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是吧”
沈宁一下子红了脸,手收回来支在任渊腹肌上,还有点手足无措的意思。
“想要。”他下身吐出一口水,粘连着落在任渊小腹上。
“自己抱着腿。”任渊侧头命令。
沈宁从任渊身上下来,先勾着舌头把男人小腹的液体卷进嘴里,然后躺在床上抱住大开的双腿。
任渊亲了亲沈宁的嘴唇,跪在床上托住他的屁股细细看。
张开的两条腿很长,白得有点晃眼,滚圆的屁股手感弹软,鸡吧乖顺地贴在小腹上,下面夹着一口粉得发红的穴。
刚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那两片嫩肉俏生生的,阴蒂很小躲着只冒出一点头,现在已经被玩得能胀得滚圆,红肿地挺出来坠在前面。
只是被看着穴口就吐水吐个没完,整个逼都泛着莹莹的水光。
沈宁有点等不及,想到任渊的舌头能触到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他兴奋得呼吸都变得艰难,又不敢催促,害怕快要到手的惊喜飞走。
任渊把他放回床上,手扣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捋出来,眼神很沉,“一直吐着能做到吗?”
沈宁舌头贴在唇面上怯怯点头。
任渊勾唇,把指尖的口水都涂在已经覆满水光的阴蒂上,和淫水混在一起,俯身下去贴近那口颤抖着迫不及待的穴。
温热的呼吸喷在穴肉上,沈宁的舌头不自觉地在嘴唇上磨蹭,脚趾都紧张地蜷起来。
任渊用鼻子顶开那两瓣拢着的嫩肉,贴着磨了磨,刺激得那口逼又要翕张着吐出一股水时,伸舌头都堵在了里面。
他用舌头往里轻钻了钻,就放过还有些没好的穴口往上舔去,舔到上面紧紧拢着的小尿口,生涩稚嫩,看起来从没被人使用过。
他挺感兴趣地拿牙磨了磨,退开问,“你会用这尿么?”
沈宁有点幸福得晕了头,低头盯着任渊的发顶,吐着舌头呆呆地摇头,换来男人一声意味不明地轻笑。
任渊又贴上去,嘴唇沿着软肉描绘,是不是抿着嘴唇夹一下,最后落到那个鼓动着欲求不满了很久的骚蒂子上。
不再温和,嘴唇贴在上面疯狂吮吸,时不时拿牙尖夹住拉扯,舌头放在上面抖动刺激。
沈宁的甜腻呻吟一下带上哭腔,腿根极快地颤抖,两条腿难耐地抬起又落下,想夹住男人的头又不敢。
任渊抬眼盯着他,手指把阴蒂完整地拨出来,捏着根部又吸上去。
精神和肉体同时的剧烈刺激让沈宁几乎发疯,探出唇外的舌尖不自觉地勾起,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抽搐几下穴口狠狠开合,潮吹的淫水四溢着喷出,全部喷在了任渊脸上。
任渊温热的舌面贴着逼肉延长他的高潮,盯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把喷出的水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
看着他舌头搭在外面,口水泪水爬了满脸的痴态觉得很有意思,舔舔牙尖勾唇笑了一声。
任渊从沈宁的腿间抬头,吐出一点舌头学着他的样子,声音低沉含笑,“谢谢主人赏我骚水喝。”
沈宁眼睛睁大,急促地喘息几下,浑身剧烈颤抖,腰顶起来悬在空中,逼穴在任渊眼前疯狂收缩,淫水喷出又来了一次绝顶高潮。
任渊顶着满脸水渍半天没说出话,被沈宁又擦又舔地道了半天歉才掀了掀眼皮起身去洗脸。
深夜时星舰上的轰鸣声会明显起来,和心脏的搏动一起响在耳边。
沈宁趴在任渊怀里,心脏相贴,中间那层薄薄的皮肉快要被烫软烫化,再也没有阻隔得相融。
日子实在过的太好,沈宁幸福到近乎惶恐,梦里的虚影都变成触手可及的东西,入睡变得有点困难,他害怕闭眼会把虚幻的泡沫眨碎。
任渊的态度总是给他不切实际的幻想,像是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爱着。
总是让他忘了,和飘在太空里的星舰一样,其实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都是碰不到地面飘在半空的虚妄。
