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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死去的弟弟草到昏厥

 

江晏强忍住心底的不安,再次拨打了电话,细微的铃声飘荡在空中,持续一分钟后又消失不见,只留下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此时此刻唯一信赖的人失去了联系,江晏怔怔地坐在副驾驶,机械般地一次又一次拨打过去。

终于,重复十来次后,终于被接通。

“喂?”电话那头的人率先开口。

“梁先生,你现在在哪?”江晏点开免提,慌张地询问道。本来就被鬼给缠上了,现在又把他独自放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说不定那鬼就在某个角落盯着他,换谁来都要受不了。

“喂?!江老板?”梁先生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提高嗓音又问了一边。

江晏一愣,提着心疑惑道:“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喂?!你不说话我挂了啊,我马上回去,你就在那等我,别怕。”电话那头的人自顾自说完后,匆匆挂断了电话。江晏抱着手机僵在原地,听着耳边不断重复的挂断提示音,瞳孔无限放大。

外面吹起一阵凉风,树梢被吹的沙沙作响,极其微弱的斑驳树影在地上摇晃着。

很快,江晏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他用余光瞥着头顶的后视镜,心脏像被人拨动开关,猛烈地跳动着。

车内的后视镜里,反射出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

少年抱着手通过镜子和他对视,心情不错地扬起嘴角。

江晏一直不敢开手电筒,就是怕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可现在,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突然出现在视线中,还对他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瘆人极了。

江晏转过头,想避开那道黏人的视线,装作自己没有看见。但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覆了上来,动作利落地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再次抬起头,通过后视镜和自己对视。

“看着我。”

杜珩低沉的声音宛如电流一般钻进江晏的耳朵里,引得他大脑一阵发麻,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你想干什么?”江晏看着镜中的杜珩,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恐惧,双手死死掐住裤腿,泛白的指尖陷入掌心。

杜珩轻笑,在江晏脸颊亲吻一口后松开了他,摊开手回答道:“不干什么,想你了罢了,从坟里爬出来看看你。”

江晏闻言,拇指的指甲盖差点被自己扣破,他松开可怜的裤腿,小心翼翼地深吸几口气。

“还有,离那人远一点。”杜珩补充完这句话,在江晏眨眼的瞬间,径直消失在他眼前。

江晏一愣,打开手电筒急忙转过身,看着空无一物的后座,还没来得及缓和一下,就听到一阵敲玻璃的声音。

他顺着声音转过头,看到一张诡异的脸后被吓了一大跳,脑袋差点撞到车顶。

梁先生放下抵在下巴的手电筒,拉开门把带上去的东西重新扔到座位上,随后抬眸看着他惊魂未定的表情,挑眉道:“怎么这个表情,遇到鬼了?”

江晏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他没有回答梁先生的话,而是反问道:“你去哪了?”

“我看到一个影子在树林里面,还以为是鬼,结果跟过去居然是个人,唉。”

听着他颇为遗憾的语气,江晏嘴角踌躇,不过他也抓住了重点,视线投向这位不靠谱的道士身后,果然看到一个低着脑袋的女生。

那位女生全程低着头,一声不吭,两手紧张的放在身后,衣服上沾染了一些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滚了几圈一样。

“她是?”

“哦,她说她来上坟,但是回来的时候迷路了。”

江晏蹙起眉,谁家这么闲大晚上来上坟,跟别说看起来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再说即使真的晚上来上坟,顺着大路走也不可能迷路,更别说跑到森林里去。

简单的一句话,破绽百出。

但江晏也懒得管与他无关的事,他点点头,把视线收了回来。

梁先生把女生安排到后座,随后把江晏从副驾驶上拽了下来,自己爬了上去,说道:“你跑副驾驶干嘛,我又不会开车。”

江晏回到驾驶位,心神不宁地启动发动机,随后看向后视镜,问道:“你家住哪,送你回去。”

女孩终于抬起头,露出怯懦的眼神,结结巴巴道:“城,城中区。”

“嗯。”江晏浅浅回应道,紧接着梁先生也报上自己的住址:“我在城西雨微路,也送我一趟呗。”

江晏闻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想法,他偏过头看着梁先生,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方向盘。

梁先生注意到他的目光,系好安全带后抬起眼,问道:“怎么了,不愿意吗?”

