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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游犬之归属/毛笔CX排异

 

他边咬着,边闷闷地命令道:“把腿张开。”拥川空了一条手去轻拍少年的小腿,游犬即将被插,果然聪明了不少,心领神会地曲起双腿。拥川却从背后抱着他起身,手臂从其腿弯穿过,那姿态活像要给他把尿。

他将游犬跪放在书案上,想了想又将其双腿扳直了,胯骨与大腿的弯折处顶在案边,两条腿垂了下来,险险触地。案上墨纸未收,上面的墨迹还没干透,立马印在了游犬胸腹。他感觉胸前有些湿,用两壁撑着欲起身,又被一只大手揪着短发摁了回去。

“啪!”拥川抽红了少年的屁瓣,声音微寒:“谁准你起来了。”

游犬身子抖了抖,没敢再动弹。

他趴上去时,书案上的东西被撞落一地,哐啷啷乱响。外头守着的人扬声问道:“殿下,需要属下进去吗?”

掌下的身躯发僵,拥川没急着应答,眼看游犬身子都要颤抖,笑道:“你也知道害羞?”少年不知他说什么,但能发现他的愉悦,于是胡乱地点了点头。“啪!”又是一掌落下,拥川笑曰:“骗子。”

“不用进来,好好守着。”他扬声答复,外头的人才收了声。

拥川抚摸着游犬光滑的脊背,心神微动,伸手在笔架上摸了一轮,最后挑一支狼毫的,简单开笔,就蘸了墨水。冰凉湿滑的笔尖落在少年背上,沉吟片刻,待他行笔时已经晕开了一大点墨。

拥川捏着笔,姿态专注,察觉笔下人的身躯发颤,拧眉,左手抓住了其命根子,果然让他僵了下来。他用手指在伞头处摸了一把,全不在意掌中的东西愈发滚烫,他威胁道:“敢动一下,本宫就把这东西切了喂狗。”语气森然,把游犬吓得不轻。

墨笔游走之间,两个大字浮现雪背之上——“拥川”。像野兽宣誓领地,这位太子居然在一个…呃……脔奴身上写下自己的大名。

他满意地欣赏片刻,在一旁的水碗里净了笔,又将笔尖落在游犬背上,一路向下,在腰窝与臀尖处故意停滞着打转。

游犬僵着身子,背上丝丝凉凉的怪异十分怪异,可他又不敢动弹——命根子尚掌握在别人手中,——只好咬着手背忍耐,鼻腔里飘几声闷哼。

忽然,那软绵绵凉嗖嗖的东西滑入他臀缝里去,在被淫水浸湿的穴口缓缓打转。毛笔被粘稠的液体包裹得温热,拥川不虞,复去洗笔,然后又觉得不够,退开两步,将一碗子清水泼在那白玉臀上。

屁股的主人好似被冰到了,菊穴猛地紧缩成小小的闭缝。冰凉的、沾染墨色的水从游犬臀处一路滚落,顺着两条腿滴落在地上,蓄成两片小水洼。

拥川冷眼看着,忽然又迈步前进,将狼毫毛笔那滴水的笔尖点在那枚菊穴上。“怎么流这么多水,真不知羞。”说着,居然将毛笔生生刺了进去。

要是老皇帝知道自己赐的笔被拿来肏人屁眼,恐怕会气得吐血。

游犬的屁股甫被冷水泼过,情欲稀松了不少,穴口也没那么泥泞。冷湿的笔头插入后庭,被其中紧致穴肉刮得炸毛。而少年被异物侵犯,下意识绷紧了腿,他紧紧咬住手掌,一动不敢动。

他夹得太紧了。毛笔无法推入,拥川便曲指在游犬的两只囊袋上重弹,叫少年疼出了泪花。

“松下来,否则有你受的。”

