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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X守墓人(养父 囚 铁链)

 

在一个隆冬的雪夜,守墓人安德鲁在雪地里捡到一个少年,银色的短发,苍白的皮肤,少年说自己叫做伊塔库亚,最终守墓人将这个孩子带回了家,或许是因为那孩子跟自己很相似吧,无论是样貌还是其他……

日子一天天过去,少年也长大成人,他似乎对自己的养父有着别样的情感,安德鲁在发现这些后选择了离开。

"父亲……难道不想要我了?"伊塔库亚突然出现,看着养父手里的箱子。

"你该……放弃这种感情。"安德鲁一步步退后,却被轻易逼到死角,这个孩子不知不觉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了。

安德鲁被迫着换上了奇怪的衣服,伊塔库亚拿出了铁链:"这样我才会放心,父亲~"

衣服是那种透光的薄纱,不知道伊塔库亚是不是早就准备好了,总之,手脚都被紧紧拴住的安德鲁来不及思考了,因为,养子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手指狠狠的捅进后穴,一点润滑都没有,但好在动作还算轻柔,柔软的嫩肉紧张的收缩,不知道是要将入侵者挤出去还是要讨好入侵者,手指已经找到关键的敏感点,用力一摁。"疼啊……伊塔库亚……别这样……啊啊……哈……"身下起了反应,安德鲁到底是个男人,被摩擦到敏感点会硬也是正常的,只是为什么身后的穴口开始流水了。

"父亲,明明你也很喜欢……为什么要拒绝?"伊塔库亚手指不停,轻轻吻住身下的人,被扯住脖子上的铁链,安德鲁没法反抗,被对方抢走了口腔里全部的空气,舌头也被搅动的不知道该放哪里。

伊塔库亚另一只手指刮过养父的乳头,捏住然后轻轻拉扯,揉捏,然后狠狠一掐,"啊——"如愿的得到了养父的尖叫,敏感乳头挺立起来,却在没被触碰,因为养子已经脱下衣服,勃发的大鸡巴抵住穴口,就着养父刚刚流出的淫液挤进去。

紧窄的地方第一次被进入,带着剧烈的疼痛和奇怪的酸胀感,里面的软肉自发的讨好着粗壮的鸡巴,完全不知道这跟鸡巴不会对其怜惜。

抵住敏感点来回摩擦,在安德鲁的呻吟声中,鸡巴越来越快,养子手指掰开养父的双腿,将其扛在肩膀上,穴口几下就被磨蹭的挤出白沫,紧致的媚肉不断吸吮,里面像是被热水烫过了,湿热柔软,讨好着养子的龟头,像是一张张小嘴在吸。

"啊……慢点……伊塔库亚……我不行了……"安德鲁终于被迫求饶,讨好的亲吻养子的手指,然后张口含进去,舌尖舔舐着指尖,他毕竟也是个男人,知道怎么让对方舒服,努力夹紧后穴,虽然羞耻的不行,但安德鲁苍白的皮肤都透出一丝红晕,可是养子显然不吃这一套,鸡巴更硬了,还在涨大。

粗大的鸡巴搅动的肉穴里面一塌糊涂,像是发了大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波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鸡巴撞到穴口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打桩声持续不断了几百下,安德鲁浑身发抖,养子的鸡巴实在太粗长,每一次都能通过敏感点,身前的鸡巴也已经硬的不行,只想着射出来。

"不可以……父亲,要等我一起射。"安德鲁的鸡巴被堵住,不允许一丝的发泄。

"让我射……孩子……好孩子……求你了……啊……太粗了……好满……"安德鲁无助求饶也只是被越来越过分的抽插,每次都往直肠最深处顶,用力的顶弄下穴口都肿了起来,只能感受着身后的淫水失禁一般的流出来,不被允许射精,只能后穴潮吹。

