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失控(竹马赶来救人)
美人见有人进来,失焦的双眼略微聚了聚光。通红的眼睛向上抬起看着来人,口里漏出几声呻吟。
“帮帮我——唔……”
假若林疏言是清醒的,符瑄自然喜不自胜。然而师兄这番不清醒的模样,不知是出了什么事。符瑄不敢轻举妄动,只怕林疏言清醒后不快。他在林疏言身边跪下,解了丝带,把林疏言拢在怀里,轻手轻脚地怕伤了怀里的人。林疏言在符瑄怀里蹭来蹭去,攀着符瑄的手臂,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脸蛋贴上符瑄的胸口,然后捉住符瑄的双手,向下探到亵裤里去。
符瑄忍得辛苦,裤裆处早已鼓起大包。如今被师兄捉着手探下下身,更是忍得眼睛都红了。虽然早在林疏言睡着的时候,把人舔了千百遍,可此时人在怀中,倒开始瞻前顾后。
符瑄再次询问:“我怎么帮你?师兄?”
林疏言脑袋混混沌沌,已看不清面前人的长相。来人的冷淡叫他难受,身体痒意更甚。他呜咽着摸上符瑄下身鼓胀的性器,泛着盈盈泪光的双眼渴求地望向符瑄,答案不言而喻。
符瑄轻轻将林疏言的裤子拉至腿弯处。暴露出的性器官跟师兄本人一样的秀气。他握住那根已经挺立的阴茎,箍住龟头轻轻撸动,时不时刮搔一下马眼处的腺液。遍体烧热的林疏言那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不多时便在师弟手上交了精。
只是这样还不够。身下的女穴痒得叫人难以忽视。林疏言微张着唇,口水混着泪水一道淌到脖子上。他拉着符瑄的手指,摸向淫水四溢的女穴。那处嫩地像是已被人开垦过的模样,两瓣阴唇充血肿起,陷在里面的阴蒂颤巍巍地探出头。林疏言急切地自己揪了一下生嫩的蒂珠,几缕淫水便喷溢而出,将二人的手掌打湿。
林疏言拉着符瑄的手不断在穴口摸来摸去,渴望而不及,急得像像米缸边踱步的小老鼠。看这样子,只是刚刚这样疏解是好不了的。符瑄想了想,又唤了声:“师兄?”
林疏言已经失去理智,将二人身上的衣物扒得七零八落,听不见符瑄说话,一味地往符瑄身上钻。符瑄一时不查,林疏言就又扭到他身上,将符瑄凸起的喉结吞入嘴中,像品味着绝味佳肴,急切地舔着。
符瑄呼吸一滞。意志力在此刻受到了极大挑战。心上人攀在自己身上舔舐,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一道蔓延开。符瑄呼吸急促起来,忍耐着不去看怀里的林疏言。他转到另一侧,将自己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十五岁的瘦弱少年,那处却发育得很好,几有婴孩小臂粗细的尺寸,泛着滚烫的热气。
“真的要这样吗?师兄?”
符瑄仍在犹疑。与师兄水乳交融一直是他肖像渴望的事情。可是眼下师兄不知是怎么了,若在师兄失去理智的时候乘人之危,按师兄的性格,清醒了只怕会万分羞愧,不愿再理会他吧?
林疏言浑身的燥热难以排解。骤然看见释放的男根,像是一只饿了多日终于看见肉汤的小兽。可眼前人纠结犹豫,始终不见动作。他终是忍不住折下腰,将那根他馋了许久的,泛着热气的性器含在嘴里。
符瑄虽则年纪小,可那处发育得太好了。巨大的伞冠被林疏言含在嘴里,简直要将唇角崩裂。软舌围绕着伞冠上的棱角不断舔弄侍奉。只是这样犹嫌不够,林疏言握着吞不进去的柱身,不断尝试着往嘴里送入更甚,伞冠在他清俊的面容上,不断戳出不规则的凸起。
符瑄被师兄的举动惊讶到。最爱的人跪趴在自己身下舔弄自己的性器。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林疏言散乱的头发下,红润潮湿的眼角,以及深深塌下去的一截窄腰。仿佛臣服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符瑄内心深处浓稠的占有欲。
于是他也不禁稍稍挺腰,仿佛性交一般,将阴茎在林疏言嘴里不断地挺弄,进出。龟头连同一段茎身被潮湿温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兼之软嫩的舌头来回扫过,符瑄再怎样绷着,终是失了态,粗鲁地按住林疏言的脑袋,更加深入地在师兄口中抽插起来。
“唔唔,唔!”
