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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想听你求饶(控制/反抗/哭着被迫顺从)

 

夜色被凄惨的呜咽声惊扰了。

这一夜,别墅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贺逐深刚一从他后穴里拔出去,言许便使出全身力气往门边跑。

他的衣服破碎地挂在肩上,整具吻痕斑斑的躯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腿间的还残留着黏腻的精液。

——一副刚被玩坏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极为色情。

他的手指刚战栗着打开了门把手,忽然被身后一股巨力压着后颈按在了门上,刚打开一个缝隙的门被重重地重新扣上,发出危险的巨响。

贺逐深的手指包裹着握在言许的手背上。

用力,握紧。

痛感瞬间从骨骼出蔓延而来,细碎地鞭笞着言许的感官。

言许紧咬着牙关。

没有发出痛呼,呼吸却由此一滞。

“你想以这副模样跑出去见谁?”

贺逐深单手扣着言许的后颈,这是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势。

完全制住了言许后,贺逐深放开了门把上的手,手指转而伸向了他的腿根。

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仅仅搅了两下,言许便整个人绷紧,而后认清现实般泄了气。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一长串浓稠的浊液,拉出银丝。贺逐深手指浅浅一翻,把浊液擦在了他的耳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言言,你爸可是把你卖给了我,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手顺势掐在了他的下颌,把他毫无反抗余地地抵拢在门上。贺逐深高他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覆了阴翳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显得阴狠。

言许一语不发地移开了视线。

贺逐深本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每一次惩罚他的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曾经在床上见过他三言两语间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瞬间,仿佛人命在他眼底就如茅草一样轻贱。

贺逐深瞧见言许恐惧中带着嫌恶的眼神,啧了一声。

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言许眼睛里没有他的感觉。

不过他并不在意。

“还是不肯认错吗?”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门反锁上。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是手铐。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言许压抑已久的情绪再度爆发。

“是我爸欠的债,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协议我没有签!”

“贺逐深!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爸欠债跟我没有关系!你要钱去找他要啊,我跟我爸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本该是自由的!我凭什么要向你认错!”

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手腕生生脱了臼。

“嗬呃——!”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贺逐深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有太大起伏,说话的同时不等言许回答便将手指伸到他的玉茎处上下摩挲起来,同时身后的武器愈加汹涌地穿凿。

言许瞬间被逼的叫出了声,喘着气颤声骂道:“你混蛋!放……放开我!”

贺逐深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不怒反笑,仍有耐心地继续前后夹击,刻意研磨言许的敏感点。

“明明已经被我操习惯了,还想着惹我生气呢。”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乖,你记不住我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吧。”

言许双手被紧紧铐着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力分开拉到最大,明亮的光线毫无遮掩地投射在最隐私的部位。咕兹咕兹的水渍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言许紧闭着眼睛,偏过头,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不要命的操干和玩弄撸动激得少年剧烈地战栗,他咬着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前后夹击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了…不……贺逐深!”

“唔——!”

言许在贺逐深疯狂的操弄中陡然痉挛,晶莹的白浊淅淅沥沥地射在了小腹上。

可是这场性事远未就此结束。

贺逐深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手指技巧娴熟地抚慰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柔嫩性器,很快,刚软下去的性器被再次强制唤醒。

“你要干什么…?”言许瞳孔微微一缩,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红了眼睛,声音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不要了……”

贺逐深并不理他,下身粗大的器物依然勤恳地凿弄言许的肉穴,手指变作铁箍上下卡弄充血发红的阴茎。

贺逐深说要听他求饶,就一定会说到做到,还要听到他满意为止,不然这事儿不会轻易过去。

言许这一次极为难受,后穴里的分身顶着敏感点细细碾磨,而前端则只有难以登顶的折磨。

言许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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