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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双手揪着路青雪的衣服,狭长的眼尾泛着媚丝,喃喃:“继续。”
路青雪没有继续,而是在韵春的眼角亲了亲,哑声:“洗洗睡吧。”
韵春:“……”
她懵,刚洗了澡还要洗什么?
身子稍稍动了动,察觉汩汩溪流般的流动,韵春清醒了些。
她钻入路青雪怀里,贴着体温冰凉的路青雪,感受到体内的火苗不但没有降下反而又浓了几分,韵春停了下来。
掀眸望向路青雪,几秒后迟疑开口,“你是不是…不会啊?”
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刻,路青雪居然让她去洗澡?
不是路青雪不行,就是路青雪不会。
但这不是有手有嘴就行的事吗?所以排除路青雪不行。
那不就剩下她说的那句吗?
路青雪:“……”
她挑眉斜睨韵春。
韵春把这个眼神当成了示意,手搭上路青雪肩头,丝毫不嫌弃地说:“不会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教你。”
顿了顿,韵春忽然想起当年的豪情壮志,她瞥了眼当初对其发誓的中指,衝路青雪说:“或者让我来?”
路青雪眸暗:“你很会?”
“我看过几部…勉强学了点。”
见韵春一脸骄傲,路青雪嘴角勾笑,指出:“是指你叫着我名字紫薇的时候,做的那些动作吗?”
“你…”韵春脸腾地红了。
她想问路青雪怎么知道的。不是知道她紫薇,而是知道她紫薇时叫着路青雪的名字。
看出韵春的疑惑,路青雪解释:“虽然我烧掉了婚书,在我这里咱俩的关系算断了,但本质依旧。你想我的时候,我隐约能感应到,念我之情越浓郁,感应越强。”
这也是为什么韵春跳海时,她虽在冥界,却也能赶到海边的原因。
“所以,每当你嘴上或者心里叫我名字,或者对着我照片紫薇的时候…”路青雪贴在韵春耳边,轻语,“宝宝,我都知道。”
韵春烧红了脸。
路青雪在韵春耳边吹了口气,继续说:“而且宝宝,最开始我离开时,你脱光了躺在床上喊我名字的时候,我就在你的床边。”
韵春眼睛骤然瞪大。
是了。
为了见到路青雪,逼路青雪出来,韵春最先做的事不是跳海,而是色/诱。
用自己的身体,引诱路青雪出来。
她以为是失败的,但其实成功了?!
韵春:“那你为什么不出来?不让我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