林疏言被疾风骤雨般的动作几次顶到喉口,太过深入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眨了眨眼,一晚上都没止过的眼泪与被撑开的嘴角淌下的涎液一道淋漓地淌下,而后被符瑄抹去,极尽恶趣味地擦在师兄垂下的微隆的嫩乳上。
嘴里侍奉着一根这么粗的性器,时不时还被揪一下奶豆,摸一下嫩乳。若说平常,林疏言早是受不住。只是现在他堪比吸食春药的模样,只觉得不够,扭着想要更用力,更粗暴的对待。
不像是青云宗神仙真人的徒弟,端方自持的修者,倒像是勾栏瓦舍,骚贱勾人的妓子。
符瑄终是处男,没忍住在林疏言口中释放出来。大股大股腥臭的浓精顶着喉口射入,大半被林疏言直直吞进了肚子里。大量的射入叫林疏言吞咽不及,被呛到,止不住地大声咳嗽。符瑄终于回过神来般将阴茎抽出,神色慌乱。
师兄在他心中,一直如同明月一般皎洁无暇。他虽然对师兄有着背德的肖想,也迷晕师兄占过不少便宜。但叫师兄舔舐自己的性器,还叫师兄吞下浓精这样玷污师兄而又屈辱人的事,符瑄真是不敢妄想。谁料今天在师兄一番主动下,他竟然对师兄做出了这样的事。他顿时面颊红透,轻轻拍着师兄后背,忙着跟林疏言道歉。
“师兄,对不住,我……”
林疏言迷迷糊糊地抬头,分明是没有清醒的模样,然而他眸子晶亮,神色餍足。
他的唇角微微有些开裂,嘴唇水润红肿,嘴角还在漏出几缕吞不下的白精。许是已经被男人体液浇灌过一回,林疏言稍稍回了点神,不再像是刚刚欲求不满的骚乱模样。只是神智还不清楚。察觉到有人在喊他,他望向符瑄的眸子,伸出软舌贪嘴般舔掉唇边溢出的一缕白浊,而后勾唇一笑。
像极了一只夜里贪食男人精气的小妖精。
明月高悬,清冷的白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室内的无限旖旎。初夏的风微热,吹到室内温度就更高了。床榻上的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听见一声或几声婉转的娇吟,若有过路人听见了,只会恨不得亲自破门而入,代替了操这美人。
林疏言把头埋在枕头里。他脸小,趴在枕头上脸蛋便陷进去了大半。他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可身体实在瘙痒难耐,违背意愿地主动缠上房里唯一的男人。难言的羞耻叫他面红耳赤,白皙的肤色染上一层薄红。
实在是太淫乱了。可是身体的躁动又难以缓和。他趴在枕头里,眼里滚下被刺激出的泪,湿漉漉地打湿了枕套。既然不能停止这淫行,那还是早早结束的好。于是林疏言开口求道:“阿瑄,你快一些……”
话刚出口就变了调。师弟的手指正插在林疏言身下那口骚穴里面。修长的手指因为十几年的艰苦生活遍布了大大小小的茧子,粗粝地碾过湿热而敏感的阴道。两瓣唇肉被几根手指破开,可怜巴巴地贴在腿根上。听见林疏言说话,塞在穴里的手指屈起,带着点硬度的茧子搔刮到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大股的淫水流出,林疏言惊颤得腰肢弹起,而后重重地落在床榻上。他感到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一会被高高抛在空中,一会又缓缓飘落在水面上。敏感处被刺激的感觉,叫他趴在床上不停地轻颤。从符瑄的角度,可看见林疏言白皙而纤瘦的后背不断颤抖,两片肩胛骨抖动得像蝴蝶轻颤的翅膀,脆弱而又美丽,于是他忍不住凑上前去,轻轻舔去林疏言后背上点点汗珠。
林疏言才被几根手指奸淫得去了一回,浑身上下敏感极了。目光不及之处,粗厚的舌头一寸寸缓慢而带着丝虔诚地舔过后背,让他更是反应强烈,小腹不断搅动,亟待有个什么东西进去抚慰一下。
但是不行。他是程延之的道侣。怎么能和自己的师弟苟合?拍了拍符瑄的脑袋,示意他抽出手指,林疏言坐起来,咬着嘴唇,一下一下地用身体蹭弄着师弟的鸡巴。
他许是中了什么奇怪的药才变成这样的。只是为了解除药效。只要不进去,就不算对不住程延之。林疏言被情欲操纵的脑袋盈盈地牵着一丝理智,系住最后一分底线:再怎样也好,不能让符瑄进来。
林疏言呵斥住符瑄,不许他自己乱动。而后目光向下盯住师弟身下那根。只瞥了一眼,就面红耳赤地移开目光。他见过的男人性器并不多,匆匆瞥了一眼,不由自主地跟程延之比较起来。
