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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穿情趣蕾丝内裤公交车憋尿、超短裙大街漏尿、坐抱枕失

 

“呃啊”在不知道第几个刹车之后,罗赫屹的身体突然像是被什么重物压垮一样狠狠弯折下去,牛仔裤将整个臀部绷得圆润饱满,连同腿根中间膨大的会阴和囊蛋都勾勒出清晰色情的轮廓。

他的嘴唇不住哆嗦着,黑框眼镜的镜腿因为低头从耳朵后面滑落,“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随着惯性向前滚了几趟。

平时生怕摘下眼镜的他此刻却已经无法顾及了。

我眼看着他的手用力攥紧了裤裆,对着因为憋尿而微微翘头的阴茎狠狠一阵揉搓,腰胯也用力向手的方向顶,将整根阴茎连同疏通的尿道一起挤扁。

“啊啊”他发出了颤抖而可怜的呜咽,拇指屈起来压着硬挺的牛仔布料一遍遍磨蹭过翕张的马眼,我直觉再不加以制止,他定然会在大众的视线下出丑,果断伸手抓住了他绷紧的手臂。

在被我握住手臂的瞬间,他收回了一丝理智,手掌瞬间上移,紧紧捂住了自己装满了热尿的肚子,想要遮掩刚才失态的举动。

“唔”大概是动作太急,压迫到了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膀胱,他的身体猛一下僵硬,随即腰弯的更加低了。

他裤裆上的那块湿斑已经变成了明显的深色,并且扩大了至少一倍的大小。

“来我这里坐。”我站起身,拉着他不断哆嗦的手腕,将他带到了我的座位上。

他一坐下便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脚尖点地,脚后跟上下抖动,缓缓地相互磨蹭,裤裆上的湿斑被并紧的大腿根挤压褶皱,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我去替他捡起了眼镜,回来时他背部笔直地端坐着,低垂着头,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握拳攥紧放在了膝盖上,看起来像个傻子。

他厚重的刘海散开来,在额前随着公交车不平稳的晃动一下下甩荡,我看见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神色十分痛苦,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折磨。

他的睫毛很长,眼窝深邃,和高挺的鼻梁仿佛是天生的一体,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

我替他把眼镜戴上了。

“谢谢”他的嘴唇蠕动了下,发出来的极其微弱的声音,姿势依然没有变化,腰向前挺出,臀部向后撅着,大腿用力贴紧在整个座位上,脚掌紧紧抓在地面。

公交车又一次重重颠簸了下。

他的臀部大腿在一瞬间的失重下猛地脱离了椅面,半秒不到又重重砸下来,手掌张开猛一下攥紧了大腿根面,大拇指陷进了腿根夹紧的缝里,浑身僵硬而颤抖,双唇紧紧咬死了,依旧泄出了痛苦的呻吟。

“唔呃”他手背上暴起明显的青筋,挤在三角区的大拇指屈起来,用力顶着又一次漏出热尿的小孔。

他的额角渗出了很多汗,眼睛依旧紧闭着,拇指陷进肉里一动不动,又是一副掩耳盗铃的姿态。

我的小腿贴紧了他坐着的椅子侧面,将他整个人遮掩在我的身体之下,挡住旁人不时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抬手轻轻揉了下他僵硬的后颈,故意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你看起来很不好,是晕车了吗?”

“不是”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压抑而克制。

他抬起头,刘海向两边散开,黑框眼镜滑倒了鼻尖,我终于看见了他的眼睛,金色的,在阳光下闪着很浅淡的波光,熠熠生辉。

那一下像狙击心脏的震颤。

他的目光里带着无助,痛苦,忍耐,还有很诡异的、我常常能从镜子里看见的兴奋和热望。

他长长的睫毛扑棱了下,手掌终于毫不避讳地贴合紧他的下体,指尖插入大腿根的紧缝里,指根和掌心紧紧贴在肿胀的三角区,难耐地摩擦着。

“我喝了太多水,早上起床习惯性的点了一杯咖啡,中午食堂的汤是我最爱的番茄鸡蛋。”他紧紧望着我,“汤太咸了,下午又喝掉了很多水。”

我看着他暴起青筋,指节泛白的手掌:“你今天有很多话。”

他的眼睛闪烁了下,带上受伤的情绪:“抱歉,因为我现在很焦虑。”

“我没有讨厌你话多的意思。”迟钝的人这时候又变得敏感了,我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不及时去上厕所?”

他沉默了,但我似乎已经猜到了原因。

“可以忍耐吗?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才能到家。”我私自将那个破旧便宜的出租房称作了我们的家。

“也许、可以吧”他有一些底气不足。

很快,他的身体一整个陷进了塑料椅子里,全身的肌肉都仿佛是在和下体做着斗争,艰难地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连同手指夹紧在腿缝里。

公交车还在迅速摇晃颠簸着,他的脸色越加苍白,额角的汗已经浸湿了刘海,一缕缕贴在他的脸颊,有汗珠从颊侧迅速流淌滚落。

“啊啊”他突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绞紧的双腿脱力地面蜷起来,手臂和小腿止不住地疯狂战栗抽搐。

我看见水渍迅速溢出他手掌可以遮掩的范围,他的手掌更加用力地揉搓,战栗终于止住了。

他无奈地看着我,张开嘴喘着粗气:“哈啊、哈要是我穿着短裙就好了。”

我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语音播报到达了下一个站点,公交车慢悠悠地摇晃着停了下来,他的腿哆嗦着分开,艰难地站起来就往车门走:“我得下去一趟”

我拽住了他的手臂,清晰地感觉到手下肌肤疯狂的战栗,语气平淡:“这是最后一趟车了。”

他的眼神闪烁着,嘴微微张开,急促喘着气,脚下的动作却停住了。

“下不下啊你们俩?!”司机转过来不耐烦地大声问。

我没有说话,还是罗赫屹缓慢摇摇头,哑着声音回了座位:“不下了,抱歉。”

他真的是一只很听话的大狗。

瑟缩在座位里的罗赫屹真的很可怜,脸颊包括脖颈都滑过了无数汗液,像是在蒸桑拿,手指尖却泛着红,不难想象是冰凉的。

可面对这样的他,我不仅没有心疼,反而越发兴奋了起来,甚至很想要在这里扒光他的裤子。

我弯下腰,手指钻进他的裤腰,向里面摸索,他明显是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局促不安地抖着腿,惊慌而带着乞求地望着我,如果有兽耳的话,一定是向后撇着的吧。

但我仍旧没有放过他,手指不出意料在他的胯骨摸到了一根细长的带子,打着蝴蝶结。

我的指节勾着那根带子,用力往上拉扯,一直扯出了他的裤腰,把他腰间的肉勒紧,带子一直连接到他胯下那片薄窄的三角布,在我的拉扯下受到了很强烈的阻力。

“别、伊恩”他撅起了屁股,裆部被我狠狠勒出痕迹,可怜巴巴拽住了我的手。

我挑起眉,带着戏谑看他:“这就是你一整天没有上厕所的原因?”

“我很难受松手”三角布褶皱着勒紧了他肿胀的阴茎和臀缝,更重要的是将他肚子里存着的那个巨大水球勒得快要爆炸,一阵阵尖锐的疼痛从无法容忍的膀胱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原本就拧紧的眉更用力地挤起来。

可他只是握着我的手,哪怕他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将我的手掰开。

我更加赤裸的点破他:“你居然穿着这条来历不明的女士情趣内裤。”

他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能埋下头用力揉搓他的裤裆,像烧开的铁水壶发出短促的吸气声。

“呃嗯”他突然停滞不动了,双腿夹得很紧,手指隔着微微湿润的牛仔裤捏着显形的龟头,我看见一滴汗悬垂在他的下巴上,随着他身体的不住轻颤晃动着。

他紧紧咬着嘴唇,腹部在疯狂地抽动。

我拽紧了那根细带,用力,将他的下身完全勒紧。

“哈啊”他发出来一种类似做爱爽到的压抑喘息,整个绷紧的脊背都开始瑟缩震颤起来,腰腹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我的拉扯顶出来,我不知道有多少热尿在那一瞬间从他马眼里迫不及待地渗了出来,总之那点湿斑是没有继续扩大了。

我看着他不住颤抖的嘴唇,冒着汗珠的鼻尖,扑棱的睫毛:“罗赫屹,只剩一个站了,我们走回去吧?”

他抖着声音说好。

天色已经几乎要黑透了,路灯昏黄的光把我们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尽头交叠融合于一体。

罗赫屹走在我的身边,很努力在保持一个绅士的姿态,但他的身体显然不允许,于是他的脊背微微躬下去,脖颈有些轻微的前倾,手指紧紧攥着格子衬衫的下摆。

路牌明晃晃的粉红灯光照映下来,我抬头,正好看见了一家无人看守的自助成人用品店。

我停下了脚步,仰头,抬手勾住罗赫屹的衬衫第二颗纽扣:“罗赫屹,你想要被我管教吗?”

