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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打算竞选州长这件事,也是误会你了?”
“……登上政治舞台,建立一个更美好的国家是我毕生的心愿。但是我绝对不会利用你的。”
“原来没有误会你。”
厉心湛被白境虞坚定抓重点的谈话风格弄得沉默一秒。
“境虞,如果你真的不想跟我去国外的话,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请求。这次我回国就是来见你的。这么多年,妈妈都没能跟你吃顿饭。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咱们母女俩好好聊一聊,可以吗?”
这小小的请求,要是别人的话,可能心一软就答应了。
可惜,白境虞一颗铁打的心若有似无,根本没有软的时候。
“厉女士,你有什么想聊的在电话里现在就可以聊,不必专门一起吃饭。一块儿吃饭,除了让人可以偷拍到我们在一起的画面,拿出去宣扬你我已经和解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必要。”
厉心湛那头又是一顿。
白境虞说:“当年你完全可以跟白决离婚,坦坦荡荡地离开。你没有这么做。你选择了假死,不过就是想抛下一切,却又舍不得一个好妈妈的名声。要不是你的政治生涯遭遇危情,我想你也不会突然心血来潮想要见我,更别说所谓的‘思念’了。视频我是不会删的,也不会发布任何与你和解的信息。你不仅是个虚伪的利己主义者,还是个无能的政客。厉女士,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留点最后的体面对你我都好。”
没等厉心湛说完,白境虞就将电话挂断。
白境虞油盐不进,让厉心湛非常难受。
“这孩子,怎么被教成这样?”
厉心湛捂着胸口,看她的竞选经理一直在角落接听电话,扶着发胀的太阳穴,时不时往她的方向看过来,眼神里是不太敢明晰的埋怨。
她知道,这次州长竞选已经处于失败的边缘。
如果真的全面失利,近十亿美元将全部打水漂。
更会影响她往后的政治生涯。
厉心湛稳了稳心跳,对一直跟随她的男人说:
“务必要将境虞请回来。无论用什么方法。”
倒咖啡的时候,白境虞有一瞬间的头晕。
天旋地转间,仿佛被一股力量用力往左边扯。
她闭上眼睛,一手拿稳了咖啡,单手撑在桌上,熬过了晕眩后,缓缓睁眼。
方栀正好路过,看她脸色苍白,垂着脑袋一动不动,问她:
“境虞姐,你不舒服吗?”
白境虞摇了摇头,说:“没事。”
厉心湛出现的那天,白境虞连续二十四小时没睡。
之后本来是想好好休息的,因为母亲忽然的“復活”,搅乱了白境虞的思绪,之后躺在床上也没能顺利入睡。
这些日子工作繁重,又要分出一部分精力谨防厉心湛的无孔不入,今天早上刚到公司的时候,白境虞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
但申报材料不能再耽误,不然jul集团筹备了多年的上市计划又会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