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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春眼睛刷地睁开。
第一眼看到是是路青雪柳叶眼眼角旁的痣,会动的痣,存有万种风情的痣。
同时还看到了路青雪嘴角露出的笑。
是偷笑。
那句‘等我吻你’的话,是路青雪故意说的,就是为了逗她。
韵春睫毛颤了颤,这不是第一次感受到路青雪的坏了……
可这坏又讨厌不起来,只会让人心痒痒,偏偏又做不了什么来阻止它痒。
手在空中抓两下,或握拳用指尖刺着掌心,都没有用,如同隔靴挠痒般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叹一口气,任它痒,任它慌,任它不自觉地为谁跳。
韵春能做的只有等待。
等待它自己恢復。
韵春觉得自己是病了,还是无药可医的那种病。什么病不知道,只知道病因是路青雪。
都怪路青雪。
韵春下意识轻哼了声,“你…”
说出一个字,韵春被自己刚才轻哼的那声娇到了,干嘛呀,怎么忽然发出了这种怪声?
她干咳了声清了清嗓子,用正常的语气说:“你先松开我。”
路青雪还勾着她脖子上的蝴蝶结呢。
这个动作带给她的感受很不好。
因为她看见路青雪以同样的勾法,勾过rry的颈圈。
当时是做什么呢?
哦,是路青雪教育rry,只因为rry喝水的时候用舌头将水洒了一地。
那时路青雪坐在沙发边,翘着腿,俯身勾起rry的颈圈,柔笑着问:“不是教过你不能那么喝水吗?之前也改过来了,怎么现在坏习惯又出现了?不听现在主人话是不是?还是说她纵容你这样喝水,你被宠坏了,嗯?”
那个时候不但rry低下了头,在旁边擦地的韵春都把头低了下来。
明明路青雪一句重声呵斥都没有,却问的人心虚。
好似深情被辜负了。
想到这儿,韵春眉头顿然蹙了下,当时她好像遗漏了些什么。什么叫……之前也改过来了?
之前路青雪和rry见过?
不等韵春细想,路青雪的声音将她唤了回来。
路青雪没有立刻松开手指,身子还贴上前,紧紧压在了韵春的胸膛上。
很近的距离。近到,若不是韵春看到她的动作收了收下巴,路青雪的红唇就亲上她了。
路青雪向外抻了抻韵春的蝴蝶结,迫使韵春的注意集中在她身上。
“为什么要松开?”
路青雪头靠在韵春肩膀,唇就在韵春的脖颈处,只要她上前或者韵春低头,她的唇就能碰到韵春。
只是她没再上前,韵春也没有低头,以至于韵春没有看见路青雪眸含笑的样子。她低柔地询问:“它对小乖来说,比我重要吗?”
韵春:?
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