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残只为见到她
重点是这少年的眼神和肢体动作,无一不赤裸裸地昭示着他对爱勒贝拉的痴迷态度。而她对此似乎也相当纵容,时不时便向那小子投去温柔的一瞥,算是回应。
不过是个骑士而已。毕维斯心下自我安慰着,又用看似平静而大度的语气尝试与爱勒贝拉搭话,但无论如何努力,她始终保持着客气的疏离感。
“大公阁下武力超群,怎么会被区区几名刺客伤了呢?”爱勒贝拉含沙射影地佯装关心,俯身作势要查看毕维斯的伤情。
“近来在神殿学习了一些疗愈之法,不仅能缓解伤痛,还能尽最大可能避免留下疤痕,可否一试?”
“神殿已经派人来过了。”即便是块木头,毕维斯也能看出她的真正用心,不过即便是假装的关心,也足以令他欣喜若狂。“如果公主想练一练身手的话,当然可以。”
他微笑着解开衣扣,又一层层揭开紧密缠绕的绷带。伤痕累累的健硕胸膛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口赫然呈现在爱勒贝拉眼前。
虽然深不及要害,但能看出只要再稍稍用力一点,便能刺穿肺部。这难道是他自己刺的?
一念及此,爱勒贝拉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个男人对自己也如此狠心,相较之下,从前冷落她的桩桩件件,倒称得上是仁慈了。
既然他都把伤处给她看了,不象征性地治疗一下,好像也说不过去。
爱勒贝拉在奥维尔搬来床边的软椅上坐下,伸出纤细小手,缓缓放置在距离毕维斯胸口不到两公分之处,开始集中念力,向那处皮肉翻卷的刀口输送灵力。
明显感觉到手掌下方的肌肉微微跳动几下,毕维斯望向那张专注中摄人心魄的小脸时,表情管理也渐渐不受控制。
女人这种生物,在他的常识里无异于麻烦的代名词,可爱勒贝拉不同。
每次见到她,心头都有一阵酥麻电流缓缓传遍全身,就连一向清明冷静的大脑也不受控起来。
拉到腰际的薄毯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支起一顶帐篷,额角和胸口也渐渐渗出细汗。再这么下去,他恐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