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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洗澡本来身上就不脏,白慎言几分钟就出来了,头髮也不用多洗,就她那半长不长的小短发,想要长到从前的程度估计得个一年半载了。
穿着睡衣就朝着喻礼的房间走了过去,房门半开着,白慎言透过门缝向里看了看,没看见人。
她手指屈起“铛铛”的敲了两下门,直到里面传来喻礼的声音后,她才推门进去。
这是白慎言第一次进喻礼的房间。
两个字,怎么说呢,简洁。
要是再来两个字,那就是干净。
整体造型和喻礼在天海市京华小区的布局没什么太大改变,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房子的主人都是同一个人嘛。
白慎言进去的时候,床已经铺好了,当然是给白慎言铺的地床。
两套厚厚的被子打底,一个枕头外加一层夏季单被。
但隔着喻礼的床就有些距离了,地床分明是在边上的一角,白慎言怎了怎舌,就叹气。
这离的也太远了吧,要不是房间不算太大,都能划分出东西两面来。
喻礼身上盖着薄被,躺在床上摆弄着手机,见她进来抬眼;“怎么,不满意?”
白慎言一个激灵,霎时疯狂摇头。
“不是,满意满意,有劳老师了。”
喻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唇角勾起就笑;“行,满意就睡吧。”
不满意就出去。
白慎言自动补全了这话,她搓了搓手,笑得特卑微。
车祸
白慎言在喻家住了两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天生有那种嘴甜讨好人的技能,还是上辈子和陈母练出来的,总而言之,文静乖巧的模样在配上嘴甜的技巧,生生把喻母的心勾的妥妥的。
喻礼几次想话赶话的问她什么时候回去,都没说得出口。
直到第三天早饭后,喻母和喻父,后者出去和老友钓鱼去了,前者约了几个阿姨出去逛街,就只有喻达,在房间里苦逼的写着卷子。
喻礼在沙发上看电视,实在忍不住了,将白慎言叫进房间里,怕喻达听见,等白慎言进去后,她将房门“啪”的一声关上。
“……”白慎言。
吼吼,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白慎言一贯没什么耐心,所以对喻礼的这一点她特别佩服,就特别能忍知道吗?
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就很疑惑;“老师,怎么了吗?”
喻礼坐在床边,微叹了口气;“白慎言,我们谈谈。”
她没让白慎言坐,白慎言就站着,就很疑惑,很认真的看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