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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没人知道言许有多害怕贺逐深修长有力的手指

 

“不要!”手指在言许柔嫩的后穴中抠着肉壁顶弄,菊穴受到不同的刺激骤然夹紧,把从穴里溢出的白浊银丝夹断了。

贺逐深很熟悉言许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撸动着言许的阴茎。

言许口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尖锐呻吟,又低低压住,“不要在这里……”

可手指顶到了一个地方,轻轻一抠,言许又被接连不断的刺激激得溢出泪花:“贺逐深,我们回去!”

贺逐深沉默不语。

言许连忙改口讨饶,“贺先生……我们回去,回去射给你看好不好,这里是教室,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教室怎么了呢?”

言许忍住羞愤的怒意,收敛了不该有的情绪,乖乖地扮演好一只脆弱的小兽,仰头看着贺逐深,微微侧过身子,用手紧抓着贺逐深胸口的衣服,喃喃重复说不想在这里,想跟他回家。

贺逐深被言许这个眼神看得心软了,下身也更硬了。

言许独自先回了家。

言许实在没想到的是贺逐深居然真得就这么放过了他,虽然是让他自己先回住处乖乖清理,但言许大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而贺逐深则坐在画室里,拿起笔在画板上慢悠悠地描摩。他的笔触显然不是新入行的门外汉,几笔下来,竟在几颗水果上巧妙地覆盖出少年清秀俊美的五官轮廓的雏形。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他的性欲退去,才回了言许的住处。

言许把自己在浴室关了一个小时。

如果贺逐深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睡下了,那么他大概率会放过言许。

可惜这只不乖的小兽总是变着方地让他忍不住逼他对他展现恶劣的一面,言许从浴缸里被拽到马桶盖上,让他自己乖乖分开大腿,朝着他,看着他,自己玩弄自己冲他射出来。

言许当然还是做不到。

贺逐深不再忍耐,他本就也没有必要忍耐,他将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再次插回了少年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干净的后穴,发狠且毫不克制地猛力操干。

贺逐深看着言许动情的模样,突然问:“今天害怕被人发现我们认识吗?”

言许听不太轻,只胡言乱语地忍着泪嗯了一声,心理上再抗拒,可身体上终究是习惯了贺逐深的尺寸,很快就被前后夹击着浑身陷入高潮前的痉挛。

“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么?言言。”

贺逐深要求他在万不得已被发现时,要在人前说自己是他的男朋友。

“呃啊啊——”

言许没有得到回答的机会,分身处的囊袋被蹂躏着抓紧,和茎身、后穴一起同时被刺激到了制高点,他的下颌也被用力掐住扭到一边,吻从身侧覆上来的同时言许整个人剧烈一颤,接着在挣扎中哆哆嗦嗦地喷射出大片白浊。

“言许,干的真不错,赞助商说很满意。”

言许低着头,恹恹的,很困。

昨晚他射精后还做了两次,被教训到嗓子哑了,到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回学校。原因无他,他没忍住问起了俞周。

他在学校里问了能问的人,都不知道俞周的消息。言许只能壮着胆子问始作俑者。

贺逐深说不屑于动他。那就证明俞周是安全的。

但当时贺逐深眼神极为严肃冰冷地警告他离俞周远点,说俞周很危险。

言许反问:“那哪里危险了?你不如说除了你所有人都很危险,只有待在你身边才是安全的。”

贺逐深倒是避开了言许的问题,接过话茬笑了,“这么说也没错,言言乖乖待在我身边,别想着乱跑就是最安全的。你再想着逃跑,我就直接把你关起来操到毕业。”

想着贺逐深充满掌控欲的话,言许心底一阵胆寒。

明明贺逐深才是最危险的。

他其实很想问问贺逐深能不能让他去留学,但贺逐深很清楚他可能会逃跑绝不会放过他的,不过他确实想趁机逃跑。

那如果退而求其次,只是让他喘息一阵呢,很长一段时间不用见到贺逐深的话,他可以从自己是贺逐深性玩具、商品、所有物的身份中暂时抽离,回归到作为人的本质,他可能会好受些。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人总是贪婪的,一旦有了自由,就想要更多。

