毛骨悚然,发凉的脊背不住冒出冷汗,不过他也确实不敢再乱动。

周逸辰的手掌贴在王海的臀部摸索一阵,量出环跳穴,在上面种下一支银针,臀肌下方的承扶穴也没有放过。随后沿着腿根内侧向下游移,摸到气冲穴的直下一寸,耻骨下方长收肌外缘的阴廉穴,以及向下一寸的足五里穴各刺两根银针。

“感觉如何?”

“混蛋……这是什么……”王海甚至带有几分哭腔,他从来没有这样恐惧过。虽然不是很疼,但却有一种轻微的刺痛混合酸涨的感觉,随着四处穴位入侵体内,继而传导给下体的性器。

“你还真是喜欢所答非所问,不乖。”周逸辰伸出手指刮了刮王海的乳头。

“啊──”

天呐,身体怎么变得这样敏感又无耻?只是乳头被触摸,肉棒居然兴奋得颤抖起来,肛门括约肌竟也剧烈收缩……

“看来效果不错,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思。”周逸辰伸出舌尖舔上他的乳头,调戏一阵,而后含在口里吸吮。

“唔……”王海爽得奇经八脉,十二经脉,十五络脉……都被酥麻的快感侵占,所剩不多的理智也要缴械,“不要……啊……啊……”

周逸辰再由盒子里取出五支较比之前偏长的粗针,跪在王海的两腿间。一只手按住他的勃起后硬梆梆的巨茎,另只手沿着坚实的腹肌,向小腹的下方按压摸索,锁定脐中下三寸的丹田处的关元穴,下针。接着再向下方摸索各一寸,分别在大赫和气冲两经穴刺针。

“啊……住手……”王海只觉得四肢酸软又麻痹,不算畅快的感觉直冲下体。

“乖,扰我分心到头来吃苦得可是你。”

周逸辰说完,摸向腹股沟的上方,在足少阳胆经穴的维道和足太阴脾经穴的府舍各刺两支,下针的速度又快又准。

接着,便是至关重要的最后的一环。周逸辰找出一支约有五公分长的银针,一手搂起鼓鼓涨涨的阴囊,一手捏紧银针小心翼翼地推进会阴。

王海下腹一紧,难以言喻的窒碍感折磨得他有种想哭的冲动,“不要……啊……”

周逸辰没有理会他,继续专心致志下针,直到银针没入会阴穴的四分之三方肯停手。

大功告成,周逸辰欣赏自己的杰作,露出满意的神色,道:“这就是传统的‘封精针法’,至于它的妙处是什么有一整夜的时间足够你细细体味。”说完故意握着会阴穴露出的针柄转了转,一脸得意。

四肢百骸的酸涨感瞬间集中在敏感的性器上,王海哭嚷求饶:“啊……住手……求你……”

自诩从不流泪的他,今天却也破了戒,抑制不住的眼泪和额头密集的汗珠完全正比,大滴大滴向下滑落。

“你这是干嘛,搞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周逸辰无辜道,邪恶的双手不住摧残他敏感的部位,“老师还有一件好东西要给你玩一玩,你一定喜欢。”

说完跳下床。不多时,手持一件看起来有些科技水平的色情装置,坐在床边,“乖乖,老师保证你会爱上它,你是不是也在期待呢?”

“不要……别碰我……滚……”

周逸辰的脸上仍然盛放着阴郁的笑,仿佛灵魂已经不是那个王海所熟悉的眼镜周。他撕开一袋独立包装的润滑剂,全部挤在掌上,用手指捻了捻,道:“在那之前,我需要帮你扩张一下羞涩的小雏菊。”

随后把湿黏的手指抵在王海的菊穴外缘。由于他的腰腹被抱枕垫高,两个脚踝也固定在两角,因此,这样的姿势非常适合接下来的动作。周逸辰的指头一圈一圈碾压因恐惧而伸缩的洞口,看得出,它还相当的生涩,生涩到从未被人使用。修长的中指缓缓推进被揉按得些许软化的密穴……

“不要……停……啊……”王海蹙着眉头,隐秘的器官第一次被进入的不适感任谁都无法忽视。更多的是羞辱,对于一个初步建立成熟的世界观的‘男人’,尊严上的羞辱。

“不要……停?”周逸辰阴笑着,随着中指疏通的动作加入一根食指,“是你让我‘不要停’的,淫荡的小家夥!”

手指愈戳愈深,整根没入密洞。两根变三根,三根变四根,四根并拢的手指齐齐捅进娇小的后穴里,愈进愈粗,撑开聚拢的肛口,恨不能将整个手掌塞入其中。夸张地插进抽出,画着圈地搅拌附着滚热黏膜的肠壁内缘。

王海痛苦得快要晕倒,叫喊也没有力气,只能咬着嘴唇忍耐。每一次插进抽出,每一次搅拌,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有伸张到爆裂的刺痛感。身体上的十支银针颤抖着叫嚣,不断有酸麻的感觉通过针穴渗进体内,传导给涨痛的性器。

“求你……别搞了……好痛苦……”王海虚弱地求饶道,与其说这叫扩张倒不如说是刑罚来得贴切。

“好,我们换一种方法。”

周逸辰拿出一个约有二十厘米长的柱形扩充器,底端连接胶管和洗耳球。手握后半部分,由顶端开始推进饱受摧残的小穴里,直至三分之二。里面倾注的液体都被挤出大半,一片湿漉漉的。

接下来,是王海最最无法忍受的事情。周逸辰握住胶球,在毫无预备的情况下用力一捏──

强劲的气体立刻通过胶管疏导给尺寸本就惊人的胶柱,瞬间涨大一倍又余,撑开肠壁的直径简直不忍估算。

王海脸色通红,涨满的肠壁甚至撑出一条条惊悚的血丝,“不行了……放开我……好涨……”

“乖,老师会让你享受到括约肌的快乐。”周逸辰邪笑道,操纵扩充器的手依旧使尽全力地挤压胶球。

一下,一下,撑开肉壁的柱状物以挑战人类极限的程度膨胀,配合心跳的频率。王海直觉他的后穴快要裂开,爆掉了,已经很难用一种语言来形容他的痛苦与无助。和先前的四根手指比较,它要恐怖得多,因为它不在正常的思考范围之内的不断给你‘惊喜’,你不知道它的极限究竟在哪。

下一秒,或许就会撑爆,王海不确定他能不能撑到下一秒。

“求你……放过我吧……”有气无力地求饶,满脸的汗珠比那两片晕红更加触目惊心。

“你好无趣,屁眼实在太紧。”周逸辰撇撇嘴,略显失望地抽出埋在小穴里湿漉漉的凶器,“你如果恨谁就让谁上你,保准能把他的鸡巴夹断。”

他还说着风凉话,完全不顾及当事人的感受。

不管怎样,肠道里面的负担解除了,王海终于可以舒一口气……岂料恐怖的扩张工作并未结束。

周逸辰拿出一把不锈钢质地的钳式扩张器,外形远比之前的柔韧的橡胶肛塞更加凶残。金属的表面闪着寒光,不论硬度还是尖锐的程度都让人心生怯畏。

“不要……”

“乖,十分锺就好。”

说完,一手撑开已然紧紧闭合的肛口,两根指头以剪刀状固住。另只手握着金属扩张器,将镜管状的前端较细的部分插入紧窒的后蕾。按压手柄,调节至合适的大小后拧紧螺钉固定。

后穴完全撑开至最大的限度,没有手指的疏通动作,也没有胶柱的缩展动作,更没有缓冲。而是一直一直这样,一直一直固定在极限的饱和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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