“那到不是。”江晏笑道,随即清了清嗓子,看向前方,询问道:“那个,我今晚可以住你家吗?”

“?”

江晏咬牙:“求你了,我可以给你钱。”

“成交,那走吧。”

“……谢谢。”

不知为何,江晏总觉得自己亏大了。

但能被收留也算不错了,家里肯定不能回,他也不敢再独自一个人待着,不敢确定杜珩会什么时候出现,最好的方法就是和别人待在一块,更何况职业就是道士的梁先生。

江晏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先熬过这两天最重要。

送完那女孩回家后,江晏才跟着导航开往梁先生的家,一路上畅通无阻,几乎每个路口都是绿灯。

梁先生的家在一处老式居民楼,小区门口没有保安看守,只栓了一条大狗,看到陌生的江晏不但没有吼叫,反而夹着尾巴立马缩进了窝里。

但两人没有在乎这反常的一幕,一前一后的进了小区。

梁先生带着江晏进了靠边缘的一栋楼,楼里安装了声控灯,在男人开门时,暗黄的灯光才亮起,照亮整个楼梯间。

陈旧的铁门被打开,江晏跟着走了进去。

“我这里只有一张床,为难你和我挤一挤吧。”梁先生把东西扔到柜子上,弯下腰从鞋柜里翻出一双干净的拖鞋,扔给江晏。

“不了,我睡沙发吧,都差不多。”江晏结果拖鞋换上,随后打量了一下这间不大的屋子,杂乱的客厅里几乎堆满了各种奇怪的道具,沙发上堆了几件还没洗的衣服,沙发对面卧室的门半开着,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行吧,随便你。”梁先生脱下外套挂在门口衣架上,继续道:“你先去洗漱,浴室柜子里有备用洗具,我收拾下客厅。”

“麻烦了。”江晏发自内心的感激道,紧接着走进浴室,照着梁先生说的话从柜子里翻出了崭新的洗具,迅速地洗漱起来。

洗漱完毕后,客厅也收拾的差不多了,虽然乱还是乱,但相比起刚才,干净了不少。

梁先生给他安了一床被子和枕头,看到江晏出来后,跟着走了进去,开始洗漱。

今天从早忙到晚,江晏整个人疲惫的不行,再加上在这个安全的环境里,他放松了自己的神经,刚躺上沙发,强烈的困意直接袭来。

梁先生洗漱好后,打着哈欠走到卧室门口,关灯前嘱咐江晏,有什么事直接叫他就行,别客气。

江晏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裹着被窝翻了个身。

墙上的开关“啪”的被关闭,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果然,在别人家里比在自己家里安全许多,这是江晏睡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响起,江晏刚睡过去不久,就开始做梦。

梦中,他被一只巨蟒缠住双手,冰凉的触感惹的他眉头紧皱,而后那条蛇松开他,钻进他的衣摆下面,慢慢悠悠地往上爬,蛇神经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酥痒,最后停在他的胸口处,竟伸出舌头开始舔舐。

江晏被刺激的挺起腰身,伸手想将巨蟒擒住,但他刚抬起手,就被蛇的尾巴束缚住,被迫压在自己头顶。

蛇开始不满足于玩弄胸前两点,继续顺着皮肤往上爬,一路经过江晏的锁骨,脖子,最后停在他的耳侧,张开嘴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垂。

江晏喘着粗气,难受的偏过头,避开巨蟒的啃咬。

巨蟒明显对他的抗拒感到不满,再一次攀了上去,这次他缠住江晏的脖子,蛇头停在他的耳边,江晏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一道紧致的力度缠绕在脖子上,快要让他窒息。

“咳咳……”他的双手得到解脱,第一时间挽住脖子上的蛇身,极为艰难的喘着气。

“我不是说了吗,离他远一点。”

带着怒意的声音如回声一般在江晏脑海里回荡,无比的清晰,睡梦中的人身形一滞,混沌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江晏睁开眼,借着窗外打进来的微弱灯光,堪堪看清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江晏的瞳孔无限放大,随后身体像一条刚被打捞上岸的鲤鱼,不顾一切的肆意挣扎着,强烈的反应差点让杜珩控制不住,少年垂下眼眸,花光力气才把江晏制服。

“梁先生!!”江晏发觉推不开身上的少年后,干脆放开嗓子搬救兵,然而他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杜珩眸色一沉,手上的力道竟松了些。

江晏抓住这个时机,挣脱了他的桎梏,随后撑起身子往前爬,乱作一团的被子掉落在地上,狭窄的沙发上只剩下一团柔软的枕头。

“梁先生!!救命!”

