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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炒乖s校草两个sB子宫被塞四个跳蛋馒头B被日到发肿灌满

 

我把手机屏幕送到他面前,上面是一套漂亮的阴唇夹和一对皮拍。

被跳蛋折磨了一整天的青年猛地缩了缩脖子,目光幽怨控诉地瞪我一眼。

“我能拒绝吗?”

我咧嘴一笑:“当然,我可以去找别人玩。”

他怒冲冲地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眼底却是湿润缱绻的。

“你就欺负我吧,把我玩坏了,看你上哪哭去。”

他哼哼着,我笑而不语,翻身将又将他压在身下。

“那你可要加油了,我娇气的校草大人。”

夜晚才刚刚开始。

**

人有时候不能太浪。

否则就会像我一样,大四了还要重修公共课。

说来也是倒霉,这门课我总共就逃过两次,正好两次都被老师抓个正着,要知道一学期总共就点过两次名!

以至于一举被老师记住,特地警告我就算大四也会成为重点关注对象。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于是本学期每一个星期三阳光明媚的下午,我都将要坐在大三的教室里和学弟学妹们一起昏昏欲睡。

而为了避免下午来晚了占不到后排的座,我选择中午下课就来占好倒数第三排靠窗的宝座。

毕竟坐最后两排有被老师一锅端到前两排去的风险,都大四老油条了,可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而比重修更尴尬的事情是,在重修课上碰到比自己低一级的情人,并且还正好占了同桌!

我一脸诡异地看着在旁边坐下的青年,他看到我也愣了一下。

随即弯起温柔的眉眼,带着一阵奶油蛋糕的香气在我旁边坐下。

“学姐来代课?”

我嘴角一抽,“重修。”

结果他抿嘴笑了:“学姐就是那个逃了两次课都被抓到的倒霉蛋?”

我:“……”

我皮笑肉不笑得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那可都是你们的功劳!”

江舒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眼,环顾一圈,眼见周围人还不多,小腰一扭主动把肥软的屁股送到我手上。

“怎么能怪我们,我们每次都被学姐弄得没力气写作业了呢。”

说完还凑过来亲了我一口,青年柔软的嘴唇带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整个人就像一块大蛋糕,都快把我闻饿了。

我眯着眼,将他上下扫了一遍。

江舒长得很漂亮,是我情人中罕见的温柔挂,头发和同色都是温柔的栗色,五官俊秀柔和,总是眉眼弯弯的笑着,虽说也是个身高腿长足有一米八的帅哥,可他是让女人见了就忍不住抱着他蹭蹭亲亲的类型。

我称之为女性专用猫薄荷。

但这种类型的男人,不出所料的,在被我搞到手之前,是个弯的。

当然严格来说是个双。

他和居承是本校出名的同性情侣,居承是双性人,江舒是男人,这俩搭配倒也过得不错。

可惜一个体育生一个艺术生,玩的太花,好死不死跑来招惹我,于是就成了夫夫双双弯掰直的局面。

什么天菜男同?上了我的床就都是我的男人!

我站起来,在他下巴上捏了一把汗,“你坐里面。”

他又是一愣,随即白皙俊秀的脸上晕起一层薄薄的红,水润的琉璃眸闪过一丝迷离的水光。

他乖乖地跟我换了位置,这一排只有我们两个,而前桌还没有人。

他主动握住我的手放到腿间,眯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学姐轻点。”

他今天穿得休闲,下身是宽松的运动裤,我的手指轻轻用力就能扣到他的小逼。

“呜哼……”他猛地颤了颤。

我笑了:“这么敏感?中午不用休息?”

他趴在桌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水雾蒙蒙的,很是诱人。

“他新买了一根双头龙,中午刚到货,非缠着我要,我就……嗯啊……”

我听了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隔着裤子勾他阴蒂逗着玩儿,居承自从被我操服了之后那根本该用来满足江舒的鸡巴也没用了,这俩现在天天拿各种道具互相玩。

江舒性格软总是纵着他,现在自讨苦吃,一个画画的体能那里比得上练田径的,别说他一个逼还要应付两个人,几乎天天肿着,这会儿隔着裤子摸起来得觉着烫。

“呜……嗯啊……学姐、别这么弄……会被发现的……”

他小声地表达着抗拒,抖着腰想躲,但肥软得不像个正常大学生的阴蒂骚的没边,中午刚被玩过的嫩逼也跟着哗哗流水。

眼见周围的学生渐渐坐满,老师也出现在了讲台上,我作为学校某个方面的名人,又是班里的生面孔,很多学弟学妹都忍不住往我这边看。

在重修课上被老师抓住性骚扰学弟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的py,所以就算逗他很有意思,我也只能就此收手。

江舒自己埋着头喘了一会儿平复过来,又伸手来拉我。

“学姐别生气,今天没课啦,下了课就跟学姐走好不好?”他温温柔柔地说着,嘴唇红成玫瑰色,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哼。”

我本来想拍开这骚货,奈何他那双画画的手骨肉匀称又白又嫩,色批本能又让我忍不住反手捉住它把玩。

反正这骚货连手都是敏感点,玩不了逼,玩玩手也将就。

他乖乖让我捏,也不妨碍他左手打字,跟居承聊得飞起。

“学姐,阿承说他要晚上才能回来。”

课间休息时他便把屏幕递给我看,笑得眉眼盈盈。

——老子回家前敢让她跑了就抽烂你的骚逼!

这又凶又糙的语气,简直活灵活现,我似乎都听到了那位暴躁酷哥粗声粗气的骂声。

“怎么办学姐?你不能走呀,不然我又要被家暴了,你不知道他现在对我有多凶,动不动就打我,我都要被他玩坏了……”

他绵软甜蜜的声音说什么都像在跟女人撒娇,故意说这种话勾引人时也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绿茶样。

跟情人抱怨自己男朋友粗暴也是没谁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光是被欺负了?不会打回去?”

我挠了挠他的下巴,说得漫不经心。

果然他又用那委屈可怜的眼神瞪了瞪我,哼哼一声:“我能打得过他吗?他一巴掌过来,我人都没了……”

至于这巴掌抽的是哪,他可就没说了,只是桌子底下两条腿却不住地摩擦,但凡有点经验的都知道这是个骚逼。

“是吗?”

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下下他面子。

不过,光是我俩这亲密的模样就足够在学校论坛上发酵一番了,也不差丢那点人。

江舒居承租的房子跟我是同一个小区,不过楼栋离得比较远,基本是对角线,我一般也不会主动串门。

居承活得糙,江舒却细腻,两个男人的屋子收拾得很有条理,装饰品位也不错,还常年铺满奶油的香甜气,这一点我很是喜欢。

“我上午刚烤了蛋糕,学姐要不要吃点?”

他边帮我把包挂到衣架上,边问道。

而我已经瘫进了他们家柔软的沙发里,大爷似的拍着手边不满地嚷嚷起来:

“吃吃吃,就知道吃蛋糕,还不赶紧过来?”

他眨眨眼,随即又抿着嘴笑,乖乖地走过来把自己塞进我怀里,仰着脑袋笑得像只狡诈的小狐狸。

“学姐不吃蛋糕,那就吃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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