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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感双清纯男高叠罗汉被老师爆C子宫要考大学给老师生孩子

 

少年努力装作成熟去讨好成年人的模样是最可爱的。

我喜欢他们这副淫荡乖巧的模样。

“是吗?那还真是乖孩子……”

我笑着压住许言的腰,让他的小逼更紧地贴在鸡巴上,我能感受到他肥软湿润的肉唇被迫打开到极限,充血红肿的阴蒂压在鸡巴上的存在感也很强。

“呜……老、老师……”

许言不安地扭了扭腰,他本能地想逃走,但对我的渴求和顺从压过了本能。

嗯,他在老师这里一直都是乖孩子,老师想玩他的逼,那他就乖乖让老师玩就好了……反正他整个人都是老师的。

“乖,就这么坐着。”我说。

“好……”

男孩抽了抽鼻子,忍耐着瘙痒和欲望,绷紧漂亮的腰背,顺从情人的指令将小逼紧紧压在心爱的大鸡巴上。

老师的鸡鸡……好粗……好烫……明明只有一半插在弟弟的阴道里,他都能共感到那阵被用力撑开塞满的饱胀感……龟头硬邦邦的,正好顶在了g点附近,害得他的小逼痒的要命,就连刚刚还酸痛的宫口都开始发痒,似乎回想起了被狠狠打开尽情玩弄的快感。

“老师、呜啊、老师动一动嘛……操操骚子宫……”

连许言都空虚得无法忍受,明明被塞满肉穴却也无法获得快感的许嘉更是难以忍受,终究没忍住哑着嗓子向她撒娇求欢。

不对,不能这么说……老师的鸡鸡插在里面就已经很舒服了,但是……但是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

两兄弟甚至没有一个眼神交汇,就默契地手脚并用,一起带着我往他们身上压。

“呜嗯……”

“哈……”

龟头终于重新与宫口亲密接触,两个男孩发出又满足又惧怕的呻吟。

许嘉拼命收缩夹紧穴道,缠在我大腿后的小腿不断施加力道,试图用他自己的节奏带我进入他的子宫。

他比哥哥有勇气得多,也更喜欢主动,许言就从来不敢这么做,或者说他更喜欢被女人压在身下强行拉开腿进攻侵略的感觉。

“呜!等、等等、小嘉、呜啊!好酸呜……让我缓一下……”

许言还不比弟弟耐操,常年游泳的他身子被水浸润得更加敏感,对许嘉来说这样蹭磨宫口还能忍受的酸软,对他来说却难以忍受,同等的快感侵蚀下,他通常都会比弟弟更先崩溃投降。

但不论是他的弟弟还是情人,没有一个会因为他软绵绵的求饶停下。

他始终意识不到一点,那就是无论是弟弟还是情人,她们都十分乐于欣赏他被玩得哭软求饶的模样。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但熟悉的人,包括许嘉在内都会觉得作为哥哥的他更可爱的原因。

他退缩了,原本扶在我腰后的手非常没骨气地想要收回去,但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摁住。

我笑着在他挺翘肥软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反手用力抓住一捧抓揉,同时掰开用拇指抠挖那泛着漂亮蔷薇色的屁眼。

“这就要躲了?还没开始呢。”

正说着,我便重重往前一顶,半个龟头立刻陷进男高中生柔弱可欺的宫颈。

“呜呜!!”

“哈啊!!”

两人同时激烈地潮吹,双倍的温热淫水激烈地喷溅在我们腿根,许言不受控制地倒下,尽管被我拉住手臂也依旧倒在了弟弟身上。

柔软的潮吹小逼从紧贴在鸡巴上变成了贴在我小腹上,肉蚌似的丰满肉逼激烈地抽搐张合着,分明没被任何东西侵犯,这个肉穴却好像已经经历了猛烈的性爱洗礼。

他本能地要与我亲近,高潮中也不自觉地扭着屁股把整个小逼都贴到我小腹上,柔软的肉唇把我的小腹蹭得一片黏糊。

真可爱。我想着。

接着干脆顺势而为,放开了他无力的手臂,任由他重新贴在许嘉身上,两兄弟立刻抱紧对方,像是两条互相汲取温暖的美人蛇。

而我依旧握着他的臀肉,借力挺腰在许嘉穴内抽插,少年的身体没什么抵抗力,怀柔与铁血双管齐下下,他那看似防线坚固的子宫很快就失守,逐渐在龟头的碾压钻磨下向我打开。

同时我也没晾着许言,我右手的手指全埋进了他两个洞里,他的括约肌锻炼得很好,肠道湿软黏糊,我偶尔也喜欢操他们后面,尽管他们有些抗拒屁穴高潮,但身体的快感是无法否认的。

“呜啊啊啊啊!!”

很快,在我耐心的研磨下,许嘉又抖着腿尖叫着抱着哥哥潮吹了一次,与此同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少年覆着性感薄肌的小腹突兀地鼓起一个小包,那是他身为男人最脆弱最不该让人触碰的地方。

而现在,它不但被当成性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并且对这样的对待感到满足喜悦。

这个尚且稚嫩的器官在意识到自己有多珍贵、有多应该仔细保护之前,就已经被入侵者粗暴地调教成了女人的形状。

到了这种时候,男人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们繁衍的本能高于一切,他们的基因程序让他们注定无法反抗能够打开他们生殖器官的女人,每到这时,他们脑海里就只会剩下用自己年轻的子宫为我怀孕的念头。

