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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画室憋尿(少)、骑乘位CX攻c吹、体内S尿

 

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真乖。”我岔开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收紧,怔怔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在扩大的眼眶里疯狂地震颤,然后猛然偏过头呼出一口粗气,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呃”他巨大的坚硬阴茎在完全没有挤压磨蹭触碰下,凭借他眼睛对我的描摹,或许还有脑海里对我的意淫和幻想,颤抖着喷射出了浓郁的精液。

他紧紧咬着牙,被我压住的大腿疯狂地痉挛起来,精液一股股喷出内裤的限制,涌着往下淌,然后液体逐渐变得清爽稀薄。

他的臀部压紧在椅面,腹部和括约肌都用力地收缩,那随着精液一起突破尿道闸口的尿液才终于止住,然后刚射过的阴茎又迅速硬了起来。

“伊恩”他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脸颊染上的薄红显得他的眼睛更加深情迷人,他才刚射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恍惚失神地抬眼看着我。

头向前蹭,似乎是想要吻我。

我偏头躲开,眼里染着不加遮掩的笑意:“你为什么租到了这里?”

“因为偶然发现你在这里住。”

“真的是偶然吗?”我眼里的笑意加深了。

“伊恩。”他突然很郑重地叫了我的名字。

“怎么,我说错了?”

“你的狗链不能给别人戴,”他艰难地挺弄着腰胯,别扭地把那湿漉漉的内裤凑到我的身上,用坚挺的龟头蹭我的裤子,“情趣内裤也是,不要买给别人。”

“你怎么知道那条情趣内裤是我换的?”

“我看见你买了。”

“你跟踪我?”

“我只是好奇你进去做什么。”触碰不了我,他似乎有些委屈。

我向前挪动屁股,完全坐在了他的大腿根,腹部用力向内挤压他涨来毫无弹性的下腹,他硕大的阴茎隔在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被压得镶嵌进他的腹部。

“呃唔”他的闷哼被我吞进了嘴里,我们唇舌交缠,齿间生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

我更加不知魇足地用力压向他的身体,几乎要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跨坐上他拱起的腰,在他痛苦不堪的挣扎抽搐里用力地撕咬他的嘴唇。

“唔哈啊、哈唔唔”他的阴茎被我坐在屁股下面,隔着厚而粗糙的牛仔裤不断磨蹭,大概是疼,他几次三番试图开口和我求饶,但一一被我堵了回去,粘腻的津液混着他的汗一起收进我的舌尖口腔,在味蕾漫延了一抹咸味。

我伸手钻进我们俩紧挤着的身体缝隙,按过他膀胱的时候他整个人疯狂地痉挛了半秒,瞬间把我的嘴角咬破了一个小口。

血液迅速蔓延出来,将我的嘴唇染得殷红,我握住他差点痛到软掉的阴茎,把湿透的内裤剥开,将可怜震颤的龟头释放出来:“你应该说,主人的狗链不能给别的小狗戴。”

我脱下裤子,再一次爬上他的大腿,双膝跪在椅面上,向前塌着腰,握紧了他的阴茎,将潮湿的龟头抵在我完全没有润滑的肛口。

穴口的软肉在滚烫的龟头抵上来的一瞬间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我撅着屁股狠狠咬着牙,硬生生把粗壮到从未见过的尺寸塞进干涩的未经扩张的小穴里。

“呃啊”我的头痛苦地扬起来,喉结在光滑的脖颈上要下不下的疯狂震颤着,龟头才刚刚吞进去不到一半,最大的纬度一点点逼近,撕裂般的痛楚牵扯着满身的神经将我逼得浑身发麻打颤。

“不太紧了、伊恩进不去的”他的手臂绷起了青紫色的筋,像蛇一样盘踞,紧紧咬着牙皱起眉眼,痛得全身触电一样在抽搐,我只觉得手里握着的坚硬柱身都软了半分,龟头被夹得缩小了。

“别找我的问题是你太大了、哈啊”我猛地收紧了手指,将他的阴茎用力一握,若不是被绑着,他几乎能从椅子上弹射起来,整个人剧烈地挣扎着,我手里的家伙又软缩了点。

“啊、哈啊这样刚刚好”我满意地挺腰,手指将穴口撑开,含着变软的龟头用力往里面吞吸,软肉一个劲儿地蠕动,龟头就一点点被收紧温热的穴道,紧接着是窄起来的冠状沟,然后又是一圈圈粗大的柱身。

他的阴茎蛰伏在我的身体里,腹部还在用力的抽动,后槽牙要得紧紧的,面色狰狞地抽搐了两秒,才粗重吐出了一口气“呼差点就被你夹断了”

“我喜欢看你痛苦的表情。”明明自己也痛得浑身发抖,要不是有膝盖支撑恐怕会直接跪在地上,但我仍然兴奋得精神高涨,阴茎几秒后就高耸着抬起了头。

我的屁股像电动小马达一样在他的身上震动起来,干涩的穴道里逐渐分泌出粘稠的汁水,抽插变得顺滑刘畅,睾丸用力“啪啪”甩在他的大腿面,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哈啊、哈啊果然还是大鸡巴爽插着爽”我吸着他的龟头用力顶撞在敏感点,酸胀酥麻一下在我的脑子里炸开,舒服得手指尖都在颤抖,眯着眼睛喟叹。

“不不、停一下”他狠狠地瑟缩起来,埋在我体内的阴茎都变得僵硬,极为克制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手脚连带着被绑在一起的椅子开始疯狂地震颤。

我没有理会他,兴奋的满脑子只剩下性爱了,用力在他的身上起伏,蠕动的穴肉把他的阴茎吸到深处,再狠狠绞紧迅速抽出来。

他拖拽着椅子挣扎起来,目光变得异常痛苦和忍耐,被我梳起来的长刘海在甩荡中散落下来,乱七八糟地盖在他的脸上,像一只潦草的长毛流浪狗:“停下、停下伊恩、我好像、我呃!”

我的小穴吮着他硕大的龟头用力一夹一绞,他的阴茎在我体内狠狠跳动了下,一股浓稠大量的精液就瞬间喷射进我的肚子,灌满了我穴里褶皱的空隙。

“啊操”我夹紧了屁股,用力将整根粗长阴茎完全坐进体内,愤愤地瞧着他,“太敏感了,第一次做爱?还是早泄?”

他的眼眶憋得通红,汗水已经把额前的碎发沾湿,一缕缕悬垂着,手背在椅背后面疯狂地扭动摩擦:“起来、起来我忍不住了”

“你忍不住什么了?”我夹紧臀部在他的大腿根缓慢柔情地磨蹭,若有似无地压着他邦硬的腹部。那里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只要轻轻扎个洞,就会失控般地完全泄气瘪下去。

“我要尿了、伊恩快起来、快点”他的眼底涌上无尽的焦躁和恐慌,哆嗦着嘴唇语速极快地催促着我。

我不紧不慢地抬起臀部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看见他脸上不安的表情被即将释放的信号抚平,我猛地抓紧了椅背,用力狠狠吸着他的冠状沟连根吞没进去。

“啪——”肉体相撞发出剧烈的声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不断回荡,他的眼睛猛然睁大,瞳孔剧烈地震颤起来。

“不、不要伊恩、停下、停下!”

