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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吉祥有多恨,他就有多后悔。
白慎绯慢悠悠的走过去;“所以你记住,吉祥,是你,非要动我白家的人。”
砰——
连番精神打击加肉.体疼痛之下,他又晕过去了。
白笙凑过来,就特八卦;“什么什么?姐你再说一遍,到底追到手没有呢?不说还正在追呢吗?”
白慎绯无语的撇了他一眼;“有区别?”
白笙想了想,还真没有,反正,也就是早晚的事吗。
“行了,别八卦了,报警没有?去调监控,把这女人也带上?去找下药的酒瓶,赶紧把这边的事处理了我们好走。”
白笙应声;“好嘞,马上。”
……
白色的墙壁,蓝色的窗纱,刺鼻的药味让白慎言生理性的不适。
不管来多少次,她都还是不喜欢这个地方。
而这里,是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缴费,开单,值班医生麻利的给喻礼洗了胃,然后说要在观察一晚的情况下给安排了住院。
正好白慎言也担心,没拒绝。
原本因为近视常年带着的金边眼镜早就不知道扔到了哪里去,喻礼披散着被汗水和盐水打湿的黑发,此时呼吸平稳的睡在病床上。
她穿着雪白的病服,可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她的眉头皱着,越来越紧,甚至连眼皮下的眼珠子都在不断的滑动着。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下来,面容惊惶,脸色苍白难看。
白慎言心疼的不行,只能将人抱在怀里一遍遍的安抚着。
于是,等白慎绯,白笙,夏青兰等人处理完吉祥的事赶到医院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
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门,能够看到病房里,喻礼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还没有醒过来,而白慎言则是坐在了床头的椅子上,身子前倾,一手抱住喻礼的头,额角抵在她披散的黑发上,而另外一隻手则是轻轻揽住了喻礼的腰,伏在她的背脊上似安抚般的轻轻拍着。
就很温柔,很宁静,也很祥和的一幕。
让几人竟是有些不似打扰般的住了敲门的手——
出院
喻礼睁开眼睛的时候,刺目的太阳光照射而下,带了几分微微的痛。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独立的单人病房里,墙上挂着一台正运行着的电子钟表,喻礼隻睁开眼睛,在她的角度看过去,甚至都不用她转头就能看到那上面正在不断闪烁着的数字。
只是可惜,她是近视,而且度数还不低,没有眼镜的她根本看不太清现在已经几点了,不过眼见阳光那么大,想来时间也应该不早了。
病房里很安静,少女依然坐在她的床头,上身前倾着,一隻手拄着下巴,另一隻手在轻拍着她的背脊。
带着极度的安抚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