人类没有止境的探索太空,把目光所及的所有星球和矿产都视为囊中之物,他不能避免地带着那样的劣根性。
他一根一根地数任渊的睫毛,很长很密,他在凌晨睡去,梦里终于数清了所有交错的眼睫。
日子一天一天过下去,连任渊都学会了做土豆蘑菇汤,黑龙还是没有消息。
这很不寻常,第三军区最大的星盗团就算损兵折将,也有最精良先进的星舰装备,没道理被还没完全形成体系的新型异变种歼灭。
在黑龙最后发出信号的定位点消失了第三支小队后,任渊带了一支小队去了高辐射区,超出预计时间三天都没回来。
第三天中午,沈宁用任渊的设备侵入了主控系统解锁了颈环,在正思索要如何能开走一架机甲的时候,等回了风尘仆仆的任渊。
任渊推开门,沈宁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神情冷如冰霜,还是穿他的衬衫,但是脖子上没了那个束缚自由的物件。
他没说话,进休息室换衣服,沈宁有点急地跟进去。
“怎么回事?”沈宁表情不太好。
任渊眼睛在他脸上打转,往下看了看又抬起来,声音沙哑,“新异变种有很高的神智,能跨种族联合行动。”
沈宁后怕得不行,眼睛跟着任渊打转一秒都没松开,意识到男人在打量自己,他有点不明所以的顺着目光低头。
明白了任渊在看什么,他有些无从下手解释,他害怕颈环有超出设定范围自毁的功能,想要单枪匹马去看看情况也听起来像天方夜谭,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信。
他有点慌张地去拿颈环往任渊手里塞,又跪在他脚边扯着他的手按着自己的脖子。
任渊垂眼看他,在他脑袋上揉了两把,扔开颈环往床上躺,“不想带就不带了。”
沈宁又跟上去语无伦次的解释,被男人安抚地揉揉嘴唇,“嗯,我知道,我没生气。”
任渊看上去真的很累,沈宁扯着他的手低头不再说话,被拉到床上抱在怀里,男人语气强硬又带着困倦的含糊,“不许哭。”
沈宁倒是没哭,但是开始黏人的离谱。
凡是他能跟着的地方都要跟着,眼睛像是粘在人身上拿不下来。
一开始任渊还算享受,觉得被他看着也爽得很,直到这人开始跟着他上厕所。
任渊盯着他,把刚点上的烟掐掉,“喜欢看是吧?”
沈宁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像是有一点应激,一会儿看不到男人都会让他害怕痛苦。
“对不起。”沈宁低头,他确实没什么能辩驳的。
“脱裤子。”任渊没什么表情。
沈宁摸上自己的裤子,又反应来不是让他脱自己的裤子。
他跪着爬过去拿嘴去咬男人裤子上的拉链,半天都没咬下来。
任渊有点不耐烦,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自己脱了裤子掏出鸡吧,握着对着沈宁的脸。
沈宁反射般闭紧了双眼,换来男人的一声嗤笑。
任渊捏开他的嘴,鸡吧头在嘴唇上拍了拍,欣赏了一会儿他脸红发抖的样子,又挪开,对着马桶尿出来。
“不是喜欢看么?”任渊拉着他的头发让他贴在鸡吧上,急促的呼吸打在茎身,“睁眼睛看。”
沈宁睫毛抖动,颤颤地睁眼。
任渊尿完握着鸡吧对着他,睨着他的眼神让他没法呼吸,他凑上去舔干净冠头上的几滴液体,恭恭敬敬给男人提上裤子。
“宝贝儿,要是再有下次。”任渊拍拍他的脸,“就不是尿在这了。”
黑龙被救了出来,在卓明的星舰上联系联盟军,还是希望和沈宁单独交流。
任渊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宁的时候,久违地又做了炸土豆。
沈宁细细盯着任渊的表情,生怕自己错过一分一毫。
其实已经没什么是任渊不能听的,暗恋他很多年这事,像露出一点缝隙的礼物盒子,沈宁自己藏着掖着,又渴望他能发现,再把礼物拿出来送给自己。
他渴望能和人过了明路,而不是个提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关系的无关人士。
沈宁声音很轻地开口,“其实可以听的。”
“听什么?”任渊没抬头继续看文件,“人家单独联系你,我有什么好听的?”
