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让他心甘情愿的女人【下】揭露的过去
随着她的工作逐步稳定,那孩子的情况也在逐渐好转,她花了不少精力让这孩子开口说话,学会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她想要不要让他去学校读书,可是上户口是个问题,先不说他的来历,就说他们俩什么关系都让人头疼。
最后她还是带着他去上了户口,成为了他的监护人,只是身份证上的性别一栏,被写成了女性。可能是她当时鬼迷心窍了,才会这么决定吧。
将错就错,那孩子开始穿女孩子的衣服,被当成女孩来养,而他样貌过于出色,无人知道他的真实性别。这孩子很聪明,被她安排去了一所民办中学读初一,入学考试意外的顺利。
她几乎把一辈子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这孩子,看到这孩子终于笑着对她说:生日快乐。
有多久没过过生日呢?她已经不记得了。
忙碌一天回到家的她,在看到客厅里那个大大的蛋糕和站在眼前笑着对她说生日快乐的少年,她终于眼眶发热。
少年懂事听话,上学从不惹事,下课回家认真的帮她打理家务,就是做饭没什么天分,这个蛋糕都是买的,但是她还是吃的很开心。
许过愿后,两人并排坐着吃蛋糕,少年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她。
脸颊被亲了一下,少年亲了马上不安的吃碟子里的蛋糕,羞的不肯看她。
从未与她有过亲密举动的少年,竟然主动亲了自己,属实意外。
“对不起,我的一个同学说,表达喜欢,可以亲,亲脸颊。”少年羞的耳根发红,拿着叉子的手都在颤抖,不敢看她的模样实在是可爱。
“我很高兴,你会主动表达喜欢。”她摸了摸对方细腻的头发,给予了肯定。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任何暧昧,更像是姐弟。
她的工作能力越发出众,熬走了自己的老大后升职,只是更为忙碌了。
她出差次数变多,甚至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趟,而江宥辰除了家与学校两头跑外,就只有去菜市场了,他一个人学习怎么做饭,他说,他想学做菜,等她回家就能吃到。但是他实在没有什么天赋,有时候又奇思妙想的做出一些黑暗料理来,让人哭笑不得。
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高一路猛增,很快就长高了不少,只是一如既往的纤瘦,好似怎么也养不胖,一度让她担心是不是营养不良。
他一切都正常,除了由于过于出众的容貌总是被一些人找茬外,几乎没有问题。
江素不知道他在学校的事情,或者说,被他隐瞒的事情,他不会让她知道。
只要回到这个家,他就是幸福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对江素的了解也越来越深,江素家里是传统的家庭。由于收养了他,江素的父母颇有怨言,因为她早就到了适婚年纪却还没有结婚,整天就知道出差出差还是出差,要不就是带着他出去玩而不满,她的父母不知道他是男孩子,以为是女孩,所以根本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从老家跑过来就是为了催婚。
江素面对父母的逼婚,显得冷淡至极,她正是事业上升期,怎么可能听从父母的话去相亲去结婚?
江宥辰坐在角落,看着他们争吵的面红耳赤,不由得害怕。
如果江素结婚了是不是就不要自己了?会被她的丈夫赶出去吧?