而我拥有他们的绝对控制权。

我可以尽情玩弄他们外表青涩而带着催熟甜美的肉体,可以让他们器官交叠,毫无隐藏地向我打开阴道、直肠乃至子宫,他们会任由我将性器随意插入他们哪个洞,不会有一点反抗。

甚至就算我拉着哥哥的手让他自己扩张后穴,他也会边哭边照做。

“撑开点。”我拉着许言的手指,让他自己摁在肛口向两边拉开,被扩张玩弄得相当松软的艳红肉洞可怜地收缩着,随后被它的主人亲手打开入口,毫无保留地向我展示他内里颜色粉嫩的肠穴。

“呜……老师……老师轻点……”

少年嗓音沙哑,他边要忍耐子宫被蹂躏的快感,还要听话自己打开后穴,雪白的身子一直发颤,怎么看怎么可怜。

他知道求饶撒娇是得不到女人怜爱的,甚至会换来更过分的蹂躏,可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要向她示好,忍不住要把最柔软的自己袒露给她。

“轻点你们又嫌不够了,骚货。”

果然,他们只能模糊地听到她轻笑一声,紧接着就被摁着腰腿,被女人毫无顾忌地爆操子宫,他们柔弱地宫腔没有一点抵抗力,被操得来回鼓起,龟头怎么戳怎么玩他们就变成什么形状,俨然只是她可爱的玩具。

“呜啊!啊、啊呜、嗬额……”

“死了呜……要死了……呜啊!要、要被老师操死了……”

两个漂亮的小骚货转瞬便丢盔弃甲,眼泪口水都兜不住,脸颊身子都泛着红。

弟弟挨操中的骚逼拼命夹紧,想被老师的鸡巴更凶更狠地操弄,哥哥得到相同快感的小逼却只能空虚地张着一个指头大小的软嫩小洞,花心若隐若现,叫人根本忍不住去用手指挑逗勾弄。

“这就要死了,以后怎么给老师生孩子?”

这俩骚货说骚话时嘴上一点不把门,没点高中生的样子,这会儿被抓着小辫子都没得反驳。

“呜……没、没关系的……”

“书、呜、书上说……”

“男人被操得越熟越容易怀孕……呜啊……”

“生孩子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痛呜……”

“我、我们家基因很厉害的……”

“可以给老师生两对双胞胎……”

他们俩跟说上头了似的,一人一句相当丝滑,给我听得哭笑不得。

我用力在他们屁股上一人甩了一掌,惩罚性地在子宫里狠狠一搅。

“你们俩平时都在说些什么?不好好想着考大学,净想着给女人生孩子是吧?”

爹的,我和景熙都没想那么远,这俩小子倒是敢想。

只听这俩闷笑起来,撑起身来要换体位,我一动不动任他们自己搞,龟头刚从许嘉发情湿肿的小逼里滑出来就被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握住。

许嘉靠在床头,许言靠在弟弟怀里,他握着我的鸡巴,熟练而热情地将龟头引进被弟弟掰开的肥软骚逼里,空虚已久的逼肉软得不像话,跟要化了似的纠缠上来,毫无阻碍地让龟头一路顶到子宫。

“大学……嗯哼……当然要考……”

“而且要考到老师的学校……”

“到时候、嗯啊……怀着学姐的孩子去上课……”

“别人问起就说是学姐的童养夫,从小就被学姐操熟了,一成年就怀孕……”

“这样学姐就跑不掉了……”

“嘻嘻”

如果不是他俩那副已经完全沦为女人鸡巴套子的痴态,这番话说出来或许还有点渗人。

但一边合不拢腿夹着逼求鸡巴干烂子宫,一边红着漂亮的脸蛋含糊不清地说出来,只会让人觉得这是两个性早熟的笨蛋高中生被操痴了自甘堕落的痴汉发言。

清纯帅气的大一帅哥其实逼早被操烂刚入学就怀孕什么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那就如你们所愿。”

我摁着他们柔软的小腹,感受他们被操得鼓起的器官,眯眼笑道。

没有人比我更痛恨开学。

当然我更痛恨连大四还要上课的专业。

更恨改了一遍又一遍还要被打回来的论文。

我顶着熊猫眼坐在电脑前,心情烦躁到极点,此时此刻就算是狗路过我面前我都要骂两嘴。

“呜哇……荔荔你还在改啊?这都几稿了,沈教授咋就逮着你一个人折腾?你是不是得罪过教授啊?”

室友经过我身后,再一次为我的惨状默哀。

我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得没得罪过他不清楚,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把我得罪了。”

室友叹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下:“看来欣赏美男也是有代价的,比起眼福,还是小命更重要。”

我没说话,心底冷笑。

沈斯宁,本院唯一年龄低于35的正教授。

身高185,体重158,a大出圈的美人教授。

凭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禁欲高冷斯文败类的气质、一身能把西装撑得性感无比的丰满皮肉,在大学城里赫赫有名。

金融系这无聊得发癫的破课硬是因他节节爆满,更有甚者为了他专门放个无人机进来录播。

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是个魔鬼的事实!

“哇,沈教授又有新图出圈了,我滴个乖乖,这个奶子,这个屁股,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我那不顾人死活的室友这会儿已经在旁边拿着手机斯哈斯哈了。

我冷漠地捧哏:“什么词?”

“嗯……人夫感?对对对,就是人夫感!”

我冷哼:“什么人夫感?你不就是馋人家屁股大。”

室友一噎:“日,我说得明明是气质!不过你要这么说也没错……”

思春期的女人很难不被异性的肉体吸引。

沈斯宁的身材,就属于是爱的人爱死,不爱的人嫌腻的款。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我的错觉吗?我感觉沈教授的屁屁比大一大二那会儿大多了。”

“不知道,可能又生孩子了吧。”我依旧冷漠地敲字。

“……又不是下蛋,他怀孕了我们能看不出来?”

“那就是生活很性福。”

“你说的是那个xg?”

