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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五年前的称呼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紧跟着他的脚步。

应该甩开的,是那些不该出现的烦恼!

☆☆☆

我和李昂来到了传说中很受学生欢迎的地区。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感觉很兴奋!

到处都是卖饰品、卖衣服、卖鞋子的摊贩,也有不少吃的喝的用的玩的,还有很多很多很多的人。

我们走在人群里,我真ga0不懂明明不是假日为什麽人还是这麽多。

李昂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他说:「这样才不会走丢喔!」

所以我也没有松开他的,走丢了就不好了!

我们逛过一家又一家的店,吃过一家又一家的东西,现在正流连在夹娃娃机前。

我嚷着要玩,兴奋的跑到机台前时,却发现……我没有零钱!

我只好怨念的含着泪光看着里面的可ai娃娃,然後在心底跟它们挥手道别。

突然,我听到钱币投进的声音,接着是夹娃娃机的音乐声音。

「还不快动!这有时间限制的耶!」李昂催促我。

我还是愣着。

「不会是不会玩吧?」

我依然愣着。

接着我看到李昂笑了一下,好像说着「真拿你没办法」,然後拉着我的手,c控起夹娃娃机的摇杆。

「啊!真可惜!再玩一次吧!」

没等我说话,李昂又投了一枚y币。

接着又失败。

又再玩一次。

又失败。

直到我们夹到了娃娃,也已经满头大汗了。

当我们转身要离去的时候,才发现周遭多了不少人围观。

「看!他们感情真好耶!」

「真好!我也要玩!」

「你看人家多t贴!怎麽你就不会这样!」

我想向他们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可是又不知道该说什麽。

反倒李昂没有什麽反应,只是把娃娃递给我,让我抱着,然後牵着我走出人群。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载我回到家,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

不知不觉,已经忘记了,烦恼。

直到我回到家,已经是九点多了。

我进门,走过客厅,来到餐厅。

灯亮着……

餐具也都摆着……

啊──!

我马上往王子的位置上看。

他在……

「我说我要等你吃晚餐的。」

我忘记了……「对不起……」

「没关系。」他近乎冷漠的说着。「坐下来吃饭吧。」

接着,仆人们一一送上餐点。

虽然餐点都还是热腾腾的,王子的冷淡却让我犹如身处极地。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开口。只是尴尬的动着餐具、吃着饭。

直到饭局结束,我们都没有开口说半句话。

一顿,糟透了的晚餐。

这天早上,我异常的很早起床。

也许是昨天被王子的冷漠吓到了,我今天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所以一大早,我已经换好制服,准备要下楼吃早餐了。

早餐准备好了,但是却只有一份,摆在我的位置上。

我坐好,瞪着那着位置许久。

但身旁的人似乎没有要摆上餐点的意思。

「王子,呃……哥哥呢?」我问在一旁待命的管家。

「少爷先去学校了。」他回答我。

「先去学校?」

「是。」

难不成真的在生气?

「哈罗!早安!晓婷小姐还在吃早餐吗?」突然一个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你怎麽在这里?」神出鬼没的李昂?!

「我不能在这里?」他一边笑开,一边四两拨千金的回问我。

「我没有说不能啊……」g麻找我麻烦!

「所以我就在这里啊!」他还是笑着,那种笑容已经到了非常欠打的程度。

「……」无言以对。

「捷要我来接你上学,怕你又睡过头迟到了。」对峙了半晌,他才开口说道。

「王子?」

「嗯啊。」他一边说,一边拉起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停下用餐的双手,示意我快吃。「美宣组这礼拜要开始着手准备全校迎新会场的布置,捷坚持要亲自到场监督,所以这几天会特别忙,要我多照顾你一下。」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吃早餐。

那麽,王子到底是有没有在生气?

☆☆☆

才到学校,就看到人cha0往活动中心涌去的「奇观」。

想也知道是为了什麽。

英俊潇洒充满魅力的学生会长王子殿下、美丽大方明亮动人的副会长美nv校花、花美男气质满分的美宣组长谢侑甫。

这是什麽大阵仗啊?!