沈宁看着他一点都不在乎的神情,垂头吃了一口土豆,吃够了的土豆让人特别食不下咽。
接通黑龙通讯的时候,任渊还是像上次一样直接出门只留下沈宁一个人。
黑龙大爷似的把腿搭在桌子上,手臂缠着吊在脖子上,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特别惨,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欠揍,“想我了吗,阿宁?”
说完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水,转着杯子开口,“我儿子还是很贴心的。”
看沈宁不搭理他,有点气急败坏地放下脚,贴近镜头,盯着沈宁面无表情的脸,“你怎么心情这么烂,上次不是还很得意么?”
“这都多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追到人啊?”黑龙阴阳怪气地嘿嘿笑起来。
“我们打算被收编了。”一点反应得不到黑龙也不恼,又靠回去,“你这叛徒是什么身份就说不好了。”
“别到时候被人家扫地出门。”他把烟塞在嘴里,被旁边人直接抽走。
沈宁掀掀眼皮,实在懒得理这个神经病,“别总联系我。”
“为什么?”黑龙往旁边露出的肩膀上靠,“他不高兴啊?”
沈宁是真的挺不高兴,直接挂了通讯。
晚上又是吃炸土豆,沈宁想让自己吃点好的。
任渊坐在床头等沈宁洗澡之后去收拾浴室,浴室里水流声不大,这样的水流浇在人身上应该只能打在肩膀胸膛上,再沿着腰腹往下滚。
水流声越来越小,变成细微的摩擦声,应该是在用毛巾一点一点吸干水分,柔软的布料裹在腰腹上,再弯腰从腿根磨过白皙的腿面,最后把脚在上面踩两下。
任渊顶了顶牙尖,低头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抽了根烟好歹让自已冷静下来。
刚掐了烟,沈宁就赤身裸体地出来站在他面前,身上还带着水汽,白嫩的皮肤被热气蒸得发红,有点扭捏地开口,“想要…哥哥。”
任渊懒懒地抬眼,“今天没兴致。”
又扫了扫他带着朦胧水汽的眸子,语气很淡,“逼痒就自己捅。”
沈宁求欢很少被拒绝,一时间居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有点难堪地低头,又不死心咬唇出声,“想让哥哥捅。”
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沈宁觉得自己脖子都快要梗住不能动时,终于等到男人开口,“过来。”
沈宁又凑得近了一点,站不住刚想要跪下去时又听见男人轻飘飘地命令,“站着。”
说完任渊伸了一根手指往他腿间伸,又在半路停下,掀了掀眼皮抬眼睛看着沈宁的脸。
明明是仰视,对上眼时沈宁还是感受到着一股被人踩在脚下的颤栗感,让他从尾椎一路酥麻到脑子里。
沈宁颤颤地分开一点腿,又把自己挺立的鸡吧按在小腹上,男人才将将满意地继续往前摸进他的逼缝。
不出意外地摸到一手指粘腻的骚水,任渊嗤笑一声,又退回来一些,按了按他探出一半头的阴蒂。
沈宁被按得控制不住夹腿,臀腿上的软肉裹住任渊的手,又赶紧分开。
任渊按住他阴蒂上的包皮往上提,把那颗小蒂子完整地拨出来,“教过多少次了,就是翘不圆是吧?”
阴蒂暴露在空气里让沈宁有些瑟缩,任渊实在是在强人所难,小巧的蒂珠就算被人玩熟玩烂,没发育完整的女性器官实在是没办法靠它自己鼓成让男人满意的样子。
“哥哥按两下就可以了。”沈宁岔着腿把流水的逼往任渊手上送。
任渊反倒收了手,不太耐烦地抬了抬下巴指向桌角,“自己去那磨,磨烂了再送过来给我玩。”
沈宁低头有点委屈,不敢违逆地走到桌旁,弯腰把逼送到桌角上。
桌子边缘不算锋利,但是横平竖直的棱角还是分外可怖。
沈宁看不见,囫囵地往上撞,桌角先是陷进湿软地肉穴,顶得他惊喘一声,穴口的骚肉裹上去谄媚地吮吸,发现不是温热的手掌,也不是渴望的性器,只是冰冰冷冷的死物,疼痛在下一刻不可避免地漫上来。
他挪动着身子把逼肉从上面放下来,又抬高了一点屁股,闭着眼睛把阴蒂往上面撞。
激爽蔓延全身,沈宁腿软得站不住,手摸索着向后伸把住桌子,刚才得了趣味,他又扭腰轻撞了一下,刺激得他高仰着头吐气。
任渊看他磨桌角磨得起了性,脸比刚才还臭,“好好磨你那烂逼,把逼肉磨厚点。”
“捏着不肥不厚的,裹鸡吧都裹不好。”任渊盯着他,“谁愿意玩?”