江素的爸妈跟江素不欢而散,而他呆呆的看着脸色难看的江素,江素坐在小沙发上,疯狂的抓头发,他起身走过去,扯了扯她的衣角。
对方露出苦笑,却没有说什么。
两人继续生活,他偶尔遇到一些不识好歹的人就打一架,或输或赢,他不会让江素知道,不愿江素担心,反正只是一些流氓罢了,不碍事。只是他因江苏的工作太过操劳而忧心忡忡。
然而,就这么过了两年后,两人的关系出现了变化。
江宥辰不喜欢装作女孩,他穿衣服都选择运动服,校服是衬衫百褶裙,他不爱穿的原因就是总受到骚扰,姣好的容貌让他很受欢迎的同时也带来了不少麻烦。
被称为假小子是常事,但是这也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好事者会挑衅他,放学路上埋伏他,打架他又打不过,常常被揍的反而是他。
为了不被揍,不被霸凌,就只能妥协,有时候被江素发现了,他只能沉默的不愿意提起。
江素又不是傻子,太明白他的心思了,
他已经很少回忆那个女人了,只是偶尔想起便会苦笑连连。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时隔多年,有个男人找到了他,以那个女人的名义,让他在资产转让材料上签名。
他看着手中的文件,陷入沉思。
易祈风坐在一旁,盯着眼前的律师,律师公事公办的把准备好的文件,让江宥辰签字摁指纹。
然而江宥辰却是拒绝了。
“江先生,这是委托人交代的,必须交给您。”唐律师推了推眼镜,态度非常坚决。
“我说了,不需要,既然是留给我的,那我说不要,也是合理的吧。”江宥辰与唐律师已经僵持许久,他不肯收下那份遗产。
那是……那个女人自以为是的留给他的。
“这样吧,江先生,我们单独谈谈,或许您会改变主意。”唐先生提议。
江宥辰笑了,为了打发走唐律师,他答应了,让易祈风先离开。给了对方一个安抚的眼神,后者听话的离开了。
唐律师先是打开带着的笔记本电脑,点开了一个视频,推给了江宥辰。
视频里,果然是江素面对着镜头,她虚弱的坐在病床上,苍白无力的脸上是努力维持的笑容。
“嗨,小家伙,好久不见了,看到这个视频时,你不要惊讶哦。看到我这样,你多少应该明白,这是我应得的。我想,等你看到这个视频时,我已经不在了。我江素从未对不起任何人,却唯独对你……请原谅我,宥辰,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总是在想,如果我能真的爱上你该多好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视频里的江素哭了,哭的很伤心,但是过了一会,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
“我给你留了我所有的资产给你,我希望你幸福,不要再去出卖自己了,好好过日子,好好的活着,听到了吗?江宥辰,如果你还在乎……你就接受我的赠与,接受我的补偿,原谅我的自私,让我安心的离去……”
“再见,宥辰。”最后一句话,是挂着眼泪笑着说的,她对着镜头挥手,好像告别,告别他,告别这个世界。
视频结束,江宥辰木然的盯着屏幕上显示重播的画面,眼泪却无声的落下。
“骗子……卑鄙小人,无耻!”江宥辰抖着嘴唇骂道!
“……江先生好好考虑吧。”唐律师把笔记本电脑收起来,却被江宥辰抓住了手。
“唐先生,她,她什么时候死的?”
“一年前,她本就病了两年了,一年前恶化的很厉害,一直在努力配合治疗,抗癌失败了,还是没有战胜病魔。”唐律师平静的叙述。
“这样啊……她病了,病了那么久……”江宥辰的手在颤抖,唐律师感受到这个男人的脆弱与悲伤,心中原本对他的鄙夷也少了一些。
唐律师是江素请的委托人,在江素去世后就依照合同,找寻江宥辰的下落,并按遗嘱完成江素私人财产的赠与转让,只是找了一年都没有找到,如今找到了,他才明白,江素为什么对这个男人特别。
“唐律师,可以变卖吗?把所得的钱捐出去。”江宥辰低声询问。
“江女士遗嘱说的是不售卖,只能转让给江先生。”
“我不需要!我不接受!她是个骗子,她是个卑鄙无耻混蛋!我不需要她的怜悯,我不需要,你可以走了,唐先生。”江宥辰
走廊里遗留着一股烟味儿,在唐律师离开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但是没关系,他的委托已经完成,他理了理皱巴巴的领带,提着公文包离开了。
而客厅里,茶几上是江宥辰签名的文件备份。他赤裸的身体上只是盖着一件白色衬衫,遮不住那满身的爱痕,他呆呆的看着茶几上的文件,失魂落魄。
不知发呆了多久,他才拿起手机给易祈风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接受了那个人的东西。
易祈风回复了一个字:好。
用性麻痹自己,他已经不是