想想,学生会的g部们感觉统统都不是「正常人」。

那三个就够引人注目了,还要再加上yan光帅气大男孩的活动组长夏宇皓、人见人ai又帅气的万人迷公关组长李昂。以上都是赵晓琪说的

这是什麽?!

超级美型偶像团t?

我觉得我非常的格格不入。

我悄悄的站离了旁边的李昂两步。

「g麻?」我已经尽量小动作的退开,结果还是被他发现了。

「没有……」闷哼。

「没有g麻退後?」说着,他又走近我两步,拉回退开的距离。

「你不要乱动啦,大家都在看了!」我发现四周s来足以把我千刀万剐的视线,瞬间我真想找个洞往下钻。

「给他们看哪!」然後他又更接近我。

「你存心找我麻烦就是了!?」退。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我觉得有种被算计的感觉……

「好了我们快进教室吧!」说完,也不顾我的反抗,拉起我的手就往教室区走去。

如果视线真的可以杀人,我大概早就被杀到t无完肤好几回了吧。

☆☆☆

放学後依然是李昂送我回家。

王子还是有事情要忙。

他真的没有在生气吗?

我对这个问号耿耿於怀,可是偏偏又遇不到他的人。

於是晚餐後,我就坐在客厅里,有意无意的切换着电视的频道,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平常没有习惯收看的节目。

等他回家。

可是不知不觉,时间就不见了,眼睛酸了、疲惫了,可是就是没看到大门打开,就是没听到门外有动静。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会不会是遇到什麽麻烦了?会不会是回家途中发生什麽事了?

会不会是……

我还在猜想着到底怎麽了,但管家已经走到我的身旁,对我说:

「小姐,少爷说今天住在朋友家,要你不用c心,也不用等他了。还说明天早上李昂少爷会来接你上学,要你早点睡。」

我只好点点头。

关上电视、走上楼,方才令我担心的情景全部消散,但是取而代之,是一片酸楚。

他真的生气了吧。

好想哭。

☆☆☆

隔天,面对我的仍是空荡荡的座位,而李昂也是一早就到家里报到。

心底空空的,很失落、很难过……很酸。

随便的玩弄桌上的早餐,没吃几口我就不想吃了,放下餐具就和李昂去上学。

学校仍是那副乱象,活动中心爆满人群,我多希望我也是那群人里的一份子,至少……那样可以看到,他。

偏偏我身旁有个李昂、偏偏我没办法挤到那群人里、偏偏……

唉……

沮丧的走到教室、沮丧的看着窗外、沮丧的看着那群暴动中心、沮丧的……见不到他。

想到这,我又无力的趴下。

为什麽呢?

不过就是一天没见到面罢了……

唉……

於是我闭上眼,什麽都不要想了吧。

☆☆☆

放学我回到家後,管家在门口等我。

「怎麽了吗?」我问他。

他提着一盒蛋糕,笑着递给我:「少爷交代我拿给小姐的。」

「耶?!」王子g麻不自己给我?

管家似乎听得到我的心声,说:「少爷好像累坏了,正在休息。」

「那,哥等下会一起吃晚餐吗?」我问。

「少爷要我待会放在他房外,并交代不要打扰他,所以……应该是不会了吧!」

「嗯……那我上楼去了。谢谢你。」

走上楼後,我下意识的往王子的房间看去。

门紧闭着,却从门缝看到透出光线……

灯是亮着的。

所以王子没有睡?

我上前要打开他的门,才发现门已经被锁上了。

我敲敲门,但里面却没有回应。

睡着了?

开着灯睡着了?

如果真要睡他是不会开着灯的……

还是累坏了睡着了呢?

真想问问他到底是不是生气了、到底是不是再躲我……

可是生气了还会特地送我蛋糕吗?

唉……不懂。

既然他回家了,明天应该会一起去上学吧!到时候再问他吧!

想着,我就离开他的门口回到房间。

明天再问问他就好了!