他溢满无助和隐忍的眼睛紧紧凝视着我,那独特的金色像日出破晓一点点泛上微光:“想”

于是我抬脚走进了那家店。

出门后,我把罗赫屹带到了街边的绿化带,将手上的那条黑色的超短裙递给他:“穿上。”

“伊恩”他的双腿紧紧夹着,牛仔裤前的湿痕已经扩大到了近成年人手掌的大小,面色犹豫:“会被人看见的”

“这样就好了。”我踮起脚,将口袋里的黑长假发胡乱套在了他的头上,替他擦去额角脸颊沾满的汗水。

他苦恼地看着我,然后哆嗦着手开始脱身上的牛仔裤。他的双腿完全赤裸了,黑色蕾丝三角内裤保不住他硕大的阴茎和囊蛋,龟头蹭出了蕾丝边,马眼一张一合,一滴尿珠就逐渐渗出来,悬挂着。

“啊哈啊”夜风似乎让他更加难以忍受急躁的尿液了,他喘着粗气,别扭地绞着腿,一只手紧紧搓着阴茎,掌心裹住龟头不敢松开,另一只手胡乱地拉扯着短裙。

短裙腰堪堪挂在胯上才不至于露出他的半边屁股,他的手一松开,我就听见水流“嗤嗤”浇在草地上的急促声响,看见一股冒着热气的尿柱从他的裙摆底下疯狂地射出来。

“啊啊、不”他猛地把刚脱下来的牛仔裤塞进了胯下,双腿半屈着用力夹蹭,才终于止住,牛仔裤挪开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裙摆被顶出来了一个帐篷尖。

“走吧。”我拿过他手里尿湿了一块的牛仔裤,塞进了口袋里,先一步向大街上走。

他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边,很不自在地低垂着头,肩膀贴紧了我的,还好大街上并没有人,不然他一定会像只鸵鸟一样钻进地里。

在艰难而缓慢的前行里,我不断在路灯的照射下看见他腿间滴落过一道道短促的水柱,他的大腿内侧有几道湿漉漉的尿流在缓慢流淌,泛着金色的波光。

“穿短裙果然很好呢。”我的手掀开了他的裙摆,探进去抓住他正一点点漏尿的阴茎,他的身体哆嗦了下下,猛然停住夹紧了我的手掌,一大股滚烫的尿水喷在了我的手上,哗啦啦顺着他的腿淋了下去。

“不别弄我了、我忍不住”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乞求。

他的下腹已经完全撑大了,变得极为坚硬,触碰起来没有半分弹性,像一个涨满了濒临极限的气球。

我没有再折磨他,松开手,他却仍旧抓紧我的手腕,紧张地挪动着脚步。

我任由他拽着,牵引着他向前走:“袜子湿了吗?”

“嗯鞋子、全部都湿透了。”他的声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应该再给你买一条丝袜。”我笑了。

街道转角走过来两个醉酒了相互搀扶的中年男人,目光色情地落在了我身边这位光裸着两天白皙长腿的高挑“女人”身上。

罗赫屹抓住我的手瞬间收紧了,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

“伊恩他们看过来了”

我反手握紧了他濡湿的手掌,低声安抚:“别害怕,他们喝醉了,看不出来的。”

“不、我忍不住了我控制不住、我漏了好多、一直在漏”

“呜呃我的鞋子已经被灌满了”

他每走一步,脚下都踩出“啪嗒啪嗒”的粘腻水响,手心的汗将我的整个手掌打湿,无法忍耐的尿液像小型喷泉汩汩从尿孔涌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清晰。

“没事、再忍一下。”我握紧了他的手掌。

那两个男人一边向罗赫屹投以油腻恶心的目光,一边歪歪扭扭地路过了我们俩,在带着臭酒味的风飘过我们的那一刻,罗赫屹终于呜咽着停了下来。

“伊恩让我释放吧、求你”他把他的阴茎从蕾丝花边里掏出来,尿眼正停不住地缓慢漏着断断续续的水,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砖缝里。

我捧起他痛苦苍白的脸,拇指蹭去他脸颊不断下淌的汗:“好吧,你已经很棒了,别担心,马上就可以释放了,我的乖女孩。”

我搂着他往路边的花台走,将口袋里刚才同样买好的软垫垫在半米高的冰凉台沿边,压着他僵硬的身体坐下去:“尿吧,把腿并起来。”

我压紧了他的膝盖,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猛然发烫变得涨红,尿液急促浇进坐垫的声音从他的胯下疯狂地传出来,他的下唇咬地很紧,脸上晕起了羞耻的酡红。

“伊恩拜托别看着我”

“不是会更兴奋吗?”我替他压紧短裙,手掌紧紧捂着他正不断喷泄的下身。

坐垫被挤压扁,我看见完全饱和的四角开始溢出水流,然后液体变得急促起来,强有力地从布料里浇出来几道,顺着台沿的边壁哗啦啦地向下流淌四溢。

他坐在浸透的坐垫上面一直尿了整整两分钟,才终于歇停下来,整张脸已经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浑身都在逸散着热腾腾的气。

“唔、我尿完了我们、我们快走吧”他迫不及待地从那张还没有散去热度的坐垫上起来,我的手钻进坐垫的拉链里,从湿润腥臊的棉花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我的书完全报废了。”我把那本下午还是崭新的书扬起来。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我、明天赔给你。”

“不用了,”我随手扔下那本书,沾着液体的封面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站起来在他尿湿的牛仔裤上擦干净我沾满液体的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罗赫屹,你要做我的模特吗?”

罗赫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体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勾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我常常能见到你。”

“完全没有印象。”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湿裤子的胖小孩。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裤裆忍不住尿湿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屁股热尿里掉眼泪。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性。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勾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平坦的三角区到肚脐位置拱出弧度。

他居然在憋尿。

我分明提前让他去了厕所,因为准备享用他整个下午,可他非但没有去接解决,甚至已经憋得身体在微微发抖了。

他的长刘海被我向后梳起来,没有带眼镜,金色的眼睛沉沉的注视着我:“因为你,我在开始有性欲之后习惯沉溺于幻想。”

“在念高中的时候,我常常幻想你还坐在我的身后,将课桌挤到前面,把我完全堵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他的眼睛里闪过压抑隐忍的欲望和渴求,随着嘴唇说话的振动,额角滑下一滴汗,一直滑落到下巴,悬着,摇晃,然后滴落。

“事实上我只是一个人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上,刻意将我的椅子收向前,将身体夹在课桌和椅背中间。我疯狂迷恋上憋尿带来的性快感,早起会喝一整杯水,然后一直憋到晚自习结束。”

“憋得紧紧并在一起的大腿根被热汗浸得濡湿,屁股抬起来凳子上会有汗液浸润的痕迹,受不了的肚子开始抽搐,双腿在课桌下疯狂的抖,到了晚上,手根本握不住笔,在纸上抖个不停。”

他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话,但我这次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是因为憋着尿而焦躁不安。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但大多时候是像现在这样,我会一点点放尿。”他岔开的大腿肌肉突然膨胀绷紧,腿根猛地开始抽搐起来。

他的脚趾蜷起来,抓紧了地面,蓄力。

“嗯!”很重的闷哼,他的眉眼皱起来,额角青筋跳动着,纯白的内裤瞬间染上了手掌那么大的黄色湿迹,但是并没有再扩大了。

他隆起来的肌肉纹理逐渐隐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爬了一遍全身的鸡皮疙瘩,汗毛幽幽竖起来。

“哈啊哈就刚好、把内裤打湿的程度再狠狠憋回去”

他的腹部疯狂瑟缩,努力止住了尿,那浅浅的湿痕底下透出他硕大龟头的肉粉色:“尿出来的时候像射精一样爽。”

“然后就一直循环着偷偷排尿,有时候没控制住半个屁股都被尿湿掉,更不敢起身去撒尿了,只能痛苦的硬憋着,幻想你的目光正完全注视着我,知晓洞悉我的一起肮脏和本性,直到下晚修放学,扶着肚子慢吞吞挪回家。”

“事实上我通常忍不到回家,我会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释放,一些漆黑无人的巷子,粗壮的树脚,或者是人来人去的大街,假装坐在共享单车的座椅上扫码,实际上下体掩人耳目地疯狂喷尿。”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视力过分好,我看见他的龟头透出颜色,马眼在湿到透明的内裤下不断翕张,还不断有小巧的尿珠渗透出来。

他说的话让我愈加兴奋,肾上腺素飙升,排线的手指竟开始微颤抖。

“有一次在教室里憋硬了,阴茎顶着抽屉底偷小心翼翼地摩擦,明明控制的很好,突然看见你从后门外经过,我一下就条件反射地发抖,然后就开始喷精。”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的笑容,隆起的胸肌抖了抖:“那是我高中三年唯一一次去了学校厕所。因为精液完全把裤子喷湿了,小腹大腿都爽得抽搐,尿怎么都止不住,一直往外漏,半条裤子都差点遭殃。”

“这个奇怪的癖好在我无意间听到关于你的传闻后一发不可收拾。”

“有天放学后,我实在是憋不到回家了,偷偷钻进了学校后面的小树林,听见一个女孩在哭。她和朋友哭诉,说身为男朋友的你是彻底的心理变态,你不爱她,只是虐待她,从她身上获取快感。”

