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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睡梦中被鬼缠上

 

江晏被一只鬼盯上了,还是一只色鬼。

原本他只是去给逝去的母亲上坟,可回来后,总感觉暗处有什么东西在凝视他,让人毛骨悚然,但定睛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江晏不以为意,觉得是自己太累了。

但从那以后,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隐隐约约梦到有人搂住他,像嗜血的恶魔一般舔舐着他的脖颈,而后又温柔地亲吻他的脸庞,像对待不可多得的珍宝。

江晏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挣扎着从梦中惊醒,看着自己再一次湿透的内裤,下定决心去医院检查一番。

可检查后医生却说,他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

带着医生开的药回到了家,江晏看着安静到可怕的房间,决定走走偏方,请个道士来驱邪。

当晚,他就请了一个年轻的道士来驱邪,花了他五千大洋。

那道士又是跳大神又是烧纸钱的,一顿折腾下来,把屋子弄得乌烟瘴气。

但江晏不以为意,屋子乱就乱吧,他想要的只是实打实的效果。

穿着黄色大褂的男人驱完邪后,送了他几张符纸,上面密密麻麻地画着复杂的图样,江晏伸过双手接住,决定把它们贴在床头。

“哎哟哟,你这屋子,阴气重的嘞。”道士嫌弃地挥挥手,又扔了几张纸钱进火盆里。

“感谢先生,辛苦了。”江晏放下手中的纸钱,连忙给他倒了杯茶。

道士接过茶杯,小酌一口后,甩了甩宽大的袖口,把手背在身后,说道:“阴气太重了,一次根本驱不完,这样吧,咱两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给你打八五折……”

江晏看出这黑心道士安的什么心,但他也没拒绝,配合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答应道:“行,下次有需要我再请您来。”

反正他只是求个心安理得,这一次对他而言足够了。

两人加上微信后,江晏才把对方送走。

关上门后,他重重地叹出一口气,走到客厅捡起符纸,将它们分别贴到卧室的门和床头上。

也许是心理作用,他感觉这屋子都宽敞明亮了不少,之前那死气沉沉地氛围荡然无存。

折腾了一天了,安静下来后,一股难以遏制的困意袭来,江晏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躺到床上睡了起来。

或许真的太累了,他的眼皮十分沉重,用尽力气都睁不开眼。

就这样,江晏沉睡了过去。

黑暗中,一道影子睁开了眼。

原本被道士洒满草木灰的地板上忽然凭空出现一双脚,紧闭着门窗的屋内竟刮起一阵怪异的风,地上所有杂乱无章的东西都被席卷起来,形成一道小型的漩涡。紧接着,一个人影骤然出现在江晏的卧室里。

但这些动静并没有把熟睡中的人吵醒。

那人缓缓抬起手,屋里的诡风终于停下。

面容苍白到可怕的少年踱步上前,走到贴着符纸的床头,两只手指轻轻一捏,把那粘的不太稳的纸张撕了下来。

少年把手中的垃圾扔到一旁,终于把目光投向熟睡中的男人,他熟练的翻身上了床,直接跨坐在江晏的身上,随后伸出冰凉白皙的手,塞了一根手指进他的嘴里。

“这么怕我吗?”少年自言自语道,眼睛从上往下审视着江晏的身体,睡梦中的人呼吸十分稳定,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杜珩抽出自己的手指,转而掐住江晏的下颚,迫使他头偏向一边,露出自己干净的脖颈。

杜珩俯下身,伸出舌头享受地舔舐着这片嫩肉。

“呃……”江晏的口中溢出一阵不悦的呻吟,两只手下意识地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

杜珩止住动作,抬眸看向江晏的脸庞。

紧闭的双眼,不安的呼吸,微微张开的双唇。

少年轻哼一声,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把它们束缚在床头。

“哥,别乱动。”杜珩轻声细语的哄着,随后攀上江晏的嘴唇,颇有耐心地啃噬着,温热的触感和他的冰凉交织在一起,不由得让他感到一阵兴奋。

江晏的身体安静一会后又剧烈地挣扎起来,一声细小的呜咽流露出来,杜珩摁住他,直到把那双红润的双唇折磨到发肿,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

