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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季星河,一个努力奋斗了三年,好不容易带领团队做出了全息模拟的眼镜搭载技术,本该平步青云倍受追捧的青年科学家,却自甘堕落为金钱所驱使!这究竟是……”李凯一边收拾着器材一边声se并茂地说着玩笑话,当事人忍无可忍,脱下身上的白褂朝他扔去,打断了他老套的发言。

实验室里的诸位都暗暗憋笑。

李凯夸张地哀嚎一声,可怜巴巴地控诉季星河,“你!找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你还欺负我!”

“什么老婆,别乱说话。”星河又过来拿走了李凯手上的白褂,向实验室里一起工作了3年的伙伴道过别,离开了实验室。

李凯00脑袋,又看了看季星河离开的背影,不自觉地“诶?”

老高脱了身上的白褂,转头看他,问:“又咋了?”

李凯用不可思议的语气回他,“她竟然没拍我头!”

老高笑着过去拍了拍他,“深藏不露啊你小子,抖?”

李凯掀开了他的手,“去你的!”他又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我觉得老大有情况。就是那个来谈个合作,最后连人带技术都拉走的那个nv人,叫啥?路……”

“路清梦。”实验室里唯二的nvxalpha白莹接道。

“对!就是这个名儿。我刚刚不是调侃老大嘛,你见哪一次老大反应这么平淡的?”

老高想了想自认识以来,老大对追求者的冷若冰霜,李凯每回的凄惨下场,好像这次的确是太平静了一点?

但他面上不显,仍然用不甚在意的语气说:“老大最近忙,没法儿腾出手来治你这只皮猴儿,你就偷着乐吧,没准儿下次就是让你‘为科学献身’呢。”

“去去去,”李凯推他出门,“什么皮猴儿,你爸爸我这是活跃气氛!”

白莹笑了笑,说“你有空活跃气氛,那就一定是不够忙,诺,新鲜出炉的实验数据,拜托你啦。”她双手合十拜了拜李凯,便灵活地绕过他,蹦跳着离开。

李凯瞪直了眼。

脱了白褂的伙伴鱼贯而出,大家一人一句“拜托你了”,便潇洒离开,最后一个经过李凯的人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实验室,沉重着表情拍了拍李凯的肩膀,说:“拜托你了!”

李凯:……

李凯:为什么世界对我这种人帅会说话的宝藏男孩这么残酷?

季星河走在回家的路上,盘算着今天的晚餐,心思又不可避免地飘到了李凯说的话上。

“老婆”,真是个亲昵的字眼,可惜并不适合路清梦。

路清梦的风云传说,就连大的白莹都略有耳闻。

“谁不知道路清梦是h大出名的高岭之花呢。”白莹用喟叹的语气提起路清梦,“家世好,教养好,容貌出众,成绩优异。追求者众多,却从没答应过任何一个人。诶,这样一想,和老大你一样呢。”

季星河慢悠悠搓着洗手ye,问她,“是吗?听起来倒不可能是和我一样不解风情的人。”

“哈哈哈,的确有不同啦,人家可b你温柔多了,被表白虽然也会冷脸拉黑,但怎么也不像老大你,”接着她学着李凯的语气说,“老大一皱眉,对面气势没。老大一开口,冻到人发抖。哈哈哈哈。”

季星河随着白莹笑笑,也不再说话。

白莹所描述的路清梦与她印象中的nv孩相去甚远,以至于季星河甚至不敢相信那是她。

但她聪明,很快就连系起过去曾经忽视的小细节,得出了正确答案。

于是越是听说路清梦高冷,她便越是内疚。

越是听说更多表白者被拒的事,她便越是不安。

这种不安在白莹的话里滋长,在路清梦真正来洽谈时达到顶峰。

她一身得t大方,看起来十足的商界jg英模样,明明是一个oga,却像个没有散发出信息素的alpha一样。

“你好,我是路清梦,代表星海来与您商量技术合作事宜。我们对……”她一派公事公办,认真负责的样子,可季星河却总在神游。

好在她早已练就了一心二用的本事,哪怕不着边际地想了很多,仍能很好地解答路清梦的问题。

“好的,那么协议会在两天后生效,届时需要您前往总部协助,保证合作顺利进行,劳您费心,合作愉快。”

她起身,微微颔首以示礼貌。

季星河也随之动作,回了句“合作愉快。”

她便转身离开,身姿挺拔不疾不徐,却连曾经最喜欢的咖啡都没有抿上一口。

也许是已经不喜欢喝这个口味了?季星河想。

她冷静得就好像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如白莹所说那般“高岭之花”。

可是,一个娇软温柔的小天使究竟是怎么变成高岭之花的呢?

