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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番外 家庭聚会 轮流采访挨感受

 

大萘咀理炫:呃……谢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点时间来参加我的家庭聚会,大家……你们做点儿自我介绍吧。萘老师很社恐,本来应该由我来介绍他们的。

季沉烜:既然我是老大,那……你们好,这是我哥,季沉吟。紧紧搂住沐吟,指指点点别看了!这是我的哥!亲的!他已经是我的私人物品了,谁都别想偷走。

沐吟猛推季沉烜的胸肌,嫌弃脸:啊……放开我,憋死了,是让你做自我介绍,自我介绍懂不懂?

季野疑惑脸:我两千多岁了,我不应该才是老大吗?

季沉烜敌视:哦?之前就是你上了我哥吧?

季野冤枉脸:没上过,只是给了钱和他最爱的阿玛尼,我对师尊很忠心的。

沐晚棠一缕魂魄游过来,尴尬挠头:哈哈……要说年纪,为师才是这里年纪最大的吧?

季野激动,狗狗脸,泪汪汪:师尊!师尊师尊!你看看我,呜呜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哇哇哇……你知道这两千年我是怎么过的吗?我什么都没有,我好孤独,我只剩下钱了……

季沉烜害怕,警惕,堵住沐吟的耳朵:哥!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我最有钱……

沐吟厌烦:“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别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行不行,我现在也没那么爱钱了……再说了,现在出门都靠你一双手,我下肢都快退化了,我还能勾引谁?”

季沉烜:“那哥要下来走路吗?”

沐吟吓一跳,赶紧抱紧脖子:“不要!”

季沉烜os:哼哼,计划通。

季载文躲在哥哥身后,暗中观察:“操,哥,他们四个在干嘛?好恶心,那男的怎么还穿着那种衣服,复古吗?真老土。”

季载仁把弟弟往后揽,教导弟弟:“小文,不许无礼,他们都是你的前辈。”

季载文不屑脸:“呵。”

大萘咀理炫:“呃……哈哈……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创造者,你们可以喊我爸爸……或者小萘萘吧……哈哈……大家先内个,做个自我介绍吧,互相认识认识嘛……然后底下还有这么多观众呢,大家好好说话,不要吵架……”好尴尬,萘萘是社恐555

最会商业应酬的哥哥季载仁职业假笑:“各位好,我是季家长子季载仁,欢迎大家来到我们季家的家庭聚会,既然来了,那就都是一家人,大家吃好喝好,千万不要拘谨,随意就行。”

沐晚棠尴尬看看季野:“哈哈……内个,我也是季家人了吗?”

季野大狗狗哭哭,一把抱住师尊:“呜呜呜呜……师尊,阿野也可以当沐家人……呜呜呜……我可以现在就改名!”

季沉烜瞟一眼季载仁:“切,年纪不大架子倒是不小。”

沐吟敲头:“闭嘴吧你,你才是这里最小的。”

季沉烜急急国王:“你说什么啊哥!我很大的!你不知道吗?!!我每次都能顶到你肚脐眼!你肚皮都鼓起来了!我的鸡巴不大吗!每次都操的你喷大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季野、季载仁同时转头os:呃……谁不是呢?你以为这里就你一个攻吗?谁的鸡巴还没有保温杯大?谁射起精来还不像黄河决堤了?

大萘咀理炫捂脸:“啊……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好好自我介绍的话,那我来采访采访各位活跃一下气氛吧!各位受们,请你们谈谈每次被操时候的感受如何?”

沐晚棠:“呃……既然现场气氛这么不活跃,那我先说吧,大家应该都有被抹布过的经历吧?”

沐吟:“我没有。”

沐晚棠:“啊好好好,我和小文有。被除了自家老攻以外的男人操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身体虽然可能会被强行注射药物所以变得很爽,但是心里其实是很疼的,我很多次都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徘徊,别那些陌生人插屁眼,被他们绑在大庭广众之下蹬着自行车,坐在一根旋转齿轮上疯狂操自己的时候,我甚至想马上就疯掉,那样心里面的伤就不存在了,只剩下爽。”

季载文:“可是根本疯不掉啊,我根本舍不得疯掉,疯掉我就会忘掉我哥了,我哥会伤心的。”

季载仁心疼:“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

大萘咀理炫:“意思就是其实身体是爽的吗?”

季载文:“前列腺被强行刺激的时候肯定是会射精的啊!你是不是白痴,没上过高中生物吗?电刺激法电击公牛的直肠内部的射精中枢,它们都会疯狂射精的,更何况我们都是人呢?”

季载仁:“小文!不许无礼。”

沐吟:“居然还知道学习?我以为你天天都在胡同口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们搞巡查工作呢,就你这种作风,放在我们这种省示范高中肯定早被开除了。”

大萘咀理炫:“哈哈……没关系没关系,哥哥不要责怪弟弟。那大家都有被电击过尿道或者是憋尿的经历吧?能说说是什么感觉吗?从沐……啊不,季沉吟开始好吗?”

沐吟回忆中:“这你倒是问对人了,季沉烜这老狗很爱给我用电的,电击奶头屁眼什么的都没什么特别感觉了,就是电击尿道我还是很害怕的。一般他都要给我喝好多水,里面还加了利尿剂,等到我憋得不行,那根电击棒先进入我装满尿液的膀胱,直接开始电尿。其实被电的时候很疼的,尿水在膀胱里面被电得飞溅,整个身体都跟着大幅度颤抖,屁眼里面肠液会流出来,翻白眼,膀胱里面就像有巨浪在翻涌,整个尿道都被电击到麻木,只不过射精的那一瞬间确实爽爆了,挨电的时候有多疼,射精的时候就有多爽。”

大萘咀理炫:“那憋尿呢?有感觉到爽吗?”

沐吟:“嘶……这个嘛,要看你怎么理解了。季沉烜让我憋尿可能是一种情趣吧,他每次都会给我的膀胱里注很多水,然后在操我的屁眼,从肠道里面刺激我的前列腺,让我有一种想尿的感觉,那个时候就挺爽,就是射精前那一下的那种爽感。哦对了,这狗东西每次还会堵住我的尿眼,不让我尿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地往外漏尿,这种感觉嘛,其实我个人感觉还是蛮爽的。但如果是被抹布的时候憋尿,应该只是羞耻吧,不会爽的,你说是不是啊,季载文?”

季载文:“……哥,他欺负我。”

季载仁拳头硬了:“……”

季沉烜护食:“干什么?你瞪什么瞪?我哥说的不是事实吗?”

大萘咀理炫:“哎呀哎呀,真是一言不合就火花四射,大家不要吵架啊!吓死萘了!”

季载文:“算了哥,我说说你用玫瑰花抽插我尿道时候的感觉吧。那时候我看到我哥吧用姜汁泡过的玫瑰花枝准备往我鸡巴里面插的时候,我他妈脸都给吓青了,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我哥竟然就往我那么小的洞里塞,我都怀疑他不是我亲哥……咳咳,那根棒棒刚沾到我尿道口的时候还是很刺激的,然后我就感觉到那个姜汁要滴下来了,火辣辣地刺着我的尿道,又疼又爽,但我是第一次,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不过说实话啊,我真的没想到我哥是这样的人,他竟然也会这一套,平时看他一本正经的……”

季载仁扶额:“害……那还不是之前小文你确实太不听话了,哥哥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就想着让你自己尝试一下这种感觉。”

季载文泪汪汪:“哥……呜呜呜……”

季载仁心疼:“啊好好好……乖宝不哭不哭,哥哥抱,哥哥抱啊……”

季载文抹眼泪:“我继续说吧,老哥的鸡巴是真的很大,我看过很多人的鸡巴,什么形状的都见过,但老哥这么漂亮的一根鸡巴,又大又粗,还很健美,我是真的第一次见,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恶心,反而让人觉得这就是上天给人间的恩赐。老哥把他的鸡巴撸硬,抵在我的后穴上,我的肛口就开始不自觉地收缩了,盛情邀请他插进来狠狠操我,操……我真骚。其实第一次别看老哥是对我用了强,但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啊,反而有一种很爽的感觉,像是好多条小鱼在吃我的那里,很刺激……哎呀,不知道怎么说了,反正就是恋人之间的情趣吧,这是老哥说的,所有他说出的看似会伤害到我的话,其实都是恋人之间的甜言蜜语。”

季载仁感动:“乖宝!真是哥哥的好乖宝……过来哥哥举高高!”

大萘咀理炫:“哈哈,看到你们兄弟二人这么有爱,本萘真是太欣慰了,那小文,能不能谈谈第一次产生自己之前的做法很过分的想法,是在什么时候呢?”

季载文不愿回忆:“是在……被陆世源摆上舞台,被视奸,被堵住嘴,被炮机疯狂抽插身体到抽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吧……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过分,那种很无力的感觉,连求助都做不到,只能被当成一个性玩具一样,让那些人放肆地笑着,看我哭……我想起了林书学长,我第一次强奸他的时候他流了很多血,因为那里真的很小,我喜欢那种紧致的感觉,所以没有给他做任何润滑,只用水冲了一下他肠子里的秽物就开始肏了……真的很对不起那位学长,他当时扶着厕所的墙壁,像只小羊一样回头看我,求我放过他……说他家是乡下的,父亲把所有钱都用来供他上学了,前面还有3个姐姐,都出嫁了,但是过得并不幸福,弟弟也吃了上顿没下顿,经常需要他打工接济家里的,家里就等他将来出人头地了,求我……求我放过他……”

大萘咀理炫:“那你当时没有想到自己那苦难的童年吗?不会对学长产生共情吗?为什么还要为难林书学长呢?”

季载文低头:“我……我不知道,我当时已经被那种快乐蒙蔽了双眼,他就像毒品一样,我一旦体验到控制别人的人生,随便踩碎一个人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的时候,就很难再同情一只蚂蚁了……虽然……虽然我曾经也只是一只蚂蚁,可我知道我自己不会再成为那只蚂蚁了呀……又或者,有一天我又再次被迫穷困潦倒,但我至少也体验过当强者的感觉,我不枉活这一遭。况且……一旦成为了强者,强者是很难站在弱者的角度思考问题的吧……对不起,我知道我是在为过去的我找借口,对不起……”

大萘咀理炫:“嗯……你说你曾经像蚂蚁一样活着,是个弱者,那你在被强者欺负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

季载文忽然抬头,又低头:“我……我就是想要钱……我被打的一瞬间没别的想法,我就是想要很多钱,也许我有十块钱会免去一次挨打,有一百块钱会免去十次挨打,但我要是有一万块呢?我要是有一百万呢?有一个亿呢?那王虎还敢问我要保护费吗?”

大萘咀理炫点点头:“嗯……好像是这样的道理。记得你曾经问哥哥要课本费,说学校需要十块钱的课本费,问哥哥要钱的时候是什么想法?”

季载文看了眼哥哥,又低下头:“我……我……其实我不想要那十块钱的。”

大萘咀理炫:“哦?那你想要什么?”

季载文:“我很怕……我很怕哥哥把那十块钱交给我,我想……我想哥问我为什么要钱,我想他帮我去揍死王虎他们,我想哥说,他会保护我,会永远保护我……而不是,把十块钱给我。”

大萘咀理炫:“哥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当年为什么把十块钱给了弟弟让他独自面对一切呢?”

