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狐狸毛
假释轻声笑着,用力掐住臀肉,稍微抽出的饱满的肉棒,立刻又从下往上加快节奏地顶弄上来,“求我呀,哥哥~,求我让肉棒把你操得射出来。”
软绵绵的腰跟着对方的律动上下摇摆着,手腕不停地挣扎着,产生辣辣的痛意,全身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蓦然断掉,连带着傲骨也被敲碎。
零星的碎发下,眼眶中水意凝聚,被贝齿反复撕咬的下唇血淋淋地,呜咽着,“……求、、求你!”
一滴清泪滑落到乌发中,眨眼不见踪影。
假释觉得胸腔里涨涨满满的泛滥着酸水,整个人闷闷的。他将臀肉掰开,毫无保留使劲挺跨,使勃发的肉棒更快速地地抽插着,每一下撞击都在这静谧的林间带出清晰的淫靡水声。
当再一次顶到后穴深处时,解开发绳,被释放的阴茎弹动着,白浊的精液从颤动的肉柱前端不断喷出,高潮时带动柔驯湿润的蜜肉抽搐着收缩,饱满的肉棒将浓稠的的烫液狠狠地打在敏感柔弱的肉壁深处。假释倾身,抚慰般吻上了他的唇角,收回手上的咒力,“哥哥乖,别哭。”
滚烫的精液快让肠肉烫熟,射精的刹那,痛楚混杂着快感瞬间浑身颤动着,炸开的快感让腿根不自觉痉挛,脚趾都跟着蜷曲起来。
夏油杰双眼木愣无神,反应迟缓地低声喘息,双手颤抖地抬起,无力地收紧时,敏感的骚心又被未抽出的肉棒顶按着,双手只能紧紧攥着他的颈肩。
“——呼,你,无耻……”
假释将全身酥软的小狐狸抱起来,被热液浸泡着的肉棒再一次昂扬起来,湿滑黏腻的汁液润滑下快速抽动起来,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肌肉劲瘦的腰腹被肉棒顶着清晰可见它的形状,“都是哥哥不好,太诱人了。”
双腿被高高抱起,穴内湿滑的体液让入侵的肉柱毫无阻碍,因为体位直接没入更深的地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收缩的嫩肉又迎接下一波更加迅猛的抽插,交合处的白液被肉棒磨擦到滚烫、甚至搅出一圈白泡沫,少许顺着臀缝滴落在草地上。
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格外敏感,勃大的深红肉柱在体内凶猛地贯穿着,每次抽出都将湿润的嫩肉拉出一些,插入时又狠狠挤压回去,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挺立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将所有的不安、害怕通通吞噬。
不知道射了几次,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如置身在深海里的小船,被巨浪掀翻,随波逐流着。
微风拂过,树影摇曳,空旷的村落空无一人,零星几个咒灵在村子里嬉戏着。
”老大跟那个咒术师打了好久,我鱼头用触手接力甩着两个小不点。
“有道理,要不你进去看看?”蜘蛛蹲在树上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荒地,只有几颗树茂盛地生长着。
“章鱼,你怎么还留着这两个小咒术师,老大让灭了这里所有活口。”蟑螂盘桓在荒地边缘。
“喂了半天虫子了,留两个小鬼玩玩。”
倏忽之间,伴随着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假释抱着昏睡的狐狸出现在荒地中。
美人紧贴着胸膛,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用一件白色浴服包裹着,肌肤一丝不露,只剩下白皙劲瘦脚环悬挂在外面。
“再看,我让你们跟村庄一起消失。”
“老大,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只剩下这两个小布点。”章鱼谄媚着,几只章鱼手缠绕着眼睛。
“杀了,”假释不悦地蹙眉,身上的衣服被抓了下,他温柔了下来,唇角蹭了蹭狐狸的额头,“睡吧,一切交给我。”浅青色的咒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流淌着。
假释将眼帘一掀,寒光凌厉,“你们几个把地上衣料全部捡起来,一片都不能少。”
几个一级咒灵排成一排,瑟瑟发抖着,捣蒜似得直点头。
“你们两个,跟上。”
说完,假释随意走向最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木屋,菜菜子与美美子相互搀扶着,身后几只咒灵满怀恶意地盯着,她们哆哆嗦嗦地跑上去。
假释推开一扇蛛网尘埃的木门,走了进去。
双胞胎睁大双眼,门里面是无穷无尽的花海,各色各样的花盛放着,姹紫嫣红的,一个浑身开满花苞的咒灵在花海里躺着。
“花御,抱歉,打扰你休息了,这两个孩子暂时先放你这。”假释脸上镇定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假释,我能感觉到你怀里那个男人,很强,还是咒术师,你确定你能控制住他?”无数根花枝缠绕到双胞胎身上,拉到花海深处,转瞬间了无踪迹。
“让你担心了,但是,没关系。”假释与花御擦肩而过,淡青色咒力一闪,花海褪去,一座古朴的树屋凭空出现在,“对了,别让漏壶靠近这,万一发生了什么,花御可能会少一个伙伴哟,开玩笑的!”