季星河,你在这件事上,又出了多少力呢?

她深深叹气,在光脑上找起yan城里的房子来。这次去星海总部估计要待很长时间,总不能一直住在酒店,必须找一个近一点的地方,毕竟她可不想每天花很多时间在路上。

yan城繁华,多的是星海一样的商业巨头,因而人流往来,空轨繁忙。季星河不喜欢乘车,总ai走路,边走边想些事,速度便慢,如果住处太远,哪怕t力充沛,也会觉得有些浪费时间了。

即使早已实现平权,oga仍是面临许多困难,在星海这样大t量的商业集团里,路清梦的路更是不好走。路家人丁稀少,路清梦是路家长姐,下面有个beta弟弟尚未成年,帮不上忙,虽然说请职业经理人搭配人工智能管理也无不可,但以路清梦的x子怕是不愿意,她虽温软,但有时总有几分固执。

光脑突然弹出一条讯息,是季星河的母亲季奕秋。

“星河,最近怎么样?”

“一切都好,母亲。”

“我听路家妈妈说,你要去yan城工作,找好住处了吗?”

“还没有,看了一圈,住得近的已经没有了,远的我又不大愿意去。”季星河小小抱怨道。季奕秋虽然是个alpha,但在孩子们面前却是一个温和的朋友形象,有什么事都愿意和母亲说。

“哈哈,我就知道你这个x子肯定很难在yan城找到地方住,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到时候你就直接住在你路家旁边,平时也好帮衬一下清梦那小丫头。”

“记得去路家问候一下,就这样,我和你妈妈在度假呢,有事没事都别联系我们,乖宝贝,再见啦!”

“妈我不去路家”季星河急急忙忙发讯息过去却只得到冰冷的电子音:

您的讯息已被屏蔽。

母亲大人早已和路家妈妈说好的事,她若不去就是驳长辈面子,平时对同龄人冷脸不给面子她敢,但若是对一向疼ai自己的长辈,她可g不出这样的事。

只能走一遭了。

路家妈妈路雅诗是个娴静美丽的oga,路清梦继承了她的容貌x别,却少了积淀的温和淡雅,若说路清梦是雪地里的傲骨寒梅,她便是初春的梨花,拂面的柔风,淡雅的香气。

季星河到路家时,正是下午茶的时候,路家只有她在,路家一对父nv皆在公司里忙着,季星河自然也省去了麻烦。

幼时两家是邻居,关系尤其好,路清梦总ai粘着季星河,直到十六岁分化后,才消停一些,但若是现在两人见面是像之前洽谈时的那样冷y,想必路家父母会奇怪,虽然按他们的x子不会多说些什么,但季星河却是不想面对那尴尬的局面。

“星河,来,坐。”路妈妈对她招手,让她坐在对面。

“路妈妈,好久不见,您仍然是这样光彩照人。”

“你也和以前一样,嘴甜,”路妈妈笑着,招呼保姆张姨去拿茶点,又问季星河,“还是喜欢喝红茶?”

季星河点点头,“路妈妈记得清楚。”

“倒不是我记x好,”,路妈妈笑笑,“你是个长情孩子,喜欢什么就没见你变过,照着你小时候的口味猜,总是错不了。清梦口味随了你,不用我记得,照着清梦喜欢的总是不错的。”

“是么?我记得她以前不大ai喝红茶的。”季星河也笑。

“搬过来之后就喜欢上了。”路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季星河。她忙咬了一口茶点掩饰自己的尴尬。

“星河啊,过两天路妈妈要和你路伯伯一起出远门,清梦就托你照顾了。”路妈妈叹了一口气,“那孩子要强,但一个oga出门在外总归要小心些,尤其是她这样的,我担心她有些什么事,保镖不好多cha手,你是她从小依赖的姐姐,我们不在的日子,你多看着她些,好不好?”

她一副恳切的样子,季星河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路妈妈又笑起来,招了张姨过了,问:“梦梦隔壁的房间收拾好了么?”

张姨笑答:“早就弄好了,只等住人呢。”

季奕秋把自家nv儿拉黑后又放出来过一次,发了路家地址和给她找的住处。两个地方相距甚远,当时季星河还以为是母上大人大发慈悲不用她住路家宅子旁边离公司大约一小时路程的远郊,高高兴兴就把自己的行礼寄去了,后来听路妈妈说了路清梦为了方便时常住在公司附近不远的公寓,她才知道那是两家长辈串通好把她卖了。

但路妈妈当天晚上便与路爸爸离开了yan城,临了还对她说:“梦梦今天晚上去谈一个案子,在君悦会所,你能照顾她吗?”