季载仁:“对不起……当年的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哥哥,在小文问我要钱的那一瞬间,我看着他的眼睛,他要哭,我知道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我揭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他瘦弱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伤痕,我知道他又被欺负了,可是我……那时候的我还没能意识到弟弟之于我的重要性,我在那虚华的,渴望摆脱贫困的无畏挣扎中忘记了他,我只是自私地想要摆脱这种生活,哪怕……”

季载文:“哪怕抛下我吗?哥……”

季载仁一把抱住弟弟:“对不起,小文……哥哥对不起你……”

季载文良久:“没,没关系……没关系的哥,我理解你……你想过人上人的日子,没有错,我确实是你的拖累……也许没有我,父亲就会……”

季载仁猛地吻住弟弟:“不要这样说了,小文……哥哥再也不会放下你了。”

季沉烜:“行了行了,别上演情感大戏了,活得真实一点行不行,我就是吃了不真实的亏,才差点失去哥。”

大萘咀理炫:“好好好,问季载仁最后一个问题,弟弟拿走十块钱,被摁住头堵住嘴扒了裤子羞辱鞭打的时候,当时弟弟说从墙缝里看到你走过去了,所以崩溃地松开了手,交出了昨晚你给他的十块钱,所以那个时候……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弟弟呢?”

季载仁低头,沉默不语:“…………”

季载文抬头,苦笑:“……看到了,对吗?哥……”

季载仁:“对不起……小文,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哥哥不求你的原谅……”

季载文打断哥哥的话,踮起脚尖摸摸哥哥的头发,笑:“好啦……原谅你啦,弟弟已经原谅你啦……难道你要跟弟弟哭吗?”

季载仁一把抱起弟弟,狂亲中。

大萘咀理炫:“咳咳……咳咳,啊,好,那我们再问问师尊,师尊被村里的陌生人操和被自己的亲徒弟操,有没有感觉不一样?如果有,哪个更爽一点?还是都不爽?”

沐晚棠:“我其实知道,村民们也是被逼无奈的,那个时候我的徒儿已经堕入魔道,阴兵控制了几乎整个北方,村民们如果不遵照他的意愿来强奸我的话,就会被杀死的。而且他们可能必须作出很喜欢的样子,因为那是我那时的徒儿想看到的,为师被羞辱,被那些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轮奸,也许才能慰藉到他受伤的心吧。说到底,也是师父没有保护好他,如果当年我能很好地控制住他体内的魔种,像我的师父对我那样,就不会有如今走火入魔的他了……”

大萘咀理炫:“啊……这样啊,那您觉得被徒弟操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沐晚棠:“很……很难过吧,非常心痛,非常后悔和自责……我并非觉得自己很痛,而是为我的徒儿痛。他跟我讲,曾在他的家乡云落为我放了孔明灯,那时候,我看到了,满天的灯就像漫天的云霞,我多希望他以后的日子能像这般平静美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过着平凡的日子。哈……也许是我也存了私心吧,当年我走上了修仙这条路,就要担负起很重的责任,四方的邪魔都需要我来除,百姓们都仰仗着终南山的庇佑……说实话,我想让我的阿野,在这里学到一些本领后就下山去,回到云落,娶一个好妻子,生孩子,过普通人的日子。阿野……他这么好的孩子,我能悄无声息地帮他直到除去魔种,然后就能放他下山了,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

大萘咀理炫os:看来师尊是一直在躲避这个话题了,迟迟不肯谈被肏的感受,那我们就不问他这个问题了吧,毕竟是我们大家的长辈……

大萘咀理炫:“好的,师尊,听阿野说,您曾经在上元夜时候差点弄丢了他,那个时候您发现阿野不见了,心里着急吗?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沐晚棠:“很……很害怕,很恐惧……我真的害怕他丢了,我怕我把阿野弄丢了,那个时候我背着剑边跑边喊他的名字,直到我发现我自己已经很失态地哭了,才停下来,想到应该问一问那个卖小兔子花灯的老人,有没有见到我的孩子……”

大萘咀理炫:“哦?那时候您说阿野是您的孩子吗?”

沐晚棠:“阿野从小生活得很不幸,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前往遥远的北方。我知道,阿野一直以来都……不仅把我当作他的师父,还把我当作他的父亲。我无妻无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把阿野当成是孩子了。”

大萘咀理炫:“所以这也是您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对阿野是,爱人之间的那种爱的原因吗?”

沐晚棠:“嗯……有这部分的原因吧。”

大萘咀理炫:“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决心赴死呢?不会舍不得阿野吗?您最后是用自己的性命净化了阿野体内的魔种吗?阿野最后能永生到现代,是因为您捐了自己本可以飞升的命给鬼王换来的吗?”

沐晚棠欲言又止:“…………”

季野一顿,扑通一声跪下:“师尊……师尊……对不起,阿野错了,阿野错了……”

沐晚棠伸出手,本来想摸摸季野的头,却发现手掌就这么穿过了他细软的发丝。

季野:“师尊!师尊!!!师尊!你理理我,你不要走……不要走……”

季沉烜:“阿西吧……怎么又是情感大戏?别演了。”

大萘咀理炫:“好了好了,现在轮到你了,季总,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上季沉吟是什么时候呢?”

季沉烜终于到我了:“哥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准备勾引我的时候……我看出来他什么目的了,但还是跟着他去了,因为他的脸是我喜欢的类型,很帅。他家市中心的高档公寓,大跃层,很不错的房子,里面奢侈品摆满了,可是一个高中老师哪来那么多钱?那晚我就跟哥上床了,那天他喝了点儿酒,醉了,躺在我怀里说,他呀,真的很爱钱,很爱钱……我愣了一下,哪有人会跟只上过一次床的男人说这些,可是哥就跟我说呀,他说有钱真好,有钱就不会再受欺负和白眼了……他不求有钱去给谁光宗耀祖,他只希望有点钱,让他活得自在一点……如果他爸爸是个有钱的男人,妈妈就不会跟着村里的文书跑去省城了,如果他能有钱一点,就能很轻松地支付父亲的所有医疗费……我愣了一下,问他,你没钱吗?几千万的房子和这么多的奢侈品,哥苦笑了一下,说这都是别人给他的,这都不是他自己的……”

“你就那么想要钱?那个时候我问他,我拍了他一把,看着他的下睫毛,以为他酒醒了,哥确实酒醒了,但是他还是说,想。特别想,非常想……哥,我的哥,他就是这么一个敢于直面欲望的人,不像我……我活着,就要披上一层厚厚的壳,人前人后根本就是两个样子,我们集团旗下的幼儿园我每月都会去一次,那时候我看着小朋友们笑,就希望,这个城市里,如果也有人肯真心对我就好了……好的真心,或者坏的真心都无所谓,只要他肯拿最真实的一面对我。”

沐吟:“所以你觉得我用真心对你了吗?”

季沉烜:“你只想从我身上拿到钱,我从看到你的第一秒起就知道了。”

沐吟:“那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季沉烜:“哈……至少我认为哥是在用真心对我,这是我所认为的真相,这就够了,我很少能在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起,就能完全看透一个人,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能在你身上看到我的影子,曾经的那个我,对于欲望的毫不掩饰。我喜欢这种感觉。”

大萘咀理炫:“为什么囚禁他?为什么强奸他?你不知道这样可能会让他崩溃甚至想要自杀吗?”

季沉烜:“这还不简单吗?哥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我完全就是哥可替代物,要打破这种可替代性,就要让他对我产生完全的依赖,让他认为他这辈子就要栽在我身上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反正他不能跟我分开。”

大萘咀理炫:“啊……不是很理解你的脑回路。那你说说季沉吟走投无路来找你借钱,就是你在办公室强奸他的那一次的感受吧!”

季沉烜:“……有一种故意放走的小猫咪,因为恐惧又不得不回来找主人的爽感。我是故意放他走的,但是他最后能自己回来,我很欣慰。我强奸哥,既是惩罚,又是奖励。还有,哥的后洞很骚,我强奸他的时候他缩得尤其紧,夹得我快断了,不过里面的肉很软很会吸,我掐住他的脖子从后面操他的屁眼,哥就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不停地求我……我本来不想这么暴力地操他的,但是我实在不想哥又从我身边逃走,只好掰断他的脚踝,把他锁在身边。”

沐吟:“操,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季沉烜狡猾:“那让我再操一次吧,你还有欠我的没还完呢,哥。”

沐吟:“酒给我。”

季沉烜:“不要!不许喝!”

沐吟os:也不看看现在到底是谁能威胁到谁,呵呵。

大萘咀理炫:“哈哈,你们两个真的……那……最后一个问题,大家都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吗?”

季载文毫不犹豫:“我是。我哥不是。”

季载仁:“我弟弟不是的!他的童年受过那么多伤,从没有人真正关心过他,就连我这个当哥哥的没有……那晚把十块钱递给他,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季载文抬头,桃花眼,泪汪汪:“哥……”

季沉烜:“我和我哥……嗯,都算是吧。”

沐吟低下头,沉默:“……嗯。”

季沉烜把沐吟的下巴掰起来:“那我是,你不是,行不行?”

沐吟无语:“……”

季野:“我的师尊……人称‘一世明光,万世师表’,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我是个烂人,我承认,我从骨子里就是坏的。”

沐晚棠莞尔一笑,灵魂反世时间已到,身体逐渐消失:“阿野,师尊也爱你……”

季野:“师尊……”

大萘咀理炫:“啊对了大家!还要一件事,也是今天聚会里最重要的压轴大戏,你们还要多两个兄弟哦~”

季沉烜眯眼:“嗯?还有谁?”

季载文转头注视:“我们兄弟?”

季载仁顺毛:“哥哥只有你一个弟弟,乖宝,亲亲~”

大萘咀理炫:“锵锵——闪亮登场~~~季炡,沐焓!有请~~~”

“大家好,我是季炡,今年29岁,身高186,体重75kg,家住在汉城,我是汉城中央地方检察厅的一名检察官,目前独居。”

“大家好礼貌笑,我叫沐焓,今年18岁,身高189,体重83kg,家住在汉城……啊哈说错了,我没有家,是个穷困潦倒的辍学生,太穷了,被养父胁迫干些违法乱纪的事,所以可能随时会被检察官大人领走,但这其实是我计划好的,我要进他家然后再……”

大萘咀理炫紧张Σ⊙▽⊙":“啊停停停停停!!!不要剧透!”

沐焓微笑:“啊……好的好的,那大家猜猜我们谁是攻吧?”

季沉烜:“高小穷,这还用猜?”

沐焓不解:“为什么?怕我喜欢钱多的攻?”

季沉烜急急国王大叫:“哥!你敢!”

季载仁:“钱多也未必能使鬼推磨,我站高的。”

季载文摇头:“我不能接受我们季家人当受。”

季载仁笑,摸弟弟头:“你不是吗?”

季载文脸胀红,想打人:“……”

季野害羞?????w?????:“我……我,师尊,您觉得呢?”

……

季沉烜、沐吟、季野、沐晚棠、季载仁、季载文齐声:“谢谢大家能喜欢我们,请期待《壳中人》系列的最后一个短篇故事,过段时间两位弟弟会与大家见面的,请多多关照哦~”鞠躬

季炡:“……我也是弟弟吗?”