我不顾他焦躁的阻止,又一次疾速在他的身上骑乘起来,即使是很小幅度的摆动也让我的大腿变得酸痛,但更多的是后穴不断升腾的快感和苏爽,我不知疲倦地用力吞吸拍打着,敏感点被撞得在顶端不断冲刺摇晃。

“呃啊——不、尿了、尿了”他敏感的龟头在不断累积的刺激下又一次攀上了顶峰,满肚子的尿爆炸一般变得汹涌澎湃,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抽搐痉挛。

“啊啊——”在我完全吞没他的一瞬间,他的脖颈可怖地扬起来,颈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似乎都能从不断散发的热气里看见他血管跳动的痕迹。

他潮吹了,一股一股尿像高压水枪一样失控般射进了我的穴里,滚烫而急促,完全没有停歇的迹象,他的尿憋得又多又急,我的肚子像是要被灌满了,软着腿又一次在他的身上摇动起屁股来。

粘腻的“咕叽”水声随着我的扭动一道道响起来,存不住的尿液从我的穴与他粗大阴茎的缝隙处疯狂地涌出来,热烫浇得我像是失去了理智,一刻也不停息,直到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将他和我的身体都染得肮脏又湿润。

我抬起发软的手臂,双手握住他的脖子,虎口用力收紧,看着他高潮迷离的脸色逐渐被窒息的涨红代替:“罗赫屹,要做我的狗吗?”

“这是、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狗链吗”他大张开嘴竭力地呼吸着变得稀薄的空气,艰难地开口,阴茎又一次开始断断续续地射尿。

“是的,”我的拇指用力掐紧了他震动的喉结,就好像是在抚摸他的心脏,“它只属于你。”

“那么乐意、至极”他咧开嘴角,几乎因为喘不上气要翻白眼了,还在对我笑。

“好狗。”我松开手,插着他的阴茎稳稳坐在他的身上,倾身向前再次吻住了他。

狗果然是世界上最忠诚的动物,即使被遗忘也能自己找到回家的路。

“抱歉。”一声低沉的男声打断了正着做报告的下属。下属慌张地蠕动着嘴唇,有些怯畏地看着出声的男人——这个不知道从会议开始多久就一直面色凝重的总裁。

“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庄祁钰边说边急不可耐地起身,看似端庄严肃的往会议室外走,但实际上双腿已经因为几乎要喷出的尿液绷得紧致。

他的脸色绷得铁青,垂在腿侧的双手僵硬地蜷着,青筋从手背一路蜿蜒到了健硕的手臂,肌肉隆起微微轻颤。

‘忍住,忍住。’

他一边强装镇定地向门口走去,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天知道他是多么忍无可忍才下决心打断了这场难熬的会议,甚至来不及等这个下属汇报完毕。

从会议刚刚开始他就有了轻微的尿意,但他并没有在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他的膀胱,撑大,涨满,晃荡不安,而这个新来的助理还在一直给他倒茶。

他终于难耐地变换了姿势,原本强装自然张开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皮鞋坚硬的脚后跟在地面轻轻地敲打着。

真的很急,膀胱涨得难受,庄祁钰感觉自己的脸已经憋得有点烧烫,不知道红了没有。

毫无缘由的,他偏头看了一眼边上几乎靠着他站的助理。而助理低头和他对上眼神,无声询问。

他回头掩饰性的喝了口茶——看来应该是没红的。

于是助理很贴心的、再一次把茶水给他把满上了。

要死了。

庄祁钰憋得满身是汗,腿开始因为持续发力而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阵一阵的尿意甚至逼得他无法忍受地打了个摆子。

‘好想撒尿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他的两条小腿交叉勾在了一起,大腿紧紧挤压着水管,脊背打直向前贴近了桌面,圆润的屁股撑涨了西裤。

他表情再不受控制地狠狠蹙着眉,很轻易的察觉到了自己此刻艰难的处境。

‘一定要忍住啊,这么多人的地方尿出来也太不像话了。’

他一直在给自己心理暗示,强烈的排泄欲已经使他没有办法集中精力聆听各个部门的年度报告,只紧紧控制住自己的括约肌,翘起二郎腿挤压自己的阴茎。

他知道这场会议再过一个小时也不一定会结束,可是他连两分钟也不想忍了。疯狂的尿液似乎一直在他的膀胱里挣扎,他的屁股绷得紧紧的,一次次在软椅上来回蹭弄,抬起又落下,抵抗着濒临失禁的尿水。

即使是实木的会议桌,他也不能无理礼的将手放到桌下。他双手交合,手肘抵在桌边,背部挺直,完全是一副庄重的模样,没有人可以想到他的西装裤已经被汗液浸湿,内裤也黏糊糊的贴在了他的阴茎上。

‘憋住啊、憋住不过是一个小时罢了,没什么的’

他不断警醒自己,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众人面前出丑,他是领导人,是老板,怎么会连尿都忍不住呢。

“嗯嗯”他突然发出了一句低沉压抑的呻吟,因为一股尿不受控制地挤出了他的尿道,在内裤上浸出一团热乎乎的湿斑,散着热气。

他的面色骤然僵硬,睁大了眼睛,瞳仁剧烈地震颤。只是几秒他就调整好了表情,又再次面无表情的盯着此刻正着惶恐的做着报告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使会议室里所有的下属都小心翼翼的,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冷脸老板只是因为迫不及待想去撒尿呢。

“呼呼”他狠狠深呼吸了几次,失禁的迫近使他心跳骤然加速,眼前也有些迷离恍惚。

“呃啊忍不住了好想、好想尿”

“什么?”在助理躬下腰贴过来询问时,庄祁钰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没事。”他摆了摆手,示意刚刚因为他动嘴而停止的报告继续,而为了掩饰他此刻的尴尬,他再一次伸手把玩起了眼前的茶杯,小口呷了口茶。

温热的水流从喉咙滚下,他甚至感到后腰到股缝爬过一阵酥麻,一股很细的尿流完全不受控制地开始慢慢溢出尿道。

“呃啊真的、一点也憋不住了”

他不得不把左手放到了桌下,身体抵住桌子以免被右侧的助理发现,修长的五指直接隔着西裤狠狠攥住了他憋涨的阴茎,他用拇指抵着出水的小孔,将那股细流再一次堵在尿道里。

会漏马上、马上就会

他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光景,他会在这一群人面前失禁,尿湿一整条昂贵的西裤,将地板弄的全是湿漉漉的腥臭的尿液。

他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安排,这次会议就到这里吧。”

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往门口走,双手生硬地垂在裤缝,僵硬的绷着。

在会议门拉开又关闭的瞬间,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自己的裤裆,撅着屁股躬下腰在走廊墙边狠狠揉搓自己即将喷射的阴茎。

“呃啊马上、等一下”

“啊忍住、忍住不能尿”

对面电梯“叮”的一声响,庄祁钰直起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往走廊尽头厕所的方向走去,他的大腿几乎夹在了一起,每次抬脚就狠狠地挤压摩擦一遍阴茎,以至于即使双脚的动作频率很快依然行走缓慢。

“呃啊”就在厕所的拐角,他和一个男人撞在了一起,膀胱随着身体的惯性猛一动荡,一股尿直直射了出来,他下意识的攥紧了裤裆拼命捏掐起那不争气的龟头。

“不好意思。”高大的男人给他道了声歉,却笔挺地站在那里没有让开的动作,庄祁钰松开了褶皱的裤裆,根本不抬眼看那个人,抬脚就要绕开走。

尿已经止不住了,他的大腿缓缓流过一股极其微弱的细流,如果不是面前这个男人,他现在一定已经把阴茎掏出来了。

“妈的,没被看出来吧。”庄祁钰在心里慌乱地骂骂咧咧,却没想到擦肩而过时,那个男人居然又一次不识好歹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住了。

又一股急促的尿射出了马眼,大腿的尿流已经滑到了膝盖,他的手憋得胡乱哆嗦着,脑子里慌地要命。

他狠狠地皱起眉,烦躁地“啧”了一声,手腕用力直接挣开了男人的拉拽。

尿液已经开始疯狂地涌出,即使夹紧括约肌也没有办法阻止,他边往小便器边走边抖着手解开皮带,慌张地掏出下体,急促的尿流哗啦啦的落在了瓷砖地上,才又对准小便器重重地敲打。

“嗤嗤嗤——”在即将决堤的那一刹那,他终于得到了释放,那种感觉比射精还要让他获得快感,他微微仰起头,眼睛半眯着,舒服地打了个尿颤。

“呃啊爽”

