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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家司机呢,偏偏是气质凌冽的漂亮姐姐。
不怪人家觉得夏步青是富婆,她的确就是非富即贵的形象。
夏步青这还都是坐在车里,没长腿一伸站到众人面前。
不然她那近一米八的模特身材,更得晃瞎大家的眼睛。
易织年有点不好意思地跟夏步青说:
“夏姐,我还是自己挤地铁上下班吧,不劳烦你接送了。”
夏步青保持着一贯不多嘴的作风,易织年让她别来她很干脆就不来了,改去接送易雪林。
正好这段时间是易雪林最忙碌的月份,她也能承担助理的工作。
按理来说,像夏步青这样一人干好几人活的,怎么着也得跟主家计较一下工资待遇问题。
据易雪林的秘书说,夏步青跟随易雪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提过工资的事儿,每回涨钱都是易雪林主动给她加的。
夏步青对待金钱的态度,就跟她本人面上表现出来的一样冷淡。
六根清净得不像这个世界的人。
这事儿落在易织年耳朵里,感觉夏步青的身世更神秘了几分。
夏步青是哪儿的人,以前是做什么的,家人在何处,又怎么愿意十年如一日当易雪林的司机,且多年来任劳任怨不计回报,都是未解之谜。
易织年记得她要中考那会儿,有段时间易雪林为了扩展公司业务,时常往东南亚一带跑,还遇到过生命危险,在icu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夏步青就是那个时间点出现的。
易织年第一次见到夏步青,是在中缅边境某家医院。
她穿着一身非常普通的衬衣,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扎在脑后,颀长的身子杵在医院刺眼的白光下,一动不动却自带让人不敢靠近的危险气息。
易织年还没看见她的脸,就被她身上一道恐怖的血迹震惊在原地。
易织年在医院坐了大半个晚上,脑子里无法停止给自己放电影。
总觉得手术室大门随时都有可能打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遗憾地对她摇头。
手术还没结束,她先将自己吓够呛。
本来母亲突然生命垂危,已经很可怕了,夏步青还在那落井下石。
她坐到易织年身边,用沾着不知道谁血的脸对着易织年,低沉着嗓音说:
“如果你妈不在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十五岁的易织年被当场吓哭。
不久,白决和白境虞分别杀到医院。
那时候易织年也不管和白境虞的关系还势如水火,还没喊过她一声“姐姐”,看到她就像看见了自家人,抱着白境虞就是一顿猛哭,说自己要没有妈妈了。
白境虞衣服被她哭湿大半截,回头一看,易雪林已经被推出来了,过了麻醉人都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