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太了解陈碣棋的尿性了,这家伙估计痛得要死也不会开口说。
陈碣棋此刻完全进入易感期,而陈珲还未感受到危险。
他背对着陈碣棋,把抑制剂的药拿出来放在桌面上,看着说明书:这个还要配药?
陈珲不熟练的把药剂混合,殊不知身后的人正在靠近。
如果杜阳在当天就把易感期的生理知识告诉陈珲,他也许就不会这么贸然的进入处在易感期的阿尔法的领地。
很可惜。
陈珲不明白进入易感期的阿尔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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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冲动
砰~!
“你在干什么!”陈珲被后面突然出现的陈碣棋吓了一跳,手上的针筒差点被他摔落。
陈碣棋死死的禁锢住他,贪婪地在他的脖颈吸取信息素,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对,哥不是欧米伽,没有腺体。
那就放心了。
陈碣棋先用鼻尖蹭了蹭,然后露出因易感期到来而变得异常尖锐的牙齿。
“唔!”陈珲感受到对方的利齿刺进了后脖处的一块软肉。
接着一股血液般质感的液体在缓缓注入。
那是陈珲的错觉。
真正的信息素注入没有液体的质感,更像是一层水雾,薄薄的水雾能够发出惊人的温度。
由于陈碣棋压抑太久,没有控制住,又或者说故意没有控制住,这股信息素才会普通液体一般的注射。
陈珲顿觉手脚酸软。他不是欧米伽,可也被这粗鲁暴力的注射带来了生理性的反应。
陈珲那处没有腺体,因此信息素并没有注射成功,而且混合陈珲的血液顺着他的背部往下淌。
陈珲想揍他。但此刻他意识到,梁怡说的是对的,不能将陈碣棋看做是一个小孩了。他是一个彻彻底底成熟的阿尔法。
在正常的阿尔法成长环境中,他们其实可以在小的时候接受更多的教育与知识灌输,他们特殊的身体结构意味着超强的大脑的接受能力,因此很多阿尔法14至16岁时就能参加预科考试。
陈珲是一个贝塔,还是忙于生计问题的贝塔,他哪有时间了解这么多。他以为阿尔法会和普通贝塔一样,18才算成年。
陈碣棋的信息素浓郁到整个房间像是被红酒浸湿,或者如同泡在酒里,不然他怎么会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呢。
陈碣棋挤压陈珲的空间,炙热烤灼陈珲。
滚烫的温度让陈珲回神,他手肘猛地给了陈碣棋一下,陈碣棋吃痛地放开。
陈珲转身,一个巴掌还没有来得及落下,陈碣棋就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
“你他娘的造反!——唔…”
陈碣棋大概的确是要造反了。
他把陈珲堵在桌子边上,强吻了他。还在陈珲愣神惊讶的时候,把舌头伸进去了。
舌头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