小便器里溅起哗啦啦的水花,颜色变得淡黄,因为他的尿太多太急而造成了水位上升。

一分多钟过去,他排空了折磨他将近两个小时的尿,尿完要穿裤子时,他才注意到内裤已经湿透了,黄色的湿迹几乎浸满了白色的内裤,他有些无法忍受再次穿上湿漉漉的它。

就在他半拎着西裤腰,裸着阴茎睾丸要迈进隔间脱下内裤时,他听见刚才在门口跟他撞上的男人对他吹了身流氓哨。

“内裤都尿湿了,”男人倚靠在门边,欠欠地勾起笑:“好骚啊,宝贝。”

操了。

他这才看清楚,这高大的男人是他前男友,那个喜欢看男人憋尿失禁的变态。

庄祁钰瞪了他一眼,猛地拉上裤子钻进隔间了。

他艰难地脱掉了内裤才发现兜里根本没有揣纸,只能忍住嫌弃用内裤没有浸湿的背面擦拭干净自己大腿上的尿流,再把西裤穿上。

西裤前端裆部有一块硬币大小的湿痕,还好原本就是黑色的,看起来并不明显。

他整理好着装就开门出去,洗手时看见男人还站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来做什么?”庄祁钰抬起头,透过镜子对上男人的视线,面带不善。

男人挑起半边眉,依旧笑着:“当然是和庄总谈生意了。”

“我倒是没想到,久别重逢第一面就这么让人脸红心跳。”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因为弯腰洗手而撅起的臀部,会阴那块湿痕是更为明显的深色,从身后看,更让人遐想他的前面湿成了什么样子。

庄祁钰被他嘲弄地脸色发烫,心底觉得自己狼狈,脸上却故作镇定,趾高气昂:“谈生意就到会议室里,在这里油嘴滑舌做什么。”

“我和你爸已经谈好了,只是临走顺道来看看你。”

原来“庄总”指的是他爸而不是他,庄祁钰更加恼怒,甩甩手上的水珠,目不斜视地擦过男人的肩膀离开了。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满眼揶揄,从见到庄祁钰开始他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就喜欢看庄祁钰炸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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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答小剧场

q:庄总,请问您为什么选择在热恋期和男朋友分手呢?

庄祁钰:一脸无语我膀胱本来就不好,他还总让我憋着尿出丑。

前男友:委屈巴巴求抱抱怎么会是出丑呢宝贝,我爱死你尿裤子了。

要问庄祁钰是怎么和贺京勋分手的,还要追溯到很早的时候。

那一年庄祁钰才刚开始创业,他爸只给了他部分的资金支持,剩下的要他自己去外面谈。

他找到了当地最大的房地产商谈投资,订了高档餐厅的包厢,房地产商喝白酒,他就陪着喝,只是他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一个劲儿地偷偷往杯子里掺白水。

一番喝下来,他的肚子涨起来,撑紧了皮带,人也得晕乎乎的。

他本来膀胱就小,不擅长憋尿,这房地产商喝了两个小时一句要去厕所的话也不说,他只能在旁边陪着,小心翼翼在桌下翘起了二郎腿,大腿夹着阴茎用力忍耐着飞速增长的尿意。

膀胱越来越涨,感觉自己都要尿在裤子上了,房地产商终于松了口,把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我今日和小庄总很是投缘,我看小庄总也是聪明的生意人。”

房地产商赤裸的目光扫在庄祁钰健硕的大腿上,粗糙的手就顺着大腿内侧要往上摸。

庄祁钰一阵恶寒,推开房地产商站起身就往门外走,拉开门正好撞上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比他还要高了半个头,胸肌很结实,极淡的沉稳木质香水味让他感觉到了安心,他下意识地攥住了男人的领带,鼻尖靠着男人饱满的胸肌蹭了蹭。

房地产商追了上来,正要抓住他的肩膀,抬眼看见了高大的男人:“贺总?你也在这里?”

贺京勋顺势揽住了庄祁钰的腰,轻描淡写地开了口,声音淡漠:“碰巧,我在楼上吃饭。”

房地产商看着到嘴的鸭子跑进了别人怀里,有些咬牙切齿:“认识?”

“不认识,看着漂亮。”贺京勋抬手捏起庄祁钰的下巴,庄祁钰醉得迷糊,半睁开迷离的眼睛,缓缓眨了眨。

他踮起脚,嘴唇凑上去,贺京勋的目光一凌,偏头躲开,他就亲吻在了贺京勋的脸颊上。

贺京勋面无表情地抬手蹭了蹭自己的脸,搂着庄祁钰腰间的手愈加收紧。

“人我就带走了。”

贺京勋钳住庄祁钰的腰往自己的车上带,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扔进了车厢后座,庄祁钰跌得一激灵,酒醒了片刻,膀胱涨的厉害,尿水一阵晃悠,他下意识地曲腿磨蹭起了膝盖,只恨不得在路沿边痛快地撒泡尿。

“哼嗯”

“庄祁钰。”听见他迷迷糊糊地呻吟,贺京勋的脸色变得暗沉,狠狠捏住他的膝盖,掰开了他蹭在一起的大腿。

贺京勋的胯压下去,紧紧贴合在庄祁钰的腰胯,隔着西裤狠狠顶撞了下:“你是宁愿卖身拉投资也不来找我开口是吧?要不是我今晚正好撞见了你们,你现在在谁的胯下承欢?”

庄祁钰哑着声音反驳:“我没有”

“庄祁钰,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他这一压一撞,庄祁钰更是顿感不妙,膀胱里的尿水来回地翻涌,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限制。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贺京勋:“呃嗯走开、走开”

“叫我走?”贺京勋的幽深的眼眸深处烧起怒火,脸色愈发不爽:“庄祁钰,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他狠狠捏了把庄祁钰软弹的屁股,起身退出车厢,“砰”地用力关上车门,转头进了驾驶座。

车辆飞驰在没什么人的大路上,庄祁钰半躺在后座,肚子涨得要命,人还没有清醒,昏昏沉沉地挪动手指攥住了裤裆。

“什么时候才到家啊贺京勋”

“嗯好涨厕所、厕所”

他一个人在后座压着声音呻吟,身体蜷缩起来,像是熟透的虾,露在外面的皮肤沾满了酒气,红通通的。

贺京勋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目光有些沉,又似乎染上了异样的情绪。

“难受唔”咔哒一声,庄祁钰抖着手解开了皮带扣,将扣眼放松了两格,手钻进内裤腰死死攥住了憋涨的阴茎。

尿水一刻不停地冲撞着膀胱四壁,他的下腹一阵酥麻,涨得心跳都加快了,酒水还在不断地汇进已经饱和的地方,他只觉得下腹坠坠得胀痛,尿水还在一点点挤进尿道里。

合身的西裤在他蜷缩的姿势下完全紧绷,布料贴合在他的四肢,他只觉得胯部热乎乎的,手伸进去潮潮的,不知道是汗蒸的,还是已经尿了出来。

热得要命,车厢的空气好像是凝固了,他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还在不断飘散。

庄祁钰捏紧了热乎乎的水管,感觉自己的手指沾上了黏糊糊的分泌物,他难受地收回了手,在座椅的皮面上胡乱地蹭了蹭,一肚子尿没了外力阻隔越发汹涌湍急:“停、停车”

“怎么了?”贺京勋回头冷眼看着他,明知故问。

片刻的清醒,庄祁钰摇摇晃晃地坐起身体,手还下意识地掂了掂下腹,被尿刺激地过电般哆嗦了阵,抬眼看向贺京勋,呆滞了几秒后若无其事地夹了夹腿:“我去便利店买包烟。”

实际上是想去便利店借个厕所,他忍不到回家了,真的就要尿出来了。

贺京勋睨了他一眼,拉开车门绕到后座,将跌跌撞撞下了车的人推回车里:“你坐好,我去买。”

买了烟出门,贺京勋看见后座的门大敞开,庄祁钰一身酒气地倚靠着街道边的路灯杆,皮带已经抽出来了,哆嗦着手指在解裤扣。

昏昏沉沉的,他的腰向前挺,肚子顶出弧度,裤腰绷得就更紧了,扣子怎么也解不开。

“呃啊怎么解不开、快点快点”

他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臀部撅起来顶着路灯杆上,西裤绷紧勒出圆润的弧度,臀缝不断摩擦着粗糙的杆子,像发情了一样。

贺京勋走到他身边,攥住了他的手指:“醉迷糊了?”