“什么?”对于这个传闻,我感到有一丝荒谬。事实上我虽然没有对哪一任女朋友动过真心,却也没有暴露过恶劣的本性吧。

“她说你把她关在了一个狭小漆黑的房间里。”

“那是她自己提出的想玩s。”我蹙眉,隐隐有了点印象。

“可你把她留在那里,不论她怎么哀求你也没有出现,直到她尿湿了裤子,你才兴奋地硬着鸡巴回来放开了她。”

“该死的,我只是出去买一些需要的道具,然后碰到了意外。”

“什么意外?”他紧紧看着我。

我眯起眼睛,幽幽与他对视:“你说是什么意外?我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疯狗好像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那一天,我被一个穿着同校校服的高个男生堵在了成人用品店里,他把我按在自助货架上,夺走我刚买的情趣狗链,“咔哒”一声戴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的腿紧紧绞在一起,躬着身体双手用力揉搓着胯下那可怜的东西,脸颊脖颈布着一片泛着波光的汗。

“请控制我”他哑着声音说。

他和现在的罗赫屹一样留着乱糟糟的长刘海,但那时我并没有对那个奇怪男生的眼睛感兴趣,我只是接过他颤抖着手递过来的绳子,带着他去公园里溜了一圈——我们是两个疯子。

我记得那晚没有月亮,甚至一颗星星也没有,天色漆黑,我牵着一条迫不及待的“狗”,带他去树桩下撒尿。

我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他,只是抓着绳子的一头,一路跟着他走在没人的树林小径,看他焦躁不安地揉着裤裆,别扭地追赶着我的脚步。

“啊啊”他在一个敞口的垃圾桶前停了下来,双手间淅淅沥沥流出来好多冒着热气的水,盯着眼前的容器痛苦地喘息。

“主人请让狗排泄”他的鼻尖溢出细密的汗珠,鼻翼翕张着,嘴唇不住地哆嗦。

而我终于意识到我可以随意摆弄这个陌生人——或者说是野狗。

“去长椅上跪下,把一条腿抬起来。”我的目光涌上惊喜与热烈,但因为过于惊喜而忘了从长计议,只是允许了他用屈辱的姿势排尿。

所以认识罗赫屹后,第二个让我控制的人,我要求他忍耐。

我喜欢看他们自然流露出的痛苦和哀求,听他们发颤抖动的声音和止不住的色情喘息,我喜欢看所有上不了台面的隐忍姿势,喜欢看他们尿在除了厕所以外的任何地方。

这世界上除了厕所,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撒尿呢?

答案是什么地方都可以。如果我愿意,他们甚至可以在我的屁眼里排泄,用热尿灌满我的肚子。

那个人脱下裤子,赤身裸体爬上了长椅,真真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拱着腰,一条膝盖只是微微离开了椅面,手就控制不住地攥紧了阴茎。

“呃啊好憋、好憋”他望着我的方向,哆嗦的嘴角溢出一点液体,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真的忍不住了唔啊、现在可以尿了吗?”

“手趴好,腿抬高。”我拽下他捂住下身的手掌,诧异的看着他不符合青涩年龄的巨大阴茎,粉红的头部已经沾满了湿漉漉的尿液,在我粗暴的扯拽下,马眼猛地射出了一大柱尿,像一道抛物线划破了沉寂的夜色。

“啊不、不”他疯狂挺弄着腰部,大鸡巴在身下胡乱的甩,四射的尿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竟然以这样癫狂而怪异的方式止住了失禁的尿液。

“哈啊哈”他的腰像触电了一样痉挛个不停,呻吟着抬起颤抖的腿,将粗大的东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腰狠狠塌下去,脖子昂出一条弧线,连发丝都在疯狂的发抖。

“呃啊要尿、要尿了”

“嗤嗤嗤嗤——”他悬垂在双腿之间的阴茎又粗又大,大张的马眼里撒出来急促而响亮的尿柱,疯狂地击打在长椅的木条上,再顺着狭窄的台面哗啦啦地流进泥地里,我可耻的硬了。

于是我忘记了在那个密闭漆黑的小房间里,赤裸身体等待着我的女朋友,只是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只骚浪淫荡的狗,生出一种试图圈养他的欲望。

这听起来很荒诞,但对我而言,只是在无趣的生命里添了一丝乐趣。

狗在撒完尿之后就哆哆嗦嗦的逃走了,带着我刚买的狗链一起,此后我在学校无数次寻找也没有看见可疑的对象。

这件事在时间的流逝下蒙在了我的记忆尘埃里,直到前几天在罗赫屹的衣柜里又看见了它——那个陈旧过时的亮粉皮面狗链,像什么圣神的贡品一样供奉在我的无数照片之前。

幸好那些偷拍的照片不是黑白的,不然我会以为看见了自己的遗像。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真乖。”我岔开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收紧,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在扩大的眼眶里疯狂地震颤,然后猛然偏过头呼出一口粗气,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呃”他巨大的坚硬阴茎在完全没有挤压磨蹭触碰下,凭借他眼睛对我的描摹,或许还有脑海里对我的意淫和幻想,颤抖着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

他紧紧咬着牙,被我压住的大腿疯狂地痉挛起来,精液一股股喷出内裤的限制,涌着往下淌,然后液体逐渐变得清爽稀薄。

他的臀部压紧在椅面,腹部和括约肌都用力地收缩,那随着精液一起突破尿道闸口的尿液才终于止住,然后刚射过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

“伊恩”他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脸颊染上的薄红显得他的眼睛更加深情迷人,他才刚射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失神地抬眼看着我。

头向前蹭,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偏头躲开,眼里染着不加遮掩的笑意:“你为什么租到了这里?”

“因为偶然发现你在这里住。”

“真的是偶然吗?”我眼里的笑意加深了。

“伊恩。”他突然很郑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我说错了?”

“你的狗链不能给别人戴,”他艰难地挺弄着腰胯,别扭地把那湿漉漉的内裤凑到我的身上,用坚挺的龟头蹭我的裤子,“情趣内裤也是,不要买给别人。”

“你怎么知道那条情趣内裤是我换的?”

“我看见你买了。”

“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你进去做什么。”触碰不了我,他似乎有些委屈。

我向前挪动屁股,完全坐在了他的大腿根,腹部用力向内挤压他涨来毫无弹性的下腹,他硕大的阴茎隔在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被压得镶嵌进他的腹部。

“呃唔”他的闷哼被我吞进了嘴里,我们唇舌交缠,齿间生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我更加不知魇足地用力压向他的身体,几乎要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跨坐上他拱起的腰,在他痛苦不堪的挣扎抽搐里用力地撕咬他的嘴唇。

“唔哈啊、哈唔唔”他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面,隔着厚而粗糙的牛仔裤不断磨蹭,大概是疼,他几次三番试图开口和我求饶,但一一被我堵了回去,粘腻的津液混着他的汗一起收进我的舌尖口腔,在味蕾漫延了一抹咸味。

我伸手钻进我们俩紧挤着的身体缝隙,按过他膀胱的时候他整个人疯狂地痉挛了半秒,瞬间把我的嘴角咬破了一个小口。

血液迅速蔓延出来,将我的嘴唇染得殷红,我握住他差点痛到软掉的阴茎,把湿透的内裤剥开,将可怜震颤的龟头释放出来:“你应该说,主人的狗链不能给别的小狗戴。”

我脱下裤子,再一次爬上他的大腿,双膝跪在椅面上,向前塌着腰,握紧了他的阴茎,将潮湿的龟头抵在我完全没有润滑的肛口。

穴口的软肉在滚烫的龟头抵上来的一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我撅着屁股狠狠咬着牙,硬生生把粗壮到从未见过的尺寸塞进干涩的未经扩张的小穴里。

“呃啊”我的头痛苦地扬起来,喉结在光滑的脖颈上要下不下的疯狂震颤着,龟头才刚刚吞进去不到一半,最大的纬度一点点逼近,撕裂般的痛楚牵扯着满身的神经将我逼得浑身发麻打颤。

“不太紧了、伊恩进不去的”他的手臂绷起了青紫色的筋,像蛇一样盘踞,紧紧咬着牙皱起眉眼,痛得全身触电一样在抽搐,我只觉得手里握着的坚硬柱身都软了半分,龟头被夹得缩小了。

“别找我的问题是你太大了、哈啊”我猛地收紧了手指,将他的阴茎用力一握,若不是被绑着,他几乎能从椅子上弹射起来,整个人剧烈地挣扎着,我手里的家伙又软缩了点。

“啊、哈啊这样刚刚好”我满意地挺腰,手指将穴口撑开,含着变软的龟头用力往里面吞吸,软肉一个劲儿地蠕动,龟头就一点点被收紧温热的穴道,紧接着是窄起来的冠状沟,然后又是一圈圈粗大的柱身。

他的阴茎蛰伏在我的身体里,腹部还在用力的抽动,后槽牙要得紧紧的,面色狰狞地抽搐了两秒,才粗重吐出了一口气“呼差点就被你夹断了”

“我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明明自己也痛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有膝盖支撑恐怕会直接跪在地上,但我仍然兴奋得精神高涨,阴茎几秒后就高耸着抬起了头。

我的屁股像电动小马达一样在他的身上震动起来,干涩的穴道里逐渐分泌出粘稠的汁水,抽插变得顺滑刘畅,睾丸用力“啪啪”甩在他的大腿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哈啊、哈啊果然还是大鸡巴爽插着爽”我吸着他的龟头用力顶撞在敏感点,酸胀酥麻一下在我的脑子里炸开,舒服得手指尖都在颤抖,眯着眼睛喟叹。

“不不、停一下”他狠狠地瑟缩起来,埋在我体内的阴茎都变得僵硬,极为克制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脚连带着被绑在一起的椅子开始疯狂地震颤。

我没有理会他,兴奋的满脑子只剩下性爱了,用力在他的身上起伏,蠕动的穴肉把他的阴茎吸到深处,再狠狠绞紧迅速抽出来。

他拖拽着椅子挣扎起来,目光变得异常痛苦和忍耐,被我梳起来的长刘海在甩荡中散落下来,乱七八糟地盖在他的脸上,像一只潦草的长毛流浪狗:“停下、停下伊恩、我好像、我呃!”