假释不知道身体里面含着咒灵的东西会不会生病,但还是谨慎小心地,用浅青色的咒力包裹着温水,送进被惨遭蹂躏的后穴里面。
窄小的后穴被使用太久变得艳丽熟软,小洞微微张开,水流在里面滚落一圈掺杂着些许白浊跑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香味。
嫣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吞吐着水流,淫靡无比,假释有些意动,上手轻轻揉捻两下。身躯不自觉地颤抖着,俊秀的眉峰聚拢在一起。
假释扶上他的眉间,指腹将它一点一点捋平。水流在后穴中来来回回,直到流出的液体彻底变得澄明透亮。湿乎乎脏兮兮的狐狸慢慢变成干净清爽,毛发蓬松华丽,香喷喷的狐狸。
之前因为担心夏油杰咒术抵抗太强,不小心用力过猛,经过一场性事的身体异常疲倦,加上咒术附带的沉睡效果,一番动静下来,他还是一直沉沉的酣睡着。
“我说,你们再认真揍他呀。”
“活该,怎么样!哈哈哈。”
“嚯拉,快把蟑螂吃下去。”
假释挠了挠头,回头看了眼已经关上的门,在看看这满是垃圾,恶臭无比的拐角堆,“啊啦,他们能不能选些好点的地方进门呀?一点品味都没有。”
假释面无表情地走出垃圾堆。前面那几个人类小孩应该算是在请男孩吃东西吗?蟑螂?嚯,高雅,如果那个蟑螂头过来应该会与他们玩得很开心。时间不早了,话说,这附近的荞麦面馆在那呀?
几个小孩见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孩从垃圾堆里走出来,一句话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盯在这里,担心他到处乱说,害得自己被学校开除,踢人的动作有些收敛起来。
带头的小孩不屑地抬起下巴,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在垃圾堆生活的孩子怕什么,也比我们大不了多少,我们还这么多人呢,“喂,喂,看什么?你也想被揍嘛?识相的,闭紧嘴巴,快滚吧,哈哈哈。”
几个小孩见状,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乱囔囔着滚蛋。
啊,吵死了。最近一段时间咒力消耗太多,昨天又展开领域维持太久,假释索性就按咒力大小维持在一个8岁大的孩童外表,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懵懂好奇,看起来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带头的小孩见他一直垂着头,默默无言,心里一乐,又是一个胆小鬼,顿时雄气起来,“喂,小鬼,快过来,你来喂他吃蟑螂。”
挨打的小孩抱着头躺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着,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假释扬起笑脸,慢悠悠地走过去,“蟑螂有什么好吃的,你把他的肉割下来喂他吃,才好玩呢~怎么退后了,不敢吗?啧啧,小孩就是胆子小。”
带头小孩心下胆怯着,环顾四周。不行,我可是老大,便强硬地说,“你先动手,你敢我们就敢。”
“好啊。”
伴随着声音落地,一块血肉被利刃割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凄厉的惨叫,假释耍着刀子递给带头小孩,眼神睥睨着。
带头小孩哆嗦地拿起刀,反正他不是第一个,他还未成年,出事也管不到他,冲上去对着腿狠狠刺下去,温热地鲜血溅在脸上,耳边的哀嚎,这种感觉真不错呢!
几个小孩也被这些惨状心生退意,却被带头小孩强迫地用刀上去刺了几下,几个人轮流乱砍着,巅峰地笑着。
假释索然无味,不耐烦地“快点吃完,恶心死了。”
拐角的墙上蹲着一个硕大的黑鼠,黑色的咒力形成一道风吹过,地面上只剩下一个趴着哭泣的男孩,黑色咒力向小孩包围过去。
不知道落在身上的踢踹什么时候停的,男孩小心翼翼地从臂弯里偷瞅着,那几个同学笑着互相拿刀对刺,一阵黑色的火焰吹过,消失不见了。
男孩惊恐地望着黑色火焰,环抱住自己,“不要啊!”粉红色包裹着他的全身,暖暖的。
小咒术师?算了,送给哥哥当玩具吧。
假释蹲下身,笑眯眯地弯着眼,“小鬼,叫什么名字?跟我走吧。”
这是恶魔吗?恶魔会来救我?他也会把他杀了吗?
男孩紧紧贴着墙,“吉野、顺平,我想回家,找妈妈。”
“好啊,让那边的老鼠送你回家吧。”假释起身离开,黑鼠身上黑色的火焰越发庞大,嘴角的口水流了一地,腥臭难闻。
吉野顺平敏锐地感觉到,会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哥哥,我、我跟你走。”
黑鼠的身影渐渐消散,空荡荡的巷子只剩下两个人。
“乖孩子,告诉哥哥,这里最好吃的荞麦面馆在哪?”
这个哥哥是人类吗?刚刚那些人是、是死了吗?被老鼠杀死了!世界上会有那么大的老鼠吗?跟着他,到底会遇见什么奇异世界呢?
吉野顺平望着眼前柔软的小手掌,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奇怪力量,令人肉跳心惊。他哆嗦地握了上去。
啊,果然,这个世界糟糕透了!
假释在吉野向导的推介下,正在放肆采购物品时候,耳边响起木牌碎裂的声音,拉起怀里抱着一堆东西的小孩,急匆匆地随意推开一扇门,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