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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自己掰开”双手反剪摁在桌上s后指检

 

“过来。”

很轻的两个字,含着极重的压迫感。

言许极缓慢地朝贺逐深揍了过去,低着头,走到了贺逐深面前一米处才停下来。

刚看到贺逐深擦得锃亮的皮鞋,手腕便被人用力一拽,言许被扭过身将上半身摁在了茶几上。

“呃!你要干什么?”言许发出惊慌的叫声,慌乱地回过头,“放开我!今天不是周末!”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他无心在欣赏言许的倔强,轻而易举摁着言许的后颈,把他牢牢钉死在茶几上,单手扯下了他的裤子,在言许的挣扎中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了言许高耸的臀瓣上。

“呜嗯——!”

言许屁股上传来尖锐的痛感,火辣辣的,同时也烧红了他的脸。

言许眼睛瞬间红了。

贺逐深躬身,低头凑近言许看着他发红的眼睛,手上稍稍用力,“言许,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好像忘了,我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言许的瞳孔微微一缩。

“至于你有没有在外面和别的野男人野女人接触,你认为我看不出来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把你锁起来,让你像高中那样到拿到毕业证之前都出不了门。”

贺逐深的语气透着危险的平静。

言许有一瞬间的心虚,他怎么看出来的?可是他只能咬死不认。

“你监控了我的手机,还给我像宠物狗一样装上了定位,还不够吗?你难道要断绝我的一切社交才肯罢休?”

贺逐深冷嗤一声,再审下去也没有必要,直接让少年记住教训就好了。

大概是有人勾引了言许。是他的问题,他没有把少年管好。

“啪——!”

疼痛再度猝不及防地咬上言许的屁股,比刚刚的那一下还要重,疼得言许浑身绷紧。

羞耻和痛感一齐凌迟着言许的神经,可左边臀上的痛感还没缓过劲来,右边的屁股上又重重被扇了一下。言许被打得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痛苦的呻吟再也压不回嘴里,最可怕的是拍打保持均匀的频率接连落在他的屁股上,而茶几有些硬,他在挣扎绷紧身体的时候浑身都极为难受,他挣扎的幅度太大了的话,贺逐深就会打得更用力。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言许听见贺逐深不疾不徐地问他想用皮带吗?他手打累了。

言许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道破空的风声划过,像被开水烫过一轮的滚烫臀肉突然在皮具冰凉的触感后被唤起更加尖锐的灼烧般的痛楚,言许弓起脊背,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贺逐深死死扣着言许的后颈把他控制在原地,痛感如暴雨般猛烈地袭向他的臀部,每一击都像是疾风般迅猛而无情。

“疼!别打了!放呃放开…”言许最终被打得发出凄楚可怜的求饶,生理性的泪水成串地划过他的面颊。

“还想被打吗?”

言许呜咽着屈辱摇头。

“那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贺逐深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去画室画画……去画展……去图书馆。”

见言许态度软下去,贺逐深声音温和了些许,放开在言许后颈的手似笑非笑道:“那有没有见不该见的人。”

言许最终还是道:“没有,我没有……”

贺逐深眼神暗了下去,面上却并不显山露水,“那好吧,只是我很想玩一些游戏,陪我玩过之后明天就让你正常回学校好吗。”

言许不能不答应。

……

“自己掰开。”

明亮的冷光下,言许顺着茶几的长一点的方向跪趴在茶几上,脸贴在茶几上,上半身伏低,臀部却高高翘起自己用手指掰开了臀瓣。

冷白的灯光开到最亮,照射在少年被打得通红的臀丘上。上面皮带的深粉色鞭痕与手掌留下的掌印叠加,与上半身下滑堆至胸口的白色短袖形成鲜明对比。而少年掰着穴的姿势,完全就像邀请。润滑液淋过菊穴,言许剧烈地激灵了一下,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

贺逐深的手指伸进去搅弄又抽出,扣扣挖挖,言许在挣扎中小号了很多力气,平时胃口也不好,现在很快就没了什么力气。每当他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快要摔倒的时候,头顶就会传来一句不咸不淡的提醒要他跪好,言许便献祭般地朝贺逐深奉上了自己的后穴,任由他以“检察”的名义玩弄羞辱。

“呃……别碰那里!”

敏感点被抠了个遍,十分钟后,言许才在贺逐深的玩味语气下发现自己硬了。

后穴的抠挖汹涌起来,言许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抽回了手想要逃离身后的手指,结果瞬间便被贺逐深抓过两手手腕,单手扣在一起放在后腰。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他的凌乱呻吟中抚慰刺激他开始逐渐被玩到湿润的后穴。

“明天回学校前在这里上个塞子吧,每一次回来都这样让我检查检查。”贺逐深伸了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他快要疯了。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言许噤声了。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先吃饭。”

“不要…先…唔!”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贺逐深啧了一声。

“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呃……”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言许没有穿衣服,背靠着滚烫的胸膛,一丝不挂地叉开腿坐在贺逐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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