江宥辰走在街上,他浑身难受,本就因为被易祈风强暴而浑身脏乱,现在感觉身上变得更脏乱了,腿间蜜穴里还断断续续的流出淫液,他每走一两步,便会滴落些许淫水,明明穿着裤子,却总觉得自己好像没穿,腿间还一片狼藉。
他迷茫的走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大街上,这种浑身脏污,身体极度虚弱乏力的情况,明显是遭受了不好的对待。这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呕吐起来。
太奇怪了,明明自己以前就算被轮奸都不会感到如此恶心,被做到怀孕都不会这么恶心到心理不适。
他躲在路边蹲着呕吐了一会儿,却没有呕吐出任何东西,他的胃部疼的痉挛,却没有食物在消化,干呕又持续了一会儿后,他已经一点力气也无,难受到混沌的他恍然间见着眼前站着一个人。
对方的鞋子是一双平底高跟鞋,一看便知是一位不太爱穿细高跟的女性。他认得这双鞋子,因为他这段时间见过好几次了,往上抬头,见到的果然是向晚晴。
居高临下的女人,似那俯视众生的神明,而他只是她脚底下卑微的尘土,仰视的视角让他显得更为弱小无助,明明他是个成年了的男性啊,却如此脆弱不堪的像是被等着拯救的公主。
路边的路灯灯柱从平视的视线上把他们隔开,好比他们并未融合在一起的两颗心,各自都有着自己算盘,他努力让自己想起来怎么回答对方可能的问话,目光锁定在对方平静的脸上。
“你在干什么?”向晚晴平淡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只是胃有点不舒服,有点饿。”如实回答的江宥辰不太敢看着她,他突然有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浑身发烂发臭,想要逃离任何人的视线与碰触。
“既然这样,那回去吧。”向晚晴没有追问,也是给他保留了面子,聪明的向晚晴又怎么会没有什么想法呢?
晕乎乎的被拉着手拽起来牵着走,他踉跄几步才跟上。
向晚晴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儿呢?
江宥辰看着自己被牵着的手,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再看向晚晴那随着步伐晃动的绑成干净利落的马尾,他不知道向晚晴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是他不想离开她,哪怕只是一天也好。
到了家后,他被向晚晴推入浴室,这次向晚晴没有弄他,也没有帮他清洗,厨房里传出油烟机运作的嗡嗡声,他站在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自己。
拿着花洒对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冲刷,洗到腹部的淫纹时,他想要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脑子里却是什么也没有。
手指来到腿间,被欺负了的性器蔫蔫得缩起来,下方的花穴却肿胀着,还在时不时的冒出难以启齿的淫水来,一手摸下去,都是滑腻的触感。
向晚晴做好了饭菜,却发现江宥辰还在浴室,她走到浴室门前,门没关,她推开门,见到的就是湿漉漉的犹如神魂出窍的江宥辰蜷缩在角落里,热水在不断的洒下,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
“你怎么了?”向晚晴关掉花洒,走向角落里的男人。
“我想不起来,我不应该去想,可不知为何,总是想要去记起……”江宥辰垂着眼,浑身赤裸的他无助的模样既可怜又有一股惑人的魅力,或许这种脆弱无助的样子能够激起人的保护欲,想要为他排忧解难。
向晚晴蹲下身体,拨开他那湿漉漉的额发,露出那张俊气的脸庞,手指轻轻的摩擦他的脸颊,像是爱抚,又似安抚,她说:“别去想了,已经过去了。我们去吃饭吧。”
她知道江宥辰是招惹是非的能手,她一不注意,他就被不知道什么垃圾给上了,她也有责任,所以找到他的时候,她没有责怪他。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着饭却是食不知味,两人心思各异,谁也没有打破这种诡异的氛围。
接下来的日子是比较正常的,易祈风那次过后收敛了很多,只是江宥辰每次见他,都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的伤口,一问就说自己摔了。
怀疑的目光让易祈风难受,但是他不能说,他也不可能说是向晚晴雇人打他,这得多没面子。
易祈风发疯的时候不是没有,只是没以往那么强势。