“厕所嗯哈、要上厕所”

庄祁钰的小腿呈现别扭的八字,膝盖大腿夹紧在一起,眼眸迷离地半睁开,手指在贺京勋的钳制下弱弱地挣扎。

贺京勋的眼神终于变得赤裸起来,盯着庄祁钰,呼吸越发急促。

他有个很奇怪的性癖,喜欢看庄祁钰憋尿的样子。庄祁钰不喜欢憋尿,只有些迫不得已的情况,每次被贺京勋见了都恨不得能抱着他把尿。

在车上庄祁钰就喘得他心痒,现在他自然不能让庄祁钰得偿所愿,拽着庄祁钰的手就往车上带:“这是在大街上,上车。”

他几乎是硬生生把庄祁钰拖回了车上,身体挤进庄祁钰的大腿之间,看着他难耐地在自己腰胯磨蹭顶弄。

“呃啊松手、松手”

贺京勋的手压在庄祁钰鼓起来的下腹,对着那里一点点向下按压:“你缺投资为什么不来找我?”

庄祁钰的腿猛地哆嗦起来,扳着贺京勋的手指委屈地胡乱挣扎:“哈啊不要按”

“贺京勋我忍不住了”

“呃啊、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我不想这样”

庄祁钰的眼眶通红,看着贺京勋的眼睛蒙起了一层淡色的雾,让他的眸光变得可怜至极。

他不再徒劳地拉扯贺京勋的手,转而紧紧攥住自己的裤裆,试图阻止汹涌而出的尿液。奈何喝下的酒完全化成了尿,他根本忍不住。

一滴尿珠挤出了尿道,被纯棉的内裤吸收,又一滴挤出来,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尿珠连成珠链迅速地外渗。

内裤变得湿漉漉,逐渐不堪重负,尿水突破第二层布料,西裤裆部在路灯下泛出晶莹剔透的水光,极细的水流顺着裤管飞速的下坠。

“呜不要、放开我、放开”

庄祁钰窘迫又慌乱呜咽挣扎起来,贺京勋依旧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已经被庄祁钰喘硬了,阴茎顶着西裤在庄祁钰的肚脐那块重重地顶弄摩擦,庄祁钰被压得一股一股漏着尿,他贴着庄祁钰下身的大腿变得湿漉漉暖融融的。

他真的很委屈,也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最好的人选就在眼前,庄祁钰却不愿意开口像他要那份投资。

“我是你的男朋友啊。”他紧紧地抱住庄祁钰,任由庄祁钰无关忍受的尿水将他的裤子也浇得水淋淋,一路向脚垫上流水。

“嗤嗤嗤——”

尿柱一点点粗壮起来,随着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穿透布料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逐渐变得清晰,庄祁钰的眼神缓缓空洞,迷茫地盯着车顶。

他的手绝望地松开了,尿液就更加肆无忌惮地胡乱涌出。

“贺京勋,我们分手吧。”

庄祁钰软绵绵地躺在那里,屁股底下的车座上已经汇聚了他的尿液,皮面吸水能力很弱,尿液在面上晃荡起一条条波纹。

“我说过多少次我不喜欢你过分的掌控欲,你今天真的是碰巧去那里吃饭的吗?明明我自己就可以办到,为什么要找你投资?”

“还有你这个奇怪的癖好,真的很恶心,贺京勋你知道吗?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你只是喜欢我狼狈出丑的样子。”

他的声音很轻,像秋天将要散去的风,却在拂过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凉。

贺京勋愣了愣,不可置信地支起身体:“庄祁钰,你再说一遍。”

庄祁钰用力推开他,下车走到空荡荡的大街上,暖黄的路灯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脸色很淡,眼睛还是红的:“我说我们分手。”

他转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裤脚还在淌水,鞋袜都湿透了,皮鞋踩一脚就是一阵水响,在地上留下湿漉漉又弯曲的轨迹。

他们从中学到现在的七年就这样荒唐地结束了,他想他大概是真的喝多了,不然应该不会这么决绝吧。

周末照例回了老宅,第二天早上才刚六点钟,庄祁钰就被他爸风风火火地叫醒了。

“臭小子还不起床,不是说好了今早陪我去钓鱼!”

小老头猛一推开门就气势汹汹地来掀他的被子,一股阴嗖嗖的凉意像蛇一样钻进暖融融的被窝,让他一阵激灵。

他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抢回被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手摁亮床头的手机。

看见明晃晃的六点钟时,他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么早?”

“大夏天的,天早都亮了,中午那么热哪里钓得到鱼!快起来!”老头子拎着鱼竿,背包鼓鼓囊囊地背在身上,装备已经收拾齐全,就差换鞋了。

庄祁钰捏了捏眉心,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抱怨:“你也没说这么早啊。”

“嘟嘟囔囔什么,赶紧的赶紧的。”

他爸急匆匆地走到门口换鞋,他套上衣服,牙都来不及刷,拆了袋漱口水刚倒进嘴里,就被他爸赶着去换鞋出门了。

“唔唔”他鼓着嘴说不出话,换了鞋临时去靠门的厨房水池边把漱口水吐掉了。

上了车他还觉得口腔里火辣辣的,嘴角有些刺痛,他舔着嘴唇叹了口气,不知道他爸又去哪个直播间买的劣质漱口水,辣嘴。

车开了半路,他半梦半醒的,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嗯”手上下摸了摸,搭在了下腹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涨意窜上脑门,他随意岔开的腿颤了颤,才发现自己赶着出门都没来得及上厕所。

他烦躁地蹙了蹙眉,实在是太困了,在车上晃了晃又倚着座椅睡了过去。

反正到地方了也有厕所的。

到了地方,庄祁钰跟在他爸身后下了车,才发现这地方像是荒郊野岭,穿过杂草丛生的小路,他们才走到了宽敞的湖边。

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像厕所一样的建筑物,周围都是及膝的草丛,湖对岸是黑乎乎的树林。

他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存了一晚上的尿,昨晚又贪了几口汤,说不涨是不可能的,多走几步路,尿意还更急迫了些。

湖边已经坐着一个人了,穿着宽松的黑色外套,带着个鸭舌帽,背影看起来很年轻。

他爸兴冲冲地大步赶过去和那人打招呼:“京勋,到了多久了?”

“庄总。”贺京勋客客气气地叫了声小老头,“我也才刚来。”

“哎呀,别这么客气,你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岁数,叫我庄叔就好。”

“哟,你都钓着两条了啊,”小老头看着贺京勋脚边的桶,眼里带着些羡慕,又不甘地回头拽住才赶上来的庄祁钰,“都是我这儿子不给力,慢吞吞地磨蹭着不起床,害我今天来的这么晚。”

庄祁钰沾了泥的崭新白鞋迈进视线,贺京勋抬手稍稍挪高了鸭舌帽的帽檐,眼神淡淡的,和庄祁钰对上。

庄祁钰一愣,没料到在这里都能碰见他,震惊过后慌乱地眨了眨眼,嘴唇微微一动,小声嘟囔:“阴魂不散。”

分手了再见面他尴尬的要命,贺京勋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坦然。

“这是我的儿子,庄祁钰。”

小老头不知道两人认识,还在兴致勃勃地做着介绍,又用胳膊肘怼了怼庄祁钰:“贺京勋,我和这孩子合得来!”

