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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明就以一种“我就知道”的诡异目光,把盒子递到了她手上。
秋澈接过来,开口说的却是:“对了。”
“李青梧如今也是自己人,有什么消息,不用刻意瞒着她。”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她若是真的想知道,你说了也无妨。”
她想了想,又道,“不过有拿不定的事,还是需先告诉我。”
玉明知道她这番话代表了什么意思,福身应下。
秋澈又接着提声说:“听见了吗?”
屋外的屋檐上,应声倒掉下一个人影,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模糊不清地回:“知道啦。”
——正是玉砚。
她最近习武到了关键时,天天像个安分不下来的鸟雀,这里飞来那里飞去,并沉迷于金鸡倒挂的游戏。
还学着那个冷面暗卫扶风耍帅,没事的时候很喜欢嘴里叼点东西。
她说这叫个性,玉明则称其为有病。
姐妹俩说说笑笑,秋澈只是含笑看着,忽然右眼皮跳了一下。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窗外李青梧离开的方向。
却只看到了一个风雨欲来的阴天。
这一下午,秋澈都有些心神不宁。
可她派去监视着秋家父子的人回消息,说这两人尚且安安分分,没搞什么小动作。
再一想想,这次扶风跟在李青梧身边,那应当是不会出事的。
那为何会如此不安呢?
这种预感在临近黄昏、下起大雨后不久成了真。
扶风冒雨赶回来,跪在她面前一字一句地说:“国公府,出事了。”
……
秋澈赶到时,一群小姐们正撑着伞,三两成群,围着后院的某一处窃窃私语。
皇后和国公夫人一起坐在廊下最中央的椅子上,国公夫人看上去有些疲惫,皇后脸色却黑如锅底。
两人面前,李青梧亭亭袅袅地站着,金吾卫统领袁符却衣衫凌乱,低头不语。
最里面的屋子里,坐着一个隻披了外衣的瑶台,明明看上去很狼狈,却正饶有兴趣地往外看。
秋澈一眼认出,她身上那件外衣,是李青梧的。
瑶台作为红袖招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向来被达官贵人们所追捧,出现在赏花宴上,为小姐夫人们献舞弹琴,不足为奇。
可她怎么会和金吾卫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