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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时念眼神有些闪烁,鹤景霜看她不言不语的心虚样子,转身骑坐在她身上,捏着她的脸,很是不满地问道:“你怕什么,我是被强上的那个,我都不怕了!”
“不准怕!”
“……阿霜,我怕又伤着你,”白时念闭了闭眼睛,很是难堪地说,“有那两个分神服侍你也是同样,不必在意我。”
“哈?”鹤景霜真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没人比她更清楚白时念小气又爱嫉妒的本性,她竟然愿意将双修的机会拱手让给两个分神,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见了鬼了!
鹤景霜真的有点生气了,她皱着脸闷声问道:“你跟我说说,到底为什么怕,你会伤我?我不信!”
谁都可能伤她,但白时念绝对不会!
很久没有得到答覆,鹤景霜眯起眼睛,质问里带着威胁:“你又想瞒我?”
白时念终究还是叹了一声,她紧紧抱住不高兴的心上人,像是自暴自弃一般说:“阿霜,我或许,已经再难对你温柔,你不会喜欢的。”
“我体内魔气,可以慢慢拔除,不需要特意用双修之法,别想着这些事了,好不好?”
鹤景霜很不高兴,用力咬了白时念的脖子一口,咬上去跟咬铁板似的,震得她牙隐隐发麻,她更不高兴了。
已经隐隐有被宠坏倾向的女人拽着白时念的衣领,突然吻上她的唇瓣,并不收力地咬着唇瓣,进到口腔后又用力吮着,勾着里面僵硬想逃的舌尖,卷着它缠弄好一会儿,鹤景霜才喘着气放开。
白时念的双唇已经被她蹂/躏得殷红发肿,这人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所以鹤景霜最后才会更生气地咬她!
鹤景霜看着白时念任由施为的样子,到底还是没有真的被宠坏,她心疼地又凑过来轻轻吻住女人的唇,含糊道:“有心结就要解开,师尊,不要自己憋着,堵不如疏,会把自己憋坏的。”
“就算没那么温柔,我也会喜欢的,不要怕嘛,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本性。”
“……嗯,我尽量。”白时念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终究有顾忌,那时恍然惊醒后看到的画面,还有听到的话真的会让她发狂。
清醒着感知一切的心魔不知疯了多少次,才会变成那满头雪发眸色赤红的模样,亲手犯下罪的本尊也已经差得不远了。
白时念实在不愿再有任何发生那种混帐事的可能,后来数天便一直想着,究竟该做怎样的事前准备,才能让她能在失控时也可以即刻停下动作。
很巧,被她用这个借口诓骗来的花时步还真找到了办法,就连相应的材料也给她准备齐了。
情之所起,难以捉摸
花时步还不知道自己祸到临头,就要被鹤景霜当热闹看,她飞到燕宁城,便径直去了白时念的住所,在院子里等了小半日才看到两人手牵着手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