我的小穴吮着他硕大的龟头用力一夹一绞,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狠狠跳动了下,一股浓稠大量的精液就瞬间喷射进我的肚子,灌满了我穴里褶皱的空隙。

“啊操”我夹紧了屁股,用力将整根粗长阴茎完全坐进体内,愤愤地瞧着他,“太敏感了,第一次做爱?还是早泄?”

他的眼眶憋得通红,汗水已经把额前的碎发沾湿,一缕缕悬垂着,手背在椅背后面疯狂地扭动摩擦:“起来、起来我忍不住了”

“你忍不住什么了?”我夹紧臀部在他的大腿根缓慢柔情地磨蹭,若有似无地压着他邦硬的腹部。那里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只要轻轻扎个洞,就会失控般地完全泄气瘪下去。

“我要尿了、伊恩快起来、快点”他的眼底涌上无尽的焦躁和恐慌,哆嗦着嘴唇语速极快地催促着我。

我不紧不慢地抬起臀部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看见他脸上不安的表情被即将释放的信号抚平,我猛地抓紧了椅背,用力狠狠吸着他的冠状沟连根吞没进去。

“啪——”肉体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不断回荡,他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剧烈地震颤起来。

“不、不要伊恩、停下、停下!”

我不顾他焦躁的阻止,又一次疾速在他的身上骑乘起来,即使是很小幅度的摆动也让我的大腿变得酸痛,但更多的是后穴不断升腾的快感和苏爽,我不知疲倦地用力吞吸拍打着,敏感点被撞得在顶端不断冲刺摇晃。

“呃啊——不、尿了、尿了”他敏感的龟头在不断累积的刺激下又一次攀上了顶峰,满肚子的尿爆炸一般变得汹涌澎湃,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痉挛。

“啊啊——”在我完全吞没他的一瞬间,他的脖颈可怖地扬起来,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似乎都能从不断散发的热气里看见他血管跳动的痕迹。

他潮吹了,一股一股尿像高压水枪一样失控般射进了我的穴里,滚烫而急促,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他的尿憋得又多又急,我的肚子像是要被灌满了,软着腿又一次在他的身上摇动起屁股来。

粘腻的“咕叽”水声随着我的扭动一道道响起来,存不住的尿液从我的穴与他粗大阴茎的缝隙处疯狂地涌出来,热烫浇得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刻也不停息,直到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将他和我的身体都染得肮脏又湿润。

我抬起发软的手臂,双手握住他的脖子,虎口用力收紧,看着他高潮迷离的脸色逐渐被窒息的涨红代替:“罗赫屹,要做我的狗吗?”

“这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狗链吗”他大张开嘴竭力地呼吸着变得稀薄的空气,艰难地开口,阴茎又一次开始断断续续地射尿。

“是的,”我的拇指用力掐紧了他震动的喉结,就好像是在抚摸他的心脏,“它只属于你。”

“那么乐意、至极”他咧开嘴角,几乎因为喘不上气要翻白眼了,还在对我笑。

“好狗。”我松开手,插着他的阴茎稳稳坐在他的身上,倾身向前再次吻住了他。

狗果然是世界上最忠诚的动物,即使被遗忘也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抱歉。”一声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正着做报告的下属。下属慌张地蠕动着嘴唇,有些怯畏地看着出声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从会议开始多久就一直面色凝重的总裁。

“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庄祁钰边说边急不可耐地起身,看似端庄严肃的往会议室外走,但实际上双腿已经因为几乎要喷出的尿液绷得紧致。

他的脸色绷得铁青,垂在腿侧的双手僵硬地蜷着,青筋从手背一路蜿蜒到了健硕的手臂,肌肉隆起微微轻颤。

‘忍住,忍住。’

他一边强装镇定地向门口走去,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天知道他是多么忍无可忍才下决心打断了这场难熬的会议,甚至来不及等这个下属汇报完毕。

从会议刚刚开始他就有了轻微的尿意,但他并没有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他的膀胱,撑大,涨满,晃荡不安,而这个新来的助理还在一直给他倒茶。

他终于难耐地变换了姿势,原本强装自然张开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皮鞋坚硬的脚后跟在地面轻轻地敲打着。

真的很急,膀胱涨得难受,庄祁钰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憋得有点烧烫,不知道红了没有。

毫无缘由的,他偏头看了一眼边上几乎靠着他站的助理。而助理低头和他对上眼神,无声询问。

他回头掩饰性的喝了口茶——看来应该是没红的。

于是助理很贴心的、再一次把茶水给他把满上了。

要死了。

庄祁钰憋得满身是汗,腿开始因为持续发力而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一阵的尿意甚至逼得他无法忍受地打了个摆子。

‘好想撒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他的两条小腿交叉勾在了一起,大腿紧紧挤压着水管,脊背打直向前贴近了桌面,圆润的屁股撑涨了西裤。

他表情再不受控制地狠狠蹙着眉,很轻易的察觉到了自己此刻艰难的处境。

‘一定要忍住啊,这么多人的地方尿出来也太不像话了。’

他一直在给自己心理暗示,强烈的排泄欲已经使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聆听各个部门的年度报告,只紧紧控制住自己的括约肌,翘起二郎腿挤压自己的阴茎。

他知道这场会议再过一个小时也不一定会结束,可是他连两分钟也不想忍了。疯狂的尿液似乎一直在他的膀胱里挣扎,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一次次在软椅上来回蹭弄,抬起又落下,抵抗着濒临失禁的尿水。

即使是实木的会议桌,他也不能无理礼的将手放到桌下。他双手交合,手肘抵在桌边,背部挺直,完全是一副庄重的模样,没有人可以想到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汗液浸湿,内裤也黏糊糊的贴在了他的阴茎上。

‘憋住啊、憋住不过是一个小时罢了,没什么的’

他不断警醒自己,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他是领导人,是老板,怎么会连尿都忍不住呢。

“嗯嗯”他突然发出了一句低沉压抑的呻吟,因为一股尿不受控制地挤出了他的尿道,在内裤上浸出一团热乎乎的湿斑,散着热气。

他的面色骤然僵硬,睁大了眼睛,瞳仁剧烈地震颤。只是几秒他就调整好了表情,又再次面无表情的盯着此刻正着惶恐的做着报告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使会议室里所有的下属都小心翼翼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冷脸老板只是因为迫不及待想去撒尿呢。

“呼呼”他狠狠深呼吸了几次,失禁的迫近使他心跳骤然加速,眼前也有些迷离恍惚。

“呃啊忍不住了好想、好想尿”

“什么?”在助理躬下腰贴过来询问时,庄祁钰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没事。”他摆了摆手,示意刚刚因为他动嘴而停止的报告继续,而为了掩饰他此刻的尴尬,他再一次伸手把玩起了眼前的茶杯,小口呷了口茶。

温热的水流从喉咙滚下,他甚至感到后腰到股缝爬过一阵酥麻,一股很细的尿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慢慢溢出尿道。

“呃啊真的、一点也憋不住了”

他不得不把左手放到了桌下,身体抵住桌子以免被右侧的助理发现,修长的五指直接隔着西裤狠狠攥住了他憋涨的阴茎,他用拇指抵着出水的小孔,将那股细流再一次堵在尿道里。

会漏马上、马上就会

他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光景,他会在这一群人面前失禁,尿湿一整条昂贵的西裤,将地板弄的全是湿漉漉的腥臭的尿液。

他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往门口走,双手生硬地垂在裤缝,僵硬的绷着。

在会议门拉开又关闭的瞬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裆,撅着屁股躬下腰在走廊墙边狠狠揉搓自己即将喷射的阴茎。

“呃啊马上、等一下”

“啊忍住、忍住不能尿”

对面电梯“叮”的一声响,庄祁钰直起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往走廊尽头厕所的方向走去,他的大腿几乎夹在了一起,每次抬脚就狠狠地挤压摩擦一遍阴茎,以至于即使双脚的动作频率很快依然行走缓慢。