肉体关系还在维持着,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向晚晴会答应让易祈风参与进来。
三人之间,变得很奇怪。
易祈风越发大胆,都能在向晚晴家里把江宥辰压倒,压着他做爱,向晚晴回来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脸色却是由一开始的平静如水到嘴角带笑。
她放下包包,踩着高跟走过来,伸手拂过他被易祈风扛在肩膀上的一条腿。
压着他腿交的易祈风却是看不到向晚晴一般,继续挺腰抽插,粗硬的性器强势的顶入腿心,龟头擦过淫水泛滥的花穴,激得他浑身一颤,剧烈的快感让他看向向晚晴的目光都带着憨态。
他觉得自己坏掉了,就好像水果摊里那个纸箱子里烂了一点点的苹果,切开后是空心的腐坏的果肉,哪怕是再廉价也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丢弃在垃圾桶里。
自我厌弃是他一直不愿意被发现的事情,但是在遇到向晚晴后,他这种感受越发强烈,并产生了更为严重的反应。
他是如此矛盾又无法理解的一个人,他为此煎熬着,得不到解脱,也得不到救赎。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这种情况他并不是没有过,他就像是一个有趣的玩具,被主人分享来分享去,被不停的弄脏,弄破,最后被主人嫌弃的扔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重蹈覆辙,如果向晚晴也是如那些人一般……把他当做玩具,他不愿自己这么想,他愿意相信着向晚晴,相信向晚晴对他是特别的,这无关于他的乐观还是自以为是的一厢情愿。
“别怕……我不会怪罪于你,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善妒的女人。”向晚晴贴着怀里的江宥辰,对着他亲昵耳语,两手挑逗着他的胸乳,两颗硬挺的乳头在她的指间随着呼吸起伏时微微颤抖。
易祈风此时的脸色是冷漠的,他冷着脸放下了江宥辰的双腿,随即跨坐上去,用干涩紧致的后穴把江宥辰的性器纳入。
易祈风有一个隐秘的噬痛喜好,想要用痛觉告诉自己还有知觉,有占有着江宥辰的知觉。他会故意让自己更痛,哪怕肛门撕裂,他也会压着江宥辰做完,除非江宥辰再也硬不起来,否则他会用尽办法。
也许江宥辰是觉得不做扩张就做,把江宥辰弄疼是一种惩罚,但其实是他更喜欢痛的感觉,由江宥辰的身体的一部分造成的痛,他会把这种痛转换为性欲,并一一释放在江宥辰的身上。
向晚晴是什么想法呢?易祈风不知道,江宥辰也不会知道。
她玩弄够了江宥辰的乳头后,与江宥辰左手紧扣,五指相扣的他们,让易祈风嫉妒得发狂。
她右手手指探入江宥辰的嘴里,中指弯曲,戏弄着江宥辰的舌头,江宥辰无意识的张嘴,任由涎液溢出,打湿捉弄他舌头的手指。
津液与眼泪在高潮降临时迸发,江宥辰右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左手被她五指相扣,她怀里的江宥辰就像是濒死的可怜的小动物,做着最后的挣扎,最后却是无济于事,彻底软了身子。
她看着江宥辰腹部的不属于江宥辰的精液,感到恶心,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忍了下来。
易祈风射了出来,想与江宥辰接吻,却被她拒绝了。
“你去他的浴室洗一下吧。”她的语气还是平静的,甚至没有情绪起伏,易祈风从江宥辰腰上起身,盯着向晚晴,最终没有说什么,直接提上裤子去了隔壁。
江宥辰的腿间是斑驳的精液,看的她一阵犯恶心,但是她必须忍,至少在没有完成目标前,易祈风还有用。
此后,江宥辰时常留在她的家里过夜,他也是:
普通的足浴店,来此的客人询问着服务内容和价格,面带微笑的前台小妹问着客户要全套还是半套,还是单独的项目,待客的前厅里只有服务员在捣鼓客人点的酒水,来咨询的客人不多。
一位面相英俊的男子推门进来,随即又来了几人,前台小妹见到这些人训练有素的直接朝一处走廊而去,吓得都呆住了,她还没见过这种场面,面对客人的询问都忘记了回答。
最近他们市里打黄扫非很频繁,稍微有点怀疑就会被搜查,前台小妹不知所措,只能赶紧叫经理过来。
而那年轻男子已经推开了一扇隐蔽的门扉,里面几个男人在做足疗,而服务员则是年轻男性,看着也不像是那种人,男子一眼看去,见着一位极为俊俏的少年裹着浴巾站在一旁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虽然少年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但他还是多看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