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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有忌食之物。”
崔泠提醒萧灼:“赶不走他,便让他缠绵病榻。”
“啧啧,弦清这招,够毒。”
崔泠不怒反笑:“是啊,我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夭夭不妨再想想,要不要自个儿把盒子里的婚书烧了?”
萧灼大笑,温声哄道:“你我正好天生一对,别想我会放过你。”
崔泠捏了她的下颌,凝眸看她,眼底漾满了情愫:“所以,酒宴之事?”
萧灼已然想好人选——酒宴不能在郡主府,也不能在燕王府,天子也没有宴请金昊的理由,所以绕了一圈,最好的人选便是那位泽国太子晋祈。
“放心,我会安排妥当。”萧灼笑着,眼底的笑意似是渲上了一抹赤焰。
崔泠知道她动了什么心思,打趣道:“万幸夭夭只是燕王。”
“此话怎讲?”萧灼的气息近在咫尺之间,那些旖旎心思昭然若揭。
“否则,妾定是累君不早朝的祸水。”崔泠的手指似撩似挑衅地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萧灼好几次想衔咬,都被她恰好躲开。她眸底晃着得意的光泽,像是大战后的胜者,正在巡视她的领土:“明明是王上沉溺情爱,偏将骂名都扣在妾的头上,妾可不要担这个骂名。”
萧灼被她撩得狠了,迫不及待地将她抱着坐上了几案,呼吸微促:“好,皆是孤这个郡马不好……可再不好……你也得受着!”
崔泠抵住她的心口,笑道:“数日不见,看来夭夭的腰伤好了不少。”
“不仅腰伤好了不少,还学了不少。”萧灼急切地扯开了她的大氅系带。
崔泠推了她一把,不重不轻:“可是……”
萧灼的唇已落上她的颈窝,沿着她的颈脉来回亲吻。颈脉中的血脉热烈又汹涌,崔泠的心已是一片狂乱,撑着最后的一线清明:“今日不成。”
萧灼以为她是故意挑衅她,鼻尖蹭开了崔泠的领口,轻轻地咬了一口她肩肉,抬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就一回。”
清澈的眸光被欲色沾染,添了一分血色。
崔泠双颊通红,喘息微促,歉声道:“今日……是真的不成……”说完,她主动在萧灼脸上亲了一口,低哑告之:“月信……”
萧灼恍然,隻得忍下情念,温柔地覆上她的小腹:“那我给弦清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