沈宁很轻地嗯了一声,小得快要听不见,“能磨厚的,哥哥。”
又狠着动作把自己往桌角上蹭了几下,抖着身子又重复了一遍,“能磨厚的。”
眼泪跟着话一起溢出来,沾在睫毛眼角上,看上去分外可怜。
任渊盯着他的眼睛,磨了磨牙,“又哭。”
“哥哥可不会哄人,宝贝儿。”任渊抱着胳膊开口。
沈宁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下来,手指捏着桌边指尖泛白,“不用哄的…哥哥,不用哄。”
说完就听话地继续磨动,脸上哭得凄惨无比,下身泌出的水液倒是濡湿了整个桌角,一分开就黏腻地拉丝。
任渊在他脸上下身来回扫视了几圈,最后挪开视线命令,“行了,过来。”
沈宁松了手再站不住,直接软了腿跪在地上,压着腰爬到任渊腿间,低头跪坐。
任渊捏着他的脸让他仰头,甩手扇了一耳光,“让你磨磨逼委屈成这样,得给你当大爷供起来是不是?”
沈宁小幅度地摇头,脸贴在男人手上很眷恋地蹭。
任渊心情稍微好了点,拍拍他的脸问,“委屈什么呢?”
沈宁咬唇没说话,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你对我没兴趣了,觉得我不好玩不愿意玩我。”沈宁捧着男人的手一点一点舔干净上面的泪珠。
“还一直给我吃土豆。”他补充。
“上次和老情人打视频不也吃土豆么?”任渊嗤笑一声,垂睨着他,“上次打完视频还求我喂你吃呢。”
沈宁眼泪也不流了,仰头看着任渊,眼睛圆圆地睁大,目光近乎清明,像是要把他脸上的每一丝异动都收入囊中。
“你吃醋啦?”他很轻很轻地问。
任渊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视线相接,像是两人在拉着一根绳子角力,跪着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真挚温和的眼睛,似乎能从清澈的反光中映出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样子。
任渊先一步挪开眼睛,把着沈宁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好好舔。”
沈宁叼着龟头,想退开一点看看男人的脸,被脑后的大手狠狠按住。
他吐出来顺着力道往里贴了贴,伸手捧住男人的鸡吧,侧头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沾在茎身上,再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任渊呼吸粗重了一些,胯下人的头发细碎地擦在小腹上,惹得他有些痒,他抚上沈宁的额头,把头发往后捋了捋。
“长了。”任渊声音有点沙哑。
沈宁侧头含住垂着的卵蛋,用口水整个沾湿,再吐出来捧着,“很久了。”
他往上亲了亲任渊的小腹,肌肉紧实,一点都不柔软,嘴唇沿着腹肌的沟壑啄吻,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胸膛。
沈宁叼着任渊的乳头,有点坏心眼地咬了咬,只咬了一两下,很快就松了嘴。
他拿脸侧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往旁边挪,把耳朵贴在男人搏动剧烈的心脏上。
“我听到了。”沈宁和心脏一起起伏。
任渊手臂支在床上任他亲吻啃咬,闻言垂着头看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含混地问,“什么?”