大小差不多,但颜色更浅些……待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林疏言不由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淫荡。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烫得惊人。
迟疑地,慢慢地凑近那根挺立的性器,林疏言移动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贴上师弟的鸡巴。深色的伞冠在白皙柔嫩的大腿上,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林疏言被烫到一般,哆嗦着后退一步,后腰撞在了床沿上,青紫了一大块。
符瑄心疼极了。他双臂环过师兄的窄腰,手臂横在师兄后腰与床榻棱角之间。麻痒的后腰一碰到结实滚热的手臂就软了,林疏言瘫在师弟怀里急促地喘气。
符瑄肖想师兄已久,今日这般他已经很满足。估量着再这样下去,师兄清醒了就该恼了。小心地把林疏言放在床上,他擦去滚落到师兄白嫩胸口的一滴汗,哄道:“快睡吧,师兄。”
林疏言愣愣地躺在床上。腿上被圆硕龟头染上的热意丝丝缕缕地散开,他忍不住稍稍夹了夹腿,不明白师弟为什么就不许他继续了。脑袋略微地转了转,他仿佛终于迟钝地意识到,面前人只是他的师弟。
心中本就应师父偏心而夹杂的愧疚此刻裹挟着翻涌而来。林疏言五指揪紧身下床单,觉得自己做了件大错事。他问:“阿瑄,我强迫你了,是吗?”
其实等到林疏言清醒,自己也会晓得此刻说的话是多么无赖。但符瑄还是很认真地同师兄解释:“不是的,是我一直喜欢师兄。”
哭得有些沙哑的嗓子带了厚厚的鼻音,听着像是撒娇:“那,你再碰碰呀……”
心知师兄只是失智之语,当不得真。符瑄哄孩子一般迁就,双臂撑在上方,鸡蛋大小的伞冠从小腿开始,一路地向上戳弄林疏言。细腻的肌肤时不时被戳出一个浅浅的凹陷,待龟头移开,又依靠弹性变回原状,情色又诱人。冒着腥气的鸡巴在林疏言身上蹭弄了一圈,在林疏言身上留下不少透明的腺液,尤其胸口两粒蕊豆,更是被顶戳得陷进浅浅的乳晕中去。林疏言躺着急促地喘气,和身上人忍耐的闷哼混在一起。
待到这样一遍下来,林疏言连抬手指头都力气都没有了。他迷迷糊糊地睡去,身上不知为何来临的情潮终于被止住。符瑄抱着师兄清理了一番,而后搂着师兄,将师兄摆弄成双腿夹着自己鸡巴的姿势入睡了。林疏言梦中腿间被塞入了这么一根滚烫的东西,嫩穴嗅到雄性的体液,馋得吐出几口水来。梦中的林疏言只皱紧了眉,红唇微张,只当又做了一场春梦。
天快亮时,符瑄翻身起来,小心地披上衣服,趴在林疏言床头,装作守了师兄一夜的样子,闭目入睡。
林疏言宁愿自己是失忆了。
一睁眼看见趴在床头的师弟,昨夜一切淫乱的记忆便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想起远在千里之外的程延之,再瞧瞧趴在他枕边守了一夜的师弟,他又是愧疚又是羞愤,闭上眼睛装着还没睡醒。
符瑄仿佛是被他刚刚的动作惊醒,揉了揉惺忪睡眼,沙哑的声音带着点刚醒的起床气。他小声地唤了句:“师兄?”
林疏言一动不动地躺着装死。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符瑄眼看师兄脖颈通红,耳根通红,脸蛋通红,紧紧闭上的眼皮上,睫毛不停地轻颤。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搔刮,只觉得师兄可爱极了。
他没有揭穿林疏言装睡,嘴里嘟哝着昨夜把师兄累着了,所以才睡得这么沉。林疏言面颊红透,忍无可忍地睁开眼睛,但一看见符瑄无辜的眼眸,要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了壳。
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下狂乱的心跳。林疏言拨弄了两下鬓边散落的碎发,强作镇定道:“这,昨天……昨天是怎么了?”