“都可以。”

“死鬼。”

我们开着低级黄腔又聊了几句,室友就爬上床去看她的亲亲纸片人老公了。

剩我一人在下面继续孤单地敲键盘。

但沈斯宁屁股为什么越来越大,我是最清楚的。

毕竟始作俑者就是本人。

‘滴滴——’

说曹操曹操到,我瞟了一眼消息,消息栏赫然就是‘沈教授’三个大字。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被论文折磨得快成厉鬼的怨气,打开他的聊天框。

‘论文改得怎么样了?’

‘快了’

对面发来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包,我感觉到我额头血管在跳动。

‘需不需要老师帮忙?’

‘您别再把它打回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微笑’

然而对面完全无视她的话,自顾自地接上下一句:

‘我今天下午没课,丁同学有时间的话老师可以为你提供一对一辅导’

我嘴角一抽,用论文折磨我还想我当免费按摩棒,想得美!

我狠狠地摁下‘不去!’二字,然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

该死的男人,有事没事就来给她添堵,她偏不随他愿。

然而过了两分钟不到,屏幕又亮了起来,这次直接是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挂了,对面又接着打,我干脆调静音让它慢慢响。

但老男人,尤其是当老师的老男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我的屏幕硬是亮了半个小时。

室友从床上探出个脑袋来:“亲爱的,你的手机屏亮的我难受,要不我帮你接?”

我:“……”

我只好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上来就是一句:“能不能别烦?”

对面默了一下,低哑的嗓音带着柔软的讨好:“我错了,我就是想你……你就过来么,过来我都帮你弄……”

我铁石心肠地说:“我能自力更生,不劳教授费心。”

“……”对面又默了片刻,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想给你弄个优秀论文……”

我眯着眼‘嗯?’了一声。

对面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一瞬,这才又哑着嗓子小声说:“你整个暑假都不找我,我有点生气……”

我气笑了,“不是你说暑假忙没空吗?”

对面声音更小更弱了:“那你也不能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嘛……”

“你不也一句话都没跟我说?”我翻了个白眼。

而且哪里没说话了,明明隔三差五在群里催论文催得跟屎坑着火似的。

“那你来不来嘛……你忍心我当空巢老人吗?”

“你都忍心我改八遍论文,我又有什么不忍心的?”

每说一次论文我的火就冒一次,混个毕业证的事儿非给我加难度!

“我错了么……你不想改那就不改了,你过来陪陪我吧……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好不好?”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水煮牛肉。”

对面瞬间笑开了,“好,我现在就买菜。”

而我看着挂断的屏幕也咧嘴一笑。

骚逼,今天不玩死你我不姓丁。

**

沈斯宁确实是人夫,并且还是人父。

和前妻属于联姻,两人在生下一个女儿不久后就离婚了。

他女儿今年5岁,很可爱,我挺喜欢的。

跟他搞上说实话纯属意外,我就算再无法无天也不至于主动把主意打到教授头上。

就算有这个主意,也不会是在校期间,一个弄不好我这四年就白干,我妈绝对亲自剁了我的鸡儿。

嗯……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意外,正经来说也是巧取豪夺。

不,就是巧取豪夺。

眼看着柔弱漂亮的女学生被男人拉进小巷,但凡是个有点师德的老师都不会眼睁睁看着学生被拖走。

于是……他就代替那个被我揍趴下的倒霉蛋成了我的解药。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翻车,沈教授这个光有一身能讨好女人的软肉的书生,到我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在巷子里被我奸得腿软逼松。

子宫被我灌满不说,更是直接被奸得走不动路,最后还是我把他抱回去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经管院的禁欲美人,早是个连孩子都生过的骚逼熟夫。

当时我只要两个想法,一是教授的逼真好操,二是教授老婆不行,平时肯定满足不了他。

我也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断情绝爱的女人,居然能放着这么个国色天香的老公不碰。

换我肯定恨不得天天把他摁在床上操得收不拢逼合不拢腿。

所以要么是离异,要么是她不行。

显然,我猜对了前者。

是的,严格意义上来说,那是强奸。

我在昏暗脏乱的小巷里撕开了他的裤子,粗暴地强奸了我的老师。

我灌满了他,我把我漂亮高贵的教授操得哭叫不停,不管他怎么求饶,他的屁股都被紧锁在我胯下。

不管他多少次试图唤醒我的理智,我都只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侵犯他的子宫,他那成熟的阴道和宫腔第一次被女人操得火辣红肿,第一次被女人的精液灌得肚皮鼓胀。

而那个女人却是他的学生。

时至今日,我依旧无法忘记他被我撕开裤裆时面具破碎的模样,我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那时震惊的眼神,后面剩下的都是爽!爽!爽!

如果他要告我,就凭他那被我精液灌得半小时都排不干净的子宫,我就算有被下药这个理由,即便不用蹲大牢,也少不了要收拾包袱滚出学校。

但沈斯宁没有,他什么都不打算做,他说不会报警,更不会告诉学校。

但他要我讲道理。

然后他就在家里,在他跟他老婆的婚床上又一次被我奸了。

这一次我头脑清醒,不仅把沈教授还肿着的湿逼操成烂逼,连后面的洞都没放过,当晚他那受人觊觎的肥屁股肿得一倍大,摸上去都烫手,肚子更是鼓的像怀胎五月,拍一拍甚至会抖。

他气坏了,他不要放过我了,他哭着说要找学校开除我,要我进局子。

于是被我操得更惨了。

整整三天,他差点没被我日死在家里。

我在他家每个角落都抱着他走了一遍,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操他的痕迹。

他彻底没法下床,也彻底怕了我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哭肿了眼,平时在讲台上那副禁欲正经的姿态支离破碎,只能浑身发抖地捂着两个已经快烂掉的骚逼向我服软求饶。

185手长脚长的大男人,被165的女人操得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还告不告我?”