☆☆☆

事实证明我想的太美了

隔天,他仍然一大早就出门,没有等我。

中午午休时间,总算我按耐不住了,丢着一口也没动过的午餐,杀到活动中心。

依门外的人群阵仗来看,王子三人必定是在里面的。

凭着我学生会g部的身分,我顺利的尽到了活动中心里面。

但是到了休息室,却被挡在门外。

「会长交代,非相关人士都不可以进入。」

这下连我的学生会g部身分都没用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澪提着一袋便当,走到休息室前。

她笑着拿出一个便当给守在门口的工作人员,然後要他赶快去吃饭。

工作人员就拿着便当一脸陶醉的傻笑离开。

接着,她看见我了。

「怎麽在这里?」她问我。

「来找王子……」

「他……在休息。」

「嗯……」

「找他什麽事吗?我帮你转达。」她笑,我却莫名的觉得好刺眼。

眼前的这个人是多麽的闪亮,多麽的令人羡慕啊!

「只是想问问他……是不是生气了。」我不由自主的就告诉她事情的始末。

「唔……我帮你问问他吧!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你还是快点回教室吧!」听她这麽说,我想说什麽应该也没用了,只好点点头。然後她就走进休息室,没再理会我。

李澪走进去後,门没有带上,身後传来休息室里的对话。

也传来了很久没有听到的王子的声音。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那份焦虑的心情战胜了微薄的理智,也促使我停下脚步,听他们从休息室里传出的对话。

似乎只有他们两人。

「捷,刚刚晓婷在门外。」李澪甜甜的嗓音,很好认。

「有事?」王子似乎不太想谈这个话题。

我强烈有「他果然在躲我」的念头。

「嗯……听说你们吵架了?」

「没有。」

「但是听起来,你刻意躲他两天了。」

「……」

「真的是因为昂的事生气了?」

「不是。」

「不然呢?听起来就是这麽一回事耶!」说完,还附赠呵呵的笑声,似乎说着这些都只是孩子闹脾气的行为,没有我想的这麽严肃。

接着是一阵沉默,这阵沉默,久到我以为这个话题不会再继续。当我正要离开时,王子开口了……

「我想……我是吃醋了吧。」

「我想……我是吃醋了吧。」

接踵而来的又是一阵沉默。

也对,这样的发言是太过震撼了。连我都震撼到了,可见这话威力之强大啊!

只是……

吃醋?吃醋??吃醋???

吃谁的醋?

李澪?

不对……她又不是当事人。

李昂?

虽然bl正夯,但王子和李昂看起来不太像啊!应该不是吧……

那麽……我?

………………

应该不可能吧!哈、哈、哈……

当我正心底苦笑的同时,却有另外一个想法冒了出来──

为什麽不可能呢?

这麽听起来、这麽想起来,应该是吃我的醋吧?

「所以王子或许喜欢我罗?」我喃喃自语的讲了出来,瞬间,话从我的口里传到我的耳里,再传到我的脑里。

接收到了我这样不由自主的想法,我只想笑自己愚蠢。

他是谁呀?

他可是王子耶!

倾心於他、ai慕於他的人有多少啊?里面更是不乏气质高雅、美丽大方的美nv啊!更何况,李澪这麽可ai大方又讨人喜欢的nv孩子还是他的nv朋友呢!他怎麽可能喜欢我啊……

我的想法就这麽千回百转,直到里面又传来声音,才被打断。

「这……很正常啊!……当哥哥的……都是b较疼ai妹妹的嘛!」李澪的声音。

「嗯……」王子没有否认。

对啊。

他是我的哥哥嘛……

我怎麽忘了这点呢……

还自己高兴了一阵……

赵晓婷你再乱猜测啊!

现在失望了吧!

白痴!

白痴白痴白痴白痴白痴!超级大白痴啊我……

唉……

回教室吧!

知道王子没在生气就好了。

☆☆☆

放学後,李昂没有出现。

我在教室等不到人,看着教室里的人一个一个离开,眼看同学就要走光了,於是我走到教室外往楼梯口探看,但看了好久,就是没见一个人影往这楼走来。

这可怪了。

李昂从没这麽晚到过啊……

我开始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晓婷同学?」突然有人从我背後拍了我一下。

我转身,看到两个nv孩子。

「李昂同学要我们来找你,说要带你去一个地方。」其中一个短发nv孩身高b我矮一些,笑的很灿烂,还露出两颗虎牙,感觉很甜美可ai。

「李昂?」什麽是这麽神秘?还要别人来带我?

