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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穿着内衣,会不会不好睡?
思来想去,裴醒没有动手解。
易织年是朵含苞不知道想不想放的小花骨朵儿,裴醒不想这样硬生生地将她拆开。
空调调到睡眠模式,裴醒看到自己手机放在桌上,拿起,塞到口袋里。
离开前,将易织年的手机拿离了床头柜,放在稍远一点不会干扰到睡眠的位置。
昨天,易织年慌慌张张离开的时候,裴醒看见她错拿了自己的手机。
但没有提醒。
她故意让易织年拿走。
这么一来,便有了再次见面的借口。
将房门合上,下楼,坐进自己的车里。
裴醒把自己的微信名改了,然后给易织年发了条微信:
【手机我拿走了。】
车从山水澜桥离开,飞驰在秋夜中。
车窗打开,夜风灌进车内,裴醒松了松领口最上方的扣子,头髮和衣领瞬间翻飞,露出她那双还燃着暗火的眼。
她的欲念像炭下的星火。
隐约可见,随时都有可能飞扬灼人。
那朵小花骨朵儿稚嫩又青涩,裴醒不想粗暴地将她折下。
隻想一点点、一点点地将她浸透。
浸出隻属于裴醒的颜色。
黄叶落阶,沙沙作响。
深秋周一的早晨,气温从昨晚的二十五度一下掉下了二十度。
易织年艰难地在手机闹钟孜孜不倦的提醒下从床上爬起来,撑着欲裂的脑袋,将桌上的手机摸过来,关闭闹铃。
看了眼时间,瞬间清醒。
干,七点五十了。
速速衝澡洗漱,妆都是在出租车里画好的。
快到公司的时候,她终于腾出空看看手机里的信息。
昨晚怎么回的家怎么睡的觉,她都没印象了。
记得之前是舒泉带着她往家走,后来怎么梦见裴醒来了?
最近梦见裴醒的频率太高了吧?
幸好这次梦境里没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只是迷迷糊糊地记得裴醒帮忙开门。
解锁手机,就一晚上没看,微信里一堆工作信息。
易织年松了口气,幸好没看。
往下拉,发现有个很陌生的号,发了条莫名其妙的微信给她。
这人微信名叫“烤年糕”,头像是一盘软糯的年糕。
还没点进去,看预览里这人说什么把手机拿走了?
谁啊?为什么会出现在她好友列表里?
点进去翻了翻聊天记录,易织年“卧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