“呃啊”就在厕所的拐角,他和一个男人撞在了一起,膀胱随着身体的惯性猛一动荡,一股尿直直射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攥紧了裤裆拼命捏掐起那不争气的龟头。

“不好意思。”高大的男人给他道了声歉,却笔挺地站在那里没有让开的动作,庄祁钰松开了褶皱的裤裆,根本不抬眼看那个人,抬脚就要绕开走。

尿已经止不住了,他的大腿缓缓流过一股极其微弱的细流,如果不是面前这个男人,他现在一定已经把阴茎掏出来了。

“妈的,没被看出来吧。”庄祁钰在心里慌乱地骂骂咧咧,却没想到擦肩而过时,那个男人居然又一次不识好歹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住了。

又一股急促的尿射出了马眼,大腿的尿流已经滑到了膝盖,他的手憋得胡乱哆嗦着,脑子里慌地要命。

他狠狠地皱起眉,烦躁地“啧”了一声,手腕用力直接挣开了男人的拉拽。

尿液已经开始疯狂地涌出,即使夹紧括约肌也没有办法阻止,他边往小便器边走边抖着手解开皮带,慌张地掏出下体,急促的尿流哗啦啦的落在了瓷砖地上,才又对准小便器重重地敲打。

“嗤嗤嗤——”在即将决堤的那一刹那,他终于得到了释放,那种感觉比射精还要让他获得快感,他微微仰起头,眼睛半眯着,舒服地打了个尿颤。

“呃啊爽”

小便器里溅起哗啦啦的水花,颜色变得淡黄,因为他的尿太多太急而造成了水位上升。

一分多钟过去,他排空了折磨他将近两个小时的尿,尿完要穿裤子时,他才注意到内裤已经湿透了,黄色的湿迹几乎浸满了白色的内裤,他有些无法忍受再次穿上湿漉漉的它。

就在他半拎着西裤腰,裸着阴茎睾丸要迈进隔间脱下内裤时,他听见刚才在门口跟他撞上的男人对他吹了身流氓哨。

“内裤都尿湿了,”男人倚靠在门边,欠欠地勾起笑:“好骚啊,宝贝。”

操了。

他这才看清楚,这高大的男人是他前男友,那个喜欢看男人憋尿失禁的变态。

庄祁钰瞪了他一眼,猛地拉上裤子钻进隔间了。

他艰难地脱掉了内裤才发现兜里根本没有揣纸,只能忍住嫌弃用内裤没有浸湿的背面擦拭干净自己大腿上的尿流,再把西裤穿上。

西裤前端裆部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湿痕,还好原本就是黑色的,看起来并不明显。

他整理好着装就开门出去,洗手时看见男人还站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来做什么?”庄祁钰抬起头,透过镜子对上男人的视线,面带不善。

男人挑起半边眉,依旧笑着:“当然是和庄总谈生意了。”

“我倒是没想到,久别重逢第一面就这么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因为弯腰洗手而撅起的臀部,会阴那块湿痕是更为明显的深色,从身后看,更让人遐想他的前面湿成了什么样子。

庄祁钰被他嘲弄地脸色发烫,心底觉得自己狼狈,脸上却故作镇定,趾高气昂:“谈生意就到会议室里,在这里油嘴滑舌做什么。”

“我和你爸已经谈好了,只是临走顺道来看看你。”

原来“庄总”指的是他爸而不是他,庄祁钰更加恼怒,甩甩手上的水珠,目不斜视地擦过男人的肩膀离开了。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满眼揶揄,从见到庄祁钰开始他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就喜欢看庄祁钰炸毛的样子。

————————

问答小剧场

q:庄总,请问您为什么选择在热恋期和男朋友分手呢?

庄祁钰:一脸无语我膀胱本来就不好,他还总让我憋着尿出丑。

前男友:委屈巴巴求抱抱怎么会是出丑呢宝贝,我爱死你尿裤子了。

要问庄祁钰是怎么和贺京勋分手的,还要追溯到很早的时候。

那一年庄祁钰才刚开始创业,他爸只给了他部分的资金支持,剩下的要他自己去外面谈。

他找到了当地最大的房地产商谈投资,订了高档餐厅的包厢,房地产商喝白酒,他就陪着喝,只是他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一个劲儿地偷偷往杯子里掺白水。

一番喝下来,他的肚子涨起来,撑紧了皮带,人也得晕乎乎的。

他本来膀胱就小,不擅长憋尿,这房地产商喝了两个小时一句要去厕所的话也不说,他只能在旁边陪着,小心翼翼在桌下翘起了二郎腿,大腿夹着阴茎用力忍耐着飞速增长的尿意。

膀胱越来越涨,感觉自己都要尿在裤子上了,房地产商终于松了口,把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我今日和小庄总很是投缘,我看小庄总也是聪明的生意人。”

房地产商赤裸的目光扫在庄祁钰健硕的大腿上,粗糙的手就顺着大腿内侧要往上摸。

庄祁钰一阵恶寒,推开房地产商站起身就往门外走,拉开门正好撞上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比他还要高了半个头,胸肌很结实,极淡的沉稳木质香水味让他感觉到了安心,他下意识地攥住了男人的领带,鼻尖靠着男人饱满的胸肌蹭了蹭。

房地产商追了上来,正要抓住他的肩膀,抬眼看见了高大的男人:“贺总?你也在这里?”

贺京勋顺势揽住了庄祁钰的腰,轻描淡写地开了口,声音淡漠:“碰巧,我在楼上吃饭。”

房地产商看着到嘴的鸭子跑进了别人怀里,有些咬牙切齿:“认识?”

“不认识,看着漂亮。”贺京勋抬手捏起庄祁钰的下巴,庄祁钰醉得迷糊,半睁开迷离的眼睛,缓缓眨了眨。

他踮起脚,嘴唇凑上去,贺京勋的目光一凌,偏头躲开,他就亲吻在了贺京勋的脸颊上。

贺京勋面无表情地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脸,搂着庄祁钰腰间的手愈加收紧。

“人我就带走了。”

贺京勋钳住庄祁钰的腰往自己的车上带,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扔进了车厢后座,庄祁钰跌得一激灵,酒醒了片刻,膀胱涨的厉害,尿水一阵晃悠,他下意识地曲腿磨蹭起了膝盖,只恨不得在路沿边痛快地撒泡尿。

“哼嗯”

“庄祁钰。”听见他迷迷糊糊地呻吟,贺京勋的脸色变得暗沉,狠狠捏住他的膝盖,掰开了他蹭在一起的大腿。

贺京勋的胯压下去,紧紧贴合在庄祁钰的腰胯,隔着西裤狠狠顶撞了下:“你是宁愿卖身拉投资也不来找我开口是吧?要不是我今晚正好撞见了你们,你现在在谁的胯下承欢?”

庄祁钰哑着声音反驳:“我没有”

“庄祁钰,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他这一压一撞,庄祁钰更是顿感不妙,膀胱里的尿水来回地翻涌,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限制。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贺京勋:“呃嗯走开、走开”

“叫我走?”贺京勋的幽深的眼眸深处烧起怒火,脸色愈发不爽:“庄祁钰,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他狠狠捏了把庄祁钰软弹的屁股,起身退出车厢,“砰”地用力关上车门,转头进了驾驶座。

车辆飞驰在没什么人的大路上,庄祁钰半躺在后座,肚子涨得要命,人还没有清醒,昏昏沉沉地挪动手指攥住了裤裆。

“什么时候才到家啊贺京勋”

“嗯好涨厕所、厕所”

他一个人在后座压着声音呻吟,身体蜷缩起来,像是熟透的虾,露在外面的皮肤沾满了酒气,红通通的。

贺京勋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目光有些沉,又似乎染上了异样的情绪。

“难受唔”咔哒一声,庄祁钰抖着手解开了皮带扣,将扣眼放松了两格,手钻进内裤腰死死攥住了憋涨的阴茎。

尿水一刻不停地冲撞着膀胱四壁,他的下腹一阵酥麻,涨得心跳都加快了,酒水还在不断地汇进已经饱和的地方,他只觉得下腹坠坠得胀痛,尿水还在一点点挤进尿道里。

合身的西裤在他蜷缩的姿势下完全紧绷,布料贴合在他的四肢,他只觉得胯部热乎乎的,手伸进去潮潮的,不知道是汗蒸的,还是已经尿了出来。

热得要命,车厢的空气好像是凝固了,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还在不断飘散。

庄祁钰捏紧了热乎乎的水管,感觉自己的手指沾上了黏糊糊的分泌物,他难受地收回了手,在座椅的皮面上胡乱地蹭了蹭,一肚子尿没了外力阻隔越发汹涌湍急:“停、停车”

“怎么了?”贺京勋回头冷眼看着他,明知故问。

片刻的清醒,庄祁钰摇摇晃晃地坐起身体,手还下意识地掂了掂下腹,被尿刺激地过电般哆嗦了阵,抬眼看向贺京勋,呆滞了几秒后若无其事地夹了夹腿:“我去便利店买包烟。”

实际上是想去便利店借个厕所,他忍不到回家了,真的就要尿出来了。

贺京勋睨了他一眼,拉开车门绕到后座,将跌跌撞撞下了车的人推回车里:“你坐好,我去买。”

买了烟出门,贺京勋看见后座的门大敞开,庄祁钰一身酒气地倚靠着街道边的路灯杆,皮带已经抽出来了,哆嗦着手指在解裤扣。

昏昏沉沉的,他的腰向前挺,肚子顶出弧度,裤腰绷得就更紧了,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呃啊怎么解不开、快点快点”

他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臀部撅起来顶着路灯杆上,西裤绷紧勒出圆润的弧度,臀缝不断摩擦着粗糙的杆子,像发情了一样。

贺京勋走到他身边,攥住了他的手指:“醉迷糊了?”