「是的。别让他久等了,我们走吧。」另一个nv孩则是长发飘逸,带着无框眼镜,很有气质。

两个都是很好看的nv生,於是我也没多想的就跟她们走了。

她们带我走过校区,往c场走去。

看着周遭越来越少的人群,我感到有些……奇怪。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我问在前方的长发nv孩。

「跟我们走就对了。」她没有转头,只是这麽告诉我。

「可是……」

「是秘密当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罗!所以是个隐密的地方。再一下下就到罗!」站在我旁边的短发nv孩这麽告诉我,依然笑得可ai。

在她可ai的笑容下,似乎什麽疑虑都一扫而空了。

所以我继续跟着她们走。

直到我们来到了校园偏僻的垃圾场。

她们停下了脚步。

「这里看起来没有什麽啊……」我才发出疑惑,却被用力一推。

毫无防备的我就这麽跌倒,跌进了回收室。

我听到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接着是离开的脚步声。

我慌了。

「开门!开门!!!」我用力转动着门把、用力敲门、用力呐喊。

但脚步声还是越来越小、她们仍是渐行渐远。

直到我再也听不到她们的脚步声。

「谁快来开门!有没有人在附近?快来开门啊!」我开始疯狂大喊。

回收室里面没有灯光,而且都是灰尘。

除了小窗以及门缝里透进的光,再也没有一点光亮。

偏偏放学又是傍晚时分,再过不久,就会连一点光亮也没有。

天哪……

这是怎麽回事?

那两个nv生是什麽人?

她们还会不会回来?

「谁快来救救我啊……」我坐在地上,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我这个笨蛋!

g麻随便相信别人、g麻随便跟别人走、g麻这麽笨……

呜呜呜……

现在怎麽办?

都已经是放学时刻了,还有谁会经过这里啊?

可是……

要我在这里待到明天……

……

光想我就头皮发麻。

於是我开始查看四周。

除了这扇门之外,也只有上面的小窗可以到外面了……

门被锁上了,要从门出去应该不太可能。

那麽从那扇窗……

我还勉强算瘦,应该可以从那里出去吧!

有了逃脱办法,我胡乱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往那扇小窗走去。

唔…有点高……

於是我搬来回收用的箱子,垫高後爬上去。

一脚跨到窗台上,然後头冒出去探看。

还好窗下是草地!

於是我钻出去,整个人蹲在窗台上。

深x1了一口气,闭上眼,我跳下去。

已经做好了疼痛的心理准备,我在心底默默等着疼痛的到来。

「该si!叫你从那里跳下来的吗?!」

「该si!叫你从那里跳下来的吗?!」

没有预期的疼痛,反倒有种被人抱住、被保护的感觉。

我张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王子放大的脸孔。

原来,是王子。

他怎麽会在这里?他在担心我吗?还是生气了呢?

我就这麽看着他发楞。

「是吓傻了还是摔笨了?不会讲话了?」他还是没一句好话的讲着,我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真的是吓傻了。

也许只是,不想离开他的怀里。……

「算了……等下再好好问你,先回家吧。」说完,他也没放下我,就这麽打横抱着我。

他抱着我,走过c场、走过教学区、走到大门。

好在放学时间已过了很久,路上几乎没什麽人,不然我想我肯定看不到明天的太yan!

我悄悄的、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真的觉得他好温柔好温柔。他专注的看着前方,没有注意到我视线,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敢这麽任意妄为的盯着他看吧!