游犬听了个半懵,感受到有温热的手指按在穴上,这才明白过来。

可是……真的好难受……

再上等的畜生毛都比他的穴肉要粗糙。毛笔甫一进入时,炸开的狼毫将肠道刺了个好歹,很快淌出淫液来。笔毛吸满了“水”,便也不再折磨他,一根根的刺全软成了软绵的触手,爱抚他,撩拨他,惹疯他。

此时拥川又把笔往里推了推,游犬触到地面的脚尖紧紧蜷曲,半个身子悬挂在案上,他连忙伸手掐住书案的边缘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臀缝被扒开了,屁眼里插一根上品的毛笔,毛笔抽插,居然带出来了汩汩淫水。游犬不自觉哑叫出声。

拥川垂眼看着,用根手指把笔全塞入了肠道之中。笔杆纤细,也不及太子的男根长,全满足不了游犬的穴,却将他穴道蹭得发痒,只想乞求更多。

少年忍不住夹起双腿,屁股略抬高了些,想来贴拥川的胯下。拥川冷笑一声,又洗了根毛笔,在游犬恐惧的目光之下一根根、缓慢塞入肉穴。

肠道逐渐被撑开了。可这终究是死物,没有温度、不知动弹。他夹着数支毛笔又来撩拨的行为,在拥川看来就是四个字——不、知、死、活。

他将游犬掀翻过来,才发现他胸脯、腹部,甚至半边面颊,都隐隐约约印了些墨迹,他辨认着,原来是“拥”“川”。

太子殿下眼神晦暗了些,将手掌压在少年的小腹上:“想挨肏吗?乖,把这些东西挤出来,哥哥就赏你欢愉。”他勾唇,在游犬的小腹上用了些力下压。

下腹被压着,也使少年的后穴愈发紧了。他有些难受,好像明白了拥川的意思,便自己缩紧肠道,费力地把一簇毛笔往外挤。肠肉被笔杆塞得满溢,再缩着穴,难免使笔杆压在骚点上。

“嗯……”他皱着眉轻吟,眼底艳色朦胧,欲望和快感冲击其脑,游犬觉得这些东西一点也不舒服……啊、应该有一点……但是完全比不上那人的大家伙。他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把东西弄出来,然后被拥川的性器填满。

可他愈用力,笔杆压迫骚点就愈狠,他没几下就要停下来大口喘气,似乎累得不行。良久才见笔杆出来了一截。

拥川看得有些不耐烦了,按压其小腹的手更用些力。肠道被压在一簇笔杆上,碾摩着着骚点。游犬仰颈呻吟,居然被毛笔插得泄了一回。少年根颤巍巍地喷涌出一团白浆,洒在他自个儿的肚皮上,粘稠得很。

甫至高潮,游犬两条腿都绷紧了肉,弯折起来缠在拥川腰杆上。殿下愣了片刻,很快笑开,将一只手伸到屁股下一顶,居然把好容易推出来一截的毛笔又塞了回去。

游犬见他笑了,还以为终于肯来肏自己,还没来及开心,就感觉又有异物在他的肉壁上碾压而过,撞在了花心上。那毛笔原本被插在穴口,他堪堪挤出来一个指节,又被人塞了回来,还……还往里推进了几分,此时已经全没进他穴肉里了!

少年顷刻眼睛发酸,眼下红得像是屁眼里的肉。他抿紧嘴唇,抑制不住地抽噎了起来,颤抖着身子抬手擦泪。

“哟,真哭了?”拥川心里生了零星愧疚,俯身去吻这流泪的小可怜。小可怜突然长出了骨气,居然别开脑袋来不给他亲。他心底发笑,正准备直起身子帮他把毛笔抽出来,却又被两条手臂挂住脖子。