沐焓礼貌微笑,鞠躬:“我和大叔很快会与大家见面,请多多关照~”

季炡:“你个小,小……”

沐焓笑,接上:“汪。我永远是你的小狗,大叔。”

…………

萘: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系列的下一个故事——门后之夜。

期待与你们再见!

叔叔,小狗不想做一只流浪的小狗,小狗只想做叔叔一个人的小狗。

——

汉城江南高档别墅。

季炡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喝了很多,有人打电话叫沐焓接他回家,沐焓打了个车来接他,一路上他都心安地靠在对方肩膀上熟睡,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床上,还是以这样双手被捆绑在头顶的方式。

“小,小焓……”季炡的声音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你在干什么?”

沐焓上半身赤裸着,身体嵌入他的双腿之间,正拿着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看到他醒来以后露出往常那样迷人又阳光的微笑。

“叔叔今天喝了很多呢,我不开心。”

“为什么?”季炡感觉到头还有点晕,“啊……不对,我为什么要反问你,你赶快下去,回你自己房间睡……”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是如此一丝不挂,就连内裤都没有穿,本来想摸一下额头,才发觉手腕都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小焓……”季炡觉得不可思议,看着沐焓此刻凝固在脸上恶魔一般的笑容,心里忽然开始发怵,“我的手,快帮我解开……你这是做什么……”

沐焓:“叔叔总是很晚回家,工作那么忙吗?”

季炡赶快解释:“今天是同学聚会才回来晚,不是跟你发过消息说晚点回来了吗?快给我解开……”

沐焓阴着脸,忽然低下头,浓密的上睫毛搭住下睫毛:“那天吻了叔叔,所以叔叔这段时间才一直躲着我的吧?今天看到那么多人都过来碰了叔叔,我真的很不开心,我不想他们碰你。叔叔,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为什么总是逃避?”沐焓抬起头,好看的桃花眼无辜地望着季炡。

“小焓……”季炡眯着眼睛,额头有晶莹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下来,他在努力遏制自己内心可悲的某种欲望,“你听我说,你们这个年纪的孩子……会出现一种情感认知错误……会,会把对监护人的依赖,错认为是一种爱……”

沐焓微笑着听他说,把润滑油倒在掌心轻轻揉搓得热乎乎,然后慢慢地、仔细地涂在季炡微微发抖的小穴周围,涂得那肛口的粉肉闪闪亮亮的。

“不是哦,叔叔总是说我情感认知障碍呢,我没有,我也跟叔叔说过很多次了,我喜欢你,想上你,你说会有孩子想上了自己的监护人吗?想把自己的阴茎插进监护人的后穴吗?”

“小焓……”季炡盯着有点陌生的这孩子看了会儿,明明只是个18岁还没成年的孩子,怎么能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你听我说,这样不行……我头很痛,我会忘记你今天做过的事,以后还和你像以前一样相处,你快解开我的手……哦对了,过几天就是你的毕业典礼了吧,我陪你去……”

沐焓好像并不在意他说的话,知道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小把戏罢了,哼笑了一声,拉开了校服西裤的裤链,一根粗大的阴茎就那样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这是季炡第一次这样毫无遮拦地看着自己养了两年的孩子。他的阴茎很粗很长,目测至少在25以上,两颗囊袋也很大,重重地坠在阴茎下方,那根东西已经充分勃起了,虬劲的血管扎入下腹薄薄的肌肉中,就像榕树粗壮的根系立刻就要破土而出,他的龟头上有一小颗鼓出来的东西。

“那是……”季炡一怔,“什么?”

沐焓注意到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的阳物上,耐心地解释:“这是入珠,就是放进包皮里面的小钢珠,插进去按压叔叔的前列腺,用这个的话会很舒服的,叔叔的两条长腿会不停地颤抖哦。”

季炡从没想到这孩子会有这种癖好,胸腔一阵怒火涌上:“沐焓!!我不管你的时候你都在做些什么?!”

沐焓顿了一顿,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趴下去亲吻了季炡的额头:“不告诉你。叔叔的工作很忙,总是没时间管我呢,我就做些坏事,对自己做坏事不犯法吧?难道叔叔要抓我吗?”

沐焓的笑里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他听到季炡的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出声,那应该是很生气的意思吧。

“你舍不得吧……叔叔……”沐焓自信地在他耳畔轻声道,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挑衅。

“呃……啊,别……放开我,小焓……我是你的监护人……你不能这样……”

“别怕,叔叔,我帮你扩张一下,不会痛的,现在我要把手指插进叔叔的小粉穴中了哦,别怕,绑你是怕你乱动。”

眼看沐焓就要掰开自己的臀瓣,把那根修长的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季炡一脚踢在了他的肩膀上,沐焓吃痛往后退了一点。

在意识到被叔叔踢了之后,沐焓的双眼变得警惕放光,反手一把抓住季炡的脚踝:“看来叔叔是需要我把你的脚也绑起来呢,叔叔喜欢双腿大开挨肏的样子吗?”

季炡:“……啊啊啊啊啊啊!出去,把手指拿出去……拿出去!!沐焓!”

一根修长的手指碾过肛口的软肉,强行挤进肠道,开拓着里面的媚肉,肠道里凹凸不平的地方全部被他试探着摁,而自己就这么大张着双腿,被一个孩子扩张着后穴。季炡心里的防线几近崩溃,他羞耻远远大过身体的疼痛,眼角溢出晶莹。

“哈……叔叔,你的小洞好紧啊,真的好小,怎么这么小呢?我都怕我的鸡巴插不进去……”

“沐焓,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季炡被迫仰头,喉结在脖颈上形成一条微醺的弧线。

“是叔叔总是不理我,我才这样做的。你知道吗?我不想再让叔叔见到任何人,我想把叔叔锁在我身边,我想当叔叔的小狗,叔叔给我一个人做饭,陪我睡觉,我每晚都能跟叔叔做爱,不管是你插我还是我插你都好,我想与叔叔身体交缠,我太想了,小狗很想这么做……”沐焓的指尖一边动作着,一边闭眼痴迷地说着这些话。

随着手指的不断抽插,肠液很快流出肛口,被抽插成白沫,沐焓见刚开始还十分紧张的穴口已经开始渐渐放松,来回动了动又将食指也插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寻找着那个能让叔叔身体激颤的点。

“到了吗叔叔?你有没有一种想尿尿或者是想射精的感觉?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我在找你的g点呢。”

“不是这里吗?你千万不要忍住哦,我会让你舒服的,有点感觉了一定要告诉我。”

“啊!”季炡的身体突然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条搁浅又受到电击的鱼。

沐焓的目光汇聚,激动道:“是这里吗!这里是叔叔的g点吗?”

“别……别,拿出去,不要这样……”季炡眉头紧蹙,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我再帮你扩张一下,不要这么着急,我帮你按按g点,会很舒服的。”沐焓左手握住季炡的阴茎上下撸动,把他的包皮从龟头上蜕下来再撸上去,如此快速反复,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叔叔的后穴里反复抽插,不断刺激着那个令他舒服的突起。不管内心有多么难受,身体总是能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舒服就是舒服,这点沐焓再清楚不过了。

“呃……放开,放开……好痛,好疼……放开,不要摁了,拿出来啊……”

“不是吧,真的只有痛吗?我明明帮你撸前面了啊……叔叔,舒服的话就射出来吧,为什么要克制呢?在我面前射精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不要,不要……”季炡眯着眼睛,眉心隆起一道,说话时的声音哽咽,他感到双臂有些发麻,阴茎被搓得有些痛。

“那我一边插着叔叔的后穴,一边帮叔叔口交吧。”

说完,沐焓俯下身去,张开嘴,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季炡的阴茎。他的阴茎不算特别大,17左右的长度,沐焓能很轻松地吃进口腔里,用上颚的硬波纹刺激着他的尿眼,再用舌面不断剐蹭龟头,用嘴唇上较厚的肉摩擦柱身,每做5次给一个深喉刺激,他的嘴就像是一个精密的口交机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口交,反复大概10次左右,没有男人不会泄在他的喉管里。

“等一下!等一下……不要这样,小焓,我要射了……别这样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终于,在最后一个深喉时,季炡尖叫一声,顶起胯骨,猛然射出浓精,一股一股地喷射在他的喉管里,沐焓数着一共是十一股。而沐焓就那样忍着生理上想要呕吐的感觉,做出吞咽的动作,甚至舍不得他射在自己的口腔里,一定要把叔叔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喉管最深的地方,最好让他能直接射进自己的胃里,把他的爱液射满自己的心脏。

“变态叔叔,竟然在自己抚养的小孩嘴里射精了……不过真的好浓呀,你射了好多呢叔叔,叔叔很久没有自慰了吗?射了很多呢。”终于等他射完,沐焓笑着起身,把嘴角溢出来的一些余液也用拇指刮进嘴里慢慢品尝,“是叔叔的味道,真好吃。”

“不要吃,快吐出来,很脏……”季炡的胸口上下起伏,射精后的余韵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很脏的……”

“不脏,我怎么会嫌叔叔脏呢,叔叔很漂亮,全身上下都很漂亮,没有那里会是脏的……”

说话间,沐焓已经慢慢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他翕张个不停的穴口,看着他那粉色的肛口逐渐被撑大,榕树的根系爬满地表,快要从地下蹦出来了一样,害怕叔叔是第一次会痛,沐焓用手指不断地帮他按着周围的软肉,慢慢地一点点地把自己充血膨胀的大肉棒放进去。

“啊!!!!”还没来得及从上一次射精中反应过来,肛门就被扩开,被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把阴茎放进来,季炡突然发出一声惨叫。

“对不起叔叔,还很疼吗?幸好……没流血,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呼呼……”

“拿出去……拿出去!!!”季炡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突破,崩溃着大哭起来,大腿使劲向下摁沐焓的肩膀,又用脚后跟使劲踢他的蝴蝶骨,像是大人在教训自己的小孩,可惜沐焓的体格健硕,已经不是他这样的大人能对付的了的。

“好痛哦,叔叔的劲真大……”

所以季炡的语气更像是在求他,他在哽咽着呻吟:“拿出去!!!拿出去啊啊啊!拿出去啊啊……快点拿出去!!!”

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况且还是一个掌握着司法权力的检察官?他以后要如何见人?强奸了自己的人是一直和自己同居的孩子,他是一个检察官,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带坏成这样……怎么能……

为什么会有人活得如此失败?

强烈的羞耻心和自责感让季炡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眼泪不断地涌出眼眶,打湿了脸颊和头发。

“不疼的叔叔,我会做的很好的,我本来想给你闻rh,那样会更爽,但是那个对眼睛不好,还会头痛的,痛起来什么都会看不见,不想你受伤。”沐焓俯下身去,白皙的胸口与季炡贴在一起,去亲吻他哭泣的眼角,下身仍然在向前慢慢开拓着他的身体,“不要哭,不疼的,你信我叔叔,我很会这个,知道怎么能让你不疼还爽,这样很舒服的……”

“沐焓!!!”

