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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屈辱

 

齐笑言扣着简纭的肩,将她推进了小厅。

厅里香雾缭绕,端着水果和点心的nv人们面朝里侧,乖顺地站了好几排。

里侧是一张雕花立柱大床,四周垂着波光粼粼的床幔,一个瘦削而苍白的男人靠坐在软垫上。

他的身下,方才那个“nv皇”正动情地含吮着他的男根。

元婧将简纭朝前一推,自己恭敬地跪行至床前。

“大人,幸不辱命!我给您找来了一个新人,请您过目。”

“哦?”男人掰过“nv皇”的身子,重重地cha入她的huaj1n,头没有抬起,“我怎么听见她是自己跑进古堡的呢。是吧,齐笑言?”

简纭心里一惊:刚才他们的对话他听到了。

他们方才离得并不近,莫非这人也有“千里耳”?

先是不男不nv的藤蔓手,又来一个“千里耳”,这里难道是个盘丝洞吗?

元婧面不改se地笑道:“总归是在古堡里逮到的,大人,要不您先验验货?”

男人的ch0uchaa渐入佳境,“nv皇”扭着腰肢,开始发出既痛楚又畅快的sheny1n。

可男人还是那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像在跟人jiaohe的是旁人一般,连气息都不曾乱过。

“g不g净,你可说了不算。”

男人虚虚一指:“丑家伙,你不是想爽一把么,你来试试。”

“丑家伙”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元婧的脸又青又红,她一点也不想便宜这个丑八怪。

“大人,这个奴才又丑又脏,恐怕会w了您的眼。”

“嗯?”男人开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挥我了?”

简纭以为元婧还要再劝,没想到她后退了两步,默默地跪到了墙角处。

周围所有人,都畏惧又兴奋地看着他们。

她抓住齐笑言的指尖,哀求地看着他,然而他毫无反应。

“小姑娘,指望他救你?果然是天真烂漫。你面前的这个男人,恐怕早就想c烂你了吧。”

男人不紧不慢地在“nv皇”脸上s了jg,扯过另一个nv人的头发,将yjg顶入了她的喉咙。

“丑家伙,开始吧。”

算了,来古堡是她自己的主意,要怪只能怪自己无知无能。她简纭从来都愿赌服输,没什么好抱怨的。

有人搬来了软塌,她被一双大手推到了塌上。

叮叮咚咚的,厅里有人开始弹起了琵琶。

身上的人捆住她的手,扯开她的裙子,在花x里搅弄了几下,粗暴地cha了进来。

她被封住了嘴,但齐笑言没有。cha入的一瞬间,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虽然闭着眼,但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粗大。yjg上暴起的青筋频频剐蹭到她的敏感点,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唔……”

才ch0uchaa了数十下,她的yda0就是一片yi的水声了。

这水声出卖了她。

男人轻笑道:“小姑娘,你很敏感。”

这该si的敏感t质。

她简纭不在乎贞c,也不在乎跟男人za,但她不能忍受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玩具一样被任意摆布。

她的身t还在t验极乐,然而她的灵魂已经飞至高空,毫无感情地看着盘丝洞里的这场r0ut盛宴。

床上的男人躺了下来,他身上换了人。两个更年轻的nv孩一起t1an舐着他的yjg,还有一个跪趴在他身前,含弄他的卵蛋。

其他的nv人们纷纷坐下,像是习惯了这种场面一样,有的将手指伸进ixue,旁若无人地自渎起来,有的则开始t1an弄旁边人的下t,发出啧啧的声音。

这空气中的甜腻让人作呕。

这身上的男人也让人作呕。

齐笑言那双快掉出来的眼珠子正幽深地盯着她。

接着,他掰过她的脸,盖住了她的眼睛。

他将她的腿掰成羞耻的型,开始疯狂地冲刺。囊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sichu,而那琵琶nv仿佛故意一样,竟和着他的节奏弹了起来。

y声浪语一片。

根本不用九浅一深,他的力度和频率让简纭根本无法招架,如果此时是在跟熟人za,她甚至要夸一句好。

为了不让自己泄身,她开始b迫自己数羊。数了几千头羊,数到意识开始模糊,他终于低喘着s了。

jgye又多又稠,s了她满满一身。还有一些顺着她的x滴了下来。

来不及想她现在的处境有多绝望,一双苍白的手轻轻地揭开她的面纱。

“倒是个美人,不过也不稀奇。”