“京勋才和我谈了笔生意,你们认识认识,以后还有合作的时候。”

贺京勋朝庄祁钰弯了弯眼睛:“当然,我很期待。”

庄祁钰没理会他,隔着他爹几米开外的地方支起了折叠小板凳,默默钓鱼去了。

天色还很早,庄祁钰出门急,只胡乱套了个短袖,没料到靠近湖边空气都凉飕飕的,他弯着腰蜷缩着身体,被冷风一吹更想尿尿了。

小板凳很矮,膝盖支起来再一弯腰,整个人就像折叠了起来。他抱着胳膊不轻不重地捏,大腿挤着膀胱,下腹处又酸又涨。

“好涨”他小幅度地摩擦着大腿,脚尖点在泥地里,鞋缘已经沾满了褐色的微微湿润的泥,脚跟踮起来轻微地抖动磨蹭,光洁的鞋面就生出了无数条褶子。

艰难地忍耐着尿意,他看了眼身边一无所获的水桶,烦躁地埋着头低声抱怨:“老头也真是的,明明约了人还要叫我来,约谁不好还非得约他贺京勋。”

“冷吗?”

贺京勋冷不丁在背后开口,他吓得一哆嗦,回过头发现贺京勋不知不觉就走过来了,走路像猫一样悄无声息的。

怎么可能不冷。庄祁钰夹紧了腿,又转了回去,刚自言自语骂了人有些做贼心虚,说话都缺了点底气,声音软弱:“关你什么事。”

贺京勋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脱下身上的外套,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极淡的洗衣液的芳香笼罩住他的身体,还有外套内里残留的暖热体温,他整个人轻微地愣神,旋即灵活扭动身体,肩膀向外一扩,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不需要。”

贺京勋弯腰捡起外套,拍了拍上面落着的泥,塞在了庄祁钰的膝盖上,他的声音很轻,伴着风吹草动的沙沙声:“穿着吧,这里偏僻,八九点才能热起来。”

明明手一压就能摁到庄祁钰鼓涨的下腹,他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收回手看着庄祁钰并拢的、微微晃动的双腿,低声提醒:“这边没有厕所,憋着了直接在草丛里尿就可以。”

他和庄祁钰谈了七年恋爱,庄祁钰的小动作哪里逃得过他敏锐的观察。

“你可以坐回去了。”庄祁钰直视着鱼线落进水面的那一点,目光和湖心一样波澜不惊,没有分给贺京勋半个眼神,只是碎发下的耳朵瞬间羞耻地烧红了起来。

“嗯。”贺京勋低低应了一声,抬脚利落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庄祁钰不愿意妥协穿贺京勋的衣服,冷风吹得他浑身爬起鸡皮疙瘩,他做贼心虚般悄悄越过他爸的身体望向贺京勋,确认贺京勋没有看他后,偷偷把手塞进了怀里衣服的袖子里。

和贺京勋分手到现在已经快两年了,这两年他忙着创业四处奔波,再没和贺京勋见过面,没想到这几天竟然频繁地见到他。

熟悉的洗衣液香味氤氲在身边,他看着湖面,视线变得恍惚。

“哼嗯”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庄祁钰只觉得自己忍耐得度日如年,明明没有喝水膀胱也是越来越涨,满肚子的尿憋得他四肢发麻,手指冰凉。

“好憋想上厕所”他在小板凳上坐立难安地扭了扭身体,慌乱地环顾了一圈四周,看着成片一望无际不及膝盖的草丛,面露难色。

一想到会被贺京勋看到他就不愿意在这草丛里撒尿,其实他从小就是死要面子的小孩,上课宁愿憋死都不可能举手说要去上厕所,也可能就是因为小时候天天都在憋尿,到现在身体出了点问题,一点尿也憋不住了。

贺京勋以前对他憋尿撒尿的样子总是过分狂热,他每次都觉得羞耻又难堪,偏偏贺京勋不觉得,沾了一身的尿还紧紧把他搂抱在怀里接吻。

分明就是个变态。

“嗯嗯哈啊”他艰难地变换着姿势,下腹坠坠的涨,括约肌收紧了太长的时间,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尿道口也是酸酸的,整个人憋得直打颤。

他咬了咬下唇,盯着鱼线睫毛飞快地颤了颤,微微张开了腿,将贺京勋的外套一点点塞进了两腿之间紧紧夹着。

憋死了。

膀胱和大腿来回地挤压蹭弄,阴茎在一团柔软的布料里上下摩擦,他的身体突然就升腾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像是青春期尚且懵懂时难以分辨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可以说是急促的小口吸着气,盛满尿液的腹部随着吸气一抽一抽地收缩,脸颊逐渐变得燥热,做贼心虚地转动眼珠偷瞄了眼侧边的两人。

他爸刚接了个电话,怕声音惊动了鱼,走到边上的小路里去了,贺京勋坐在几米远的位置,正低着头在看手机,帽檐压得很低,整张脸都被笼罩在了阴影里。

眼看着没人注意他,他的手缓慢地从大腿外侧像下身探去,手指触摸到股间涨起来的会阴和睾丸,指腹一轻一重地打着圈揉搓。

阴茎在外套里蹭着蹭着就缓缓抬起来头,半勃着,尿道口热热的,他腰腹绷紧了猛地一颤,两腿就止不住地一阵哆嗦。

“呃唔”一股精液就顺着翕张的尿道口流了出来,内裤瞬间就变得湿乎乎的。

贺京勋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了庄祁钰一副高潮脸的模样,嘴微微张开着,眼睛瞪大了,怔怔盯着湖面上疯狂乱颤的浮漂。

庄祁钰穿着简单宽松的衣裤,空空荡荡的下摆在没有风的空气里荡着波纹摇晃。

那副模样,是做了什么?

他起身大步走过去帮庄祁钰拽起了鱼竿,出水是一条六寸长的小鱼,他收了杆,将摆尾的鱼从钩上取下来,随手扔进了庄祁钰空无一物的水桶里。

“你这么不上心,咬着钩的鱼都能跑丢了。”

庄祁钰狠狠咬着唇制住急促的喘息,呼吸断成了几截,浑身都冒着热汗,垂在身边的手微微蜷曲着,抑制不住地颤抖。

高潮了,就像是青春期第一次梦遗一样,还没完全勃起,只是摸两下就无法抑制地流出了精液,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贺京勋自然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看着他僵硬失神抬起的头,眼眶通红又带着湿润,眸子极速地震颤,可怜地望着自己不说话。

他的手习惯地伸出去就要触上庄祁钰战栗的身体,又惊醒一般顿住,收了回去:“怎么了,憋得难受?”

他的视线扫过庄祁钰蜷缩的身体,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充满褶皱的外套一览无余。

“怎么可能。”庄祁钰平缓了呼吸,清明的视线慌乱了一刹那,又故作镇定地直直对上贺京勋的眼神。

他拽着外套就要拿出来,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湿了彻底,指不定这么挤压,液体早已经渗透了外裤,他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水迹都会清晰显眼。

他的手顿了顿,转了个方向团吧团吧外套,紧紧抱在怀里:“我就喜欢抱着东西坐。”

贺京勋抬抬眉,看破不说破:“嗯,你喜欢就好,我去撒泡尿。”

他转身往草丛里走,只走了几步,背对着庄祁钰开始解裤子,不知道是离得距离太近还是心理作用,庄祁钰听见的清脆的拉动拉链的声音。

贺京勋的胯微微向前顶,脊背慵懒随意地弯曲,一柱尿“簌簌”地穿过茂盛的草丛,伴随着清脆刺耳的“嗤嗤”声尽数浇在了泥地里。

庄祁钰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下,刚射了精本来就憋不住尿,一肚子尿在强劲的水声下蠢蠢欲动起来,他猛地越过身上堆着的外套,紧紧攥住了自己酸胀的阴茎。

“唔该死的”尿道口在流水声音的刺激下疯狂地翕张,他死死收紧了括约肌夹紧腿,抓着阴茎在小板凳上艰难扭动着身体。

一股又一股尿挤进酸胀的尿道里,他的内裤前端又一次变得暖融融,哆嗦着身体根本不敢动弹,耳朵里清晰的水流声,或者可以说是清晰的排尿声完全刺激了他的脑神经,让他憋了十来个小时的尿汹涌地翻腾。

“呃啊爽”贺京勋畅快地尿完,背对着他甩了甩尿道口残留的尿珠,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熟悉的词句让庄祁钰一阵火大,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在学那天在公司撞见的时候自己说的那句话!