“呜……不、不告了……”

“之后让不让我操?”

“呜……让……”

当然,后来还偷偷摸摸想找机会搞我,但被我堵在家、办公室甚至教室又操了几顿狠的总算老实了。

而我丁某人人间富江的称号也不是瞎来的,在我身边被我操服的男人,只会从身到心渐渐为我着迷。

他爱上我,是从一开始就注定的事。

这是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但我始终坚定我这是在行侠仗义。

拜托,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男人,却还没尝过女人真正的好滋味,我那么好的棒子免费让他用,他还不爱我可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你说是吧?

在我众多情人中,沈斯宁是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熟男。

这个年纪的男人,不论他们想不想,都会自然而然的散发出熟男独有的气质。

他们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会使他们和青少年完全区别开来。

我永远为那股成熟到即将糜烂的香甜而着迷。

就像一个刚成年的青年,他是不可能露出这般一举一动都无意识地散发荷尔蒙、肉体时刻向异性发出渴望交配的信号的。

我盯着来给我开门的男人敞开的衣领,不禁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回到家还保持西装革履,沈斯宁也不例外。

他脱掉了西装马甲,撤掉了领带,只剩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引得无数女学生垂涎的丰满大奶鼓囊囊地把衬衫撑得显眼异常,手臂稍稍往中间一挤压就更是让人移不开眼了。

沈斯宁的女儿是他亲自哺乳的,奶过孩子的男人又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即便他尽力用香水掩盖,但凑近之后那股淡淡的奶香依旧会渗出来,有些人似乎觉得这是臭味,我倒是很喜欢。

除了气味以外,还有奶头的尺寸。

他恐怕是这辈子都离不开乳贴了。

那不怪哺乳期,得怪我,我没法放过他的奶子。

我从身后抱住正在切菜的男人,手刚抱上就不安分地在他小腹胸前乱摸起来。

“啊!别闹,做饭呢。”

沈斯宁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捉住我的手,可他碰了肉,手上脏着,不敢握我,只能僵着背做出微弱的反抗。

“你做你的,我摸我的,不冲突。”我理直气壮。

说着同时,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胯下,趁他不备直接摁进了他腿根。

“呜!你、你别……算我求你了好人,念念还在外面呢……吃完饭我再让你弄好不好?”

沈斯宁慌乱地往身后看,生怕女儿跟着前来看到这一幕。

我不吃他这一套,更不惯着他,用力往他腿根柔软的地方一掏,这高大的男人立刻呜咽一声差点腿软站不稳。

“不好,教授别忘了,是你求我来的,我可还在气头上,你还敢对我这么多要求?”

沈斯宁听了这话,腿更软了,肥软的屁股隔着西装裤重重压在我胯间,我们这20的身高差反而能让摩擦加剧。

“我错了……你想弄就弄,但是轻点好不好?我怕我忍不住……”

作为老师和幼女的父亲,沈斯宁跟比自己年纪小的人说话总是习惯性地用‘好不好’这样的语气。

他知道这对我没用,所以这反倒成了他的一种撒娇手段。

他知道我吃软不吃硬,不高兴的时候天塌下来都最好顺着我,否则最后吃苦的还是他。

我确实吃这一套,哼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转而去解他的皮带。

“我就摸摸,又不做什么,说到底,明明是教授自己寂寞难耐才把我喊过来,怎么还好像是我饥渴得要霸王硬上弓似的?”

“啧,你的皮带除了碍事还有什么用?就教授你这屁股,这裤子就算是丝绸的都滑不下来。”

我每句话都羞辱带刺,丝毫不给他面子,皮带刚一解开手就滑进去。

比起像在馋男人的裤裆,这更像是刻意的惩罚。

“别、别这么说我……”

沈斯宁感到膝盖发软,骨头似乎跟着皮带一起被身后的女人抽掉了。

嘴上说着纵容她的话,实际上身体却比谁都饥渴,这一点她说得没错。

早在她的手隔着裤子碰到他腿根的那一刻,沈斯宁就已经被那股熟悉得让人抓心挠肺的空虚瘙痒占领了大部分理智。

他的身体就像被情人放置py了整整两个月,看似已经习惯了空虚,实则只要一感受到她的气息就会像饥渴发情的野兽般做出反应。

衣冠楚楚的年轻教授,在被学生碰到骚逼的瞬间就忍不住吐出一泡温热粘稠的淫水,他的身体诚实地向情人诉说着寂寞与渴求。

“啧啧啧,你就是每天这么湿着逼来催我交论文的?上课的时候也老往我这边看,说实话,教授每次上完课内裤就湿透了吧?”

我嘴上愈发不饶人,手指配合着在他湿滑的腿根揉捏挑逗。

这个年纪的男人的逼几乎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或者说男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沈斯宁这个等级的男人,在尝过女人滋味被女人开发熟透后也只能被欲望捆绑。

他受不了这种挑逗,甚至受不了一个眼神、一句话,男人的裤裆湿起来就是这么容易,他们很难在尝过女人的生殖器后忘却对方的形状和气味,他们从这里得了趣儿,就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再次交配。

他们本能地想要和喜欢的异性交合,他们渴望孕育后代的本能会让他们的身体在怀孕之前保持着随时发情的状态。

沈斯宁也不例外,他能成为我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雪莲花。

他的肉欲与他那勾人的肉体成正比,倒不如说,一个真正不好情欲的男人是不可能长出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的。

哪有正经男人会把每一个能吸引异性的部位都长得那么诱惑?