安德鲁失神的躺在床上,满脑子只想着射出来。

潮吹的淫穴夹紧,伊塔库亚看着养父的样子,抽出还没射的鸡巴塞到安德鲁嘴里。

湿热的口腔,软乎乎的舌头,龟头最先享受到养父的嘴巴,然后茎身也挤进去,养父的喉咙不自觉的收紧,含住了粗大的鸡巴,甚至还在尽力长大嘴巴,防止自己的牙齿咬到养子。

万幸的是,安德鲁终于可以射了,知道自己已经被养子完全掌控了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地,讨好的舔着养子插进来的鸡巴,不停的吸吮,伊塔库亚本来就快到临界点,刚插进养父嘴里没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口腔被灌满,养子还在射,安德鲁用力推开养子,被射了满脸的白浊,睫毛上还挂着几滴。

"父亲……咽下去。"

迫于无奈,安德鲁还是咽下去了,养子看着养父的口腔,又有些硬起来了,继续插回养父温暖的肉穴,狠狠抽插着,内壁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还湿着,让进出的大鸡巴想当顺利的顶到敏感点,然后没一下都顶到那个地方,"你疯了……啊——啊!"这一次潮吹来的想当迅速,甚至伊塔库亚在养父潮吹的时候还在疯狂抽插几百下,射在养父身体里。

甚至不肯拔出来,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早醒来的安德鲁看着锁链已经被打开,养子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忙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箱子往森林跑去。

只是体力不支,而且后穴还像是被塞满了一样胀痛,刚到森林外围就被赶过来的伊塔库亚扑倒,整个人陷在雪地里,冷的发抖。

雪地里做爱明显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红了眼的伊塔库亚顾不上这么多了,只知道昨天的性爱,养父明明也很喜欢,只想让养父被定在自己的大鸡巴下不断呻吟。

没有任何扩展润滑,直接顶进,即使昨天晚上才刚刚做了好久,脆弱的穴口也还是被直接撕裂,血液流了出来正好做了润滑,鸡巴狠狠捅进去,抽出来虽然带着血丝,也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粗糙的手指直接捅进安德鲁的喉咙,拉扯着安德鲁的舌头,甚至连一身尖叫也不允许,只让这张嘴无助的流着口水。

养子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的肏着养父,毫不留情,没下都进入最深处,狠狠蹭过敏感点,然后残忍的堵住养父的龟头不让其射精,安德鲁已经疼的意识模糊,身体直接躺在雪地上,更是让他冷的发抖,无力反抗,对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肉穴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感觉,用力拿出口腔里的手指,直接吻上了养子。

"孩子……伊塔库亚……别这样,会上不了天堂的……"安德鲁挣扎着说到。

"我愿意下地狱去……父亲。"伊塔库亚身下温柔了很多,他也能感到养父的身体变冷了,他选择抱起养父,站起来肏弄,这样无疑会让鸡巴进的更深,淫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流下,他们在雪地中间激吻。

""伊塔库亚,我也爱你……"安德鲁被抱着一路回去,好在他们的房子在墓地附近,四周没有邻居,被放到床上,安德鲁又被锁链锁住了。

伊塔库亚已经退了出去,拿出药膏给养父上药,轻轻含住了养父的鸡巴,没几下就让对方射了出来。

"你救了我,难道不该一直拯救我吗?父亲。"伊塔库亚摆出少年时屡试不爽的可怜表情。

"算了,下地狱就下地狱,反正我本来也不可能去天堂。"安德鲁吻住养子,要说救赎,谁又能说清楚是谁救赎了谁,或许他们都是彼此的救赎。

诺顿·坎贝尔,如你所见,在校外是个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的婊子,但在学校里,作为一个学校的好学生,他很受欢迎,但是谁能想到他成绩最好的那门课是靠着身体换来的a?呢。

卢基诺的教师宿舍中。

"唔……啊……还满意吗……哈啊……"诺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殷勤的伺候口中的东西,那根带着鳞片的肉棒,看起来就很狰狞可怕,更何况,还有两根。

舌头一点点划过带着冰冷鳞片的肉棒,时不时张嘴嘬一口马眼,然后又快速移开舌头,转向其他地方,然后就被摁着脑袋,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到的脆弱柔韧的喉咙里,惹得诺顿痛苦的收紧喉咙,却让对方更加舒爽的来回捅进。

“也就这样吧……”卢基诺一挑眉“怎么不咽下去?”

