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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槿抿了抿唇努力憋着没笑出来。
为了不让她看见我忍不住痛表情乱飞的丑态,我们两个是分着进去打的。沈槿出来时面无表情,给我了一种不过蚊子叮一下疼不到哪去的错觉。
我内心无比后悔这个提议,不过针扎一下我发达的痛觉神经告诉我卡车从身上碾过去了。在医生面前强装镇定,出门看见沈槿眼圈立刻变得滚烫。
“瞧瞧,瞧瞧,这小脸快拧成苦瓜了,疼不疼啊?”
“不疼。”
“沈沈,耳朵好热,能帮我吹吹吗?”
沈槿抓着我的手,在伤口处轻轻吹了两下,轻声安慰到:“挺好的,以后多两件嫁妆。”
“我才不是为了嫁妆,我就是要和你永永远远在一起。”我也不嫌这情话酸掉牙,毫不修饰地就讲了出来。
她从风衣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了一秒又迅速合上,眼看两颗星星从眼前飞过。“不要嫁妆啊,那这对儿金耳钉我还是退了吧,本想你耳朵养好之后送给你亲手帮你戴上的。”
在和沈槿住在一起前我对她的认知是温柔体面略微严肃,不会轻易开玩笑,现在相处时间长发现她本质是超级爱逗小孩的坏女人,在我快生气或者哭的底线上疯狂试探,这不又开始了。
“要。”
“要我还是要耳钉呀?”
“都要!”
接下来的几天我痛的死去活来——绝不是我邪乎,是我痛觉神经做的孽。上课和同门坐一块,她见我疼的呲牙咧嘴,跟我讲痛苦的日子还在后面,因为指不定哪天伤口会发炎,要做好清洁,最好别自己搞,对着镜子下手没轻没重,一旦失手原地去世。
我拿着酒精棉球叫沈槿帮我消毒,生怕她回復我的是“前两天你自己都弄了怎么今天就不行?”她叫我在沙发上躺好,穿着睡裙从书房飘了过来,脸上并没有不耐烦。
“终于肯求我帮着弄了,我以为黎景枫多要强一个人儿呢,根本用不上我。”沈槿边答应着边坐在我的小腿上,接过我手里的夹子,俯下身子擦拭耳洞。
她毫不在意胸口袒露了一片春光,我装不出坐怀不乱,慌乱地说:“你正常一点,坐在地上从侧面不可以消毒吗?”
“哦,那姿势头髮容易刮到伤口的。”
这么多年沈槿能随口说八百个让人信服理由的本事一点没退步。
她消毒的认真程度和写论文不相上下,棉球擦在伤口处也没有我亲自上手的刺痛感。此刻鼻腔里满是她身上的香,我胡思乱想到,沈槿核心真的强,双手忙着上药仅凭着两条腿也没倒人怀里……血液沸腾阵阵衝撞理智,趁拧盖子分神的工夫,我勾住她的脖子害她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进我怀里。
“你一天没个正型,我这么重压你小身板子上别又这儿那儿疼。”虽然是嗔怪,但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熔断了大脑的保险丝:我的吻不断落在沈槿脸上,最后顺利撬开了唇齿在她口中游走,手不老实地从裙底探进去落在滚热的肌肤上,沿着腰线一路向下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