季炡崩溃又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他的声带颤抖个不停,后穴也很紧张,里面的肉不停地吸吸吐吐,像鱼嘴一样。可沐焓觉得他的眼睛能烧起火来,从没觉得叔叔这么生气过。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季炡的双目猩红,眼眶很湿,这样大声质问他。

于是沐焓知道自己要道歉,又无辜又真诚地解释:“我在跟叔叔做爱,叔叔是我的监护人,我却想把鸡巴放进叔叔的小穴,想隔着肠肉去顶让叔叔高声尖叫的前列腺,想让叔叔抽搐着双腿射精,想把叔叔弄哭,上下都像发大洪水了一样,呻吟着说好爽,求我再多操叔叔一点。”

“我把叔叔囚禁在这里,是犯罪吗?叔叔要抓我吗?”他的声音像个孩子一般清澈,但又像个饱经风霜的沧桑男人,他伏在季炡的耳边说些污言秽语,就像是塞壬的呼唤。

“叔叔,你不要哭了,你这样哭,我很心疼的……”沐焓抹去他的眼泪,亲吻他的唇角,“是我做的不好吗?你不舒服吗?”

“怎么会有人觉得舒服啊……”季炡呜咽着说,发出哭腔的喉结上下滑动。

“可是叔叔刚才明明射精了啊……啊,对了,你是第一次,所以可能还会不习惯用后面高潮,我先帮你把前面的小洞弄一下,你慢慢地找找感觉好吗?”

“什么……”季炡来不及多说什么,就看到他拿出一个工具夹,打开里面是一排粗细不一、长短各异的金属棒,说是针有点过分粗了,说是其他的东西也有点奇怪,那些金属棒的顶端还分别有一个金属圆环。

“这个是尿道针哦,可以插进叔叔的前面,直接刺激射精的地方会很爽,我再帮叔叔用入珠顶后面的射精中枢,你很快就会高潮的,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叔叔是第一次,所以先用最细的来吧。”

“不要……”看着那一排粗细不一的金属棒,季炡心中的恐惧终于达到了极限,身体本能地向远离他的方向逃跑,“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啊!沐焓!!!”他开始剧烈地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沐焓用了两只手才制服住他。

沐焓在他的大腿根部狠狠抽了一巴掌,那里瞬间泛上红印子:“哈……叔叔,你总是这么不听话怎么行?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吗!”

沐焓终于露出自己獠牙,他一手用力握住季炡的两只脚踝,把他的双腿往头顶使劲摁,冲他大吼道,“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知道我喜欢你还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跟学校里的那些蠢货根本不是一类人!季炡,我不信你对我从没有心动过,我不信!”

“我只不过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而已……”季炡哭着说。

“孩子?”沐焓唇角微扬,摇摇头,“那为什么没能在我吻住你的第一时间推开我?为什么和我唇齿纠缠?又为什么听到我说喜欢你以后就故意躲着我?!你把我当你的孩子吗?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作过父亲。季炡,跟你说明白了,我想操你,想上你,想把鸡巴插进你的屁眼里,想和你狠狠地做爱,想从早到晚都和你做爱,永远也不要你去工作,永远也不想别人看到你现在的表情,不想你结婚,不想你有别的孩子,我想每天每天都抱着你,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我就是这样的想法。”

“小焓……我不管你,你在学校里都学了些什么……”季炡心痛地问,自责地认为自己没能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他。

沐焓稍微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早就会了,不需要任何人教给我。”之后他又恢复了笑容,“来,叔叔,我们继续吧。”

他用手掌重新把季炡的鸡巴撸硬,季炡呜咽着,看着沐焓把润滑剂涂满整个尿道棒,又在自己龟头上的尿道口处慢慢抠弄着,前列腺液慢慢从里面流出来。

“要插进去了哦,不要怕,痛的话就告诉我,一定不要乱动,尿道壁没有肌肉,如果戳破了的话会很麻烦……不过也没关系,就算叔叔真的会漏尿我也喜欢叔叔。”

沐焓捏着他的鸡巴,把龟头挤出来,用力将尿眼露出,用尿道针顶端的圆豆豆戳弄着他的尿眼,季炡一阵阵应激地抖动,喉间难以抑制地发出呻吟声,在沐焓的耳畔成了最动情的诱惑。

“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放松了吧?给你插进去了哦。”

季炡紧张地盯着和他身体相结合的地方,阴茎里面又痛又爽,尿道针旋转着,每进入一寸都在刺激着他的尿道壁,让他有一种排尿时候的生理快感。可是他心里有多难受只有自己明白。“呜呜呜……呜呜呜……不要这样……以后要怎么办?”

“以后就一直陪着我好啦。哈哈,叔叔在工作的时候也会这样哭吗?好可爱。可能是因为你喝酒了,现在脸蛋红红的哦……小狗喜欢你这样,不许给别人看……”沐焓亲吻了他的眉心。

沐焓两指捏着尿道针,边旋转边把它往更深处插入,刺激得身下之人频频喘息,发出濒死的呻吟,温热的气息氤氲在卧室里。他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叔叔尿道里的敏感点,希望能更多地让他舒服到,而不是在第一次做爱时就只有疼。

“已经插进去这么多了,快到底了,马上就要进入膀胱了,不要哭,不疼的,叔叔你的小东西流了很多水呢,身体还是喜欢的吧,舒服吗?”

“滚……滚出去……”

“快到了,等插到底了我就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你不知道小焓已经很忍了很久了吗?鸡巴只是放在叔叔的后穴里就已经快要爆炸了,你一直吸着我的鸡巴,超级爽的……啊,到了!”

“呃……呕呕呕呕呕呕——”

季炡的身体突然前倾,大张着嘴,感到膀胱里有些余尿,一根异物就那样冲刺进来,搅拌着里面的液体,加上本来就喝了酒,这让他更想要呕吐,但是聚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吐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张着嘴干呕,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头上,各种体液弄脏了身体,一片淫靡。

“叔叔,这是尿道棒插到底的感觉,很舒服的对吧?我现在也要开始插叔叔的后面了哦,这样叔叔的两边都被填得满满的,能延长射精呢,那样就会一直舒服的。”

沐焓只让季炡休息了几秒钟,便开始了一轮冲刺。

年轻人的精力总是很旺盛,沐焓根本不顾什么由慢及快由浅入深的方法,似乎没一此都要把他捅穿了一样,几乎全部拔出去再全部插进来,连续大幅度的抽插能频率达到一秒两三次,插得他肠道里面都快要被摩擦熔化了,前列腺一直被疯狂地猛攻,肛口的肠肉都被插得向外翻出,那根粗大的阴茎能撑开自己的二道门,把里面最隐秘的地方全部暴露给对方。

他硕大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臀部,膀胱里的尿液被震得来回晃荡,一阵一阵猛烈的尿意来袭,尿道里却被插着一根凹凸不平的尿道针,怎么都射不出来,永远在射精的前一刻徘徊着,这种极限的快感好像能完全摧毁一个人的底线,彻底把人逼疯。

“不,不……不要,啊啊啊……停,停一下……呃……哈……停下……停下……”

沐焓在他身上快速起伏着,而自己就在他的身下来回颠簸,呻吟声都被撞成了碎片。他的下腹被他顶得不断凸出,肠道里面都变成了鸡巴的形状。

“叔叔,有想射的感觉了吗?是不是用后面达到了高潮?很爽的吧?其实已经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吧?”沐焓捋了一把自己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温柔地问他,“如果想用前面射的话就告诉我哦,我帮你把尿道针抽掉,你就能射精了,可以射在我脸上,或者是我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沐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这样……”

“这样怎么了?”沐焓用无辜的眼神问他。

季炡崩溃地小声啜泣。

这样就再也回不去了啊……我们以后要如何面对彼此呢?

沐焓突然用阴茎上的入珠猛顶季炡直肠里的射精中枢,季炡双腿瞬间抖动不止,肠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达到了一次无射精高潮。

“太好了,刚才叔叔高潮了是吗?真棒,再来一次吧。”

还没等到季炡反应,沐焓又提起他已经无力的大腿,将他的小腿架在双肩,开始了新一轮的猛冲。他掐住叔叔肚子上那一层薄薄的腹肌,摸着他性感的腰窝,吻住他细腻的脖颈,噙住那迷人的乳尖放肆地吮吸,咬住他的嘴唇与他抵死纠缠。

“啊……啊……慢,慢一点……慢……不要……小焓……放,放开……放开我……停下……不要,这样啊……嗯呃……哈……救命……不要……好疼……”

“放开吧……沐焓……放开我……”

不知道这样在季炡温热的身体里抽插了多少次,脑海中不断充斥着那些与他生活的点滴,直到他一声低吼,浓稠而磅礴的精液射进他柔软的肠道,才发觉季炡早已昏迷过去。

他的泪水干涸在眼角,嘴边也有口水溢出,双眼上翻,眯着一条缝,手腕的皮肉都被绳子磨得发红发烫,身体上布满了爱痕,肚子上的腹肌都被顶到变形,疲软的鸡巴不知道被迫高潮了多少次,精液和失禁的尿液从甬道周围溢出,流下柱身,却因为里面仍然插着一根尿道棒,无法充分射精。

“哈……”沐焓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帮他抽掉尿道棒,于是拉住那个东倒西歪在阴茎外面的圆环,猛地抽出。

被迫高潮了太多次,叔叔依然昏迷着,完全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只不过身体随着尿道棒的抽出猛烈地痉挛,而后尿液和稀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从鸡巴里漏了出来,弄得床单湿哒哒的。

沐焓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令人痴迷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他虔诚地俯下身去,亲吻了他的额头。

叔叔,叔叔……叔叔……

季炡……

沐焓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

叔叔,我想一辈子都做你的小狗,你也一辈子都做我的主人吧。永远不要抛弃我,好吗?