“厕所嗯哈、要上厕所”

庄祁钰的小腿呈现别扭的八字,膝盖大腿夹紧在一起,眼眸迷离地半睁开,手指在贺京勋的钳制下弱弱地挣扎。

贺京勋的眼神终于变得赤裸起来,盯着庄祁钰,呼吸越发急促。

他有个很奇怪的性癖,喜欢看庄祁钰憋尿的样子。庄祁钰不喜欢憋尿,只有些迫不得已的情况,每次被贺京勋见了都恨不得能抱着他把尿。

在车上庄祁钰就喘得他心痒,现在他自然不能让庄祁钰得偿所愿,拽着庄祁钰的手就往车上带:“这是在大街上,上车。”

他几乎是硬生生把庄祁钰拖回了车上,身体挤进庄祁钰的大腿之间,看着他难耐地在自己腰胯磨蹭顶弄。

“呃啊松手、松手”

贺京勋的手压在庄祁钰鼓起来的下腹,对着那里一点点向下按压:“你缺投资为什么不来找我?”

庄祁钰的腿猛地哆嗦起来,扳着贺京勋的手指委屈地胡乱挣扎:“哈啊不要按”

“贺京勋我忍不住了”

“呃啊、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我不想这样”

庄祁钰的眼眶通红,看着贺京勋的眼睛蒙起了一层淡色的雾,让他的眸光变得可怜至极。

他不再徒劳地拉扯贺京勋的手,转而紧紧攥住自己的裤裆,试图阻止汹涌而出的尿液。奈何喝下的酒完全化成了尿,他根本忍不住。

一滴尿珠挤出了尿道,被纯棉的内裤吸收,又一滴挤出来,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尿珠连成珠链迅速地外渗。

内裤变得湿漉漉,逐渐不堪重负,尿水突破第二层布料,西裤裆部在路灯下泛出晶莹剔透的水光,极细的水流顺着裤管飞速的下坠。

“呜不要、放开我、放开”

庄祁钰窘迫又慌乱呜咽挣扎起来,贺京勋依旧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已经被庄祁钰喘硬了,阴茎顶着西裤在庄祁钰的肚脐那块重重地顶弄摩擦,庄祁钰被压得一股一股漏着尿,他贴着庄祁钰下身的大腿变得湿漉漉暖融融的。

他真的很委屈,也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最好的人选就在眼前,庄祁钰却不愿意开口像他要那份投资。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他紧紧地抱住庄祁钰,任由庄祁钰无关忍受的尿水将他的裤子也浇得水淋淋,一路向脚垫上流水。

“嗤嗤嗤——”

尿柱一点点粗壮起来,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穿透布料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逐渐变得清晰,庄祁钰的眼神缓缓空洞,迷茫地盯着车顶。

他的手绝望地松开了,尿液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乱涌出。

“贺京勋,我们分手吧。”

庄祁钰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屁股底下的车座上已经汇聚了他的尿液,皮面吸水能力很弱,尿液在面上晃荡起一条条波纹。

“我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你过分的掌控欲,你今天真的是碰巧去那里吃饭的吗?明明我自己就可以办到,为什么要找你投资?”

“还有你这个奇怪的癖好,真的很恶心,贺京勋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狼狈出丑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轻,像秋天将要散去的风,却在拂过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凉。

贺京勋愣了愣,不可置信地支起身体:“庄祁钰,你再说一遍。”

庄祁钰用力推开他,下车走到空荡荡的大街上,暖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很淡,眼睛还是红的:“我说我们分手。”

他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裤脚还在淌水,鞋袜都湿透了,皮鞋踩一脚就是一阵水响,在地上留下湿漉漉又弯曲的轨迹。

他们从中学到现在的七年就这样荒唐地结束了,他想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不然应该不会这么决绝吧。

周末照例回了老宅,第二天早上才刚六点钟,庄祁钰就被他爸风风火火地叫醒了。

“臭小子还不起床,不是说好了今早陪我去钓鱼!”

小老头猛一推开门就气势汹汹地来掀他的被子,一股阴嗖嗖的凉意像蛇一样钻进暖融融的被窝,让他一阵激灵。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抢回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摁亮床头的手机。

看见明晃晃的六点钟时,他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么早?”

“大夏天的,天早都亮了,中午那么热哪里钓得到鱼!快起来!”老头子拎着鱼竿,背包鼓鼓囊囊地背在身上,装备已经收拾齐全,就差换鞋了。

庄祁钰捏了捏眉心,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抱怨:“你也没说这么早啊。”

“嘟嘟囔囔什么,赶紧的赶紧的。”

他爸急匆匆地走到门口换鞋,他套上衣服,牙都来不及刷,拆了袋漱口水刚倒进嘴里,就被他爸赶着去换鞋出门了。

“唔唔”他鼓着嘴说不出话,换了鞋临时去靠门的厨房水池边把漱口水吐掉了。

上了车他还觉得口腔里火辣辣的,嘴角有些刺痛,他舔着嘴唇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爸又去哪个直播间买的劣质漱口水,辣嘴。

车开了半路,他半梦半醒的,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嗯”手上下摸了摸,搭在了下腹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涨意窜上脑门,他随意岔开的腿颤了颤,才发现自己赶着出门都没来得及上厕所。

他烦躁地蹙了蹙眉,实在是太困了,在车上晃了晃又倚着座椅睡了过去。

反正到地方了也有厕所的。

到了地方,庄祁钰跟在他爸身后下了车,才发现这地方像是荒郊野岭,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他们才走到了宽敞的湖边。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像厕所一样的建筑物,周围都是及膝的草丛,湖对岸是黑乎乎的树林。

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存了一晚上的尿,昨晚又贪了几口汤,说不涨是不可能的,多走几步路,尿意还更急迫了些。

湖边已经坐着一个人了,穿着宽松的黑色外套,带着个鸭舌帽,背影看起来很年轻。

他爸兴冲冲地大步赶过去和那人打招呼:“京勋,到了多久了?”

“庄总。”贺京勋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小老头,“我也才刚来。”

“哎呀,别这么客气,你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岁数,叫我庄叔就好。”

“哟,你都钓着两条了啊,”小老头看着贺京勋脚边的桶,眼里带着些羡慕,又不甘地回头拽住才赶上来的庄祁钰,“都是我这儿子不给力,慢吞吞地磨蹭着不起床,害我今天来的这么晚。”

庄祁钰沾了泥的崭新白鞋迈进视线,贺京勋抬手稍稍挪高了鸭舌帽的帽檐,眼神淡淡的,和庄祁钰对上。

庄祁钰一愣,没料到在这里都能碰见他,震惊过后慌乱地眨了眨眼,嘴唇微微一动,小声嘟囔:“阴魂不散。”

分手了再见面他尴尬的要命,贺京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坦然。

“这是我的儿子,庄祁钰。”

小老头不知道两人认识,还在兴致勃勃地做着介绍,又用胳膊肘怼了怼庄祁钰:“贺京勋,我和这孩子合得来!”

“京勋才和我谈了笔生意,你们认识认识,以后还有合作的时候。”

贺京勋朝庄祁钰弯了弯眼睛:“当然,我很期待。”

庄祁钰没理会他,隔着他爹几米开外的地方支起了折叠小板凳,默默钓鱼去了。

天色还很早,庄祁钰出门急,只胡乱套了个短袖,没料到靠近湖边空气都凉飕飕的,他弯着腰蜷缩着身体,被冷风一吹更想尿尿了。

小板凳很矮,膝盖支起来再一弯腰,整个人就像折叠了起来。他抱着胳膊不轻不重地捏,大腿挤着膀胱,下腹处又酸又涨。

“好涨”他小幅度地摩擦着大腿,脚尖点在泥地里,鞋缘已经沾满了褐色的微微湿润的泥,脚跟踮起来轻微地抖动磨蹭,光洁的鞋面就生出了无数条褶子。

艰难地忍耐着尿意,他看了眼身边一无所获的水桶,烦躁地埋着头低声抱怨:“老头也真是的,明明约了人还要叫我来,约谁不好还非得约他贺京勋。”

“冷吗?”