游犬含着眼泪,细密地吻他。他觉得发脾气一时是爽,但他更想和拥川亲吻。

少年这会主动张开嘴,伸条舌头来勾他。笨拙地、毫无技巧地……真挚地亲吻着,有时还偷偷咬他舌尖一口,真像条别扭地和主人生气,却又忍不住求欢的狗。

拥川手掌又穿到他屁股底下,手指钻进去又摸又抠,扯出来一支毛笔,霎时给穴道里被堵塞不可倾泻的淫水开了条甬道,淫水流淌,再加上拥川的助力,游犬的屁眼很快松懈下来,那些笔全都被淫液裹着掉在了地上。

游犬一下子没了气力,由着拥川咬自己的唇瓣和舌头,一副任人宰割的废物模样。

太子殿下这会儿心情好多了。他想了想,又洗一支笔,蘸了上好的浓墨,将游犬的腿推起,在其腿根写下两个字——“拥川”。永不褪色,洗不去也擦不除。游犬永远属于他。

拥川嘴角翘着笑,抓着少年给自己口了两回,没去折磨那个爱液横流的淫穴。

游犬困倦,将拥川射出的白精吃了个干净,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睡梦中他抱住一具温热的躯体,那人也抱着他,怀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他做了个美梦。

“真生气啦?”拥川面含好奇,弯腰凑着脸到游犬上方。床榻上的小少年一声不吭,只含着泪别开脑袋。

拥川有些苦恼,坐到床边,把人捞到怀里:“可怜的小游犬,本宫实在没办法了,谁教他威胁本宫……这是最快的方法了,小阿犬,你原谅本宫这一回吧。”

“……”游犬依旧无声流泪,泪水晕湿了殿下的胸膛,他叹一口气,用手抚摸少年的脑袋。

虽然知道游犬听不懂,但他还是没脾气地解释道:“小阿犬,那日本宫带你去‘浮生梦’,——那是蒋老猪的产业。他威胁本宫,要本宫把你送给他,”他停顿,“本宫呢,实在太想杀他了,只好暂时把小阿犬交给他,让小阿犬受苦了,是本宫不对。”

他捧起少年的脸颊亲了一口,用鼻尖去蹭游犬面上湿漉漉的泪痕,“饶余这一回,好么?”拥川含着其嘴唇,模糊道。

“……啊。”

游犬抿着唇角,睫毛上还挂了泪珠。他鼻头红通通的,显示是刚哭过。拥川带侍卫“营救”他时,他正被那蒋福威——蒋老猪掐着脖子压在榻上,因为手脚被缚,挣扎全无用。他只能甩开脑袋尽量躲避蒋老猪的肥脸。面颊上还留了个狰狞的巴掌印。

拥川从袖管中掏出一罐子药膏,用手指蘸上,轻柔地替他上药。

蒋老猪又肥又丑,手劲也很大,殿下此时一碰,游犬就倒吸一口凉气,疼得流泪。

怜惜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拥川给他上好药,又变出来一件外衣,披在赤裸的少年身上。

游犬看着他的动作,心中疑惑又痛苦。明明是那人亲自绑着他来这里的,现在救他,还给他上药……为什么?

少年似乎委屈极了,又掉下来好多眼泪。拥川捧着他的脸,用嘴唇含去了那些泪珠。“好委屈。小阿犬,本宫知错了。”他将苦涩的泪水还给少年,一吻落下,大掌扶在游犬后脑勺。吻得很深了。

游犬下意识想抱住他脖子,却发现自己手腕脚腕都还被束缚。又难过起来了,他躲避不过,就在拥川舌头上咬了一口。

“嘶——!”拥川装模作样地退开,捂住嘴唇痛呼。小少年的担心半点藏不住,眼睛望着他,闪烁水盈盈的光。

“好痛,”拥川无耻道,“要小阿犬亲一口才好。”说着,就把脸凑在游犬面前,却不相贴。

抿了抿唇角,游犬还是亲上去,青涩地吮吸那人双唇,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的。

拥川任由他横冲直撞,手掌顺着其脖颈向下抚摸,指尖带茧,摩挲细腻肌肤,惹得游犬缩了缩肩头。滚热的掌覆在小乳上,用食指碾压其奶头,又用中指和无名指并着,夹住乳尖,向上拎起来。