他看着身下人紧蹙的眉头和剧烈起伏的胸膛,似是明白了什么,少年轻笑一声,撩开江晏额前凌乱的头发,另一只手覆上他的腿根,轻而易举地分开两条修长的腿。

江晏的呼吸更加急促,身体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杜珩褪去男人宽松的长裤,露出劲瘦的大腿,欣赏一番后直接把人翻了过去,随意地塞了一个枕头在他身下。

圆润的臀部被提起,杜珩扶住身下人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褪去碍事的内裤,露出那道尚未被开发的后穴。

杜珩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生怕惊动正在睡梦中的江晏,他看向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方,谨慎地呼出一口气,缓慢地探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啊——”被控制住的男人发出一声喊叫,鲤鱼打挺般绷紧了脊背,和腰线一起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线。杜珩闻声看去,勾起嘴角,再次探入一根手指,挤进干涩的甬道中。

“不……”江晏咬住下唇,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格外异常,脑子一片混沌,意识也犹如被盖上一层砂纸,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捅不破这层薄薄的隔阂。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由自主地拽紧床单,拧出两道毫无规则的皱痕。

简单的扩张过后,紧致的甬道终于有了松口的趋势,杜珩对江晏的抗拒充耳不闻,他抽出湿润的双指,掏出自己挺立的阴茎,对准那道根本无法容纳这根巨物的洞口。

一阵寒意瞬间席卷着江晏的身体,心底的恐惧一涌而出,如洪水般占据他所有的思绪。

有鬼……

江晏感受到了,有只鬼正在对他做着奇怪的事情。

他想挣扎,但身体像被抽去骨头,根本使不上劲,酸涩的双眼也睁不开,牢牢的闭合在一起,整具身体都不受他的控制。

怎么办……

江晏努力控制着大脑,想要找回一丝身体主导权,他张开嘴剧烈地喘息着,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仿佛一具无形的牢笼,将他悄无声息地吞噬。

他死咬住下唇,胸膛起伏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咬破下嘴唇时,江晏睁开猩红的双眼。

一声浅笑从身后传来,杜珩俯下身,紧紧贴合着江晏带有温度的身体。

“哥,你真厉害。”

空灵低沉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江晏闻言身形一滞,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一瞬间停止。

他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对上一张多年未见的,熟悉但又陌生的脸。

江晏睁大双眼,脸色止不住的发白。

杜珩扼住他的下颚,在嘴角落在一个吻。

“你……你……”江晏看着他,嘴唇一开一合,哆哆嗦嗦地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仿佛丧失了基础的言语功能。

“嗯,是我。”杜珩贴心的回应道,随即抬住江晏下沉的腰臀,身体一挺,直愣愣地把粗大的阴茎挤了进去。

“啊——!”猝不及防的痛感瞬间席卷而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后穴开发的还不算完善,容纳两根手指都够呛,忽然又塞进比手指粗上两倍的玩意,近乎要把江晏的身体撕裂。

杜珩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烦躁的“啧”了一声,抽出自己闯入一半的肉棒,捉住江晏的肩膀,又把人给翻了过来。

他把两条腿放在身侧,再次插入自己没有温度的手指,灵活地朝两边扩张,同时凭借着十年前的记忆,指节不停地搔刮着温热的内壁,想找到江晏的敏感点。

终于在触碰到某一点凸起时,江晏的身体剧烈的颤动。

“唔……”几声难耐又隐忍的声音传来,杜珩停下手中的动作,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忘记和江晏有关的一切。

确保身下人的身体被彻底开发后,杜珩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把挺立的阴茎送了进去,这一次进入相对刚才较为容易,但想把肉棒全部纳入窄小的洞口,依然不能太心急。

杜珩沉住气,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敏感后穴受不了异物的冲撞,生理性地紧紧吸附着这根东西。

最后一下,杜珩用力一顶,几乎把阴茎全部送了进去,脆弱的直肠配合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不一会就包裹住整根肉棒,少年急促的喘息着,急不可耐地抽插起来。

安静的房间内,渐渐充斥着阵阵水声。

江晏无助地感受着身体被肆意地顶弄,痛感,恐惧感以及缓缓上升的酥麻感交错混杂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涌入大脑,提醒着他这件荒唐的事并非做梦。