贺京勋整理好裤子,转过来朝蜷缩在小板凳上的庄祁钰弯起嘴角,眼里带着揶揄:“憋了一上午,这下舒坦多了。”

“京勋,帮我收一下鱼具,公司有事我得去一趟,顺便帮我把小钰送回家!”小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上了大路,远远朝两人挥挥手,不待庄祁钰反驳,上车疾驰而去。

贺京勋淡淡地看了眼庄祁钰:“看你心思也不在钓鱼上,走吗?”

庄祁钰哑着声音:“我自己回去。”

“你怎么回去?这里偏僻得根本打不着车,你准备走十几公里回去?”

“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庄叔托我送你回去,我自然是要办妥的。”

庄祁钰不说话了,他也说不出话,为了不在贺京勋面前出丑,贺京勋一转过身他就把手收了回来,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可实际上没了外力的阻碍,他的尿道根本锁不住溢出的水,一股一股尿正在连续不断地往外射,他感觉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大片,阴茎朝上放着,像个破损了的喷泉时不时涌出一股尿,顺着皮肤往下淌,大腿根也沾满了尿。

他觉得好丢人,二十好几的人了天天憋不住尿,如果贺京勋再咄咄逼人几句,他可能会哭出来。

看着庄祁钰埋着头像一只受气的鹌鹑,贺京勋叹了口气,蹲在了他的身边:“庄祁钰,不舒服了就说,憋着了就尿,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起来,转过去背着我尿,我不会碰你的。”

他试图拿开庄祁钰怀里团着的外套,庄祁钰却紧紧攥着不松手,夹紧了的两条腿在挣扎中别扭地磨蹭着。

庄祁钰死死拽着自己最后的遮羞布:“放手”

“呃啊——”哪料到贺京勋真的放手了,他那边一卸力,庄祁钰就往后面仰,小板凳四条腿陷在泥里摇晃了下,他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外套被拉扯到了胸口,他裆部湿了一块深色的灰裤子就暴露了出来,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满肚子尿就找到了突破口,瞬间冲出了卸力的尿道。

“嗤嗤嗤——”憋了一上午的尿又多又急,硬生生冲破了两层布料在裤裆升起一座湍急的喷泉,迅速地涌出来。

他完全不知所措地摔坐在地上,屁股礅得发麻,瞬间的释放刺激到颅内神经,让他头脑一直眩晕,痛快得一阵阵打着尿颤,全身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

喷了十几秒他才回了神志,裤子已经湿了大片,腿间一道道深色的蜿蜒尿迹,他狼狈不堪地攥着裤裆,还想要把剩下的尿憋回去。

“啊不、不要回去啊”

贺京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掰开,任由他无法控制地失禁:“都这样就别忍了。”

庄祁钰抬起头,双眼通红,低声呜咽着,声音都在发抖:“呜我不想这样的”

看着庄祁钰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比常人更为白皙的皮肤从里渗出绯红,贺京勋眼眸一震,松开了他的手。

他猛地站起来,冷冷地留下一句话就大步往湖边走:“我去收拾东西,你先上车去吧。”

两年不见,庄祁钰漏个尿就能把他看硬了。

手上一空,庄祁钰愣了下,就看见贺京勋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已经厌倦了吗?

裤子浸满的热度在空气里逐渐散发变得冰凉,庄祁钰站起来,屁股上全是浸湿的泥土,攥着手里干净的外套,指节不自觉用了力。

分明当初是他受不了贺京勋那怪异不堪的癖好才提的分手,如今贺京勋真真嫌弃起他,他却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

贺京勋用遥控开了车门,庄祁钰仍旧站在车门边,没上去。

贺京勋收拾了两人钓鱼的工具,大步走过来,瞧见庄祁钰还愣愣地站在门边,有些诧异地打开后备箱,一边装工具一边开口:“怎么不上去?”

庄祁钰从前可是很懒散的,能坐着一定不会选择站着。

“”庄祁钰闷闷地站在那里,没说话,一副赌气的样子等在贺京勋来猜。

贺京勋多看他几眼,懂了。

他收拾好东西,从后备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套干净休闲服递给庄祁钰:“裤子都湿透了,换这个吧,才洗过的。”

庄祁钰的眼眶还是红的,不想在贺京勋面前更丢脸了,低着头接过:“你上车去。”

贺京勋知道他是害臊了,勾起嘴角偷笑了下,也没敢让庄祁钰看见:“好。”

他目不斜视地上了车,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瞄,将庄祁钰换衣服的过程看了个彻底。

庄祁钰回头确认了贺京勋没偷看他,连着湿透的内裤一起快速脱了下来,看着腿上沾满的尿水,又看了眼袋子里的干净衣服,面色变得为难。

隔了半分钟,庄祁钰咬牙又把湿裤子穿上了,朝贺京勋坐着的主驾驶座走。

贺京勋立马把头挪正,假装看风景。

庄祁钰敲敲他的车窗玻璃,他把玻璃放下去一半:“怎么了?”

庄祁钰抿嘴,眼神飘忽,耳根红了起来:“有没有纸”

贺京勋没忍住笑了下,从副驾驶找到一包抽纸递给庄祁钰,庄祁钰看见他的笑,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抢过纸又往车后面走。

他躲在了车尾,贺京勋只能透过后窗大玻璃看见他的上半身,弯腰又直起来,脑袋毛茸茸的。

庄祁钰换完衣服径直上了后座,一直到了他家门口,他们俩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等车稳稳地停在了庄祁钰家的院子外面,贺京勋终于回过头,直直盯着庄祁钰:“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他开车的时候摘掉了鸭舌帽,明朗的眉眼完全展露出来,嘴角带着一丝很浅的笑,像个花蝴蝶。

庄祁钰抬眉睨了他一眼:“我们应该不是可以坐在一起吃饭的关系吧?”

贺京勋愣了下,笑容不减:“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嘛。”

庄祁钰没想到贺京勋脸皮这么厚,分手时一句挽留没有,两年里也没有一丝联系,现在又说做朋友。

“不必了。”他又想起刚才丢脸失禁后贺京勋嫌弃的模样,冷冷地回绝,伸手拉门把手,没拉开。

“开门。”他瞪了眼贺京勋。

贺京勋把锁解开了:“下次见。”

庄祁钰没理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风风火火地拎着一袋子尿湿的衣裤下了车。

半个月后的周家寿宴上,庄祁钰又和贺京勋碰见了。

他跟着父亲进了大厅,随手在侍应生手里的托盘挑了杯酒,一抬头就看见了周老身边站着的贺京勋。

贺京勋穿着黑色西装,领口带着点细碎的钻,在灯光下像星子点缀。他的头发向后梳起来,鬓角留了点碎发,与上一次见面又是另一种风格,成熟稳重,带着点疏离模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正在与周老交谈的贺京勋突然别过头,目光穿过大厅往来的人,与他对上眼。

他心头一惊,放下高脚杯就回头往别的地方走,却被贺京勋穿过人群大步赶上。

“又见面了,小庄总,”贺京勋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脸上扬起恰到好处的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庄祁钰有些无语,在心底腹诽:我也没想见你,你追上来干什么。