江晏再次喊道,杜珩冷哼一声,拖着他的脚把人又拽了回来,毫不留情地压了上去,他按住江晏的脊背,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声音冷到极点:“你难道不知道,被操之前不能喊其他人的名字吗?”

整个人都被钉在沙发上,江晏尝试着挣脱,但都是徒劳,被死死摁住的肩膀像被嵌入一颗钉子,比起皮肉上的伤痛,更令人恐惧的是难以摆脱的禁锢。

杜珩察觉到他惨白的面容,黯淡无光的眼眸转动,看向自己的左手,随后紧忙松开江晏的肩膀,掐住江晏下颚的右手也无意识松动。

得到解脱的江晏终于可以喘口气,他忍着酸痛想推开骑在身上的少年,但因为肩膀差点被卸了下来,胳膊完全使不上劲,反倒被杜珩捉住手臂,强行束缚在头顶。

江晏的指缝被插入冰凉的五指,杜珩低下身,把鼻尖抵在他的颈窝,低声道:“别动。”

说完,一阵难以忽视的酥麻感顺着腰身缓缓往上爬,江晏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尝试着扭动身体,避开对方的抚摸,紊乱的气息凌乱地打在少年的脸颊上,“你要是报复我没去看你,不必用这种方法。”

对方听到他的话明显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江晏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你想要什么,钱?我明天就去给你烧。”

话音刚落,几声轻笑在耳边响起,江晏心底一沉,还是说道:“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江晏并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作用,黑暗中他看不清对面任何表情,但钳住他下巴的手的确放开了,江晏紧张地咽了口气,圆润的喉结滚动,刚要继续开口说话时,一双冰冷的双唇却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少年没有吻的很深,只是轻轻把弄着江晏干裂的嘴唇,试图滋润这片干涸的领地。

双手也被松开,杜珩在他唇边轻啄一口后,终于直起身子俯视着他。

江晏暂且松了一口气,他如释重负地闭上眼,可心里的石头还没落地,下一秒,一双手挽住他的双腿,把他往下拖了一段距离,使这两条修长的腿搭在杜珩的腰身两侧。

杜珩扯开他碍事的腰带,动作利索地褪去黑色的休闲裤,根本不给江晏任何反应的机会。

白皙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江晏先是一愣,随后难以置信地拢起眉心,两条腿胡乱的蹬着,大声喊道:“杜珩!”

“我又没答应你。”杜珩捉住他的脚,顺势把腿往两边拉的更开,更清晰地暴露出江晏腿间那团毫无起色的鼓包。

门户大开的动作让江晏感到十分羞耻,他屈膝想要并拢双腿,杜珩却趁着这个没有防备的空挡,把江晏的四角裤扯了下来。

最隐私的地方被杜珩尽收眼底。

江晏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他睁大双眼,两眼放空地盯着洁白的天花板。

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被抽干,身体完全不听使唤,江晏微张着嘴唇,惊恐地看着在他身上作案的少年。

“都说了别动。”杜珩满意地俯视着他,随后抬起一只手,把食指探进江晏的口中。

少年的皮肤白的像刚烧出来的陶罐,他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朝着目的地探去,指尖刚碰到干涩的后穴,江晏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弹了起来。

杜珩挤进半截手指,曲起指节扩张着内壁,江晏闷哼一声,急促的呼吸充盈整个房间。

“杜珩,梁先生就在卧室里,你疯了吗?”