季星河还能说什么,只得先去公寓收拾东西,再去君悦边吃边等着当护花使者了。

张姨收拾的房间原来并不是路家远郊的宅子里的,而是路清梦那离公司不远的复式公寓中一楼的客房。

季星河从路妈妈那儿得了进门的密码,便去包裹驿站领了行礼,把东西放好,等收拾完,天se已经有些晚了,她歇了出门觅食的念头,订了个外卖。

路清梦去谈案子,倒是避免了她一进门就要被赶出去的尴尬。

只是她前脚出去倒了垃圾,后脚便看见有人发讯息过来,自称是路总监的助理,季星河想起路妈妈的嘱托,便通过了。

那边立刻发过来通讯申请,一接通便是一个小姑娘急切的声音。

“季小姐,您现在在哪儿?”

“刚出门,”季星河察觉到小姑娘急切的心情,收住自己往空港走的脚步,“出什么事了吗?”

小姑娘似是松了口气,解释道:“路总监喝了些酒,现在jg神不太好,您能等等吗?”她顿了顿,又继续道,“路妈妈告诉我可以联系您帮忙照顾总监……”

“她喝醉了?”

小助理秦笑看了一眼车上双颊泛红的美人,惯常的清冷被绯红动面se染上几分诱惑,因为不舒服而蹙眉,又添几分yu拒还迎的味道。

明明是个感觉不到信息素的beta,秦笑却觉得自己要被路总监迷昏了。她不敢再多看,嗫嚅着回道:“应该吧……”

总监的发情期例假好像是明天才开始,虽然她从没有因为发情期就不上班。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是生活助理特意记了日子,她怕是要忘记总监是个有发情期的oga而以为她是个没有伴侣的alpha了。虽然总监作为吃香的oga也没有床伴……毕竟再好的抑制剂对身t也有伤害,如果有床伴的话,怎么可能在发情期也正常上班?

秦笑胡思乱想着,连通讯被挂断也没注意。

公寓很快就到了。

私人空乘虽然直接连接公寓的yan台,但是为了安全,还是设了防爆落地窗作为门。开了门往里走就是客厅,季星河早就在里等着,听见空乘接轨的声音停下便上前等着接人。

秦笑原以为她是路妈妈新请带佣人,本来听见她说话的语气便有些动摇自己的想法,一见到她自如的动作,不b自己总监差的姿容,便知道是自己想岔了。

她急着赶末班公共空轨回家,见那季小姐将路总监妥帖地安置在沙发,便急急说:“总监就拜托你,我先回去了。”

她说着要往大门走,季星河也知道时间不早,不再客气留她,于是对她说:“不忙去空港,就坐这个回去吧,到家了再设定返航就好。”

秦笑微一思量,既然不是佣人,又是路妈妈亲自介绍的,想必是见过家长的nv朋友了,于是便心安理得地走了。

嗯,自己虽然不是总监与季小姐那样的大美人,也算是个清秀可人的小美人,能不挤公共空乘自然是好了。

季星河之前准备了醒酒汤,送走小助理后便去厨房取出来,路清梦在沙发上睡着,很乖巧的样子,只是身上酒气有些重,也不知是喝了多少。

知晓她身份的必不敢灌她酒,只是以她的x子,也不愿意如此张扬自己的身份。

季星河叹气,把睡过去的人抱起来摇了摇,她才稍稍睁开迷蒙的眼。

“清梦,喝汤。”星河低柔着声音哄她。

她醉的迷迷糊糊,乖乖地啜了两口就偏过头不愿再喝,脸上是一副不情不愿的生动神se,没有半分之前的冷淡僵y。

季星河又哄两句,见她不喝,便无奈放下了。

只是甫一放下,她就凑过来,像小猫一样蹭星河的脖颈,一向清越的嗓音变得绵柔甜软,含糊着叫她“姐姐”。

简直像极了小时候,对她撒娇,对她依赖。

季星河有些怅然,又被她叫得一片心软,不由搂紧了她。

十年前一别,她们的关系降到冰点,不说这样的亲密,连节日里连句平淡无常的问候都不会有。

两家长辈不知道,还托她照顾她,季星河心中泛苦,只怕是会被清醒过来的人赶出门去。

但她蓦地察觉到一丝甜香,混杂在酒气里,微微撩拨她的神经。

路清梦含混着说着难受,带点委屈的泣音几乎要扯断她理智的弦。

尽管不曾真正面对过发情期中的oga,她也知道自己怀里的这位需要帮助了。

季星河忍耐着,抱起路清梦往楼上走,边走边问:“清梦,卧室在哪?”