季炡,求你了……

【沐焓的日记】

1999年5月11日江南别墅阴

叔叔家有一扇很漂亮的门,我从很早起就想走进那扇门了。

我有时候想,其实叔叔只大我十一岁,或许我叫他哥会比较好,但是我习惯了,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觉得他是个长腿叔叔,会很和善地走近我,笑着问我能不能先跟他走,说这里还很危险,跟他走会有好吃的,不要害怕。

我不害怕。我并不害怕像他那样好看的叔叔。

当时就算他什么都不说,直接把我抱走我也不会害怕,因为我见过比他可怕得多的叔叔们。他们会完全不顾我的意愿,把只有十岁的我绑在床上轮奸,任凭我怎么撕心裂肺地哭喊嚎叫也不会放过我,反而更尽兴地蹂躏我、践踏我。

那是我第一次被强奸。

醒来的时候耳边是聒噪的,很多人陌生的叔叔们在对着我狰狞地笑,他们俯视着我的身体,灼热的视线烫得我浑身发疼,他们用手掌摩擦着我还没发育完全的下体,在我耳边说着些“小脸蛋儿真他妈的好看”“雏鸡就是屁眼嫩”“小男孩就是要这样小的鸡巴”“再有个骚逼就好了”“流点儿血好,这叫落红”之类的话,他们都是政商界的大人物,给我的后面塞进各种尺寸粗大的玩具,把我绑在x型的木架上用鞭子疯狂抽打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三角木马上,夹住我的身体通电,看我被电到痛苦嚎叫的模样。我14岁时,他们给我的阴茎做了入珠。完全不打麻醉,把我的四肢固定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刀割开我薄薄的包皮,把一颗小钢珠放入我的阴茎里。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录下我撕心裂肺疯狂尖叫的时刻,让我忍着剧痛用刚做过手术的阴茎去强奸别人的肠道,我根本硬不起来,他们就给我注射很多药,用一瓶rh摁住我的鼻子和口腔让我使劲吸,还要全程录像,拍成gv放在网上贩卖。我很快成了网络上的“童星”,帮助他们赚了很多的钱。他们给我拴上一条沉重的铁链子,把食物摆在地上的狗盆里,从此以后我只能像条狗一样活着。

后来我变得很麻木,我似乎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怎样都好,对我来说每多活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多活一天是一天。可是……

我遇见了季炡。那天除夕夜的路边,他下车慢慢走过来,捡走了一条流浪的小狗,让小狗坐在他家的椅子上,在桌子上吃了一盘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饺子,从此以后,小狗开始思考怎样才能活得像个人一样。

小狗想要好好地活着,和他一起活着。

从此以后小狗经常偷空来到那天的街道,渴望某天他能再次出现在那里,捡小狗回家,让小狗可以趾高气昂地走进那扇门,永远也不要赶走小狗。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单纯的贫困并不是什么坏事,只要我能像个人一样有尊严的活着,可以用自己的双手赚钱。可我是比那个更可悲的,我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只能被人踩在脚下,永远低人一等,永远也得不到那昂贵而奢侈的尊严。

季炡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这个世界是很不公平的,我经常在思考这句结论的正确性,最终却只能得到令人更悲伤的结论。有的人出生就是检察官的孩子,上学,住大房子,坐小汽车,而有的人只能拖着一只脏兔子的长耳朵在红玉洞流浪,又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拖进地狱,这辈子都要被烫上烙印。

我曾行至穷途末路。

那天,我本以为他会冷漠地路过,但是,他抱起了我。

所以我爱上了他。我爱死他了。

对于我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一种是其他。

季炡,如果一定要像条狗一样活着,我只想你做我的主人。

隔日清晨,季炡醒来的时候隐约看到沐焓正站在落地窗边,赤裸着上半身打电话,肌肉线条勾勒出与他的脸不太适合的身材。

“喂……事务官姐姐,叔叔他今天很不舒服,所以不能来上班了,对,是因为昨天的聚会,可能要请一段时间假,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体能恢复……他的工作不能先暂停一下吗?哦……那您能告诉对方另约时间吗?嗯嗯……好的,谢谢您了事务官姐姐……对,我下个月月初就要毕业了……哈哈,是这样的,谢谢您……再见。”

“呃……你在跟谁打电话?”季炡刚准备起身,却发现腰部传来一阵针刺般的疼痛,根本坐不起来,只好躺回床上,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沐焓闻声回头,看到是叔叔起来了,把电话拿过来给他看来电显示:“是李妍珍姐姐,她问叔叔怎么没去上班。”

“不要乱用我的电话,哈啊……好痛……”季炡忽然眉头紧蹙,发现自己就连说句话都会感觉浑身的骨头碎了一样痛。

“怎么了叔叔!”沐焓连忙跑过去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让你先不要起来……”

“放开我。”啪的一声,季炡一把拍开他的手,落下三个冷冰冰的字。

沐焓手中一顿,旋即笑道:“叔叔要穿鞋吗?我帮你呀。”

季炡的眼神犀利带刺,沐焓从那里面看到了很多网状的血丝,他愣了一下,但却并没有打算放手。

“脚放下来吧,你现在弯不了腰的,我给你穿。”

“穿拖鞋不需要弯腰,你出去。”

沐焓没理他,单膝跪地,用手轻轻捧起他的一只脚,在把他的脚放进拖鞋里之前吻了他的脚尖,却没想到在嘴唇离开之时被狠狠踢到了脸上。

脸上的痛觉神经被唤醒,沐焓愣了一秒:“……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吗?”

季炡没说话,转而去拿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翻出通讯录里一个老朋友的电话,沐焓看到那上面的名字,是他最看不惯的那个人。

“喂……”季炡强撑着身体,声音轻颤着,对电话另一头说,“济安……抱歉打扰你,你今天能来送我去上班吗?我的……我的车坏了,打算送去修理厂……嗯,我没事,就是昨晚睡得有点晚……”

季炡还没说完,手机突然被沐焓抢了去:“有事,叔叔昨晚被我……”

沐焓说着一顿,故意停在这里,低头看了眼季炡。沐焓的眼神带着玩弄的意味,他想看看季炡会怎么办,谁知道他只是愣在床上,吓得脸色青白,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甚至连反抗的动作都忘了。

沐焓心里在大笑,叔叔真的是太可爱了呀,怎么会用这么可爱的表情看别人呢。

“叔叔昨晚喝酒摔伤了,今天想休息,您不用来接他了,他已经跟检察厅的事务官姐姐请过假了。”沐焓挂了电话,转而对季炡说,“在家陪我吧叔叔。”

季炡没有理他,扯过床上的摊子裹住赤裸的身体穿好鞋,一路扶着墙打算去衣橱里找上班穿的制服和适合的领带。

季炡背对着沐焓,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小焓,我认为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可能之前对你的回应让你有了误解,昨天的事情我会看着处理,你也好好想想,等你毕业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谈……”

就在季炡把柜门打开一道缝隙时,只听啪的一声,一只手掌从他身后猛地拍住柜门,柜门就那样被迫重新合上。

气氛不对。空气安静了几秒钟,就在季炡终于想要以一个长辈的姿态教训孩子时,沐焓却先他一步突然拽住季炡的手腕,反手将他扛到肩膀上。

“干什么?!”季炡一惊,他能感觉到沐焓的心情不是很好,这毕竟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男人,顿时,昨晚被强暴的那种恐惧感重新袭上季炡的心头。

季炡被一下扔到了床上,后背撞得生疼。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浑身上下什么也没有穿,如果沐焓现在强暴他甚至比昨晚还要容易。

“等什么等?”

沐焓面无表情地跪上床来,将身体慢慢嵌入他的两腿之间,这样本来可以合上的腿只能被迫分开。虽然季炡知道作为一个大人他不是万万不能在孩子面前示弱的,他盯着沐焓那张看似清纯的脸,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

自己居然在对一个18岁的孩子恐惧吗?此刻季炡也不清楚。

“还要无视我吗?”沐焓阴着脸问他,“这样吧,再操你一顿怎么样?正好我现在看见叔叔的裸体鸡巴就开始充血了,昨晚小狗操得你爽吗?叔叔的屁股都记住小狗鸡巴的形状了吧?你知道吗,昨晚你被小狗肏晕过去了,那根秀气的小鸡巴里插着小狗给你的尿道针,没有任何意识就说爽,要小狗再肏深一点,射在小狗嘴里以后,叔叔干性高潮了很多次呢,7次都没能顺利射精,我都记着,最后小狗拔掉叔叔的尿道针,叔叔的精液就跟尿一起慢慢淋到被子上了,你闻闻,现在空气里是不是还有叔叔的尿骚味?”

“你……”季炡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羞耻,而是惊讶,“谁教给你的这些话?”

“小狗自学成才。”沐焓扬起嘴角得意地笑,视线和季炡对上。

下一秒,季炡意识到不对劲,准备逃跑却已经来不及,脚踝被身后的虎狼紧紧撕咬住。沐焓拽住他的脚踝用力往后扯,一把将人拉到身边,暴力地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肚皮朝上,一把撕掉他身上裹着的小毯,露出带着数不清爱痕的白嫩身体,胸前两颗小草莓一样的乳尖尤其可爱。

“跑去哪里呢?叔叔。留在家里和我做爱吧,我会操到你吐着舌头说爽的。”

季炡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想要否认,眼前这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就是那个自己收养来,像条大狗狗一样每天等自己回家的孩子。他抓住枕头用力蹬沐焓的身体,但无力的双腿就像被巨石压住一样一寸一寸地退到了胸前,被挤成一团。

沐焓迅速拿过昨天捆绑季炡的红绳,摁住季炡的双手就准备开始绑缚,季炡拼尽全部力气抵死反抗,双脚蹬在他的腹肌上想要把他推开,疯狂地摇头,指甲陷入他的皮肉。

“放开!!沐焓!你这个疯子……你这个……逆子!”

“我才不要当叔叔的儿子哦……”沐焓停了片刻手上的动作,伏在他耳边轻声吹气,“我要当叔叔的老公,用大唧唧插你小穴的老公。”

季炡用力推着他的身体:“你!沐焓你疯了吗?你这个疯子昨晚做的那些还不够吗!你……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这么做的,我们不能这样……我已经收养了你,在外人看来你就是……”

沐焓压制着他:“为什么要管他们的看法?如果叔叔实在介意,那你就永远不要结婚,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就好啦,他们又不会监视我们的私生活。”

季炡流下不屈的泪水:“不行……”

沐焓笑着说:“那就插到叔叔说行为止吧。”

季炡的体力毕竟不如18岁的少年,最终只能哭泣着在床上被摆成一个“大”字型,两只手分别被绑在了不同方向的床头,绑得很松但姿势被固定住,只靠自己一只手是没办法解开绳子的,沐焓没绑住他的双腿,只是用身体嵌入,让他被迫双腿大开。

“叔叔喜欢疼吗?昨天开苞的时候你没流血,如果你喜欢疼的话我也可以用力一点操你的小穴。”

“放开我沐焓,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

“哦,那就是喜欢温柔的性爱咯~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说过不会让叔叔疼的呀,那我先帮你舔舔小洞吧,虽然说昨晚刚插过,但是一晚上应该已经缩回去了……哇,果然很紧呀,叔叔真厉害。”

沐焓把季炡的两条腿分开,注视着他两腿中间的那个淫靡的小粉穴,那里可怜地颤抖着,隐秘的小洞穴里流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鱼嘴一样微微翕张,似乎是很害怕再一次被侵犯。

季炡被沐焓灼热的视线烫得脸颊发红,不知道是不甘还是羞愤,闭上眼睛轻声啜泣。他一个快30岁的成年人此刻竟然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强奸,还是以这样双腿大开的屈辱方式,下身那个最肮脏的地方就这样被滚烫地注视着,让他无地自容。

沐焓用拇指捏住叔叔小穴旁边的软肉:“叔叔的小穴好软哦,亮晶晶的,里面吐了好多牛奶,是我昨天射进去的吗?”

季炡的声带在打颤:“别说了,别说了……呜呜呜……”

沐焓轻笑,嗓音带着高中生特有的清甜:“叔叔你知道你这里是什么样子的吗?为什么叔叔用来排泄的小洞都这么可爱呀,粉粉的,像一朵小花一样,中间的花蕊很深,一直在动,如果把手放在叔叔的这里的话,能感觉到叔叔的小花在吸我的手指呢?哈哈……就这么想吃吗?”