贺京勋冷不丁在背后开口,他吓得一哆嗦,回过头发现贺京勋不知不觉就走过来了,走路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

怎么可能不冷。庄祁钰夹紧了腿,又转了回去,刚自言自语骂了人有些做贼心虚,说话都缺了点底气,声音软弱:“关你什么事。”

贺京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极淡的洗衣液的芳香笼罩住他的身体,还有外套内里残留的暖热体温,他整个人轻微地愣神,旋即灵活扭动身体,肩膀向外一扩,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不需要。”

贺京勋弯腰捡起外套,拍了拍上面落着的泥,塞在了庄祁钰的膝盖上,他的声音很轻,伴着风吹草动的沙沙声:“穿着吧,这里偏僻,八九点才能热起来。”

明明手一压就能摁到庄祁钰鼓涨的下腹,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收回手看着庄祁钰并拢的、微微晃动的双腿,低声提醒:“这边没有厕所,憋着了直接在草丛里尿就可以。”

他和庄祁钰谈了七年恋爱,庄祁钰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他敏锐的观察。

“你可以坐回去了。”庄祁钰直视着鱼线落进水面的那一点,目光和湖心一样波澜不惊,没有分给贺京勋半个眼神,只是碎发下的耳朵瞬间羞耻地烧红了起来。

“嗯。”贺京勋低低应了一声,抬脚利落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庄祁钰不愿意妥协穿贺京勋的衣服,冷风吹得他浑身爬起鸡皮疙瘩,他做贼心虚般悄悄越过他爸的身体望向贺京勋,确认贺京勋没有看他后,偷偷把手塞进了怀里衣服的袖子里。

和贺京勋分手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这两年他忙着创业四处奔波,再没和贺京勋见过面,没想到这几天竟然频繁地见到他。

熟悉的洗衣液香味氤氲在身边,他看着湖面,视线变得恍惚。

“哼嗯”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庄祁钰只觉得自己忍耐得度日如年,明明没有喝水膀胱也是越来越涨,满肚子的尿憋得他四肢发麻,手指冰凉。

“好憋想上厕所”他在小板凳上坐立难安地扭了扭身体,慌乱地环顾了一圈四周,看着成片一望无际不及膝盖的草丛,面露难色。

一想到会被贺京勋看到他就不愿意在这草丛里撒尿,其实他从小就是死要面子的小孩,上课宁愿憋死都不可能举手说要去上厕所,也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天天都在憋尿,到现在身体出了点问题,一点尿也憋不住了。

贺京勋以前对他憋尿撒尿的样子总是过分狂热,他每次都觉得羞耻又难堪,偏偏贺京勋不觉得,沾了一身的尿还紧紧把他搂抱在怀里接吻。

分明就是个变态。

“嗯嗯哈啊”他艰难地变换着姿势,下腹坠坠的涨,括约肌收紧了太长的时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尿道口也是酸酸的,整个人憋得直打颤。

他咬了咬下唇,盯着鱼线睫毛飞快地颤了颤,微微张开了腿,将贺京勋的外套一点点塞进了两腿之间紧紧夹着。

憋死了。

膀胱和大腿来回地挤压蹭弄,阴茎在一团柔软的布料里上下摩擦,他的身体突然就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像是青春期尚且懵懂时难以分辨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可以说是急促的小口吸着气,盛满尿液的腹部随着吸气一抽一抽地收缩,脸颊逐渐变得燥热,做贼心虚地转动眼珠偷瞄了眼侧边的两人。

他爸刚接了个电话,怕声音惊动了鱼,走到边上的小路里去了,贺京勋坐在几米远的位置,正低着头在看手机,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

眼看着没人注意他,他的手缓慢地从大腿外侧像下身探去,手指触摸到股间涨起来的会阴和睾丸,指腹一轻一重地打着圈揉搓。

阴茎在外套里蹭着蹭着就缓缓抬起来头,半勃着,尿道口热热的,他腰腹绷紧了猛地一颤,两腿就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呃唔”一股精液就顺着翕张的尿道口流了出来,内裤瞬间就变得湿乎乎的。

贺京勋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了庄祁钰一副高潮脸的模样,嘴微微张开着,眼睛瞪大了,怔怔盯着湖面上疯狂乱颤的浮漂。

庄祁钰穿着简单宽松的衣裤,空空荡荡的下摆在没有风的空气里荡着波纹摇晃。

那副模样,是做了什么?

他起身大步走过去帮庄祁钰拽起了鱼竿,出水是一条六寸长的小鱼,他收了杆,将摆尾的鱼从钩上取下来,随手扔进了庄祁钰空无一物的水桶里。

“你这么不上心,咬着钩的鱼都能跑丢了。”

庄祁钰狠狠咬着唇制住急促的喘息,呼吸断成了几截,浑身都冒着热汗,垂在身边的手微微蜷曲着,抑制不住地颤抖。

高潮了,就像是青春期第一次梦遗一样,还没完全勃起,只是摸两下就无法抑制地流出了精液,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贺京勋自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看着他僵硬失神抬起的头,眼眶通红又带着湿润,眸子极速地震颤,可怜地望着自己不说话。

他的手习惯地伸出去就要触上庄祁钰战栗的身体,又惊醒一般顿住,收了回去:“怎么了,憋得难受?”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蜷缩的身体,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充满褶皱的外套一览无余。

“怎么可能。”庄祁钰平缓了呼吸,清明的视线慌乱了一刹那,又故作镇定地直直对上贺京勋的眼神。

他拽着外套就要拿出来,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湿了彻底,指不定这么挤压,液体早已经渗透了外裤,他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水迹都会清晰显眼。

他的手顿了顿,转了个方向团吧团吧外套,紧紧抱在怀里:“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坐。”

贺京勋抬抬眉,看破不说破:“嗯,你喜欢就好,我去撒泡尿。”

他转身往草丛里走,只走了几步,背对着庄祁钰开始解裤子,不知道是离得距离太近还是心理作用,庄祁钰听见的清脆的拉动拉链的声音。

贺京勋的胯微微向前顶,脊背慵懒随意地弯曲,一柱尿“簌簌”地穿过茂盛的草丛,伴随着清脆刺耳的“嗤嗤”声尽数浇在了泥地里。

庄祁钰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下,刚射了精本来就憋不住尿,一肚子尿在强劲的水声下蠢蠢欲动起来,他猛地越过身上堆着的外套,紧紧攥住了自己酸胀的阴茎。

“唔该死的”尿道口在流水声音的刺激下疯狂地翕张,他死死收紧了括约肌夹紧腿,抓着阴茎在小板凳上艰难扭动着身体。

一股又一股尿挤进酸胀的尿道里,他的内裤前端又一次变得暖融融,哆嗦着身体根本不敢动弹,耳朵里清晰的水流声,或者可以说是清晰的排尿声完全刺激了他的脑神经,让他憋了十来个小时的尿汹涌地翻腾。

“呃啊爽”贺京勋畅快地尿完,背对着他甩了甩尿道口残留的尿珠,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熟悉的词句让庄祁钰一阵火大,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在学那天在公司撞见的时候自己说的那句话!

贺京勋整理好裤子,转过来朝蜷缩在小板凳上的庄祁钰弯起嘴角,眼里带着揶揄:“憋了一上午,这下舒坦多了。”

“京勋,帮我收一下鱼具,公司有事我得去一趟,顺便帮我把小钰送回家!”小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上了大路,远远朝两人挥挥手,不待庄祁钰反驳,上车疾驰而去。

贺京勋淡淡地看了眼庄祁钰:“看你心思也不在钓鱼上,走吗?”

庄祁钰哑着声音:“我自己回去。”

“你怎么回去?这里偏僻得根本打不着车,你准备走十几公里回去?”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庄叔托我送你回去,我自然是要办妥的。”

庄祁钰不说话了,他也说不出话,为了不在贺京勋面前出丑,贺京勋一转过身他就把手收了回来,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可实际上没了外力的阻碍,他的尿道根本锁不住溢出的水,一股一股尿正在连续不断地往外射,他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大片,阴茎朝上放着,像个破损了的喷泉时不时涌出一股尿,顺着皮肤往下淌,大腿根也沾满了尿。

他觉得好丢人,二十好几的人了天天憋不住尿,如果贺京勋再咄咄逼人几句,他可能会哭出来。

看着庄祁钰埋着头像一只受气的鹌鹑,贺京勋叹了口气,蹲在了他的身边:“庄祁钰,不舒服了就说,憋着了就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起来,转过去背着我尿,我不会碰你的。”

他试图拿开庄祁钰怀里团着的外套,庄祁钰却紧紧攥着不松手,夹紧了的两条腿在挣扎中别扭地磨蹭着。

庄祁钰死死拽着自己最后的遮羞布:“放手”

“呃啊——”哪料到贺京勋真的放手了,他那边一卸力,庄祁钰就往后面仰,小板凳四条腿陷在泥里摇晃了下,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外套被拉扯到了胸口,他裆部湿了一块深色的灰裤子就暴露了出来,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满肚子尿就找到了突破口,瞬间冲出了卸力的尿道。

“嗤嗤嗤——”憋了一上午的尿又多又急,硬生生冲破了两层布料在裤裆升起一座湍急的喷泉,迅速地涌出来。

他完全不知所措地摔坐在地上,屁股礅得发麻,瞬间的释放刺激到颅内神经,让他头脑一直眩晕,痛快得一阵阵打着尿颤,全身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

喷了十几秒他才回了神志,裤子已经湿了大片,腿间一道道深色的蜿蜒尿迹,他狼狈不堪地攥着裤裆,还想要把剩下的尿憋回去。

“啊不、不要回去啊”

贺京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掰开,任由他无法控制地失禁:“都这样就别忍了。”

庄祁钰抬起头,双眼通红,低声呜咽着,声音都在发抖:“呜我不想这样的”

看着庄祁钰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比常人更为白皙的皮肤从里渗出绯红,贺京勋眼眸一震,松开了他的手。

他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就大步往湖边走:“我去收拾东西,你先上车去吧。”

两年不见,庄祁钰漏个尿就能把他看硬了。

手上一空,庄祁钰愣了下,就看见贺京勋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已经厌倦了吗?

