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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了。
喊哑了。
“发烧了?”
“感冒了?”
秦星连问两个问题,都得到了否定。
默了几秒,过来人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秦星稍作沉默:“…大后天就走秀了,你…注意点。”
韵春耳尖发红:“嗯。”
秦星听着韵春猫似的一声,身经百战的成年人顿时觉得好玩,她打趣道:“我是不是得联系薇薇,给你多准备点遮瑕?”
遮瑕遮什么?主题是成长中留下的伤痕,自然不是遮伤疤。
遮什么不言而喻。
韵春张了张嘴,哑声回:“不用。”
是真的不用。
路青雪比她还关心她,知道她大后天要走秀,所以吻痕这种东西,路青雪没有留在脖子和脖子等表面位置。
而是…
不能说的部位。
衣服能遮到的地方。
这种事羞于对秦星说,她急匆匆道:“挂了。”
电话一挂,韵春头蒙进了被子里。
晕乎乎的脑子里是昨晚发生的所有画面。
蒙头没几分钟, 韵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昨晚折腾到了大半夜,她累。虽然以前她上夜班,天天都是凌晨才睡。但昨晚的经历, 比以往每一次夜晚都要累。上班累的是心, 昨晚累的是身体。
等路青雪端着饭上来, 只看到了鼓起一块的被子。韵春身薄,盖着被子平躺在床看不出什么, 侧身躺才能看出鼓起。
她眼皮微微上撩, 将端盘放到一旁桌上, 然后来到床边,慢慢掀起被子。
如她所料,韵春额头闷出了一层薄汗。额前细软的发丝黏在脸上,弯弯绕绕的。
屋子里虽然开着空调, 但这么蒙头肯定是不行的。
路青雪从床头柜的纸抽中抽了张纸, 给韵春擦掉了额头的汗。动作虽放的很轻,却还是弄醒了刚刚睡着不久, 还没睡踏实的韵春。
看到路青雪, 又看到眼前的纸白, 睡迷糊的韵春下意识:“…我不来了, 不来了。”
她全身心的抗拒。
明显是怕了。
路青雪低眉宛然一笑:“吃了饭再睡。”
“…………”
韵春骤然清醒。
她木然地缓了两秒,低咳一声, 从鼻间发出一道细弱如蚊子似的“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