正准备把口中腥膻的白浊吐出去的诺顿一愣,只好故作乖巧的咽下去,喉咙发出咕咚一声,然后色情的张开嘴巴,伸出柔软殷红的舌头,表示自己全部都吃下去了。

“我的成绩……卢基诺教授……应该会是最高分吧。”想着不仅要顺利毕业还要以优异成绩拿奖学金的诺顿忍不住说到。

“看你表现了,毕竟只用嘴可不够哦……好孩子。”

诺顿忍不住看了一眼门口,慢吞吞的脱下衣服,半坐半靠着卢基诺,自己伸手插进后穴扩张,一开始指尖只是浅浅的在穴口戳几下,然后……

“啊……疼!”两根手指被狠狠推进去,根本没有适应的时间,诺顿忍不住惊呼出声,抬眼看向一脸笑容的罪魁祸首。

“别这么看着我,我只不过想帮帮你,不然,我什么时候才能给你的成绩单打上a?呢。”卢基诺恶劣的开口:“再加两根手指。”

四根手指在后穴搅动,那被奸过无数次的骚浪肠肉几乎是离开讨好上来,饥渴的吸吮着带来痛苦和愉悦的手指,没多久就发出“咕叽咕唧”的声音嫩红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淫液已经顺着空隙流了下来,打湿了卢基诺的裤子。

“差不多了,进来吧。”有些耻辱的拔出手指示意对方可以享用骚浪的肉穴了。

“自己握着,放进去……”卢基诺教授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可怜的好学生诺顿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

涨红了脸的诺顿想骂街都骂不出来,一手握住对方其中一根肉棒往自己后穴塞去,带着鳞片的冰冷肉棒一寸一寸捅开柔软的肉穴,引来诺顿一顿颤抖,腿一软直接整根坐了进去,两个人都是一声闷哼。

“另一个还在外面。”卢基诺教授故作好心的提醒道。

“闭上你的嘴。”诺顿终于是没忍住,一口咬上卢基诺的嘴唇:“要做爱就好好做,别说惹人厌的话。”

体内的肉棒被层层软肉紧紧箍住,卢基诺也顾不上刚刚自己让对方主动的话了,于艳红肉穴尺寸明显不符合的狰狞肉棒强行捅到最深处,大开大合的动起来,每一下都带动软肉进进出出,鳞片划过每一寸淫荡的穴肉,留下数不清的战栗和颤抖,直接爽的诺顿不停夹紧双腿,又被卢基诺狠狠打开。

“轻点啊……教授……啊啊……好痛……啊哈……啊啊啊啊……”失神的吐出淫言浪语的诺顿无力的抓紧对方的衣领,肉穴被撑开,因为保持一个姿势挨肏太久,诺顿的大腿都有些抽筋了。

“换个姿势……”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的诺顿被抓着摁倒在办公桌上,骚心被鳞片来回碾压,对方甚至坏心思的用鳞片凸起的地方去蹭那个最敏感的地方,疼是疼的,爽也是真的很爽啊,被肏肿的软肉疯狂讨好着入侵者,渴望得到温柔的对待,而大腿感受着另一个没有进去的肉棒:“这根,很可怜呢……教授,不进来吗?”

卢基诺不禁感叹,诺顿真是给点颜色就发浪:“既然你想……那好吧。”

另一个狰狞的带着鳞片的粗大肉棒,也想着顺着穴口挤进来的时候,诺顿终于慌了……“不是……我……吃不下了,会坏的……真的会……”

穴口被撑到最大,第二根肉棒的龟头已经挤进去了,快感就像是雪崩一样,铺天盖地将两人淹没,肉穴涨得发疼,但还是努力吸吮两根肉棒,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已经被诺顿流出来淫水弄得湿透了,滑亮亮的,淫水黏腻的像是能拉丝,但鳞片的划过还是疼的让人窒息,随后,随着一下又一下几乎要把人捅穿的力道,也渐渐产生了更多更多快感,诺顿也由带着哭腔的呻吟逐渐转为享受。