沈宁又转回去亲在他的胸膛上,专心地享受了很久跳动剧烈、生命力旺盛的心跳。
“哥哥现在愿意操我了。”沈宁把下巴磕在任渊的胸口,仰头看他,男人眉眼间露着一股猛兽般的野性难驯,引得沈宁一头扎入其中,再溺毙在那双透出沉稳和温柔的眼睛里。
不承认也没关系,沈宁有点满足地盯着任渊的喉结想,永远不承认都没关系。
任渊甚至有些诧异,动了动嘴唇又什么都没说,把他抱到腿上,“骚得很。”
沈宁分着腿跪在床上,下体紧贴着男人烫得像烙棍一样的鸡吧,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任渊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从后面摸上他的逼,手指触上就陷入一片湿润泥泞里,被缠住嘬吸。
他顺着力道把手指探进去,转着摸了一圈湿热的逼肉,在敏感点上戳弄,把软成一滩的人搂紧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没抽插几下,第三根手指跟着探入。
他的手指插在逼里,手掌覆住他的下体,手腕在尾椎骨上摩擦,“吃得饱不饱宝贝儿?”
不等人回答,手腕疯狂抖动起来,逼肉被按住往后压,手指在里面搅动,他贴着沈宁的耳朵,“嗯?”
沈宁的整个屁股都跟着手掌摇动,逼水被挤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顺着手掌往下流,他尖叫出声,搂着任渊的脖子承受过激地快感,“吃饱了…慢一点哥哥。”
“吃饱了?”任渊变本加厉,手掌按着他的逼肉往上抬,让他的屁股高高撅在空中,“不吃鸡吧也可以了?”
“要吃…要的。”沈宁带着哭腔回答,指腹难耐地在任渊背上划。
“骚逼。”任渊停下抖动,只缓慢地拔出又插入。
“怎么吃?”他含着怀里人的耳垂问,“和手指一起吃?”
沈宁有点害怕,缩着身子摇头,往他怀里蹭得更紧一些。
任渊拔出手指,被堵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喷了满腿,湿润的手指沿着股缝往上划,摸上那朵紧闭的小花,按了按,“这给操么?”
沈宁羞得缩紧了一点,“哪都给操。”
任渊哼笑一声放过他,摸上那颗被磨得红肿圆润的阴蒂,满意地评价,“这才乖嘛。”
“下次就用皮带抽肿,等缩回去了就再抽肿,多抽几次就能一直坠在外面了。”任渊捏着阴蒂打转,“穿上裤子就磨得喷水,只能跪着求哥哥给你洗内裤。”
沈宁腿间又涌出一大股粘液,趴在任渊肩膀上摇头。
任渊把他扔在床上趴着,把那双湿润的眼睛按进枕头里,整个人压在他背上,拢住他全部身体,鸡吧顶进软烂的逼穴,埋在里面不动。
沈宁被滚烫的皮肉贴住,全身都盖着心上人的气味,逼里嘬着心上人的鸡吧,舒服得不得了。
他扭头想瞟一瞟男人的身影,被手掌按住,口鼻都按在枕头里,被柔软的棉花堵住,再吸不上气。
任渊缓慢地抽动起来,身下人全身上下都被压制地动弹不得,也不挣扎,只在任渊顶得深了的时候小幅度颤抖几下。
等到他拉着沈宁的脑袋让他抬头时,这人已经憋得脸颊通红,眼睛向上翻着没法儿对焦。
任渊没松手,拽着他的脑袋和他脸颊相贴,盯着枕头上几道濡湿的印子开口,“也不怕被我玩死。”
沈宁没回答,被肉棒细细磨得有些失神,等到喘过气来时,扭头在任渊的脸侧亲了一下。
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像空中飘着的柳絮,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任渊扣住沈宁的双手,和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背上顶胯,很深很重地操到深处,身下人全身都被操得抖动,等到他抖完,任渊再顶第二下。
任渊感受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在他的侧脸耳朵上胡乱亲,在深重的一下顶弄之后,他贴着沈宁的耳朵问,“是不是你老情人?”
沈宁受不住地张嘴,舌头快要含不住,半吐出来,闻言有点想笑,“不是和你说过没和别人做过。”
任渊沉默着抽插,实在太重,身下人微不可查地向上挪动了一点,他又抓着头发压上来,“老情人也不一定做爱。”
沈宁的腿夹紧又岔开,腿根小幅度抖动,哼叫出声,脑袋无力地垂下去,只靠着男人的手悬着,他闭着眼睛吐出一口气,勾着唇角很轻地问,“不做爱的可以是老情人,那只做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