他走到大门口,停下来,然後才轻轻慢慢的放我下来。

李昂和李澪围了过来,看起来很担心。

「没事吧?」李昂问。

我还没来得及要他不用担心,王子就说话了:「我现在要带她回家了,明天再跟你算帐!」

g嘛?讲话有必要这麽冲吗?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告诉李昂:「没事啦!不用担心喔!」

本来还想多告诉他我英勇自己脱困的事蹟,但才刚要开口,就被王子拉上车。

「先回去了。」说完,王子也上了车,吩咐了司机开车,也不管车後呆楞住的李昂,迳自的就离开学校。

「那个……」我指了指车後的李昂、李澪两人。「这样不太好吧?」

他瞥了我一眼,然後叹了口气。

我以为他又要开骂,结果他却拉着他的袖口往我脸上抹。

「哭什麽?我还以为你真的多坚强呢!才这样就哭了。」他说,但我却听的出他话中满满的担心。

原来是要擦掉我的泪痕。

真的好温柔喔!

「才不是哭呢!那里灰尘太多了,不小心流眼泪的!」我回嘴。

「是是是,灰尘是吧?下次分配扫地区,多分配一些班级打扫那边好了。」他说的煞有介事的说着。

「不用啦!g麻那麽麻烦!回收那麽多东西本来就会脏啊!原来那样就可以了啦!」我深怕添了别人麻烦,马上试图要打消他的念头。

「哈哈!」他大笑,不晓得笑些什麽。同时他也收回擦拭着我脸的手。

「笑什麽啦?」我问他。

但他不答。

吼~~到底是在笑什麽鬼啦?

直到他笑完了,我才尴尬的看着他。

很想知道。

可是他似乎不打算说。

接着他正了se,突然一点笑意也没有,我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为什麽你会到那种地方去?」他问我。

「就……有人带我去的……」我回答,不敢看着他。

「才说你是白痴,没事g麻随便跟别人走啊?」他没好气的说。

什麽啊?!换做别人也会相信…………吧………

「而且不是叫你乖乖的等昂吗?你g麻跟陌生人就走了啊?」

「她们就说是李昂嘛……」我终於忍不住回嘴了。

才说出口,我就知道si、定、了。

王子一定又要发火了。

…………

本来已经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了,但我回过神时,却发现──车里竟然是安静的!

怎麽了?

我看向王子。

才发现他若有所思的在想事情。

几分钟後,他才貌似决定了什麽似的,转过来面向我。

我洗耳恭听。

「以後,放学我会亲自去接你,给我乖乖等着,除了我谁也不准跟!」

耶?!

「以後,放学我会亲自去接你,给我乖乖等着,除了我谁也不准跟!」

有那麽严重吗?有必要这样吗?

「可是……」我才正要开口说话,他又说话了:「昂和澪澪那边你不用想太多,我会ga0定。」

怪了!我都还没说话,他怎麽知道我要说什麽?!

「你这样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耶!」我胡乱抗议。

「人身安全跟人身自由哪个b较重要?」他正se回答我,让我觉得我的抗议非常的幼稚、非常的不应该。

「可是可是……也没有必要和他们……」我还是很顾虑李昂和李澪。

我还没能把话说完,就注意到王子直盯着我看。

「g麻?」被他盯的窘了,直接问他。

「我,只对你,有责任。」他突然慢条斯里的说。

我则不明就里。

什麽鬼?

责任?

「如果你是指哥哥对妹妹的话……也没必要做到这种紧迫盯人的地步吧?」我边说,边打压自己又快要冒出的「不可能成真」的念头,一边装做不在乎的看向车窗外。

所以我没有看到王子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声音……

「不是哥哥对妹妹。」

不是哥哥对妹妹?!

瞬间,被打压的念头像是群起暴动的反抗份子,充满我的脑袋里,让我无法思考。

我的视线在接收到他这句话的霎那,回到他的身上,带着惊讶。

不是哥哥对妹妹?那是什麽?

也许是接收到我的疑惑吧!也许是接收到我的惊讶吧!他苦笑,说:「难道,你一点也不记得五年前我对你说的话吗?」

五年前?

我开始努力回想……

……………

五年前他到底跟我说过什麽?

我只记得,五年来,我们都没有再见过面了啊……

我想开口问他,但却看到他转向车窗外,因此也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只好作罢。

就这麽沉默,直到我们回到家。

才进家门,就看到管家站在门口。

「小姐,您有访客在二楼小厅。」

奇怪,这麽晚了会是谁来找我?