“啊……啊……肏死我……教授……”少年的腰身随着对方的挺弄不断摇摆,似乎想自己把控速度,但对方显然不肯给他这个机会,诺顿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摇摆不定的小舟,被滔天巨浪打碎又淹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诺顿觉得自己穴口都有些麻木的时候,卢基诺终于狠狠一挺,力道大的差点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淫水被完全堵在穴里,温凉的精液又多又浓,将穴口射的满满的。

这还没完,诺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迫涨大,比精液更有力的尿液直接冲进直肠深处,竟然被灌了一肚子精尿,原本带着薄薄一层腹肌的腹部像是怀胎三月一样鼓起来,莫名带着涩气。

迷茫的脸上带着一丝难堪,恶狠狠的就是一拳打到卢基诺脸上。

“啊啊,抱歉,没忍住,好孩子应该不会跟教授计较吧。”卢基诺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坏心眼的挺了一下药,如愿看到诺顿捧着肚子抖了一下。

这天,被坏心眼教授肏到腿都合不拢,肚子更是鼓鼓的不允许排出来的好学生诺顿,只好睡在了卢基诺的教师宿舍,当然是被两根大肉棒插着睡的。

“卢卡斯……”安德鲁欲言又止,作为同时期上线的求生者,彼此之间更加的亲密一点,有多亲密呢,大概就是艾格正在努力溜鬼但,安德鲁和卢卡斯正咋角落里“涩涩”。

灵巧的舌头一勾一卷,卢卡把口中的鸡巴吐出来:“不做了么,还很硬哦。”说完舌尖舔上敏感的马眼,如愿以偿的收获到安德鲁的一阵颤抖,“艾格和维克多还在认真……”安德鲁说完就看到努力了一百多秒的艾格倒下了,正准备去救人。

"有什么关系嘛。”卢卡说完,继续整根含住,手指配合的抚摸着,整张脸都因为喉咙被入侵而涨得通红,舌根摩擦茎身,带来更多快感。

两个队友相继淘汰,心跳愈发强烈,隐士,或者说阿尔瓦·洛伦兹,卢卡的老师。

“卢卡斯,起来。”平静的声音。

“老师,等不及了么,可是我们还没结束~”

手指顺着卢卡的胸口滑下来,直直的伸进衣服,禁闭的穴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细长冰凉的手指搅进去,后穴被凉到,感受到手指的进入还是放松的让对方入侵到最里面,小穴随着动作逐渐淌出淫水,然后,阿尔瓦就没再做多余动作,直接换上直接的阴茎,这还是在游戏里,作为监管者,体型上至少是求生者的两倍大,卢卡只感觉直接要被从身后捅穿了,肚子都被顶起来一块。

粉嫩的软肉被粗长的阴茎带出,和又被狠狠的顶回去,淫水泛滥,很快便打湿了阿尔瓦的衣摆,“呜呜……嗯……呜呜呜!呜呜……”口中还含着安德拉的鸡巴,导致卢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肚子,不只是肚子,更里面都被搅烂了吧,每次顶撞都导致前面也吃的更深。

“滋啦”

熟悉的电流声,“啊嗯……”安德拉没忍住直接射进卢卡嘴里,因为位置太深,直接被卢卡咽了下去,嘴巴已经被磨破了,又被精液狠狠呛了一口,“你个尺蠖,沙蝗,我要被你电死了。”

“还很有力气。”

“滋滋~!”强电流持续划过,卢卡胸口处的两个乳头也被电的硬挺起来,安德鲁的视线都被吸引了,那两个乳头因为电流的经过变得颤巍巍的,嫩红嫩红的,如果用手指碾压,那可怜的卢卡会不会高潮到失去神智,只会颤抖着送上胸口。

安德鲁的手指伸进卢卡的口中,手指进进出出,勾引这软嫩的小舌头,然后,对上阿尔瓦冰冷的视线,情敌之间没什么好看的,两个人默契的分开视线,把吃到的醋变成欲望发泄到卢卡身上。