游犬胸膛不自觉跟着挺起来。“唔……唔……”他还被吻着,呜咽声全都被嚼得细碎。

拥川欲将他推倒在榻上,却被一双手推拒着胸膛。他思索一会儿:“你不想在这里是么?也对……一股猪味。”

说着,他把少年抱起来,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外头火光接天,烧破了惨叫连连。殿下全当听不见,带着游犬隐入夜色。

“这里怎样?”拥川把人放在草地上。这是京内一处观景山,风景很好,白日见远山,晚空亮明星。四下无人,只能听见夏末的蝉鸣阵阵,还有风拂树影婆娑、沙沙作响。

游犬乱唧唧地“嗯”了一声。他身上披一件宽大的外衣,此时敞开了些,露出身段。少年吹了阵夜风,脑子清醒了些,抬眼看向拥川。

那人伸手替他拨开碎发,在他酸胀的眼尾揉了又揉。游犬的火气消了些。不管怎样,最后来接回他,就好了。下一次,要记得珍惜他。

“笨……”殿下看着他那一副:不在乎、无所谓、都可以、我爱你、的表情,无奈极了。“真的,很笨。”说着,他把手臂支在游犬身侧,俯身亲吻他。一触即分。

脑袋向下。他用嘴唇一路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停在游犬两乳前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张开嘴含住粉色的肉粒。少年的肩脊微缩,双手却被缚着压在头顶,使他只能扭动腰身、以求慰藉。……好难受。

温热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裹挟着凸起的乳豆在唇齿间滚动。拥川双颊微陷,将奶头吸得很用力。游犬呜咽一声,呼吸乱了。

他另一只手并不空闲,将寂寞的奶子搂住,五指齐力揉捏。雪乳被他捏得鼓胀,乳豆被挤出来,红艳艳很诱人。拥川又用指盖来回地抠弄,充血而通红的乳头高高挺起,任人搓捻。

游犬手脚被捆着,少了些自由。他半眯水蒙蒙的眼,“啊……啊……”地向那人求饶。拥川发了善心,直起身子把其脚腕上的绳结拆开了。脚腕被勒红了一圈,因为游犬一直在挣扎。可这是拥川亲自绑的,谁都挣不开。

着手一推,两条腿就张开来。拥川垂眼,看着少年臀间蠕动的小穴,此时流淌些爱液,晶莹如玉。游犬自发地曲起双腿,把所有的隐秘都展现出来。随着他的动作,穴口又开大了些,那枚菊穴像是只花苞,仅仅透露出青涩的花瓣和花蜜,就足够诱人。

拥川喉头滚了一下,将两根手指并着插进去,内里湿乎乎的,软肉全涌上来,包裹他,邀请他。他没急着抽插,反而将手腕转了一圈,指头在里头抚摸着,体会少年最无暇、最神秘的美。

“哈……啊……”游犬仰着脖子长吟一声,腰肢高高拱起。往日里做爱,拥川都是朝着一个地方去冲撞——花心,或是麻筋。这时的抚摸,直将他从前没能被爱抚的穴肉全关照了,丝丝痒痒密密麻麻,打着转地揉,很……怪的感觉。

游犬腿肚绷得打颤,忽然,穴里两根手指开始抽插,全出全入,极刺激。拥川只用了两根手指,其他的指曲着,指节抵在穴口,随着手指抽插,也跟着撞击。坚硬的手骨撞得少年会阴发红,穴肉一阵阵地缩。内外夹击的快感使游犬腿肚痉挛,他瞪大眼睛望天,神志不清。

