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 婚纱 戒指
游轮上的床很柔软,江幸陷在被子里面,软舌被时意含着吮吸,身上的衣服被脱下来。
接吻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时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条裙子,按着江幸的手一点点穿了进去。
早些时候就打了预防针,现在看到这条白色的裙子江幸也没觉得很惊讶,他抬起身纵容着时意给他穿。
江幸的骨架小,裙子穿在身上没有一点违和感,薄薄的腰勾勒出柔美的线条,握在手上手感很好。
“乖乖,果然很适合你。”
时意的双手撑在江幸两侧,眼睛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江幸被他看的脸红,侧开一点避开他的注视,又被疯狂的吻追上来。
唇舌纠缠,软舌被含在嘴里吮吸出一点甘甜,时意抱起江幸,往一边的衣帽间走去。
“做什么?”
脚步在一面大镜子前停下,江幸楞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裙子和下午见过的不一样,长长的裙摆拖到地面,绸缎一般的布料在灯光下映出光亮。
“你……”
江幸猛然想到时意去参加婚礼那天,抱着他在沙发上问他愿不愿意嫁给他,说看别人穿婚纱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关于他的脑补。
“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计划了吧。”
时意从一边取出头纱,动作轻柔的给江幸戴好。
“嗯,当天连夜定制的。”
他从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看到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着江幸,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一间房的礼物,现在在一起了就更是,什么都想往江幸跟前送。
只要他能拥有的,他会全部都送到江幸眼前。
灯光温和,洁白的洒在江幸身上,比外面的波光还要闪耀,四海之大,时意眼里,也只能容得下一个江幸。
“那个时候就在想,你穿上可能很好看。”时意的手握着江幸的腰,“不过我的脑补能力不怎么强,现在的你比我想象的好看一万倍。”
游轮开的很稳,纵然外面波浪连连,他们也感觉不到一点。
时意单膝跪地,从身上拿出一个黑丝绒的小盒子。
白玉对戒的线条很简约,双股交缠,让人一眼便见之忘俗。
“江幸,在夜里写下那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过这一刻,但又无数次否定这一刻的来临。”
“我曾以为我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这对戒指也会一直藏在柜子里面。”
“当命运的齿轮再次启动,我无比感谢天意让我们能拥有那一晚的相见,但也怪自己没有早点了解到你的经历。”
“我太迫切的想要确定我们彼此余生的位置,所以想了很久,在一起之后,我有很多个时候都有冲动要把这些话对你说,把这枚戒指戴在你手上。”
江幸一向认为自己不是一个会被爱溺死的人,可真到了心里那个人把全世界都捧到面前的时候,他又想不到别的了,只眼眶红红的,蓄起一片泪水,喉咙哽咽着说不出话。
时意看着他的眼睛,少年也红了眼尾,声音带着一点颤抖。
“江幸,以十八九岁去许诺一生,听起来好像有点鲁莽,但我却时常遗憾,没有和你相识于更年少时,拥有更多的记忆,江幸,我想和你一起走以后的路,请你相信,以上的话,全都出自于真心。”
“乖乖,嫁给我,你愿意吗?”