裤子浸满的热度在空气里逐渐散发变得冰凉,庄祁钰站起来,屁股上全是浸湿的泥土,攥着手里干净的外套,指节不自觉用了力。

分明当初是他受不了贺京勋那怪异不堪的癖好才提的分手,如今贺京勋真真嫌弃起他,他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贺京勋用遥控开了车门,庄祁钰仍旧站在车门边,没上去。

贺京勋收拾了两人钓鱼的工具,大步走过来,瞧见庄祁钰还愣愣地站在门边,有些诧异地打开后备箱,一边装工具一边开口:“怎么不上去?”

庄祁钰从前可是很懒散的,能坐着一定不会选择站着。

“”庄祁钰闷闷地站在那里,没说话,一副赌气的样子等在贺京勋来猜。

贺京勋多看他几眼,懂了。

他收拾好东西,从后备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套干净休闲服递给庄祁钰:“裤子都湿透了,换这个吧,才洗过的。”

庄祁钰的眼眶还是红的,不想在贺京勋面前更丢脸了,低着头接过:“你上车去。”

贺京勋知道他是害臊了,勾起嘴角偷笑了下,也没敢让庄祁钰看见:“好。”

他目不斜视地上了车,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瞄,将庄祁钰换衣服的过程看了个彻底。

庄祁钰回头确认了贺京勋没偷看他,连着湿透的内裤一起快速脱了下来,看着腿上沾满的尿水,又看了眼袋子里的干净衣服,面色变得为难。

隔了半分钟,庄祁钰咬牙又把湿裤子穿上了,朝贺京勋坐着的主驾驶座走。

贺京勋立马把头挪正,假装看风景。

庄祁钰敲敲他的车窗玻璃,他把玻璃放下去一半:“怎么了?”

庄祁钰抿嘴,眼神飘忽,耳根红了起来:“有没有纸”

贺京勋没忍住笑了下,从副驾驶找到一包抽纸递给庄祁钰,庄祁钰看见他的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抢过纸又往车后面走。

他躲在了车尾,贺京勋只能透过后窗大玻璃看见他的上半身,弯腰又直起来,脑袋毛茸茸的。

庄祁钰换完衣服径直上了后座,一直到了他家门口,他们俩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等车稳稳地停在了庄祁钰家的院子外面,贺京勋终于回过头,直直盯着庄祁钰:“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他开车的时候摘掉了鸭舌帽,明朗的眉眼完全展露出来,嘴角带着一丝很浅的笑,像个花蝴蝶。

庄祁钰抬眉睨了他一眼:“我们应该不是可以坐在一起吃饭的关系吧?”

贺京勋愣了下,笑容不减:“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

庄祁钰没想到贺京勋脸皮这么厚,分手时一句挽留没有,两年里也没有一丝联系,现在又说做朋友。

“不必了。”他又想起刚才丢脸失禁后贺京勋嫌弃的模样,冷冷地回绝,伸手拉门把手,没拉开。

“开门。”他瞪了眼贺京勋。

贺京勋把锁解开了:“下次见。”

庄祁钰没理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风风火火地拎着一袋子尿湿的衣裤下了车。

半个月后的周家寿宴上,庄祁钰又和贺京勋碰见了。

他跟着父亲进了大厅,随手在侍应生手里的托盘挑了杯酒,一抬头就看见了周老身边站着的贺京勋。

贺京勋穿着黑色西装,领口带着点细碎的钻,在灯光下像星子点缀。他的头发向后梳起来,鬓角留了点碎发,与上一次见面又是另一种风格,成熟稳重,带着点疏离模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正在与周老交谈的贺京勋突然别过头,目光穿过大厅往来的人,与他对上眼。

他心头一惊,放下高脚杯就回头往别的地方走,却被贺京勋穿过人群大步赶上。

“又见面了,小庄总,”贺京勋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庄祁钰有些无语,在心底腹诽:我也没想见你,你追上来干什么。

他没接话,贺京勋也不在意,继续和他搭话:“白西装很适合你。”

像漂亮高贵的小天鹅。

庄祁钰再一次沉默,他承认贺京勋今天非常地耀眼,整个人站在人群里颇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但他并不想恭维贺京勋。

贺京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走吧,我带你去和周老打个招呼。”

庄祁钰的嘴动了动,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其实他有点想先上个厕所的。

从公司下班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他爸拽着换衣服赶到这边来了。

“周老,生日快乐。”他跟在贺京勋后面,和周老打了声招呼。

实际上周老和他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念大学的时候,贺京勋和他一个学校,但不是同一个专业,周老是贺京勋的研究生导师,他只在某几次找贺京勋的时候见过周老。

他爸说参加周家的六十寿宴时,他还不知道说的就是这个周老。

周老瞧见他,多看了几眼,展开笑颜:“诶,我记得你,你是京勋的那个朋友。”

“你们最近还好吧?京勋出国了两年,你们可不就是异地恋了。”

庄祁钰一愣:“什”

贺京勋抢过了他的话:“挺好的。”

庄祁钰不知道贺京勋这两年毫无联系是出国了,也不知道贺京勋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地下恋情告诉了自己的导师,偏头瞪了贺京勋一眼。

分手了还装什么要好。

贺京勋故作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些:“他就是庄家的孩子。”

周老欣慰地看着亲昵的两人点点头:“你最近合作的那个庄家?”

“是的。”

“不错、不错。”

庄祁钰不自在地就要躲开,突然反应过来贺京勋是在向周老引荐他们家,愣了瞬,不动了,任由贺京勋搂着。

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借着贺京勋的关系认识了几个老板,庄祁钰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尿有点急,贺京勋的手握在腰上,那触感总是让他感觉腹部酸酸麻麻的,不由自主就收紧了腹,多站了点时间,括约肌都有些僵硬了。

这种场合他可不打算出丑,贴着贺京勋的耳朵低语:“我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搂着他腰的手条件反射地紧了下,目光扫过他平坦服帖的西装:“我陪你?”

庄祁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微蹙眉:“不用。”

他不着痕迹地拂开贺京勋的手,转身往走廊走,结果绕着这大房子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厕所。

关着门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打开找,即使私宅的一楼一般不会有什么藏着隐私的房间,以他的家庭素养也不应该主动去。

本来想找个侍应生问一下的,结果一路绕回了待客厅,也没有碰见一个人。

庄祁钰顿住脚步,夹了下腿,觉得确实是有点急了,肯定是忍不到寿宴结束,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他还是决定在待客厅找个侍应生问一下。

“尿完了吗?”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

庄祁钰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就觉得尿道里热热的,好在是没有被吓出尿来。他别扭地动了动腿,瞪着贺京勋:“说话文雅点。”

贺京勋弯起眼睛:“那上完厕所了吗?”

他总不能和贺京勋说自己找不到厕所吧,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回答:“嗯。”

“走吧,一起去吃饭,你和我坐一桌,以后公司和其他企业的合作会轻松很多。”

才创业的时候庄祁钰不愿意倚靠贺京勋的家族势力,总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没必要投机取巧,时隔两年再看以前的自己,确实是有些假清高了。

这世道,要么看钱,要么看权,有些东西没点倚仗,还真不是靠实力就可以得到的。

他看着贺京勋,就好像是看着两年前单纯的自己:“好。”

一坐到桌子上压力就更大了。

姿势的变化使得满肚子的水都开始蠢蠢欲动,他在桌布下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挤压在两腿之间,借着大腿的力堵着。

他原本想随意对付两口就下桌,结果一圈全是商圈的前辈,他不好意思先离开,只能陪着聊天。

越坐就越觉得急迫了,下腹已经开始坠坠地疼,牵扯着尾椎一根神经时不时地跳动,他不舒服又不能伸手去揉,只能挺直了腰让那股牵扯变得稍微弱一点。

庄祁钰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注意力都放到憋尿上了,桌子上的人说话他也没听进去,只知道点头微笑。

说着说着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率先起身,端起斟满的酒杯,对着周老点头哈腰地恭维:“周老,今天您是过六十岁大寿了,小辈在这里祝您海屋今朝又添筹,杖乡之年再逢春!”

周围坐着的人无一不端起酒杯起身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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