那么大的奶子那么肥的屁股,就是为了给女人操给女人生孩子才长的。

他那湿软黏糊的骚逼一旦发情淫水就不会断,我才捏着他阴蒂揉了没两下,手指还没往逼里塞呢,他的水就已经满了我一手,腿根更是情不自禁地分开,嘴上说什么都好,身体始终是诚实渴望着的。

“呜啊、荔、荔荔……不行……别弄阴蒂……我、我真的忍不住……”

沈斯宁彻底握不住刀了,只有撑着料理台才勉强不让自己腰软到就这么倒进女人怀里。

他那被操得熟透而敏感到极点的骚逼,现在正处于是被稍微碰一下都能高潮的状态,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

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也太小看我,他不可能受得了我的爱抚,而我不可能乖乖听他的话安分守己到两人独处。

“转过来,你喷一次就放过你。”

“真的?”

我哼哼一声,“不信就接着这样,我又不怕被发现。”

“呜!!”

这个人总是能随意拿捏他的软肋,而他除了顺从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得不乖乖转过来,顺着我的动作让我将他的裤链完全扯开,裤裆里乱动的手肉眼可见的动作粗暴,‘咕叽噗嗤’的黏液翻搅声充斥着厨房狭小的空间。

即便明知道这样的动静绝对传不到在客厅专心看电视的女儿耳中,沈斯宁还是抬手把抽油烟机打开了。

把比自己小整整一轮的学生叫到家里做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有违人伦,背着女儿和学生在厨房里发生关系更是令人不齿,沈斯宁无法承受被女儿发现的后果。

“就这么怕?”

我笑了笑,他激烈抽搐蠕动的穴道诚实反映着他的情绪,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因为拼命压抑喘息而被欲望的红晕充斥。

这男人又怕又爽的时候最是勾人,既要眉头紧皱咬唇忍耐,又时不时忍不住紧紧抱着我呜咽两声,我喜欢他这副漂亮的模样。

“怕……所以、呜啊!别、别那么折腾我了……”

他眼尾媚红,努力低头蹭我的唇,镜片后清冷的凤眼水汽氤氲,再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候都会忍不住向爱人撒娇。

“折腾?教授,你明明爽得要死。”我毫不留情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并给予他重重一击。

“呜!!”

伴随着尖锐话语而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快感,被揉弄把玩得红肿充血的肥软阴蒂被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刮,教授本就不对她设防的肉体瞬间被顶上高潮。

大股温热的黏液从激烈抽搐的尿道喷溅到我手心,沈斯宁半条腿已经无法自控地缠到我腰上,也顾不上说手上脏不要碰我,差点没把我背后衣服扯烂。

幸好我早有预料带了换洗衣物过来。

“呼……呜……不、不行了……荔荔……太激烈了、我会站不稳……”

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眶,弓着背黏糊地在我唇上轻啃,老男人不会撒娇,但这张脸足够蛊人。

我把湿漉漉的手从他裤裆抽出,当着他面张合两下,指尖上粘稠的液体黏糊糊地拉开透明的丝线,把他臊得扭过头不愿看。

“舔干净,就放过你。”

而我并不放过他,直接把手放到他唇边,逼他一次次突破廉耻。

“恶趣味……”

他低声说了一句,又乖乖地伸出舌头含住我的指头,从指尖到掌心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一遍。

他品尝着自己发情的味道。

换做遇到我之前,沈斯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自己舔自己的淫水,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出这么多水。

和前妻枯燥例行公事的性生活一度让沈斯宁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没有润滑液根本无法正常性爱。

而我,不仅打破了他的生活,更挖掘了他的肉体,将他开发成了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样子。

但他不讨厌这样,他喜欢被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

沈斯宁想着,低头吻住女孩的唇。

**

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个月没被滋润过的男人饥渴得可怕,分明刚刚还在厨房扭扭捏捏,结果一进房门澡冲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

跟突然被夺舍了似的,沈教授随手丢了自己的斯文优雅,像任何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打开腿往女人胯上骑。

他那被女人玩湿了就再也止不住水的骚逼就算洗也洗不干净,仔细清理后依旧是一碰就黏糊拉丝,龟头只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能被他的淫液裹满。

“荔荔……呜嗯……咕啾……”

他红着漂亮的脸,扭着丰满柔软的腰臀轻松地将整根鸡巴纳入体内,边要跟我接吻,不肯只要下体的交合。

这个男人很贪心,他既要女人的身子,还想要女人的爱。

那张斯文俊美的脸褪去人前的面具后只剩对欲望的臣服,两条长腿麻花似的缠着我的腰,任由我将他从浴室搬到床上。

我们两个的体型差实在有点大,185在南方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体量,加上他完全发育成熟而比青年更健壮的骨骼,以至于沈斯宁坐在我身上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他体能一般,体格却实在不是个文弱书生,他丰满、修长、健壮、白润……

——是最适合做爱和生育的身子。

“教授的子宫好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吃进去吗?不过……这好像有点松啊?自己玩还玩的这么深?”我笑着。

他坐得深,力道不收着,我的龟头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但我并不强行突破。

在床上折腾男人,是需要战略调整的。

对于身体青涩、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子宫,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为我着迷。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而要慢慢地侵蚀,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就再度被遗忘的器官就在这一刻被触碰到了。

并且被粗鲁地打开,他已经错失了反抗的最好时机,在她把龟头全部塞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鸡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着毫无节制的活塞运动,明明是和前妻一样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可沈斯宁……却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着‘停下’‘住手’,实则早就被操成了骚逼,腰和腿着了魔似的疯狂迎合,几乎称得上主动地去勾引她继续爆操他的骚洞。

他总算理解了所谓的男人对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宫的瞬间,沈斯宁甚至感觉自己品尝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宫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信号。

所以他事后才没脸追究她的责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路,子宫被灌得甚至有饱胀感,但沈斯宁还是没脸说什么告她。