江晏咬着牙,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刚才这么大动静卧室里那位都没醒,想必也像他现在这样被动了什么手脚,但急病乱投医,他不得不把那道士搬出来,祈求它成为自己的挡箭牌。

体内的手指没了动静,气氛也瞬间安静下来,二人之间沉默几秒后,杜珩把手指抽了出来。

下一瞬,一个挺硬的东西抵住他尚未扩张完全的肉穴。

江晏身体一僵,紧接着酷刑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他仰起头,几声痛苦的喊叫源源不断地溢出,冲击着杜珩的耳膜,少年眉眼低沉,掐着他的腰抽插了几下,而后又整根拔出,翻身下了沙发,直接提起江晏的腰,把他抗在了肩上,朝着卧室走去。

察觉到杜珩的意图后,江晏紧紧抓住门口的柜子,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都不放手,一声尖锐的摩擦声在客厅内炸开,柜子直愣愣被江晏拖动了几厘米。

“怎么了?不是很想见你的梁先生么,我带你去见他。”杜珩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最后一根拇指被掰开时,江晏微弱的气音响起:“不要……”

“砰”的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杜珩踢开,江晏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的余光里瞥到一件黄色的袍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的最里侧,江晏心底警铃大作,用尽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

杜珩冷笑一声,不知从哪摸出一条领带,他单手撑在江晏身体一侧,俯下身亲吻着江晏的眼眸,随后不顾身下人的抗拒,将领带轻柔地系在他的眼睛上。

无论江晏口中再吐出什么东西,杜珩都充耳不闻,谩骂也好,求饶也好,他都当作是今晚的调情剂。

江晏被翻了过来,整个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被抬起,露出方才被蹂躏过的后穴,杜珩强忍住横冲直撞的欲望,重新开始仔细的扩张,纤细的手指压平了后穴的褶皱,待到出入轻松时,杜珩才抽出沾染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洞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整个过程江晏都一声不吭,杜珩放慢自己的动作,努力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找了许久,粗大狰狞的性器抵上一处凸起时,江晏终于有所反应,他身体微微抖动,一声克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杜珩动了起来,抽插了没几下,似乎又发现这个姿势身下的人会很累,他索性把江晏抱了起来,自己坐到床边,让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也进入的更深,江晏的小腹甚至隆起一个小坡。

“为什么想赶我走,江晏。”杜珩说一个字顶一下,男人身体被顶弄的上下起伏,温热潮湿的后穴紧紧吸附着肉棒,“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又要赶我走。”

江晏听着他的质问,脑子却犹如浆糊,吸收不了任何信息,也给不出他想要的回答。

一整晚,二人的肉体紧紧相连,不同的姿势换了又换,最后一次,杜珩顶弄的幅度太大,眼睛上松松垮垮的领带落了下来,垂在少年的肩膀上。

卧室里有一盏光度很低的台灯,借着橘黄色的微弱灯光,江晏看清床上的景象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那件黄袍只是一件外衣,那道士根本不在屋里。

我刚注册海棠不久就发生这样的事dt-tb,这篇文还写了两w存稿没发啊啊啊!

以后估计不会继续写了,收藏的宝子们可以取消收藏了,另一篇也是,都不会继续写了,呜呜呜,这和我刚怀上就流产了有什么区别*?????。

作为新人也不知道还能去哪写,绿江难出头,cp不签约也难混,洋柿子养ai,fw进不去,知乎文风不适合我,算了我还是放弃写文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吗的和地球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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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字数

致歉书

对不起大家可能是我真的太帅了所以导致很多人对我产生想法可是我的帅又有什么错呢我已经很低调了太帅我也没办法讨厌这样帅的自己

首先声明我长那么帅不是故意的其次我妈也不知道我出生就那么帅b超的话医生也看不出我这么帅最后关于我帅到大家这件事我道歉我不知道我长这么帅会冒犯到大家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一样帅我是史书级别的帅其他人的帅只不过是一时的帅不像我是永久的帅虽然长得帅不是错但是在这里我想为那些被我帅到的人道歉对不起帅到你了

我有9999999999个人格,还有化蝶症,化蝶症其实并不痛苦,反而是一场救赎我喜欢黑色,喜欢黑夜,不知道多少次哭湿了枕头没有人能理解我的痛苦希望你永远不会懂

我对的起谁我谁都对不起,我活着就是种错误,但你那冰冷的言语就是对的吗?你小嘴巴一开一合就得啵得啵得啵得啵得啵两句,给我本来就脆弱的心里防线捅出了一个巨洞,你骂完我,你是舒服了,你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看这人少,我来给大家跳段街舞????????????????????????????????????????????????????????????????????????????????????????????????????????????????????????????????????????????????????????????????????????????????????????????????????????????????????????????????????看这人少,我来给大家跳段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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