他没接话,贺京勋也不在意,继续和他搭话:“白西装很适合你。”

像漂亮高贵的小天鹅。

庄祁钰再一次沉默,他承认贺京勋今天非常地耀眼,整个人站在人群里颇有鹤立鸡群的感觉,但他并不想恭维贺京勋。

贺京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走吧,我带你去和周老打个招呼。”

庄祁钰的嘴动了动,最后还是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其实他有点想先上个厕所的。

从公司下班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他爸拽着换衣服赶到这边来了。

“周老,生日快乐。”他跟在贺京勋后面,和周老打了声招呼。

实际上周老和他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念大学的时候,贺京勋和他一个学校,但不是同一个专业,周老是贺京勋的研究生导师,他只在某几次找贺京勋的时候见过周老。

他爸说参加周家的六十寿宴时,他还不知道说的就是这个周老。

周老瞧见他,多看了几眼,展开笑颜:“诶,我记得你,你是京勋的那个朋友。”

“你们最近还好吧?京勋出国了两年,你们可不就是异地恋了。”

庄祁钰一愣:“什”

贺京勋抢过了他的话:“挺好的。”

庄祁钰不知道贺京勋这两年毫无联系是出国了,也不知道贺京勋是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地下恋情告诉了自己的导师,偏头瞪了贺京勋一眼。

分手了还装什么要好。

贺京勋故作宠溺地看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了些:“他就是庄家的孩子。”

周老欣慰地看着亲昵的两人点点头:“你最近合作的那个庄家?”

“是的。”

“不错、不错。”

庄祁钰不自在地就要躲开,突然反应过来贺京勋是在向周老引荐他们家,愣了瞬,不动了,任由贺京勋搂着。

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借着贺京勋的关系认识了几个老板,庄祁钰就觉得有些站不住了。

尿有点急,贺京勋的手握在腰上,那触感总是让他感觉腹部酸酸麻麻的,不由自主就收紧了腹,多站了点时间,括约肌都有些僵硬了。

这种场合他可不打算出丑,贴着贺京勋的耳朵低语:“我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搂着他腰的手条件反射地紧了下,目光扫过他平坦服帖的西装:“我陪你?”

庄祁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微蹙眉:“不用。”

他不着痕迹地拂开贺京勋的手,转身往走廊走,结果绕着这大房子走了一圈,他也没找到厕所。

关着门的地方他不好意思打开找,即使私宅的一楼一般不会有什么藏着隐私的房间,以他的家庭素养也不应该主动去。

本来想找个侍应生问一下的,结果一路绕回了待客厅,也没有碰见一个人。

庄祁钰顿住脚步,夹了下腿,觉得确实是有点急了,肯定是忍不到寿宴结束,虽然觉得有点丢脸,但他还是决定在待客厅找个侍应生问一下。

“尿完了吗?”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

庄祁钰吓了一跳,身子一僵就觉得尿道里热热的,好在是没有被吓出尿来。他别扭地动了动腿,瞪着贺京勋:“说话文雅点。”

贺京勋弯起眼睛:“那上完厕所了吗?”

他总不能和贺京勋说自己找不到厕所吧,那实在是太丢人了,他只能故作镇定地回答:“嗯。”

“走吧,一起去吃饭,你和我坐一桌,以后公司和其他企业的合作会轻松很多。”

才创业的时候庄祁钰不愿意倚靠贺京勋的家族势力,总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没必要投机取巧,时隔两年再看以前的自己,确实是有些假清高了。

这世道,要么看钱,要么看权,有些东西没点倚仗,还真不是靠实力就可以得到的。

他看着贺京勋,就好像是看着两年前单纯的自己:“好。”

一坐到桌子上压力就更大了。

姿势的变化使得满肚子的水都开始蠢蠢欲动,他在桌布下翘起了二郎腿,把阴茎挤压在两腿之间,借着大腿的力堵着。

他原本想随意对付两口就下桌,结果一圈全是商圈的前辈,他不好意思先离开,只能陪着聊天。

越坐就越觉得急迫了,下腹已经开始坠坠地疼,牵扯着尾椎一根神经时不时地跳动,他不舒服又不能伸手去揉,只能挺直了腰让那股牵扯变得稍微弱一点。

庄祁钰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着菜,注意力都放到憋尿上了,桌子上的人说话他也没听进去,只知道点头微笑。

说着说着坐在对面的一个中年人率先起身,端起斟满的酒杯,对着周老点头哈腰地恭维:“周老,今天您是过六十岁大寿了,小辈在这里祝您海屋今朝又添筹,杖乡之年再逢春!”

周围坐着的人无一不端起酒杯起身敬酒。

“周老,身体康健,寿比南山!”

“老当益壮,长寿无疆!”

庄祁钰本是一点也不愿意摄入水份了,但这种情况也根本没有办法,他缓慢地松开腿站起身,尿一下就往下面冲,差点就漏出来。

“嗯”他闷哼出声,颤抖着躬下腰,微微顶起胯部,把阴茎用力顶在桌子边缘挤着,生怕前功尽弃漏出尿来,在这里丢尽颜面。

好在一桌人都点头哈腰的,没人注意到他姿势的异常。

他脸色苍白地干了那杯酒,小心翼翼地顺着人群坐下了,一桌的人再次乐呵地聊起天,他却是一点也没精力附和了。

憋得要命,他恨不得就在桌布的遮掩下解开裤子撒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一杯酒下肚,都还没有流进胃里,他就感觉膀胱几乎要被新生的水给撑破了。

他憋得几乎直不起腰,微微驼着背,一坐下又紧紧把腿翘了起来夹住阴茎,不凭借这点外力,他恐怕真的无法忍受了。

贺京勋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微微低下头凑过去,用手背贴了下他憋得发烫的脸:“脸都笑僵了。”

贺京勋的手很凉,碰得他一个哆嗦,生怕自己的窘境被贺京勋看出来了,艰难地绷着脸色,在桌下交缠紧双腿。

小腿也叠起来,像拧麻花一样扭了一圈,他只觉得这姿势更挤压膀胱,尿意越发的清晰迫切,好在尿道口却完全被堵紧了,出不来尿。

他实在心虚,没敢抬头看贺京勋,在贺京勋眼里倒是显得更加手足无措的局促了:“我坐在这里,你不想笑可以不笑,他们不敢说什么。”

看他依旧脸色不太好,贺京勋压低了声音:“听见没有?别紧张。”

“嗯”庄祁钰这一声几乎是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

贺京勋给他夹了口菜,桌上的人看了两人亲密的行为,又看了眼贺京勋另一边欣慰的周老,忌惮起了这两个年轻小辈。

在饭桌上硬生生又忍了快半个小时,这群上了年纪的中年人终于都放下了筷子,又敬起酒来。

庄祁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喝下那几杯酒的,等到面色恍惚地跟着贺京勋回到待客厅,他只觉得自己一刻也不能容忍了。

再不去厕所他就要尿裤子了。

他的脚步挪动极其缓慢,手指垂在裤缝三番五次地想要去碰自己的下身,却硬生生地忍住,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死死掐进手心的肉里,让自己竭力忍着。

贺京勋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庄祁钰的急迫。

他原本以为庄祁钰是紧张才面色僵硬,低头瞥见他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很刻意的把左手垂在下腹旁边拢着,还有小肚子不正常的凸起,才意识到他是在憋尿。

庄祁钰的腰挺得很直,屁股撅起来饱满又圆润,在白西裤下面绷出了内裤的边痕,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贺京勋眼看着他的左手落在大腿根,手指慢吞吞地摸索进了夹紧的双腿之间,悄摸捏着横放的阴茎头部揉搓,再看他的脸色,又紧张地睫毛乱眨了。

贺京勋不禁失笑,庄祁钰的膀胱容量这么多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他在桌上和别人交谈的同时还要分心去看庄祁钰的状况,明明吃饭前才说了去上厕所,怎么一个小时不到就憋成了这样,额角都渗出汗了。

有些心疼,手却蠢蠢欲动的想要触碰他。

于是就这样做了,贺京勋故意戏弄庄祁钰一般,把手贴上了他憋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庄祁钰甚至不敢抬眼看他,眼尾都憋红了,看着忍得实在难受。

贴近和庄祁钰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庄祁钰紧抿的嘴唇上——想亲。

“小庄总?”