那种情况……

沈斯宁捂着还在隐隐发酸的小腹,只想着口头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当作无事发生。

结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来床,真正彻底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成了她的玩具,他彻底被捆绑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上瘾的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呜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够卖力?教授竟然还有空走神。”

我拔出刚射完一波的鸡巴,撑开他湿软黏糊的逼口往里看,熟红的腔肉剧烈痉挛收缩着,不多时缓缓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浊。

我勾着那点液体,抹在他臀和腿根丰满微红的皮肉上。

他喘着气,长睫轻颤,摘掉了那双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湿润氤氲,狐狸精的媚气是彻底藏不住了。

“呼……我在想……今天你能做多少次……要不要、送念念到她妈妈那儿……”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来到胯下握住我半勃的鸡巴,手指捏着龟头又往逼里塞,完全就是个吃不饱没法满足的婊子。

“我能做到教授明天不想去上课。”我捏着他两片肥厚柔软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减少鸡巴进入的阻碍,最后顺利地被他裹满。

沈斯宁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逼,明明生过孩子,逼却紧得完全不输二十出头的青年,反倒更软更会夹,这是他独有的熟夫韵味。

“不行,明天你们还得留下来面批……嗯哼……!”

我没说话,默默加大了挺腰力道。

沈斯宁眯着眼正要叫,却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敲门声。

女孩稚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爸爸,你怎么了?”

沈斯宁的逼很会夹。

这个年纪的男人,多少都自带一点销魂buff。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沈斯宁一身丰满的美肉,不论是抱着还是操着都像个自热小火炉。

他又爱出水,整个逼连着子宫就活像个会夹人暖水袋子,这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男人的惯性,他们的产道已经习惯了时常保持蠕动收缩的状态,以便顺利生产。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人父本人并不能察觉到,他只会担心自己生过孩子的地方不比年轻人紧致,担心会被挑嘴的情人嫌弃。

但他多虑了,这松软黏糊的熟穴何尝不是个宝贝?

这样的穴在男人紧张激动时会拼命缩紧,像是为了保卫最后的底线般,仿佛这样能抵挡住女人的进攻。

要是定力弱点说不定被这一吸一夹就真的交代了,奈何本人年纪轻轻但阅男无数,他想弄我是不可能的。

“荔荔……荔荔不要……等我把孩子哄走……”

我的教授根本不知自己摘了眼镜后那双眼睛有多媚,尤其是眼尾通红、眸子湿润的模样更是能勾的女人走不动道。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着,湿软的小逼讨好的吮吸着鸡巴,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你哄你的,我弄我的,又不冲突。”我没心没肺地说。

事实上我已经很体贴了,没把龟头塞进他子宫里搅,只在他滚烫滑腻的宫口蹭着,你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让步。

我的教授身上不管哪个洞哪张嘴都那么讨女人喜欢,他那孕育过孩子的子宫比没经验的青年们松软温柔不知多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宫口也不那么防备心强,却十分懂得勾人,但凡日过一次都不能忍耐下一次。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叫女人看了就恨不得把他日死在床上的脸。

也就是我,才能在他张着腿喊停的时候忍着不整根塞进去。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做什么都那么漂亮,即便是满脸通红地压抑喘息,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去哄孩子的模样也那么漂亮。

沈教授在床上床下完全是两幅模样,大相径庭,但都那么欠操。

我眯着眼,握着他丰盈的胯骨慢条斯理地扭着腰用龟头蹭他的子宫,时不时再浅浅操几下挑逗这副敏感紧绷中的身子。

他会下意识地咬着下唇,两条长腿拼命夹着我的腰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尽管那无济于事。

“那爸爸身体不舒服要乖乖睡觉哦,念念现在要去上课啦!”

“好,要乖乖听妈妈话……”

总算用身体不舒服做噩梦的借口把天真的小姑娘哄走,沈斯宁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就用那双媚气的凤眼狠狠瞪我,再往我肩上锤了一下,当然没舍得用力。

“你、你太坏了!被孩子发现怎么办?”

我没忍住闷笑出声,力道不再收着,摁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蓄势已久的龟头没有丝毫停留地整个塞进他的宫腔。

宫口被强行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接着就是硬物与粘液腔壁摩擦的淫靡肉响。

“呜啊!!”

他那点怒气一下就被撞没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紧张而被推上高潮,这会儿被这么一顶便直接破防,立刻抖着腰腿痉挛抽抽着夹着鸡巴喷水了。

“教授都敢光明正大带我回家了,还怕会被念念发现?”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那不一样……”他含糊地狡辩。

“嗯~原来教授喜欢这种刺激的,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

“你正经点!”

沈斯宁没好气地瞪着我,但看着气是消了,说到底他本来也没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要说私心,那他肯定是有的,他既不想伤害女儿也不想委屈情人,也不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像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让孩子接受她的存在是最好的办法。

等时间差不多,她也该毕业了,到那时候想再做什么就好办了。

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都要想好后果,他没有纵情的资本。

他很清楚他的学生、他的情人的德行,但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去思考更多,她现在年轻,只想着玩,可万一呢?

