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方才进入房间后,阮慕欢一边模仿被强迫的挣扎声与后来的各种喘息与哭泣,一边快速趴到床底取出东西,又拿出针线迅速缝在几件衣衫的夹层;谢令月守着门时看的叹为观止,这人真是一再超出他的预料,这些事根本就不必他吩咐,自己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难得的是阮慕欢竟然能推测出之后的各方反应,甚至连谢令月这个新认下的主子之后的应对都能猜中;从进入房间后两人并未有几句言语,却在之后陆寒尘与叶天逸进来之后配合的天衣无缝。
再说回当下,谢令月与陆寒尘进了东暖阁,关上屋门,陆寒尘便转身,凤眸瞪向自家狼崽子,等着他的解释。
谢令月无奈抱住人,轻笑:“当时我是真的给叶天逸与你说话的机会,却没想到阮慕欢跟着我出了院子···”
将当时的情形细细道来,然后道既然阮慕欢手里有证物,又是证人,那不如水顺推舟做戏。
听闻阮慕欢是带着满衣衫的情·药去见自家狼崽子,九千岁凤眸怀疑打量:“你不是自诩精通药理,竟还要那阮慕欢提醒你,怎的,难不成阿月你当时也被他的姿色晃了神?”
瞧瞧这醋意,若是能化为实质,只怕是能飘出三里地;谢令月低头咬住爱人耳垂,轻轻磨牙:“哥哥可莫要冤枉我,他献舞时我都不曾多看一眼,又怎会在冰天雪地里看他晃神。”
手指托起爱人下巴,桃花眸里尽是温柔与爱意:“我有哥哥便是此生圆满,要我说多少遍哥哥才会信我。”
九千岁却并不买账,只要想到方才进屋看到床幔遮掩的那人满面娇羞,便是信任自家狼崽子,心间还是闷堵非常,暗哑的声音中还有怒气。
“你老实交代,那人可曾看到你···”衣衫不整时的模样。
如今的陆寒尘对自家狼崽子情根深种,自是占有欲满满,平日气度斐然的谢令月他就恨不能藏起来,不叫别人窥到半分自己的珍宝;方才进屋时,他可是看的清楚,自家狼崽子在整理衣衫,谁知这人是不是为了做戏,还真的褪去了外袍。
凤眸翻涌杀意,若真是这般,就莫怪他无情,必然等事后剜了那阮慕欢的眼珠子,谁叫他看了不该看的;至于阮慕欢的投诚,九千岁根本不在意,反正那人也不过是借着谢令月的势报仇雪恨。
“哥哥乱想些什么,我可是一直在房门处守着,一颗衣扣都不曾解开;不过是为了让叶天逸相信,做做样子整理衣袍,看起来就像是匆忙间穿好衣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