言许来到图书馆,他打算以六级刷分为由学好英语备考雅思,再偷偷学一些法语。

尽管暂时无法摆脱贺逐深,毕竟奶奶还在医院,但他不能就此妥协,他要调整策略开始为逃跑做准备,万一遇见了可以逃跑到国外的机会就可以牢牢抓住。

想到这里,言许全神贯注地开始背单词和刷题。

贺逐深大概是从定位里知道他一直在图书馆,整个下午只提醒了他一句按时吃饭。

言许吃了教训,不敢再晚回消息。分清孰轻孰重隐忍蛰伏,是他的在这种处境下不得不面对的必修课。

言许回完“知道了”三个字后,却忽然发现通讯录那一栏有一条好友验证申请,按理说任何消息都会在手环上振动提醒的。

言许点开。

y:「小言,我是俞周。」

y:「可以通过我的好友请求,那个监控你手机的男朋友不会看到我们的消息。」

阳奉阴违。

——这是言许对自己最近两周行为的总结。

贺逐深上次折磨得他射出来以后,忽然转了性,往他住的公寓里添置了很多艺术品后问他下个月的生日礼物想要什么,周末也只做了一次。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关于生活上的事情就把他锁在怀里睡觉了。

言许的日常照例被画画和学习充斥,床上大多数时候冷冷清清,但被操到敏感点时也会咬着牙关,偶尔溢出一些诱人的好听呻吟,算是相当配合。

每一次做完,贺逐深都会凝视着言许问他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情。

言许心跳得飞快,但面上却像往常一样隐忍地说没有。

然而实际上他瞒着贺逐深通过了俞周的好友申请,并且约好了周末他去画展的时候见。

他也喜欢俞周的作品,而且,他居然可以瞒过贺逐深的手机监控,那说不定有能力帮自己逃走。

画展。

储物柜旁边隐秘的角落,言许一眼就看到了气质温润的俞周。

俞周目光一眼便落在言许的手环上。

端详片刻后去储物柜拿了一个东西过来,是一个像车钥匙一样的仪器,一靠近言许的手环,仪器上就闪烁了红光。

“小言,你的男朋友多多少少有些过分了。”

言许指尖一颤,仿佛被人窥见秘辛。

俞周则低下头,严谨地继续端详言许的手环,温和道,“我可以抬起来仔细看看吗?”

言许点头,接着俞周便轻轻抓过他的手环,仔细观摩。

温凉的指腹擦在言许手腕上。

很奇怪,其实这个姿势很有受控于人的感觉,得益于早些年贺逐深经常用力攥着他的手腕把他扔在床上撕烂他的衣服,他很讨厌被人扣住手腕。

但此刻言许却并不反感这个动作。大概是因为俞周与天然给人一种让人放下戒备可以信任的亲和力。

“还好,只有定位,没有监听。”俞周轻轻放开言许。

俞周说他在上次分开时看出了不对劲,加上言许一周没回学校,便从他老师那里要到了联系方式。

加的时候却发现账号被设置了许多限制,询问网络专家的朋友才知道言许居然被人监控着手机,并且校外人士不能添加好友。

言许等了一周确认了俞周确实有能力让贺逐深无法发现他们的聊天内容后,把他们的故事改成“和男朋友在一起后才发现男朋友是变态有着病态控制欲不堪承受想要分手”,了解到俞周有留法经历,便直截了当向俞周求助希望暑假下学期他能帮自己出国。

这是言许被禁锢在贺逐深生活里唯一的一丝转机。

“明天我要回b市,下个月再来a市。这个手环交给我,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我试试能不能解开它,但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俞周递出一个手机。

“这期间可以用这个手机和我联络,里面存了我的联系方式,小言,欢迎随时找我,不论是生活还是绘画,如果可以做你的倾听者将会是我。”

心头一根弦荡了一下。

他很渴望朋友。他想放下生活的枷锁,像常人一样在自由享受生活的同时建立深刻的羁绊。

言许轻声问:“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

他是明知故问了,其实从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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