她不懂事,他也没好到哪去地沉迷进来,那他总得找补找补,为她也为自己多做点打算,否则这多的十来年也就白活了。

说到底,不管起因如何,他作为年长者,作为师长,竟然沉溺在与学生的肉体关系中不可自拔,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爱是缘由,也是遮羞布。

我看着他表情无奈,眼神又软下去,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这也是年上情人美味的点之一,他们会为我操心所有我操心不到的事,他们漂亮又自矜,理智又温柔,一个合格的情人总是会考虑更多。

但我年纪小,我理直气壮地不去想那么多。

正经的他去想,我只需要想不正经的就够了,多的我没法给,但我能保证让他爽上天。

“嘴上这么说,但教授很舒服吧?嗯哼~子宫里都湿透了,当然,我也很舒服……”

沈斯宁已经习惯了我的插科打诨,他也早学会了在这种时候无视我,并让自己迅速沉溺进快感中。

沈教授的准则是做事要专心,否则他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名校教授。

虽然他的小情人没心没肺,但床技也是真的好,靠那根鸡巴就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不敢反抗。

“嗯哈……别、别那么使劲顶……呜啊、疼、轻点儿……”

他搂着她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两条腿被操着操着就没力气夹着了,大咧咧地敞开在两边,雪白修长的小腿随着女人撞击的动作一颤一颤。

沈斯宁知道她爱自己这副皮囊,也喜欢他被弄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起先他还端着师长的架子,不肯叫不肯张腿,他性经验少得可怜,不会叫床也不懂技巧,而现在他已经被操得没了脾气,他但凡有点端着,都会被我的无情巨屌日得在床上乱爬。

“疼还那么多水……”我嘀咕一句,用力压开他的腿根,抽出鸡巴看了眼他湿淋淋的逼穴。

许是太久没做,沈教授今天格外兴奋,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流水,止都止不住。

他是我爱的馒头穴,阴阜丰满,颜色艳丽,是个合格的熟夫穴。

许是因为生过孩子,比起年轻的男孩,沈教授出水的感觉更像是无法自控,不管他想不想,那大股的淫液都会从尿道里挤出来,而产道为了在分娩时自我保护,也习惯了多分泌黏滑的液体。

加上被我操了这么久,导致沈斯宁现在即便不发情,这敏感过头的人夫熟逼也会随时保持湿润状态。

很想看看他的爱慕者们知道台上衣冠楚楚一本正经地讲课的沈教授西装底下其实有个湿漉漉的骚逼会是什么反应。

人的心理大抵分为两派,一是不容许高岭之花又半点污点,二是恨不得高岭之花坠下神坛。

而我就是后者,本人的性癖就是把高岭之花操成荡夫,让他们在我床上成为只会为我撅起屁股张开腿的浪货。

我的情人们大抵都是如此。

我对骚而自知、想与我来一场海王之间的对决的男人没兴趣,我就喜欢玩干净的,更喜欢明明自己也喜欢干净但因为喜欢我而默默忍耐的男人。

但有时候水太多也不完全是好事,我动得快,力道大,水太多就容易操着操着从男人穴里滑出来,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就不得不时不时抽出来让被堵在里头的粘液流出来一部分。

这虽然有点恼火,但这也算得上是一幅美景。

哪有女人能拒绝一个修长丰满的漂亮男人张着腿合不拢逼在她手底下喷水呢?

“呜……好难受……”

这样爽到一半被突然打断,是个男人都没法忍,他明知这得怪他自己,腿却还是在我腰上蹭个没完。

我睨他一眼,抬手在那丰软的骚逼上不轻不重地甩上一掌。

“不是疼?”

沈教授眨眨眼,朝我露出一个讨好软媚的笑:“嗯哼……不疼……喜欢……”

我挑挑眉,握着鸡巴重新塞进去半个龟头,“喜欢什么?”

他努力往身下看,同时不断滚动喉结吞咽分泌过多的涎水:“喜欢……喜欢被荔荔操……好舒服……”

瞧他这副模样,哪还能看出半点当初被我摁在小巷里日时的贞洁样儿,逼倒是吸得一如既往的紧。

“这么喜欢?怎么操那么久也不见有动静?”

我又故意侃他,将龟头塞进人夫包容温柔的子宫里,手还在人小腹上乱揉。

“哈……嗯啊……你、想要的话……唔嗯……等你毕业……”他哼哼着说,竟能看出几分认真来。

我乐了,有被讨好到,拉着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无名指指节。

“还是算了,我可舍不得教授做高龄产夫。”

“我才33呢……”他小声嘀咕一句,对我的说法表示不满。

我笑了笑,把他拦腰抱起来,想让他来个骑乘让他认清自己的体能。

而此时余光间,我瞄到了旁边书桌上他还未息屏的电脑,那刺目的标题,赫然是我的论文!

我想我有个不错的想法……

沈斯宁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以为只是像平时一样想换个位置。

他已经习惯了我用乱七八糟的技巧和体位去折腾他,如今手臂大腿都十分自然地缠紧我,任由我将他抱起下床。

直到被我抱到办公桌前,他才如梦初醒地脸色大变。

“你、你想做什么?荔荔,别闹,别在这里……”

他惊慌失措地搂着我的脖子,却因为腾空的姿势不敢挣扎乱动,何况他穴里还深埋着我的大棍子,一动就被龟头狠狠刮一遍宫腔。

这会儿也只能嘴上可怜巴巴地叫,腿还是得缠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教授不是说了要给我改论文吗?诺,不要偷懒,快动起来。”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掰开放下来。

沈教授裸高185,妥妥的男神身高,比例堪比超模,两条腿比我命还长。

这会儿腿落地,为了不拉扯到子宫,他只能像螃蟹一样往两边岔开腿,小心地保持着胯部与我紧贴的距离。

否则按他的腿长,一站直就能让鸡巴拔出大半。

我偶尔也喜欢让他站着自己动,可惜沈教授空长了一身看似健壮的软肉,这辈子的体能都耗在了生孩子上。

平时在床上就是一个张开腿享受的大爷状态,让他自己坐着动都动不了多久,更别说站着了。

能跟我尽情玩这个姿势的大概也只有陈昊了。

但站姿着实爽快,湿软的阴道挤压后更加紧窄,穴肉更绵密更紧地吸住我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我压着他的腰逼他站稳,硬是保持这个姿势操了他百来下。