季炡崩溃地哭泣:“小焓……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惩罚我——”

沐焓堵住了他的嘴:“叔叔不要这样说,叔叔对我很好,我是喜欢叔叔才想永远都和叔叔在一起。但是你知道吗?小狗不想要你有其他的小狗,不想要你结婚,不想要你喜欢别人……”

季炡眼眶湿红:“我们这是乱……嗯唔……”

话音未落,沐焓一把死死摁住季炡的嘴,眼神阴鸷,瞬间窒息的恐惧让他瞳孔骤缩,奋力挣扎起来。

沐焓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乱伦怎么了?你觉得你和我之间建立的那个可笑的收养关系很牢固吗?我们是亲父子我都不介意,更何况你只比我大11岁?啊哈……我知道了,叔叔的意思是你11岁就有能让人怀孕的能力了吗?真骚啊,叔叔……不过我喜欢,你是怎样的我都喜欢。”

沐焓一手摁住季炡的嘴,他因为缺氧脸憋得更红,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看,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流出。沐焓用另一只空余的手熟练地打了绳结备用,转手取来一只小跳蛋往季炡的后穴里塞,用指尖找寻他身体里那个凸起的敏感点,感到季炡的身体猛然一颤的瞬间,将跳蛋摁死在那里,打开最强震动模式。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季炡突然像条濒死的鱼在床上翻来翻去,大睁着双眼,全身像是触电一样颤抖个不停。

沐焓笑得很诡异:“啊……叔叔,舒服吗?没想到你能有这么大反应哎……”

他又把刚才打好结的绳子取来,将绳子中间的小结刚好嵌入他触电的小洞,打算给叔叔穿个绳裤。

“啊,不对……”沐焓突然想起什么,“我要先插叔叔,然后再把叔叔的小洞堵起来。”

“不要……不要……小焓,不要这样……”季炡几乎是在求他。

但是无济于事,季炡双手还被分别吊在床头,身体就被塞着跳蛋强行转了过去,背对着沐焓,双手交叉在头顶。

“叔叔,好想让你摸摸我,我的这里好硬啊,快要爆炸了,好想插进叔叔的里面……”沐焓撒娇一样把脸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舔掉上面的小水珠,用充血肿胀的阴茎去摩擦季炡的臀缝。

“小焓……”季炡还在求他,“小焓……沐焓!不要!!!”

沐焓突然一个挺身,肿胀粗大的阴茎就这样贯穿了他的身体,碾平屁眼周围的褶皱,扩张开韧性十足的肠道,将阴茎用力捅进他的体内。

“呕……”季炡瞬间瞪大眼睛,头部猛然后仰,躯干被背上的重量压得陷入床褥中,双手因为用力而被勒出红痕。他感到似乎有什么球状物插进了自己的肛口,而且还在不停地变大。

“拔,拔……出去……拔出去……”

“嘘……”沐焓在他耳后轻声说,“你感觉到了吗叔叔,跳蛋在你的前列腺和我的鸡巴之间震动哎,它也在震着我的鸡巴呢,真爽……”

“沐焓,你疯了……”

“哼……”沐焓笑了一声,“那我开始动了哦叔叔,痛的话就跟我说。”

“我说……我说痛你就会停吗?”

“嗯……不会,因为我能分辨出叔叔是痛还是爽。”

“呃……哈……放开……停下……沐焓……停下……不要,不要……呕……”

沐焓的腰部几乎是全力向前顶弄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一次一次拔出白灼的奶丝,淫靡的啪啪声回响在卧室,沐焓越顶越快越顶越深,本能让他想要把自己的阴茎顶进季炡身体里那个并不存在的子宫,想要射进去,想让他怀孕。

“叔叔,如果我能给你生个孩子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结婚了呀?”沐焓一边狠狠肏弄季炡的后穴,一边问他。

然而季炡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神,只能大张着嘴流口水,双手交叉在头顶背对着沐焓在他身下颠簸,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沐焓怕他窒息又把人翻过来,像个缺奶喝的婴儿一样挤住季炡的乳尖疯狂吮吸,就那样大声地吃着奶耸动着腰继续操干,明明什么也吸不出来,但是沐焓却吸红了脸,露出了一副满足的表情。

“叔叔的奶……真好吃……”

啪啪啪——

“叔叔……小狗好爱你……”

“小狗真的好爱你呀……特别特别爱你……你就不能也爱小狗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几千下疯狂的抽插之后,原本放进肠道里的跳蛋震动力度不知何时已经减弱,沐焓才终于一声低吼,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溅进柔软肠道最深处,翻涌出浪花一样的爱意。

季炡已经双眼紧闭,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再次陷入昏迷。

沐焓并没有立刻抽出阴茎,而是微笑了一下趴到他被吮吸到泛红的胸口前,去听季炡的心跳。

咚,咚,咚……

一下,两下,三下……

沐焓慢慢地闭上眼睛,把毛绒绒的大脑袋使劲往他的颈窝里塞,好像问刚回家的主人索要拥抱的巨型犬。

叔叔,要是我第一次被抛弃的时候遇到的人是你……该多好呀。

【沐焓的日记】

1998年11月22日永登浦晴转多云

叔叔已经两天不回家了,我很害怕。

前段时间我放学回家看到他往家里带来个女人,他对着那个女人笑,这让我既愤怒又恐慌。是的,叔叔这个年纪已经被很多人催婚了。

我问了李妍珍姐姐叔叔是不是出去约会了所以不回家,对方笑着说怎么可能,她说叔叔去了永登浦的工业园调查案件。我问具体是在哪里,李妍珍想了想,才告诉我是红玉洞附近。

当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进入了宕机状态。李妍珍看我半天没有回话,问我如果叔叔没有留饭菜的话要不要到她家来吃饭,我愣了好久才僵硬地笑着说,不用了。

工业园是去年才规划要建的,两年前那里燃烧过一场大火,把原本肮脏的建筑群夷为平地。

挂了电话,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滑到地上,瘫坐在原地很久很久,额头上渗出薄汗来。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的声音,感觉到它泵出的新鲜血液正冲击着我身体的每一条血管,我摁住它,感觉那里即将有鲜血喷薄而出。

我知道我在害怕。

为什么呢?

因为红玉洞是我的老巢,我曾像条狗一样在那里讨日子过。每天要做的就是被饲养员洗干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也不穿,蹲在笼子里等客人来挑选喜欢的狗做爱。我蹲在只比我的身体大一点点的狗笼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望着饭盆发呆。

我不喜欢跟旁边的狗说话,也很讨厌他们互相交流,尤其是讨厌他们之间互相交流客人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什么自由、平等的话题,我通通不想听到。我曾经因为这个而猛然把胳膊冲出笼子去,抓住旁边的那条狗开始狂打。那时候我真的是疯了,听说我差点把他的眼睛打瞎,差点把他打死。

那天下着大雨,有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的笼子前,蹲下来,对我笑。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很多,笼子发出声响。因为他的身后不至一个人,全部都穿着黑色的西装,体格健壮,是可以随意就把我们这种小动物撕碎的人类。

那个男人就是崔胜道。他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问我:“狗狗,想要自由吗?”

我立刻摇摇头。

我害怕那种东西。饲养员曾经把我们放出去,拍拍我们的头,说我们“自由”了。我对忽然得到的自由还不是很适应,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果然,其他跑出去的小狗很快就被抓了回来,那些试图跑去派出所找警察的小狗是最惨的,所有小狗都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被烫上了印子。我听见皮肉被烧焦时候的滋啦声,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听到他们叫得撕心裂肺,然后被扒光了衣服把头按进冷水里,被烫过的皮肤很快脱落了下来。

我不想要自由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要听到这两个字,我告诉自己,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做一条狗。

崔胜道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不知道他从那里看出了什么。不一会儿,我被放出来了。可我也只是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崔胜道亲手给我穿上了衣服,不是小狗的衣服,而是十三四岁的男孩都穿过的那种白色t恤。从内裤到上衣,都是他亲自给我穿上的。

“出去逛逛。”

我看着他的脸,摇摇头。

“没事的,出去吧。”他拍拍我的头,把我推到一个高个子黑衣男人的面前。那人往我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再一睁眼我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很多陌生人从我身边经过,很多形状不一的车子穿过我的视线。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害怕这种鼎沸的人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于是我开始在人群中狂奔,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头很想呕吐,努力回想着红玉洞的模样,脑海里面是一张张被撕破的脸皮,哭声、吼声、尖叫声一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周围的人都把我当作一个怪异的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他们的看法,我只想重新回到狗笼里去。

对我来说,哪里不是笼子呢?红玉洞是我的小笼子,出了红玉洞,世界就是我的大笼子,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最终以更加悲惨的方式死去。

也许那就是人类的本能吧。我不想死,我想四肢健全的活着,所以我要回到笼子里去。

原来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去很远,我很快就回到了红玉洞。

在崔胜道面前,我盯着他的皮鞋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我很想抱住我的脚,告诉他不要杀我,但是我又很怕他觉得我那么做是在玷污他的鞋。

“乖狗狗。”他摸着我的头表扬我。

我以为崔胜道要像从前的客人一样,把我带到舞台上表演现场调教,或者是把我带去处刑室一样的黑房子里去鞭打玩弄,结果都没有,他让我连续出了7天的门,然而我每一次都准确找到了回去的路。

终于,噩梦一样的第8天来了。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被饲养员从笼子里带了出来,很罕见的,有6个饲养员把我带到了浴室给我洗澡。作为狗,我从不穿衣服,所以也不用脱。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令人作呕的灌肠。

饲养员却让我站起来,让我双手向上,把我的手吊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这次你的主人们至少有4位,要玩np的,而且他们比较喜欢你前面的阴茎,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这是警告。”

“先给他的膀胱灌300毫升甘油。”

我闭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阴茎里被插入那种可怕的管子,但是猛然就被饲养员用来惩罚人的电击棒电了一下鸡巴,我发出一声惨叫。

“睁开眼睛,看着。如果你再闭上的话可就不是电鸡巴这么简单的了。”饲养员用力捏着我的脸。

我浑身冷汗,用力点点头。

“电击肛门里的射精中枢,先让他硬起来。”一个饲养员说道。

很快,一根电击棒被强行插入我的后穴,没有做任何润滑,饲养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彩超画面,寻找着我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位置。我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拧起眉毛痛苦地忍耐着。

突然,我的脚尖紧绷,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眼球不自觉地上翻,我身后的饲养员观察到我的反应立刻打开电击棒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我的敏感点,企图让我勃起。我的鸡巴已经抬头,但是我并不快乐,被电刺激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快!”站在我的前面的饲养员在我阴茎抬头的一瞬间捏开我的铃口,将导尿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阿————”猛烈而急促的射进被生生压制,一股冰凉的细流猛然冲进我的尿道,把我本来可以喷薄而出的精液冲进膀胱,我翻着白眼,仰着头剧烈地颤抖尖叫,如果没有吊着我的绳索,我可能已经像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紧接着,饲养员用尿道棒扩开了我的马眼,把一个小型的电极片塞进我装满尿液的膀胱,打开电极片,我膀胱里被灌进去的甘油、尿液和精液开始剧烈地翻滚沸腾,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空中挣扎,电极片每隔5秒放一次电,我的膀胱就成了一个烧水壶,沸腾而肮脏的液体灼烧着我的排泄器官,直到我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着。我睁眼看到了那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崔胜道,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饲养员。其中一个饲养员的脚边跪着一条漂亮的小狗,他低着头,戴着一条蓝色的狗链。

四台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和身体。

“你的忍耐力非常好,所以现在我们要给你的阴茎做入珠,这是很多小狗都没有的待遇哦。”崔胜道对我说。

我茫然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我只不过是条狗而已,根本没有提反对意见的权利。

“不能打麻醉哦。”