疑惑着这个问题,我暂时把刚刚的问题抛诸脑後。

走到楼上,才看到──

「晓琪、晓刚!!!」

「刚刚王子打电话到院里说到处都找不到你!你跑去哪里了啦!知不知道我们都担心si了!」晓琪抱住我,带着哭音的说。

我回抱住她,听到她说的话,又让我想到下午的事,瞬间百感交集,眼泪也快掉下来了。

「早说你智缺……在学校也能迷路。」赵晓刚一样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我却听的出来他话里的满满担心。

所以我没有回以唇舌,只是紧紧抱着晓琪。

真的,好温暖。

我们三人不知这样多久,一直沉浸在温暖的气氛里。

直到……

「你是赵晓刚?」王子的声音。

我们三人同时转头看向楼梯口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王子。

也许是我的错觉吧!隐约的,有种一触即发的感觉……

「是,我是。」赵晓刚也直盯着他,不卑不亢的回应他。

然後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他们是要打起来了吗?」赵晓琪悄声的问我。

我耸耸肩,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形。

「我说晓婷,你还是办只手机好了,不然像今天这种情形,弄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也不好!」晓琪刻意提高声音,似乎想x1引另外两位的注意。

我愣愣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麽说,一时不知道该做何答覆。

我还没反应过来,王子倒是抢拍了。

「也对。不过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明天我手机先借你,放学後再带你去选手机,之後再让爸妈帮你办一支。」

现在到底什麽情形?

☆☆☆

隔天,一如往常的我和王子一同上学。

在车上,王子把手机密码、使用方法什麽简单的交待我,然後就把他的手机交给我。

「就这样给我用喔?」

「嗯。」

「不怕我会偷看你的简讯什麽的?」

「随便你。」整个是不在乎的语气。似乎是觉得我也没那个胆。

哼哼!看我敢不敢!

於是我就带着王子的手机,来到了学校。

中午午休时穷极无聊的在座位上发呆。

无聊之虞,就把手机给拿出来随意翻看。

简讯……

虽然王子没有说不行,但是还是不要乱看的好。想到王子发怒的样子,我就整个胆怯了起来,连忙退开简讯选项。

看着看着,我选进相簿,想看看里面会有什麽。

每本相簿都有不同的主题,我移动着游标,看着相簿标题。

看起来似乎没有什麽有趣的东西的说……

直到最後一本──

《她》

我好奇了。

於是点选进入。

可是偏偏有设密码。

我试试运气般的填入王子早上告诉我的密码。

──错误。

於是又填入王子的生日。

──错误。

整个好奇心被推到了极点,越来越不想败给这组密码,也越来越想看看相簿里面到底有什麽东西。

嗯……

灵机一动的就填入密码和生日

──……

耶?!

耶耶?!

竟然正确了耶!

於是我就进入了这个令我十分非常极度好奇的相簿。

这是……

──我?!

从国一、国二……一直到现在,甚至我每一次的音乐发表会都有。

我冷静的把照片看完,但是心底的激荡却没办法像表面一样冷静。

这是什麽?这是什麽??这是什麽???

所以王子并不是不记得我?所以王子一直都记得我?

或者,从国一开始他就注意到我了?

天哪天哪天哪……

无论答案是哪一个,都很令人心花怒放啊。

整个按耐不住的我,马上就冲到王子的教室去,想探问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可是他不在。

听说是在学生会办公室吧。

於是我来到了学生会办公室。

才到办公室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交谈声。

门没有关好,门缝正好看的到里面的情况。

是王子,和李澪。

「为什麽突然提分手?」李澪很激动的大喊,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我的耳边。

「澪澪……」王子yu言又止,似乎想说什麽却又不知该怎麽说。

「是我做错什麽事吗?」

「没有,不是你的问题……」

「那,为什麽?」

「澪澪,你忘了吗?我们本来就不是真的在一起……」王子深x1了一口气,叹,然後这麽说。

李澪顿时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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