身体越来越热,江晏始终紧绷着的上半身几乎被冷汗侵蚀,额头上也沾染了些许汗水,细碎凌乱的发丝微微盖过眼睛,眼前这道身影开始变得模糊。

顶弄越来越用力,江晏下身的阴茎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啊——不要,我不要了!”粗大的肉棒拔了出来,而后又重重地顶了进去,不偏不倚抵上江晏的敏感点,男人几乎瞬间弹了起来,但又被少年按住身体,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杜珩每一次顶弄都十分用力,江晏的下身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微微颤颤地跟随着身体摆动,海浪似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来,江晏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再次潜入欲望的海底。

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滴滴答答地走了许久,江晏被操射时,脑海变成一片空白,无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时间流逝的声音在他耳边无限放大。

那人还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江晏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粗矿的呼吸中伴随着颤抖,他用尽力气抬起右手,搭上少年失去温度的手臂,“杜珩……”

少年身形猛地一滞。

江晏难受至极,他的意识逐渐沉沦,正打算闭上眼休息时,软烂的后穴又继续被发狠地蹂躏起来。

他睁开通红的眼,变了调的呻吟喷涌而出。

“唔——啊——”

洁白的床单被沾湿一大片,江晏昏昏沉沉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闭上了眼。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杜珩不甘的,带着恨意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十年来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哥,你还在恨我吗?”

……

翌日清晨,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床头柜上的闹钟第n次响起时,江晏挣扎着从睡梦中惊醒。

瘫坐在床上的男人惊恐地喘息着,冷汗从皮肤里渗透出来,打湿了穿在身上的衣服。

由于昨晚睡得早,窗户没来得及关紧,冷门灌进屋内,地上的草木灰被吹的到处都是,原本被贴上的两张符纸也掉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

江晏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不安的内心躁动起来。

他昨晚又做了那样的梦。

而且梦到的还是自己逝去多年的弟弟。

江晏感到一阵烦闷,他扶住脑袋,艰难地叹出一口气。对于那位弟弟,他并不是很愿意想起,过往的生活太过痛苦,每次回忆起,都像是尖刺扎进心脏,明明是看不见的伤痛,却能带来最钻心的痛楚。

他打算继续驱邪,昨晚看来效果不是很好。

但正当他想要翻身下床时,清晰的疼痛忽然从下身传来,江晏动作一顿,汗毛霎时间全部立起,背后也传来一股凉意。

他并屏住呼吸,抬起发抖的手,惊魂不定地掀开被子。

在看到一片干涸的泥泞后,江晏的理智瞬间被瓦解。

原来,那不是梦。

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脑海里掀起阵阵波澜,江晏发了疯地往后退,后背触碰到床头,发出一阵闷响。

如果这不是梦。

那么……

他不敢再多想,惶恐地抬起头,目光搜寻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隐藏在黑暗里的罪魁祸首,但静谧的房间内,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再没了其他动静。

江晏哆嗦着下了床,迅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后,逃命般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甚至都来不及清理泥泞的身体。

这里不能再多待了。

他被鬼缠上了。

男人离开后,原本房间内敞开的两扇窗户忽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老旧的木窗像一张巨口,猛得张开,随后源源不断地吞入冷风,书桌上摆放的书本唰唰的翻动着,毫无规则的噪声充满整个房间。

在难以察觉的暗处,一道身影凭空出现。

少年眉心微拢,黯淡无光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从他下垂的嘴角中,隐约能感受到一些不悦和难过。

杜珩盯着江晏离开的地方,冰冷的指节快要掐烂掌心。

外面的雨愈下愈大,豆粒般的雨滴打在石板上,向四周溅起水花。

江晏逃到一处能避雨的地方,第一时间给那道士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半分钟后才被接通,男人一道懒散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过来:“喂?江老板,有什么事吗?”

听到令人安心的声音后,江晏才稍微放松了下来,他努力沉住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张,“梁先生,我家里真的闹鬼了,在昨晚,我看到他了!”

也许是这个可怕的消息来的太突然,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几秒后,才询问道:“您是说,您看到鬼了?”

“是,千真万确,他还对我……”

江晏的声音戛然而止。

“嗯?他对你怎么了?”

“……也没什么。”男人咬住唇,岔开话题道:“梁先生,请您帮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它赶走吗?”