在冰凉的手术刀还没有触碰到我的阴茎时,我并不知道那种疼痛是比挨鞭子痛千万倍的,刀子割破我包皮的一瞬间,我的心冷到了极限,随即,我的嗓子发出了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声音。

我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我丝毫动弹不得,鲜血顺着我的阴茎流了下来,那颗小钢珠被塞进我的皮肉,针线穿过,又将它残忍地缝合起来。

跪在饲养员脚边的男孩听见我的叫声瑟瑟发抖,他漂亮的头颅一次也没有抬起来过。

随后,我的直肠被一根带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他们打开通电装置测试我的勃起时间和硬度,我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砧板上的鱼肉,剧烈挣扎跳动,一次一次没有自主意识地射精。

四个男人拍手叫好,让饲养员将我放下来,我无力地躺在地上,他们摁住我的脑袋,往我的鼻子上摁住什么东西让我使劲吸,我闻过之后脑袋发昏,下半身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

他们让我去操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孩,我看着他精致的脸,大概跟我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大,很小的一只。他已经被吓哭了,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却不敢用手去擦。

我有点同情他,想跟他说点什么来着,但是我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把被迫肿胀的阴茎捅进了他柔软的肠道,像条真的公狗一样开始操他的屁眼,如果我的狗屌软了他们就会立刻启动电击来让它挺立。我身下的小狗哭得很厉害但却不敢出声,用两只手使劲儿堵住自己的嘴巴,我只能听见他鼻腔里的声音。

等到我在他的肠道里用刚做了入珠的阴茎射了大概五六次以后,身下的小狗终于失禁了,我被从他的身上拉开,尿道里被重新插进一根导尿管,倒进很多甘油,我痛苦地看着我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却什么也做不到。

他们同时打开了我膀胱里的电极片和直肠里的电夹,用来排泄的器官就那样被疯狂折磨着,我为了不那么痛苦而努力在其中寻找着细微的快感,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不要……救命……”睁开眼时,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那四位财阀笑着抚摸我的身体。

“前面的感觉更好还是后面的感觉更好?”有个方脸猪头问我,“只能挑一个,我不想听到这之外的回答。”

“后……后面……”我用力挤出一个丑陋的笑,阴茎和膀胱实在太痛了,我只是感觉自己快死了。

“哦……那就是前面咯,继续电他的前面吧,看看这条狗的极限在哪里,再灌100毫升进去试试。”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这样我会坏掉的,会死……求求你们,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悲痛地乞求着,声音已经回到了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

那个时候的我并不明白,温和的求救是没用的,这样只会增加人类扭曲的性欲,如果温和的求救能配上一把装着子弹并上了膛的枪,那我的温声细语就会成为枪上缠绕着的荆棘玫瑰。

事实证明,当我用枪抵着那个欺负我的财阀的头时,他哭得比猪还难看。我歪着头,对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问他:“求求你,放过我……那个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吧?”

猪头跪在地上,鼻涕和眼泪黏了一地,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我不想听的话。等到我听够了他的求饶,就将装了消音器的枪头一寸一寸挤进他的眼睛,插爆他的眼球,他摆弄着双手求我,我也捏紧枪,温声细语地求他。

“求求你!我不想死……我我我我救命!!!”猪头求我。

“求求你,死慢一点哦,我想看着你的脑子开花,倒在血泊里挣扎的样子呢。”我蹲在他面前,也这样笑着求他。我两眼放光,他越是挣扎我越是高兴,什么东西在我的血液中沸腾着,原来人类濒死时候的求饶是如此地令一条狗兴奋。

猪头是在江南一带混的黑社会头子,我杀了他,崔胜道如愿以偿地接了他手下的人。从此以后,有了崔胜道撑腰,在红玉洞里,我成了唯一一个拥有“自由”的人,我可以自由出入红玉洞,不再被饲养员盯着。慢慢地,我也对强奸我的人有了选择权。

季炡不记得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他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浑身都很痛,像是要散架了一样,盆骨好像没办法和大腿骨连接,就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肛口还有点撕裂的疼痛感,肠道里面黏糊糊的,伸手摸一下又不是精液。是药。

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咬痕,下半身完全没办法动,但他还是选择强撑着身体去床边寻找电话。

“喂……老师吗?我是沐焓的家长,请问他今天去学校了吗?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毕业典礼我会按时参加的,谢谢您。”

“呃……好痛……”

刚挂了电话,季炡的腰间脊柱突然一阵针刺一样的疼痛,令他被迫重新躺回床上,胸腔上下起伏,仰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呼吸。

轻轻动了一下,季炡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踝上套着一个沉重的铁链,末端连接着床头底部的墙,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环形的锁扣。

季炡皱眉,努力扭头看了一眼那里。其实就算不栓他他的不会走的,经过一天一夜疯狂而激烈的性爱,身体被折磨到了极限,他已经完全脱力了。他重新躺好,微微侧目望着窗外的大树,那棵树生长得十分茁壮,枝干奋力向天空伸去,开枝散叶,像是要努力够到什么东西一样。

所以……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出错了呢?那个孩子……别人眼中温柔体贴的孩子,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

“沐焓……”

“沐焓同学!你在发什么呆?难得今天没睡着啊,起来回答这道题。”

因为根本看不懂,沐焓没说话,选择趴下去装睡。

“老师……沐焓同学他……又睡着了。”旁边的四眼同学好心提醒老师。

“下周结业考试了!你怎么还在睡觉!不想毕业了吗!”

那个秃子和尚好像叽叽歪歪地揣着戒尺过来了,尺子挠痒痒一样抽在身上试图叫醒他,沐焓毫不在意背部的抽打,他满脑子都是临走的时候季炡熟睡的那张脸。沐焓细致地擦干净了他的身体,从沾满精液的眼睑到屁股缝隙,从红肿的乳头到疲软的阴茎,沐焓都虔诚地亲吻过。

当时轻轻地掰开了他被操得红肿的穴口,那里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翕张,鱼嘴一样吐出一些刚射进去的浓白精液,沐焓盯着那美丽的事物发了一会儿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帮叔叔把精液弄出来,然后再检查一下有没有撕裂的伤口,涂一点帮助愈合的药膏进去。

叔叔的小穴就算刚挨过操都是紧紧的,一个小穴就像是一个拥有生命的小东西,知道鸡巴进入到怎样的程度该怎样去收缩,怎样侍弄才会让鸡巴最舒服,不断地吸收让鸡巴一波一波无法控制地攀上高潮的巅峰,用爱液滋养润泽这枯竭的甬道。

沐焓用中指沾了药膏,揉成微热的水状,慢慢扩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肛口,再把中指放进去,细细地感受里面的每一条褶皱,遇到细小破裂的地方会多揉一会儿,让药物充分吸收。

“叔叔……叔叔……叔叔……”

沐焓时常听到一种比喻,说每个孩子都是一粒种子,慢慢发芽,又恣意生长,长成一棵大树。

“叔叔……叔叔……”沐焓动情地叫着,趴到他的耳边呼唤他的名字。

“主人……”

沐焓的手指依然轻轻抽插着季炡的后穴,慢慢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仿佛在倾听他身体里的另一个生命。

“小狗其实是你的孩子吧……”

季炡疲惫地闭着双眼,能听到什么一样动了动睫毛,却没能睁开双眼。

“小狗给叔叔的阴茎也涂一点药吧,不痛的……叔叔不要害怕……”

沐焓扶起他双腿间已经软下去的阴茎,仔细地推开包皮,把搓热的药膏涂满每一寸皮肤,用指尖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在把自己的阴茎插入他的身体时,沐焓一直注视着季炡的表情。他的眉心从未舒展过,紧咬着牙齿,额头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凝成一缕,再滑落。

沐焓不断地在他的身上耕耘着,腰部耸动,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去,再重新堵住,直到精液被完全插成白色的泡沫。

沐焓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控了,他对叔叔那样的表情上了瘾,那张脸好像能让人兴奋到发疯,他从未把季炡当作过自己的父亲。但或许是爱人或者是亲人吗?他又觉得都不是,那是一种与亲情和爱情都有着细微差别的微妙情感。

“别再深了……拿出去,好大,肚子要破了,破了……”

“不要……放开我吧……好痛……呃……好痛啊……停一下,停下……”

“小焓,小……小焓,求你……求你了……停下吧,不要这样……痛……好痛……”

情至深处,沐焓觉得自己失聪了,他只是不知疲倦地动着腰,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以让雌性受孕为目的不停地与之交媾,他听不到季炡在快要昏迷时候的求饶,听不清他喉间溢出的痛苦呻吟,也听不见自己低沉的喘息声。

在他看到季炡眼角泛红,流下些晶莹液体的瞬间,沐焓竟然想到了自己那时的模样。那个临近年尾的冬天,季炡总是因为繁忙的工作而彻夜不归,他跑到季炡的卧室里,不敢爬上他的床,就那样蹲在床下的地毯上,抱住被子的一角发呆,不知不觉中已经用眼泪把被子弄湿了好大一片。

叔叔,你知道小狗每天在家等你是什么心情吗?这次你也等等小狗好吗?不要离开,小狗把吃的东西都做好了放在床头,等你醒来的时候就吃一点,无聊的时候就看看电视吧,在家里等一等小狗好吗?小狗会按时回家的。

已经用链条把叔叔锁在家里了,这下他应该不会出去了吧?如果叔叔叫人来家里了怎么办?他会选择跟别人走吗?

叔叔……叔叔会跟着别人走的吧……

为什么?

沐焓突然睡意全无,猛地从课桌上抬起头来,两眼放光。

叔叔为什么会走?叔叔要抛弃我吗?

叔叔要结婚了,他结婚了就会扔掉小狗了吗?

不行……

沐焓越想越心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做错了,可又找不到源头。最后这节课也没听完,抓起书包就从后排冲出了教室。

他一路狂奔,回到家迅速跑上二楼飞速转角来到卧室,却看到了季炡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脚踝肿成了一个大包,叔叔似乎用手用力地掰过那里,床头的台灯也被砸断了,嵌入墙体的锁扣却依旧在那里,一根金属链条连着他的脚,季炡的头部朝向卫生间的方向,似乎是很想去哪里。

沐焓这才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原来叔叔已经失禁了,他的双腿之前是一片淡黄色的液体,背对着自己。

锁链不够长,没法让他走到厕所,长时间的挨操可能让他的膀胱发胀,膀胱里积攒了很多尿液,前列腺被刺激到发麻,所以他在床边漏尿失禁了。

季炡在知道沐焓回来的一瞬间,自尊心终于碎了一地,就那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沐焓分明听见了轻轻的哭声。

沐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叔叔……我没想到……我马上就给你松开,你等等……”沐焓慌乱地扑倒在地去开被锁在地栓上的链子,手忙脚乱到起来时都差点摔倒磕到下巴。

“别哭了……别哭了叔叔……你不要哭……我抱着你,我抱着你啊……”沐焓想要抱抱季炡,却被一双被绳子磨破,绵软无力的手给推开。

季炡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才遏制住了颤抖的嗓音,只同他说了一句话:“出去……”

沐焓感觉心脏被什么深深刺了一下,自己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季炡就没有一点想念自己吗?为什么……沐焓很不理解,难道他不怕自己不再回来了吗?

