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状元萧别玉之后渣了他】(暧昧半肉)
想到昨夜的激情与疯狂,萧别玉白净的俊脸上不禁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他悄悄伸出手臂,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地将白露霏搂紧怀中,将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
他的目光落在二人交握的双手上,紧扣的十指在晨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仿若相互纠缠的连理枝,紧密相连。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喃喃道。他要对她负责,此生此世,绝不辜负。
这样又过了一会儿,他坐起身来,却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
他垂眸一看,只见自己白皙修长的身体此刻布满了伤痕,肩膀、胸口、腰腹道道红色、青涩、色、紫色的伤痕交错纵横,还有那已经结疤的齿痕,仿佛在提醒他昨夜的疯狂与热烈。他无奈地苦笑一声,带着几分宠溺和纵容。
他饱含疼惜地为白露霏悉心整理好衣物,而后自己穿妥衣裳,起身朝着不远处的溪水行去。
萧别玉手中拿着一块白色的丝帕,在清澈的溪水中浸湿,仔细地清洗着。他的目光专注而温柔,仿佛手中的丝帕乃是这世间至珍之物。随后,他又采了几个熟透的野果,在溪水中涮净。把一切都做好,他怀揣着满心的温柔回到原处,看到树下的女子已经醒了。
只见女子正用手扶着额头,秀眉紧蹙,一脸宿醉未消、头痛难忍的模样。
但看到他的瞬间,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仿佛他是个麻烦。
萧别玉仍未察觉她神色,缓步走过去,面上浮出一抹温和的笑,轻声说道:“你醒了?”说着,他将手中打湿的帕子递给白露霏,“姑娘可以用这个擦擦脸,或许能舒服一些。”接着又把怀里的野果递了过去,“这个可以先果腹,我已确认过没有毒。一会儿我们到镇上,再去聚珍阁好好吃粥。我会对你负责的。”他絮叨着。那聚珍阁,乃是城中顶级的酒楼,萧别玉平日极为节俭,对这般奢靡之地毫无兴趣,也从不将这些外物放在心上。但为了她,他只想让她品尝到最好的,哪怕只是清晨的一碗粥。
白露霏这边,刚从宿醉中悠悠转醒,脑袋昏沉得厉害,疼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她的记忆模糊不清,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
随后,她的目光聚焦在眼前这个陌生而俊美的男子身上。
她揉揉额头,一脸冷淡:“你是谁?什么负责?”
萧别玉脸色微变,带着几分不解,结巴道:“昨夜,我们……”
“昨夜之事,我无心之举,不好意思。”白露霏的声音冷淡至极。
接着她又说道:“不过我会负责。我乃修真界修士,你可愿随我回去一同修行?但你得清楚,我身边可不只你一人。当然,若你不愿,我会给你长生不老丹、千两黄金,保你此生衣食无忧。”
萧别玉手中的果子“哐当”掉落在地。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姑娘,我与你在一起,并非为了长生不老,亦非贪图你的钱财,我只是单纯地想与你这个人相守。”
白露霏却是皱了皱眉,眼中满是轻蔑与不耐:“嫌少?长生不老丹,驻颜春露,十万两黄金,够不够?”
面前的这个凡人男子实在是贪婪无度,让她心生厌烦。
萧别玉似含了一颗黄连在口中,苦涩的滋味弥漫开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的女子如此冷漠无情。他从未想过,她竟会如此看待自己,还将昨夜之事当作一场冰冷的交易。
看来,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他负隅顽抗:“那日我进士受封,打马游街,你难道忘了?你还捡到了我的丝帕。”
其实,当日他对这惊鸿一瞥的女子便已一见倾心,故而想出那隐晦的传情之法,满心期待她能因还帕子而等他。然而,当他结束游行,急切地去找她时,地上只有一个被尘土弄脏的帕子,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他回去后郁郁寡欢,本以为,彼此的缘分就此终结。怎料,苍天有眼,昨夜他闲庭信步,竟再次与她相遇,她的热情让他又惊又喜。
可如今她的这番话,却犹如一盆冷水,将他满心的欢喜浇灭。
“忘了也不打紧,我姓萧,我叫萧别玉”他急切拉起她的手,“我知你是修仙之人,只求你”
女子无情打断,冷酷道:“想你也是人间魁首,怎如此自轻自贱?我与你不过一夜恩爱,你脑子读书读傻了?”。
萧别玉话头忽然戛然而止,他仿佛过了很久都不明白她说的,傻傻地在原地杵着,呆呆地望着白露霏,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
心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让他连最简单的呼吸都做不到。
许久,他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哑然道:“既然姑娘无意,在下也不再强求。”
他终究是有骨气的,她既无意,他不愿死缠着她,让她误会、被她看轻。
骨节分明带着墨香的手,从衣衫上解下一块上好的玉佩,“这是我母亲所传的玉佩,姑娘务必收下。日后若有难处,凭此玉佩,在京城任何一处提及礼部少卿萧别玉,我定当相助。”
他垂着眸,不再看她。
白露霏见他如此,终是伸手将玉佩收下:“我知道了。”见萧别玉又将谢绝她的丹药黄金,轻轻叹了一口气,双指一幻,变出了一朵绚烂的莲花。这莲花绽放得极为绚烂,花瓣舒展,泛着七彩的光晕。
“那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你把这莲子拿去,其气清甜,对你的身体有益处。”
萧别玉这次倒没有推辞,接过莲花,低头痴痴地看着,喃喃自语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便在这莲花上,我叫白露霏。”
“露霏,真是个好名字,令人见之忘俗。可惜我以后没有机会亲口念出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