怀里的人不安分地动着,醉酒又碰上发情期,让她失去了平时对冷漠自制,只凭本能寻求着慰籍。

她没有回答,季星河也不知道哪一间是她的卧室,只能抱着她一间间地开门,不忍她难受,又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她。

只是这样一来,她腿间便起了异样,可她此时顾不上尴尬,只急急地往卧室去。

也许是方才喝下的醒酒汤终于是发挥了一点效用,也许是信息素的包裹使oga得到了一点点满足,路清梦终于在季星河将她小心放到床上时找回一丝理智,指示道:“右边,。

她不能说话,但季星河是完全可以说的。

“小家伙之前说什么?嗯……我,不行?哈,”季星河嘴里不紧不慢说着话,动作却如疾风骤雨,丝毫不见懒散,“让宝贝不满意是我的错,那你喜欢现在这个速度吗?”

她又坏心眼地深深一顶,努力要把自己的腺t都送进去,抵着最深处问:“喜欢我,这么短吗?”

路清梦受不住她的动作,敏感点被占据,被狠狠刮过,她的理智已离她而去,嘴上不住地喘息求饶:“哈,哈啊……慢一点,慢——嗯……一点,求你——呜,求你……”

美人眼角带泪,抱紧了手中的枕头,如同在q1ngyu浪cha0中,抱紧了唯一的浮木。

“哈啊……要——要,呜——嗯……”

她闭着眼,绞紧了顶在深处的腺t,吐出丰沛的,甜美的汁ye。

季星河被夹得忍不住,结迅速成型,堵si了洞x,堵住了喷s出来的,带着遗传信息的腺ye。

床单sh了一片,垫在路清梦小腹下的被子也不能幸免。

季星河往她腺t的位置吻去,顿了顿,才略过腺t去吻她敏感的耳朵。

这是归属

路清梦哭了。

并不是因为情事而是一些别的事情。

也许是做了噩梦。

但季星河并不敢问是什么梦。

现在的气氛像极了那个午后,身下的人,身上也满是那种当时她并不懂的悲伤。

是想起了那一天吗?

一个oga,不会不明白什么时候是自己的发情期,更不会在发情期即将开始的时候,邀请她并不喜欢的alpha独处,除非……她们是恋ai,或者床伴关系。

而当时的自己,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在之前说出拿她当挡箭牌这样的话。

如果回忆起来,绝对是噩梦吧?

季星河的动作停下来,紧紧蹙着眉。她抱住默默流着泪的nv人,感叹般说着,“季焕文说我是机器人,我觉得挺对的。”

“他曾经不是因为玩,把手肘鹰嘴骨摔裂了吗?我当时看见他哭,心里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不知道害怕,也几乎很少共情。”

“母亲那次离si亡擦肩而过,我听见消息时,第一反应不是难过,而是,我现在应该哭。”

“然后我掉了几滴眼泪,问告诉我的人,我母亲现在在哪?”

“我从那时起就明白自己不太正常,梦梦。”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但是说出的话却怎么都透着一分无力,难过,和自我厌弃。

路清梦的眼泪止住了。

“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尤其是两个长辈。季焕文太闹,我太静,只有你,既天真ai玩又懂事。”

“我一向看不上眼季焕文那种闹腾的x子,但是却学着你的方式去和她们交流。”

“她们很高兴。”

“我没有办法,像你一样有那么丰富的感情,在遇见你之前,我甚至很少笑。”她说这话时已经满是自嘲,语气酸涩,“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希望,即使很卑劣,我还是希望,梦梦,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而你是唯一能改变我的契机。”

路清梦翻过身看着她,看着她坦荡的,诚恳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那个可以改变你的人是我?”

身上的nv人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慢慢动起了深埋在甬道里的腺t。

即使明白这场情事仅关yuwang,无关ai情,路清梦也还是迅速地沦陷在她温柔又不容置疑的攻势里,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唯一吗?还是因为忍耐的信息素再次翻涌?

路清梦沉浮在情cha0中,并不太能分辨什么事情,只是下意识地,寻找着她好闻的信息素。

玉兰的味道?还是什么别的?

卧室里回荡着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像隆隆的心跳。

周身的热意只有对方的抚0才能稍稍缓解,但是她却只光顾腰间。

可怜的oga要急哭了,低哑的嗓音也不在只哼哼,而是带着哭腔地要求着;“抱……要抱……”

sh漉漉的眼睛,张开了手对她要一个拥抱。

季星河的心软了一片,不自觉地微笑起来。

并不是没有看过别人哭,但是不论是谁,都只让她觉得烦躁。

只有对路清梦,她有心疼和愤怒的情绪。

“这就是为什么是你的原因啊。”

只是你,只有你。

如果我会ai上一个人,那个人只可能是你。

季星河抱住她,迷恋地嗅了嗅她清甜的信息素。

雪梨,令人着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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