贺京勋回头叫了庄祁钰两声,庄祁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打了个尿颤,脸色愈发地苍白了。

一滴尿终于杀出重围,钻出了不断收缩的尿道,渗在庄祁钰干净的内裤上,明明只是很小的一点湿润,庄祁钰却吓得瞬间僵住了脚步,不敢动弹。

一滴,又一滴。

收紧到了极致的尿道依旧无法再容忍尿液的侵袭了,它们缓慢又不可阻挡地一点点漏了出来。

不行、不行要漏了、必须马上去厕所。

庄祁钰盯着贺京勋,被牙齿死死咬住的嘴唇细微地发颤,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好丢人,不想在贺京勋面前丢脸了。

贺京勋瞧着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是马上就要憋不住了,随口给他递了个台阶,怕把人憋坏了:“我说我去周老房间里取个东西,你是要陪我去,还是在这里等我。”

如果是正常时候,庄祁钰肯定能反应过来,冷着脸说一句“我为什么要等你”就转头离开,但他实在是憋得头脑一片空白了,呆呆地站在那里,僵硬地盯着贺京勋开口:“我我在这里等你。”

“好,我马上就回来。”

贺京勋转头的一瞬间,庄祁钰就微微弯下腰,再不管周围是不是有人注意到了他,狠狠用手搓了把裤裆,把那已经开始失禁的尿憋回去。

“啊、啊”他的眼里一瞬间就涌出了眼泪,喘息带上了可怜的哭腔,竟是要被尿给憋哭了。

下腹憋得胀痛,那几杯酒下肚又是更深的尿意,他的手攥着裤裆就松不开了,腿交叉着绞在一起,屁股就狠狠撅起来,把服帖的西裤撑得不剩一丝褶子,内裤痕都透出来了。

厕所到底在哪里?

他弯着腰大汗淋漓地抬起头,待客厅里已经是空无一人,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揉着裤裆慌了神。

好不容易才又直起身子,他的被几乎无法完全挺直了,肩膀向内微微扣着,腿蹭在一起极缓慢地移动,才不会显得姿势怪异和憋尿。

尿道口很热,小孔疯狂地翕张着,他感觉整个阴茎都是酸胀的,肌肉用力到大腿根疯狂地颤抖。

来的是几个侍应生,推着小车,收拾待客厅的酒水甜点和果盘。

庄祁钰慢吞吞地走到他们身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是正常的,向其中一个人求助:“您好,请问厕所在哪里?”

好在那人忙着收拾,没有回头看他,或许已经习惯了在这里被人询问厕所,随口回答:“在外面走廊尽头。”

庄祁钰道了谢,挺腰大步往门外走,一到走廊又一次无法忍受地弯下来腰。

“呃啊好想尿、呜”他的白西装已经生出了无数褶皱,目光痛苦地盯着走廊雪白的墙面,恨不得掏出来尿在墙角的大花瓶里。

他屈着膝盖半蹲着,手掌完全捏紧了整根阴茎,没料到自己已经憋得这么狠了,一步也多走不动。

“不行、哈啊哈真的、忍不住了”

在察觉到自己马上就会尿湿裤子的一瞬间,他哆嗦着手指拉开拉链,就站在走廊上,拼命拽着内裤把阴茎掏出来,一股再无法忍住的尿急促地喷在了干净整洁的地板上。

“啊不、不”他死命地搓着阴茎头部,手上也沾满了尿水才止住了失禁,咬着牙一鼓作气跑到了走廊尽头,依旧没有看见厕所,倒是看见了这私宅的后花园。

他几乎被尿逼得失去了理智,攥着不断漏水的阴茎夹着腿小跑进了花园,园里种着半米多高的玫瑰,有些已经长出了花苞,即将绽放。

庄祁钰迅速地穿过玫瑰丛到了墙角,即使是这时候了还不忘回头警惕地看了眼,确认了自己所在的位置是大门口的视角盲区,只要没有人进花园,他就不会被发现。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在别人家花园里撒尿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但他真的忍不住了。

括约肌一松,一股粗壮又急促的尿柱瞬间喷射,“嗤嗤”地浇在玫瑰丛,像是晨霜布满了花瓣和叶,打得花叶疯狂地上下翻动。

“呃啊啊”爽死。

他仰起头,大脑因为下身急促的排泄而生出一种缺氧窒息的快感,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转着光斑。

还没痛快尿几秒钟,贺京勋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眼睛直直盯着庄祁钰手里握着的那根不断喷尿的小玩意儿。

“在我的花园里撒尿?”

庄祁钰猛地回头,瞳孔微缩,声音发颤:“你、你”

他想止住尿的,可憋了那么多正是释放得最欢的时候,他试了好几次也没有收住,反而尿在被截住后的一瞬间猛冲尿孔,更加强劲地喷射出来。

他的头皮一阵发麻,被这几收几放刺激得腿软头晕,身子歪着往边上倒,贺京勋眼疾手快地扶着了他的腰。

“憋这么狠?”贺京勋看着他急促的、毫无停歇征兆的尿柱,揶揄打趣。

庄祁钰羞耻地两耳通红,烧得滚烫:“别看、你快转过去”

“羞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贺京勋贴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撒尿身体就腾起一股热欲,压抑着想要更进一步欺负他的心理,没把走廊地板上看见的歪歪扭扭的尿迹说出来:“我在待客厅没见到你,侍应生说你去厕所了,结果竟然是偷偷在我的后花园里撒尿?”

泥地里冒起来了热腾腾的气,还散出尿的味道,庄祁钰止不住尿,只能丢脸地在贺京勋面前哗啦啦地撒:“什么你的后花园”

“你不知道这是我家?”

贺京勋讶然,才想起当初谈恋爱的时候庄祁钰根本没和他回过家,难怪找不到厕所,估计最开始说要上厕所就没去成吧。

“笨死了,不然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对我那么恭敬,还不是周老给我这个面子,帮他办六十大寿的宴席。”

“还没尿完?”他的头越过庄祁钰的肩膀,看着原本变得缓慢微弱的尿流突然又被一簇急促粗壮的尿柱覆盖。

庄祁钰哪知道自己憋了这么多,尿了快两分钟还有一股一股的尿喷出来,自己也忍不住:“关你什么事?”

贺京勋挑眉笑起来:“我看今年就属你脚下这片玫瑰开得最灿烂了。”

好不容易尿完了,庄祁钰的脸已经被贺京勋调侃地通红,他握着阴茎往裤子里塞,拉链偏偏卡住了内裤,进退两难了。

他急躁地拽着拉链,拉了十几二十秒才关上了裤门。

贺京勋还在他身后盯着,他简直丢脸得无颜面对,根本不敢回头。

还是贺京勋先起了话头:“周老给了我两张画展票,要不要一起去看?”

庄祁钰红着脸,也不抬头,大步就往花园外走:“我为什么要和你去看?”

脑子清醒了,就又开始划分界限了。

“你憋不住了在我的后花园里撒尿,我可是抓住了你的把柄,小心我在人后编排你。”

贺京勋咧开嘴笑,把其中一张票递到了庄祁钰面前。

庄祁钰知道他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明明不想接的,手却比脑子快了一步,收下了。

画展是在三天后的周末。

当天一早庄祁钰就自然醒了,瞧着时间才早上七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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