男人转身要走,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饶有趣味地蹲了下来。

那是齐笑言跪着的方向。

在场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惊奇地看着齐笑言的脸。

这个人是他,又不是他,他的脸笼罩在一片光晕里,碎玻璃一样的脸飞速弥合、修复,他大概也感觉到了什么,手不由自主地0着自己的脸颊。

光晕很快散去,这竟是个长相俊朗的年轻男人。

男人仔细端详着齐笑言的脸,突然笑了:“你的确给我找了个宝贝。”

说完,他又走回到简纭跟前,想要g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简纭偏过头,男人的手一空。

这时,从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个士兵,俯身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话。

简纭听得清楚,他说:“长官让尽快带人回去,一个都不许先动。”

男人叹了口气,从她的rujiang抹下一滴jgye,对着亮处照了照:“真是可惜啊,本来想留着我自己享用的,可是上头有要求,现在只能把你带走了。你不是想离开这里吗?我带你去w城,如何?”

虽是在问,可简纭知道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哦?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不能说话的美人多无趣。”

他抚过她的脖子,刚才那令人窒息的束缚感消失了。

简纭清了清嗓子,指向齐笑言:“我可以跟你走,但他也要一起。”

“nv人就是多情,才上一次床就惺惺相惜了,真是感人啊。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答应你。”

“我叫……惠纭。”

这回,简纭的脚上被栓上了真正的锁链。

厅里的人散得gg净净,只剩下她和齐笑言两个人。他0着自己的脸,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呆呆地看着简纭。

简纭拖着脚链走到他跟前:“丑八怪,你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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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晚有几个男主要出场

其实这一章已经出现了几个

天边乌云漂浮,疏星点点。

两三年前昼长夜短,人们耽于美梦,很多人几乎没有见过黑夜。

简纭从沉船下了夜班、又或者在哪个男人家鬼混完,常喜欢跑到教堂楼顶眯一会。

教堂位于城市绿洲的边缘,像是一座大自然的岗哨。每当尘沙摇荡顶楼的沉钟,那一定是荒漠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待到东方既白,她满面尘土地回到金塔公寓时,总能遇到同样晚归的惠青。

有时是他刚喝完酒,步伐微乱,眉梢眼角都是清浅的春意;有时是他刚执行完任务,浴血从深夜的飞梭车跃下,仿若邪神降临。

但见到简纭时,他总会笑着说一句:“回来了。”

遮天蔽月的夜晚,无甚风景可看,却是简纭难得的甜蜜时光。

待她从回忆中醒转,骆瓴已经走远了。

什么他不动她,把她铐在床边,无非是要将她留给更重要的人。

至于是他还是别人,有区别吗?

再这么任人宰割下去,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像医生说的那样,为了在这个时代苟延残喘,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r0ut?

那样屈辱地活着,倒不如si了。

不,她还si不了。

思绪纷乱间,简纭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咔嚓。

有人进来了。

来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翻遍了一楼的ch0u屉,骂了几句,又上了二楼。

二楼只有两间房,他搜完了另一间,就要来到这一间了。

简纭躲无可躲,攥紧了手铐的链条。

步伐声大了起来。

很快,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怎么是你?”

“蒲玉郎?”

蒲玉郎跳到简纭的床边,双眼亮晶晶的:“你果然没si,太好了!族长没骗我!”

但很快,他看到了床上的手铐和她脚上的锁链:“这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抓这里来了?”

“怎么回事?跟你g的是一回事,你对我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吗?”

蒲玉郎一愣:“那怎么能一样?”

他伸出利爪,朝着手铐和锁链狠狠劈下:“你是我蒲玉郎的命定之人!”

脚链应声而裂,手铐碎成了两截。

果然变厉害了。简纭笑着指了指他的背后:“你那两根尾巴呢?”

像被戳到了痛处一样,蒲玉郎握紧了拳头:“我现在能控制神力了,它们不会随便跑出来。”

“是吗?”简纭伸出脚,轻轻蹭着他的小腿,“那大概是我老眼昏花了吧。”

夜se只在墙壁上投下一道清浅的光影,两条共生共存的长尾又晃动起来。

简纭笑道:“这些又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只要一想到你,它们就会冒出来。”蒲玉郎将她推倒,捏住她作怪的小脚,“我对别人明明不这样的,族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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