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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把手指拿到她眼前，道：“没有？那这是什么？”
乐意的手指修长纤细，皮肤纤薄，手背上的血管若隐若现，让人看了脸红。
此刻手指上的水渍闪着光，更加让林檀羞耻。
“怎么不说话？”
乐意声音戏谑，林檀听得出她在故意逗自己，可就是忍不住脸红。
“我帮姐姐弄干净。”
说着抓住乐意的手，把她的手指咬进嘴里。
乐意呼吸一滞，从指尖传来湿软的痒意，一路传到了心里。
她知道林檀是下意识的，可就是莫名蛊人。
这小东西知不知道她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有多诱惑？
乐意看着她抓着她的手吃，心里一阵鼓噪，喉咙发干。
“该做题了！”
乐意抓着她的后颈把她按到桌上，收回了手，顺势去到该去的地方。
手被濡湿了，正好省了时间。
林檀呜咽一声，眼角的泪晃出来，落在课本上，正好是乐意之前教她的那道题。
“宝贝，把解题过程写下来，你隻嘴上说会可不行哦。”
林檀哪有力气写字，手里的笔还没握紧就掉到了地上。
乐意看着滚落的笔，眸色一深，附在林檀耳边。
“捡起来。”
林檀弯腰去捡，被乐意按住。
“我看你也写不了，口述吧。”
口述更加说不出来，林檀声音发颤，磕磕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乐意从后面抱住她，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将她箍住。
“看来还没学会，撒谎的孩子可要被惩罚哦。”
“对、对不起。”林檀转头看她，红着眼睛可怜巴巴。
乐意才不会管这些，她被红酒味的信息素干扰，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喜欢姐姐这样吗？”
林檀：“喜欢。”
在这种情况下直面自己的心不是件简单的事，林檀说完后，眼尾的薄红加深，睫毛颤抖着，泫然欲泣。
乐意看得脑子更加混沌，理智岌岌可危。
“喜欢什么？”
“喜欢姐姐。”
话音未落，细弱的声音变了调，林檀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滚落。
乐意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眼泪吮掉。
“以后还跑吗？”
林檀哭着摇头：“不跑了，呜呜。”
乐意的手从想滑下去，掐住她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