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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霜,比起那个逃走的胆小鬼,你能先给我求得你原谅的机会吗?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请不要忽视我,阿霜,求求你,看看我吧。”
冰冷的液体落在颈后,鹤景霜却觉得那里被烫得让人发慌:“你哭什么,我都还没哭呢!”
“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没有哽咽,也没有抽泣,明明语气那么自然,却让鹤景霜内心一阵阵刺痛,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们都有错,她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轻松把错都推到白时念身上了。
她不想原谅她的欺骗,也做不到无视她的恳求和眼泪。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你应该比她们两个更了解我的。”
三个白时念中最了解她的一定是心魔,伪装成系统的心魔从头到尾知道所有一切,也知道她对“师尊”的在意和喜欢,知道她最见不得“师尊”流露出的脆弱。
她再怎么生气再如何难过,都抵不过白时念的眼泪。
只要白时念在她面前哭一哭,她就一定会原谅她啊。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办法,我很嫉妒,我也想和她们一样被你在乎,我不想隻当个被用来调情的工具人。”鹤景霜眼里只有那个已经逃走的白时念,只有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分神,却没有她的位置,这叫她如何能忍受。
“阿霜,求求你,我会比她们都听话,绝不会欺瞒你忤逆你,你想要我做任何事我都去做,我可以当最听话最忠诚的狗,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鹤景霜眼睫微微颤着:“别说这种话,我不喜欢。”
白时念是她喜欢的人,不管哪个都是,她讨厌白时念自降身份说什么要当狗的话。
可是抱着她的女人却在鹤景霜耳后低低地笑了:“被讨厌也好过被无视,至少你愿意看我了,阿霜,你会喜欢它吗?”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忽然从旁边卷上鹤景霜的手臂,她震惊地低头,便看到一条洁白的,布满柔顺毛发的大尾巴,她下意识摸了两下,触感绝妙,还带着丝丝凉意,摸起来舒服极了。
鹤景霜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到底怎么搞出来的!”
她之前就是幻想了一下,这女人怎么真的弄出来了,还是这么大这么白的尾巴!
“主人,要摸摸耳朵吗?”女人顺从地低下头,头顶立着的兽耳在鹤景霜的脖子上蹭了两下,鹤景霜艰难地转过头,咽了咽口水,眼睛就只能看到那对洁白的,毛茸茸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