“啪、啪、啪……”皮肉相碰击的响声在夜色里极为清晰。

游犬的脸颊在月光照耀之下透出几分诱人的白,眼里迷离泪光,微敞着唇喘息呻吟,吐出湿乎乎的气息。鸭蛋青白与黑棋墨色的眼珠此时盈了水光,很亮。

小穴里的肉蠕动着缠绵两根手指,吮吸得很紧。像是为了补偿少年,拥川耐心极了,手指往爽点上捣,速度越来越快,游犬两腿曲着大张,此时被插得腿肉直颤,前边的阴茎也高高挺起,龟头流淌色情的爱液。

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呻吟,全都从唇缝里挤出来,让整个夜晚变得淫乱、变得暧昧。

少年的腰忽然拱起,紧接着,性器颤巍巍地释放出来,一股股淫水或是白精从伞头喷射,最后落在他自己的腹部、胸脯。射精过后,游犬还在痉挛,身子抖又抖。拥川把手抽出去,指头上连黏着肠液。

他沾了些游犬的爱液,把衣袍撩开,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性器早已滚烫膨胀,压抑许久,早就已经肿胀不堪。

拥川也是一肚子欲火,此时将游犬的腿打开,扶着性器就顶在了穴口。肉穴开合着吐出淫水,打湿了被垫在身下的衣袍。游犬高潮刚过,身子敏感得很。

身下被热鼓鼓的东西抵住,他眼皮抖了抖,却无力推拒。粗大的阳具缓缓送入,刚进去一个头部,游犬就抽噎着胡乱抬手。他手腕上绑着绳索,摊开掌心捉了半天,什么也摸不到,他快急哭了。忽然一只手掌搭上来,他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死死地攥住拥川的指头。

穴道被开拓的过程中,他腹部和胸腔急剧起伏着喘息,两条腿圈在拥川腰上,圈得很紧。拥川几乎被他的力气压着又捅入了些,直捣花心。两人做过很多次了,身体契合得没有半点缝隙。少年的肉穴湿漉漉地热,吮得很紧。软肉攀爬在性器上,爽得拥川头皮发麻。

他一手与游犬十指相扣,一手压着其胯部,防他挣扎。负距离的接触使游犬很开心,爽是一回,感觉到那人的赤诚又是一回。

少年便勾着拥川的腰,想将那阴茎吃得更深。褶皱的穴口被撑得滚圆,肠道也被填满了。他完全属于拥川了。他眉头蹙着,仰着下巴看那人,嘴里发出两个模糊的字音,没被人听清楚。

拥川将整根肉柱都贯进去,然后弯手压到少年身上,吻其唇,含其舌。游犬动情地与他亲吻,眼睛眯着,睫毛上挂了水珠。他一边唇齿交缠,一边开始抽动胯部。

菊穴被完全撑开,随着他退出,最深处就空虚了,游犬扭着身子追上去,想把阴茎吃回来。性器抽出去一半,游犬就呜呜地抽噎。拥川猛地沉胯,于是又将肉穴重新填满,把少年整个人都顶得耸动一截。

拥川非要把阴茎抽出去半根以上,非要等游犬迷蒙地哭泣,然后又捣回去,从龟头到柱身,全都狠狠在爽点上碾压而过。如此反复十数回,少年整个人已经迷离,身体随着拥川的动作耸动又下缩。殿下抽胯时,留一个龟头勾着肉穴的小口,然后全根没入,将少年最深处的热切捣得泥泞不堪。

游犬哑叫着,腿肚子直发颤。不环着拥川腰身的时候,就在空中胡乱地蹬,脚趾蜷缩又舒张开来,显示出主人的欢愉。

“啊……啊、啊……”他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眼角滚落两粒剔透的泪,游犬将那人的手掌执到唇边,轻轻地吻。湿润的嘴唇在掌心留下水迹,少年闭着眼,亲吻的神态极虔诚,像是佛前的信徒。这样纯粹的脸颊,身体却承受着拥川的爱欲。

拥川心头突然丝丝麻麻泛起一些痒:“好阿犬……这可怎么办啊……”他好像,有些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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