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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下,果开结。
果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出,韵春看的目瞪口呆。她知道这是梦,什么都能发生,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梦里的梨树,结出来的果实是石榴?
“什么石榴?”
韵春被这句话问醒。
睁眼,只见秦星站在床边,面露疑惑盯着她看。
韵春睡意朦胧:“嗯?”
秦星拍了下韵春身上的被子,“你刚才大喊了一声石榴,睡癔症了?”
韵春:“…可能吧。”
睫毛轻眨,遮住了眼底的光。
不是睡癔症了,是太想那个有着石榴香的人了。
食指勾了下,想那根红线到底是什么?它的另一端到底在哪?
还能梦到吗?
韵春缓了缓神,看了眼时间,早上七点。
韵春下床洗漱,吃了早饭,挂完液后就准备出院了。
不过在换好衣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秦星问她:“要不要再待两天,留院观察一下?”
韵春看向她,“怎么了?”
秦星说:“海水那么冷,身体留下毛病可不好。”
“我给她办个会员,有问题随时来检查。”莫月从门外走了进来。
秦星问:“你怎么来了?”
“接韵春出院。”不等秦星追问,莫月解答,“我有事找她。”
说着莫月问韵春:“收拾好了吗?”
韵春:“嗯。”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
洗漱用品之类的,病房里都有,饭每顿都是送来的,不像之前韵月琴住院时还需要自己去食堂打饭……韵春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原来阶层不同,生病住院都是不一样的。
不过韵春除了觉得新奇外,倒没什么其它想法。
她想住院嘛,管它环境好坏,最后康復就行了。
同时她想,不知道她捐的那笔钱,这几天用在了多少家庭身上,给多少的家庭带去了希望?
如果当时韵月琴…念头刚升起,韵春便主动结束了它。
对于过往,‘如果’两字最难戒,也最无用。
对于当下,‘如果’两字是最美好的向往。
如果他们手术成功,韵春祈愿他们经历苦难,仍拥有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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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本打算跟着一起的,但下楼时接了个电话,公司有事要处理,便转了弯离开了。
剩下韵春和莫月两人。
车门一打开,韵春就看见了穿着黄色小黄鸭衣服的rry。看到她俩,rry在车上跳来跳去,伸着舌头对韵春和莫月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