符瑄看着林疏言眼神慌乱地乱飘,唯独不敢往自己身上落,眼角眉梢因为羞耻的薄红染上一层特别的风情,装傻充愣的样子可爱又可怜,心里柔软得像刚化开的春水似的。于是他没有戳穿,连声音都放低了好几分,像是怕惊着了林疏言一般:“师兄,昨天,你好像有些不好……”
林疏言脊背都绷直了,缩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仿佛惊弓之鸟。符瑄被师兄的反应逗笑,轻柔道:“……你一回房,就睡着了。”
林疏言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终于看了看一边的符瑄。只瞧了师弟一眼,就惊慌地移开目光。他紧张地想,符瑄昨天被他逼迫,恐怕也很不愿意提及此事。那他装着失忆,大概也能混得过。
思及此他心中稍稍安定。符瑄道:“我陪师兄一会去看看医师吧。师兄这样,我很担心。”
林疏言点点头:“对,一会我就去看看医师。”
两个人心知肚明而又装模作样地闲扯了几句。林疏言起身下床,准备去找随行的医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刚下床就腰腹酸软,小腿打颤,若不是符瑄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只怕又要摔一跤。
如此这般,自然是昨天纵欲的后果。林疏言慌乱地咬了咬唇,扶在他腰间的手臂清瘦而又有力,分明隔了几层布料,可那温度却层层地传递进来,仿佛他全身赤裸,肌肤相贴地被师弟揽在怀里。林疏言哆嗦了一下,感到双腿之间,隐隐地湿了。
他又羞又恼,可实在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由着师弟帮他穿衣洗漱,再扶着他去见了医师。林疏言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昨天都那样了,现在稍微亲近一些,也不会更坏。
林疏言紧张地等待着医师的诊断。在他身后的符瑄,眼中浮现出一点戾气。他怀疑师兄是被人陷害下了药,倘若昨夜不是他正好撞见,这样淫乱诱人的师兄,岂不是要被他人占了便宜去。他决心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好好教训。
可是医师道:“公子的脉象平安康健,脸色红润,并无一丝生病或者中药中毒的迹象。”
“若是下药的药效过了,也能诊断出吗?”
医师再次细细地号了脉,再施法探查了一番林疏言的身子,语气肯定:“再怎么厉害的药物,也会在身体里留下残留。然而林公子并无异常。”
林疏言有些愣。这是什么情况?医师看着他俩犹疑的模样,道:“林公子觉得自己中了药,可否将中药后的反应细细说来,或许有境外奇药也不可知。”
林疏言听了这话,刚刚消停了些的脸蛋再次烧了起来。别说他现在装着失忆,便是他没有装傻,他与符瑄的这一段又怎能告诉他人?便是他毫不在意这一段背德情事,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昨日是怎样的淫荡。好在医师说他身体无恙,林疏言决定把这一段事咽进腹中,吃下这个暗亏。
走出客栈,见到明媚的天光,林疏言恍如隔世。与程延之的一幕幕,与符瑄的一幕幕,交替着飞快在眼前闪过。林疏言长叹一声,觉得自己的人生宛如一本烂账,乱得不成样子。倒是符瑄听见他叹息,紧张地凑过来询问,察三访四的样子和以往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师弟一模一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是林疏言知道,自己再怎样装傻装愣,自己和师弟之间,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他第一次以审视一个男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师弟。十五岁的符瑄站在江边,长身玉立,身影单薄却镇定而有力。他施法分开几波江水。滔滔的江水骤然分开,像是劈开了一块碧玉。冷冽的江水被分开了仍在不断翻涌,溅起的水花碎珠子一样落了他一头一脸。符瑄生得艳丽,长长的睫毛蝴蝶一样地扇动,坠上了几滴圆润的水珠,他回头望来的时候,满江潮水,半城山色都映入眸中。林疏言心脏急急地跳了两下,没有听清楚符瑄说的话。
“什么?”林疏言走到符瑄身边。在锦城剩下的最后一点时间,他抱着一丝微末的希望带着师弟来江边寻找被狐妖扔进江里的小黑蛇。心知这般刻舟求剑地寻找肯定徒劳无功,但林疏言心里难过,不甘心地总想试一试。
“师兄,这里的江水已经翻过好几遍了,没有找到。”
符瑄收起法术,分成两半的江水旋即汹涌地撞在一起,合成一股。激流相碰溅起的巨大水花朝着二人浇来,符瑄替林疏言挡了一挡,头发湿了大半。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几粒水珠碎玉般地溅在林疏言的脸上。林疏言摸了摸脸擦去脸上水渍,好像这几粒水珠带着符瑄的温度贴上他的脸颊,被水珠砸上的部位隐隐发烫。
“我们回去吧。”林疏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