可怜的卢卡还没从被口爆中反应过来,身后属于阿尔瓦的滚烫性器就毫不怜惜的疯狂进出起来,一时间淫水乱飞,卢卡连自己口中的呻吟都管不住了,只是一个劲的求饶:“沙蝗……唔……啊啊啊啊~啊,老师……老师,不,太深了……”

“安德鲁,亲我……”眼看阿尔瓦没有反应卢卡只好改变了策略。

往常沉默安静的守墓人此时缓缓的低下头,亲吻对方,然后提出了一个在卢卡看来十分残忍的要求:“我也要进去。”

“唔……啊……什么……不!”反正卢卡没有反抗之力了,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商量用什么姿势了,最后决定还是抱着操,前后一起进去。

本就肿胀的后穴此时被强行开拓,另一根分类不小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了。

这是做了多少准备也准备不好的事情。

第二根肉棒刚刚挤进去,卢卡就感到后穴一阵疼痛,“啧,流血了,卢卡斯。”阿尔瓦随意的摸摸穴口,忍受着本就狭小的地方被情敌挤进来。

两根性器不可避免的疯狂抵住骚点,无论怎么扭动,那里都被疯狂的摩擦到,每一次顶弄,都惹得卢卡一阵颤抖,口水都咽不进去,顺着下巴滴到胸口,自己身下的那根小肉棒,早就想要射精了,可是。

“射太多不好的,卢卡。”安德鲁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了对卢卡最残忍的话,肉棒被他人握住,精液只能回流,这种残忍的快感加上痛快搞得卢卡浑身颤抖,时不时呻吟几句,求饶的话说了太多,嗓子都有点哑了。

接着就是再一次电流,此时卢卡斯已经连呻吟都没有几声了,满脑子都被欲望沾满。

“卢卡斯,世界上没有永动机。”

“胡扯……臭沙蝗……啊~啊嗯……”反驳的话说到一半,安德鲁在此时放开了堵住卢卡肉棒的手,但是也没让他射个痛快,只断断续续射出两三股精液就重新堵住了马眼,显然,安德鲁正努力引起对方的重视。

“安德鲁……安德鲁……”带着哭泣的求饶声,伴随着卢卡不断的抬起头试图亲吻安德鲁的行为,嘴唇相贴,两个人却连舌头也不会伸,安德鲁自然不必说,至于卢卡,虽然口活不错,但也仅限于口活,也没人教他伸舌头,两个人就在下半身还如此激烈的情况下,接了个“纯洁的吻”。

阿尔瓦伸手,捏住自家学生的下巴,略带强迫性的去吻,当然,他会伸舌头。

“呜呜,唔……嗯嗯……哼……”来不及说话,被亲了满口,舌头交缠,到有点两人是亲密爱人的感觉,可是不是的,他们是下地狱的关系。

下半身动作不停歇,卢卡斯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安德鲁缓缓的抱住卢卡,看着情敌,不动声色的宣示“主权”。

隐士先生自知监管者宿舍和求生者宿舍隔着很远,干脆放了手,毕竟人都晕过去了,总不能还要睡奸吧。

总而言之,这是一场不错的性爱,至少对卢卡斯是这样的,至于其他两位有没有发泄完,那就不管渣卢卡的事情啦

“这是你的表演吗?奥尔菲斯先生,在游戏里假装结盟,实际上各自为战,顺便除掉一些看不过眼的人。”有银白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挣扎着抬起头,虽然衣着考究,但这一套已经是不流行的落后款,在他身上正牢牢的绑着绳索。

“怎么会呢?克雷伯格先生……”拉长的语调,调笑的表情,是,奥尔菲斯先生……吗?

从后面缓缓走,来一个身影,正是游戏中的监管者“噩梦”。

“所以我们杀掉了其他两个队友,要好好品尝你了。”按理说噩梦和家都是奥尔菲斯,谁知道庄园主用了什么办法,不同人格居然能在同一局游戏出现。

“品尝……”这字眼有着不同寻常的暧昧。

“没错,比如,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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