“叔叔就没有一点点想我吗……”沐焓好奇地问,“叔叔也是喜欢我的,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呢?”

沐焓没有再动作,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希望叔叔能说出一个能令人满意的回答,但内容究竟是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

“因为我是你的监护人。”

“这算是什么理由吗?为什么我不能喜欢我的监护人?那我不做叔叔的孩子就好了,我们不要再维持这种关系了……”

沐焓这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顿,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这个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因为季炡的神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沐焓从那张惯常自如的脸上看到了惊讶、愤怒与悲伤,或许还有其他感情,它们交融在一起,能令任何看到这张脸的人心脏骤停。

这一瞬间,他知道,季炡是真的生气了。

季炡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眼睛:“滚出去……滚出去!!!”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滚出去……你不是不想跟我维持这种关系了吗?”季炡双目猩红,那两只眼睛像两个漆黑幽深的洞窟,能滴出血来。

沐焓一怔,望着他,忽然听到有东西碎掉的声音,血和肉都被什么东西疯狂绞着,生命正在被一种鲜活的情感所消耗,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知所措,手脚并用的往他跟前爬。

“对不起叔叔,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就这一次……”

“滚出去……我叫你滚出去!!!”季炡开始愤怒地大吼咆哮。

沐焓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害怕季炡,在自己的记忆里,季炡一直都是对他温和地笑着。于是沐焓的手脚瞬间变得冰冷起来,发着抖,就连声带都不受控制地颤抖。

“叔叔……叔叔,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我……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你原谅,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不会这样了你,你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小狗,别讨厌小狗可以吗……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求求你……小狗喜欢叔叔……叔叔也喜欢小狗……”

“叔叔可以打小狗,叔叔打小狗的这里……”沐焓颤抖着声音,用颤抖的双手小心地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叔叔可以揍小狗的,小狗错了……叔叔……”

“叔叔……叔叔啊……你理理我……求求你理理我啊……别不理小狗,小狗错了,再也,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求求叔叔……”沐焓抿着嘴,两只眼睛亮晶晶的,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求他。

“滚……不……我不想看见你了。”季炡背靠着床,闭上眼睛,脱力地说。

沐焓的心脏揪疼了一下,然后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叔叔……”沐焓把身体放得很低,抬头望着季炡,“你真的要赶小狗走吗?”

季炡没再说话。

……

初夏的傍晚很漂亮,汉江边吹着风,太阳翻着滚烫的热浪从林立的高楼中缓缓下沉。

“打我好不好?”沐焓摇晃着高大的身体,对着江边的一群不良青年说。

“你谁啊?”捏着烟的牛仔裤斜眼看了沐焓。

“有病吧……等一下,弟弟还在上学?”旁边戴着墨镜的把眼镜推下来一点看他。

“废话……”沐焓突然一拳挥到那个墨镜男的鼻梁骨上,墨镜男的小身板根本顶不住沐焓的拳头,一下子被甩出了两米远。

“真他妈多……”沐焓低头用下巴看了一眼这些人。

“操!”捏烟的一下子就怒了,纠集着剩下的人冲了上来,对着沐焓一顿拳打脚踢。肩膀上的一脚让他重心不稳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挨打,没用再爬起来。

怎么办……不痛……

脑子里面全部都是叔叔的声音,他让我滚……

没有感觉……为什么不痛呢?

“你们……没吃饭吗?”

“操……打死他!打死他个小逼崽子!!!”

膝盖被拖在地上摩擦,破了皮,白皙的脸颊被踢到青红,被揪住后脑勺上的头发仰面向上,有人掐住他的脖子,沐焓却并没有看他们,他望着远处,他并不惧怕死亡,相反,窒息的感觉让世界变得很安静,只有火一样的太阳在水里燃烧着。

“等一下,别弄死了。”

“狗崽子,听见了吧,哥是管这一带的,好好听话哥几个罩着你,你他妈的再敢没大没小地,下次见到让你断胳膊断腿!听见了吗!”

“妈的!大哥问话你哑巴了吗!”

有人抽了他两下,沐焓听着他们无用的狂吠,点了点头。

那些人走了,他被落在江边。

……

沐焓一摇一晃地回到家,推开常年不锁的院门,走到别墅的大门前,站了很久又慢慢蹲下来,像一条弃犬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被主人丢在门外,始终不敢进去。

“我真的……做错了吗?”沐焓挂着一脸的伤,这样问自己。

“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呀……我该怎么办……小狗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主人……”

“他们都对小狗很坏,他们会打小狗,虐待小狗,只有叔叔让小狗上学,只有叔叔给小狗吃的……叔叔舍不得打小狗,小狗自己挨过打了……叔叔开门吧……”

沐焓说着说着眼眶慢慢湿润起来:“小狗知道错了……叔叔不要不要小狗呀……小狗不想被丢掉……但是,但是小狗真的很喜欢叔叔怎么办……不想看到你和其他人在一起,不想叔叔有其他的孩子,你不要和其他姐姐结婚好不好……”

“叔叔……小狗每天都好害怕,怕你说你有其他孩子了,要把小狗赶出去住……怕你说其他孩子很好,很听话,性格很温柔……他们会做数学题,能考出很好的排名,在学校总是被老师夸,能考上很好的大学……可是小狗从来没有上过学呀……我知道,我知道这不是理由,但是……但是……呜呜呜呜呜……”

“你不要赶小狗走……小狗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小狗也会很乖的,小狗也能很温柔,小狗会给叔叔做饭,会给叔叔洗衣服,小狗什么都都会做……小狗也会好好学习考大学的……小狗只是太害怕了,小狗太害怕所以犯了错误,你原谅小狗好吗?”

“求求你了,叔叔……叔叔……”

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

季炡拖着肿了的脚踝,一步一步走到一楼来,他想要出去找沐焓,但那孩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情……等一下,难道自己有做过什么令他不安的事吗?是因为前段时间连续好几个晚上不回家吗?

到底季炡也说不清楚自己的内心究竟对这个孩子是什么样的感情,亲情中掺杂着欲望,爱情又不纯粹。好畸形……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或许是自己先对他有了这种畸形的欲望,所以才导致了孩子的回应,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去责怪他呢?

想清楚了这些,季炡给沉重的脚踝套上护踝,穿好鞋打算去找他的孩子。

可当他走到门前却又顿住了脚步。

一门之隔,里面躲着不敢开门的人,外面站着不敢进去的人。

如果叔叔不要我了该怎么办……

如果小焓不再回来了该怎么办……

等一下……季炡的心脏忽然紧紧一缩,因为他听到了哭声,是那声音穿过了厚重的门,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的手按下了把手。

啪嗒一声,门开了。

孩子坐在冰冷的台阶上,一脸伤痕,衣服被撕破,红肿着眼眶,缓缓回过头望着他。

在看到主人的瞬间,沐焓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活了过来,叫嚣着,嘶吼着,把每一条痛觉神经都发挥到了极致,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他的身体,快要让他连站都站不住。

季炡一顿。因为他看到了自己最宝贝的孩子被弄得脏兮兮的,像条被弄脏了一身雪白绒毛的大狗。

“叔叔……”沐焓猛地起来,一把抱住他,“叔叔……呜呜呜……呜呜呜小狗就知道你不会不要小狗的……小狗错了,小狗只是太害怕了……求求叔叔不要赶走小狗好不好?小狗不知道要去哪里……”

他突然努力挤出违和的笑容,好像一个小丑:“你看叔叔,叔叔,小狗已经受到惩罚了,很疼……小狗挨过揍了,这里,这里都好疼……叔叔,小狗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啊……”

沐焓最终还是号啕大哭起来,扑在季炡的怀里。

“叔叔,为什么不能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呀……小狗好难受……呜呜呜……小狗真的,真的好难受……好痛,这里好痛……好难受啊……叔叔……你抱抱小狗好不好,你抱抱小狗……”沐焓哭着哭着突然脸色胀红,呼吸急促,说不完一句话。呼吸过度让他的大脑发胀。

“呜呜呜呜……你抱抱小狗,叔叔……求求你了……小狗好喜欢叔叔……不要丢掉小狗啊,小狗不想再被扔掉了……”

良久,他才感觉到疼痛到快要碎掉的肩胛骨上被温暖的手掌缓释了痛觉。

“好了……别哭了。”

小狗猛地止住呼吸,去认真地听主人的声音。可是他居然听到主人说了那样的话。

“是叔叔错了啊……”

【沐焓的日记】

1999年2月14日情人节阳川阴

人声嗡嗡地,从我耳边掠过。

终于走到了阳川的一家地下娱乐场,我抬头看了眼那块有点破破烂烂的牌子,上面还滴下几点脏兮兮的雨水,它和阴沉的天空很是般配。

低头,进去,走一段距离画面就大不一样了。酒吧吧台上坐着很多正在缠绵亲吻的男男女女,他们亲嘴的样子就像是在疯狂地吃着什么恶心的东西,看得我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更他妈的糟糕了。

“同学,这里未满二十一岁不能进去哦。”吧台的酒保长得倒是不错,看到穿着校服外套的我准备走进一扇紧锁的大门,好心提醒了我一句。他一定是新来的,我之前没见过。

我走过去对他笑了笑:“找权宰赫的。”

酒保顿了一下,恭谨地对我点了点头:“不过权室长可能这会儿在忙,他今天心情不太好,如果t包厢里动静太大的话请您稍微等等再进去。”

我走到t字包厢的时候看来权宰赫已经完事了,包厢的门半开着,我能想象到有人大哭着推开门跑出去的样子。

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数量惊人的避孕套,大概有三十几只,里面装着体积不同的精液随意打了结扔在地上。桌子上有很多被打碎的洋酒瓶子,酒味混合着疯狂性爱的味道令人反胃。

沙发上有点和红酒质感不同的液体,是血吗?权宰赫又玩了什么?拳交?还是茎交?不会弄了什么需要流血的极限性爱吧?我竟然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画面,四肢纤细皮肤白皙的男孩被强行按在这里,被凶残的捅抽撕扯着屁股缝中间的小穴,包间里是凄厉的尖叫声,男孩痛哭流涕,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死死地钳制在身后,只能崩溃地大哭着。

“这里被你弄得一团糟……人还活着吧?”我问了他一句。

权宰赫是我通过学校里一些不学无术的“底层人士”认识的,他们多半是靠父辈过硬的关系进来的这所高中,所以大概也会认为那些考进来的人付出的努力很可笑。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引起那些人的注意的,但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被权宰赫盯上了。

他想上我,我能看出来,但他这个人很奇怪,他想让我被上得心服口服,好像不想对我用强。按照他这种混黑的老大作风,完全可以把我绑到黑巷子里轮奸了,可是他没有。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戾气,总有一天要让我亲自跪在他的双腿间给他吸鸡巴。

他不知道我身上带着这种戾气,是因为我杀过人。我是个死过一次又活过来的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了?打人了吗?怎么这么多血……”

包厢昏暗的灯光打在权宰赫的半个脸上,他端着杯酒坐在不远处的皮质沙发上,衬衫前面的口子被崩掉了两颗,露出里面光滑的肌肉,显然是射过很多次精都把自己射虚了,回头露出一个不明意味的笑。

“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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