“当然可以,江老板您别急,我今晚再去你那看看。”

得到专业人士的一番安慰后,江晏紧绷着的弦才落了下来,他看着眼前散落的雨水,咽了口气,说道:“那麻烦您,晚上见。”

挂断电话后,江晏无力的倚靠在一旁,缓过来后,他叫了辆出租车,开往自己上班的地方。

但一路上他都魂不守舍,抑制不住去想这件事,以至于下车时都忘了给钱,被司机叫住后,才一边道歉一边掏钱。

这一整天,江晏都像是被抽了魂,别人叫他要好几声才答应。他的办公桌上还挂着曾经一家三口的合照,但经过昨晚的事,照片上的杜珩越看越让人毛骨悚然,最后江晏干脆把它扔进了抽屉里,眼不见为净。

在一整天痛苦的洗礼后,夜幕才悄悄降临。

月升日落,华灯初上。

江晏领着那黄袍道士再一次进了屋内,大门刚被打开,一阵凉风径直吹过来,携带着一些草灰,扑在二人的脸上。

“咳咳……哎哟,这阴气怎么还更重了?”那道士挥挥手,拖着自己大包小包的玩意,满脸嫌弃地踏了进去。

江晏不敢懈怠,连忙跟了上去。

不知道什么原因,外面的天气说不上多冷但穿件外套足够,可屋内的温度像是刚进入深秋那般,即使裹着外衣也让人身体发凉。

江晏心底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他沉住气,紧紧跟在道士身后。

那人破开卧室的门,迎面而来一张破烂的符纸,抖擞着扑到男人的脸上,屋内尚未被关紧的窗户吱呀作响,不正常的寒气通过窗户钻了进来。

“我草,你这卧室,可以拿来当鬼屋了。”男人甩开飞到脸上的符纸,张望着走了进去。

江晏停站在门口,惴惴不安地注视着道士的一举一动,那人走到床前,从袖口里翻出一张崭新的符纸,将其贴在床头。

“真奇怪,感觉你这床溢满了阴气,昨天来还没那么严重。”梁先生摸了摸下巴,满脸疑惑。

“……可能这鬼在上面躺了一下。”江晏撇过头,提了个荒唐的说法,也不管这道士信不信,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昨晚被一只鬼给操了吧。

即使真告诉他,这人恐怕也不相信。

好在那道士没有过多纠结这奇怪的一点,他手里捏着一沓符纸,每走过房间一个角落就贴一张,最终走到书桌上的全家福时,手刚伸出去还没来得及贴上,忽然一阵诡异的风卷了进来,愣生生把原先贴的全给吹落在地。

江晏看着这并非寻常的一幕,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心底的不安愈发严重。

梁先生低头看着这满地的黄色纸条,显然也是被吓到了,但他很快调整好,蹲下身悉数将它们捡了起来。

“看来真的有脏东西。”梁先生把捡起的符纸放到桌子上,环顾一周后思索道:“像是个恶鬼,可能要换个法子了,普通法子赶不走祂。”

江晏眉头紧皱:“什么方法?”

那道士没有立刻回应他,而是反问道:“你知道这鬼的坟在哪吗?”

江晏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在群山墓园,我就是从那里回来被缠上的。”

“那就行,走吧,现在就去群山墓园。”

“现在?”

梁先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听到江晏的疑问后转过身,理所当然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敢睡这屋?”

“……确实不敢。”

“这不就对了,不敢就跟我走吧。”梁先生提上包裹,从江晏面前走了过去,始终不敢踏进房间半步的男人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梁先生走的很快,三两步就溜了出去,江晏走在后头,正准备关灯锁门时,原本空旷的卧室门口恍惚间出现一道影子,江晏猛得抬头,定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错觉都无所谓了,他匆忙锁上门,快速跟了上去。

二人开车来到距离市区有一段距离的群山墓园,那道士知道自己的黄袍太过招摇,下车前把它脱了下来,放在副驾驶的位置,随即提着自己的东西,和江晏并肩上了山。

漆黑的山头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闪烁着,好在那姓梁的装备充足,从包里翻出一盏手电筒,开关一按,面前一大片区域都被照亮。

“怎么样,我这手电筒,亮不亮?”梁先生得意道。

江晏心不在焉,随意地点点头:“亮。”

“想要的话可以卖你一个,原价58可以给你38。”

“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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