这个姿势对我们这种身高差来说非常友好,既能让我轻松咬到他丰软的奶子,又能让他的体重完全压下来,让龟头入到极深的地方。

而且因为褶皱折叠,鸡巴进出时能摩擦出更大的动静,他逼里堵着的大股淫水更是能直接流到地上,我喜欢那阵‘噗嗤噗嗤’的动静。

“呜啊、啊、别、呜!轻点、轻点……呜啊、会抽筋的呜……”

相比之下,沈教授对这个姿势就相当敬谢不敏,这太耗体能,刺激也太大。

许是年纪大了,沈教授还是喜欢正常的体位和温柔的节奏。

可面对我的恶趣味,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地哑着嗓子求饶。

沈斯宁很不喜欢这样,他的阴蒂太敏感,而这个体位恰恰随时随地都会强烈刺激到阴阜顶端。

爽是爽,但太爽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他都能想象到一会儿恶劣的小情人看到他那被耻毛摩擦得红肿充血的阴蒂又会想到什么坏招折腾他。

沈教授拿自己的情人没办法,他能避免情人恶趣味的唯一手段就是在做爱过程中,尽量避免性器被折腾得太过。

因为这个人多少有点抖s在身上,男人被折腾得越惨她就越兴奋。

沈斯宁这一年多来没少吃苦头,到节假日被日得几天下不了床走不好路是常有的事。

天知道他的下体本身虽算不上贫瘠,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淫荡丰满,这都是被这女人硬生生操软、打肿的!

“教授天天待在办公室,要注意锻炼啊,不然哪天在床上晕过去……嘶——”

我嘀咕着,看他两条腿抖得快抽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拔出来,结果因为嘴贱得到了教授的捏脸奖励。

“你嫌弃了?当时强迫我时可没见你嫌弃我没力气!”

这女人着实坏得人牙痒,明知他最怕被拿年纪说事,她还总是非要说,说完又油嘴滑舌地哄两句,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沈斯宁恨自己没出息,却又实在没办法。

他总觉着她就像一颗罂粟,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再恨再恼也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吸溜一下口水,含糊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教授什么样我都能硬起来,但昏过去我继续做你又生气,额也很难做啊……”

“那你就不能轻点做吗?”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我一眼,到底没舍得用力掐。

“轻点难受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我嘿嘿一笑,握着他的腰向后一转,自己则一屁股坐到柔软的办公椅上,接着又将他拉下来坐到腿上。

沈斯宁毛都炸了,他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窜出我和办公桌之间。

“不行!不要在这里!呜啊!”

沈斯宁试图坚守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已经被她摁在不知多少让人崩溃的地方做过,就连学校的办公室也没能幸免。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办公根本无法专心,他这人联想能力极强,看到自己躺过的桌面、被她当玩具放进过体内还被勒令不许丢掉的文具,都会让他无数次被旖旎的回忆包围。

即便到了现在,沈斯宁都不敢正眼去看路过的昏暗小巷,生怕看到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扞卫住!

但是……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腿根顶出来的那根东西,又没骨气地滚了滚喉结。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沈教授不管是小逼还是屁股都又肥又软,能把西装裤撑得圆润饱满的屁股可是不盖的。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体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身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能把女人迷死。

还有前面的肥软肉逼,嫩乎的外阴被撑开后软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处可躲的阴蒂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尿道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腿根就一片湿滑了。

男人回头不信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逼,我承认我下流,但我控记不住我记几。

被折腾上半身的时候,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逼自己专心在屏幕上,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腿根,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无防备的阴蒂时,他就忍无可忍了。

“呜啊!不是说好不动吗?又欺负我……!”

沈斯宁气得捉住我的手腕回头瞪我,这个人就是看准了他还差一点就完活,故意来打岔的吧!

“我说的是摸摸蹭蹭不进去,什么时候说不动了?”我理直气壮。

他只握着我的手腕,阴蒂依旧被我的指尖掐得东倒西歪,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瞬间软下来,刚停歇一会儿的尿道再次激烈翕张,我能清晰感受到涌出的温热水流在茎身上流动。

“呜、不行、呜啊、别掐、不可以呜……”

沈教授被情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

本就因为做到一半被打断而难受,现在又被挑逗,他的骚逼和子宫都在发出对空虚的抗议,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现在就直挺挺地顶在逼口,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硬度和热度。

他被灼得心痒,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因此他嘴上虽在拒绝,却不见真的抗拒,任由女人的手指掐玩挑逗他的阴蒂,揉捏拉扯他充血肥软的阴唇。

“那教授倒是放开我的鸡巴,别一直推着我。”

沈斯宁被这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笑激得回过神来,迷茫地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捏住了情人的性器顶端,手指自己有反应似的试图将它往后面的穴道塞。

简直就是个饥渴至极的婊子……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身一股酸胀热流奔涌,他就这么轻易地喷了。

**

我在沈斯宁那厮混了一个周末,吃饱喝足之余论文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沈教授被我日得腿软腰颤,逼肿得不敢穿内裤,估计好一段时间不敢发骚了。

心头大患解决,那自然要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否则哪有力气再去找其他美人。

但回到宿舍楼下时,我在门口看见了一张并不那么想看见的脸。

是林绥。

百万粉丝网红的脸在人群中显得过于扎眼,我的色批雷达让我在五十米外就发现了他。

青年高挑而比例优越的身材使他鹤立鸡群,清冷淡漠的气质更是独一份儿地吸引人,此时他脸色微微苍白,抿唇垂眸一身忧郁地站在那,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路过的女生好些看呆了,默默拿出手机偷偷拍上一张才跑开。

可这并不妨碍我无视他,趁他被两个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我加快速度往楼里走。

纠缠要浪费时间,我困得很,急需睡眠。

“荔荔!荔荔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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