少年微微发颤的手拿出一枚戒指,动作间露出了手腕上的手表,江幸看到了,是当年他借着送生日回礼,给时意挑的生日礼物。
它看起来被保管的很好,在银白的灯光下泛出月照波光一样的颜色。
回应时意的是灯光下江幸晶莹的眼泪,还有颤抖着伸出的手。
少年人的心动如荒原乍遇烈火,有了一点星光,就能顷刻燎原。
白玉戒指圈住手指,纤细的手指同上好的暖玉相得益彰,两只手牵在一处,两个少年在沧海的某一个角落忘情拥吻,那些誓言郑重,在两个人的心里发芽。
他们会一起走的很远,带着重新燃起的对生活的期待。
纤细修长的指节挤进去一截,惹得江幸发出难耐的嘤咛,他被按在衣帽间的墙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
白玉戒指跟着闯进穴内,双股的玉器刺激着敏感的嫩穴,棱角在肉壁上摩擦,所过之处都带起一阵爽利。
“唔嗯……”
头纱戴在江幸头上,垂在他的锁骨处,纯白与圣洁交融,时意眼底的暗涌更深。
“乖乖,老婆。”
江幸浑身一颤,红潮瞬间蔓上脸颊,白色的头纱,白色的皮肤和软红的脸颊、嫩红的吻痕交织,所有画面的语言都聚在时意滚烫的心口还有……
“你……”
硬挺的昂扬阴茎树立在江幸小腹间,他躲也躲不开,只能被他顶着。
“老婆。”
“唔……”
手指整根没入,牵连出一点银丝,冰凉的白玉被穴内的温度含成温热的。
“嗯啊……”
三根手指一通进入,江幸抓着时意的手臂为自己支撑,“你……别……”
两人紧密相贴,身体在一处摩擦起伏,肉棒随着动物顶撞着江幸,身后的手指似忍无可忍一般,在时意逐渐粗重的呼吸中,一下一下来的粗莽又迅速。
“嗯啊……哈啊——”
手指自然不如阴茎粗长,花心偶尔会被猛烈的攻势触碰到一点,更多的时候还是擦过内壁,冷落了花心。
时意的吻在江幸脸颊处、耳朵处、脖颈处流连,画面淫色不已。
江幸被这样上不上下不下的要法戳的软了腰,他仰着脑袋喘息,甜腻的声音传进时意耳朵里。
“嗯……不要……要,进来……”
手指撑开小穴,退出时,红穴还张着小口。
时意抓着江幸的手脱去自己的衣物,又带着他的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去对准那个小口。
“乖乖,答应了我的求婚,称呼也该换一换了。”
“呃——”
粗圆的龟头狠狠往里一顶,但卡在中央不肯再往里。
“唔……”江幸扭动着腰肢要去迎合体内的肉棒,但时意握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唔……嗯……”
阴茎幅度很小的上下顶弄,始终不肯往里。
内壁的软肉着急的吸附过来,两人的呼吸都陡然粗重。
“嗯啊——”江幸受不了的睁着水雾雾的眼睛看着时意,透出一些求饶的意味,他开口尝试了几次,还是觉得羞赧。
“乖乖,我想听。”
少年的声音沾着无尽的欲色,或许是这句我想听过于犯规,也或许是身下的折磨实在太甚,江幸松开咬着的唇,声音小小的。
“老公……老公啊——”
硬物在臀缝中极速抽插来回,方才被堵住的穴液都被肏了出来,一部分挂在肉棒上,将粗长的硬物沾湿,一部分顺着白嫩的腿根流了下去,慢慢流过小腿、脚踝,滴在地上。
长长的柱身一挺而入,龟头喂饱了花心,江幸的呻吟陡然失控,,手臂和长腿都崩出好看的线条,身体在不断的肏弄里起伏耸动,即使船在海里开的很稳,他也觉得像遇到了风暴一般。
“嗯……太深……唔……呜啊……老公,老公,好快……”
臀肉相撞的声音回响在不大不小的衣帽间,生理眼泪掉下来,江幸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
红红的眼眶,脸上交错的泪痕,还有脸颊上的潮红。
一具健壮的身体挡在自己身前,白色的婚纱被掀起,劲腰猛挺,少年要在他的身体里打上烙印。
“嗯,嗯嗯,老公,哥哥,好深……不行了……”
听到哥哥,时意顿了一下,前端在深处的媚肉上碾过,“乖乖,再叫一遍。”
欲火把江幸的理智都烧完了,他抱着时意,镜子中,他的手细嫩白皙,和时意锻炼过的硬朗健康肌肤形成对比。
江幸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过的一句话。
他看起来能让他生十个孩子。
“唔……哥哥……老公……还要……”
少年凭着自己的欲望去扭动身体,迎合着身前人的蹂躏,嘴巴里哥哥老公的乱叫一通。
一次过后,婚纱就已经皱的不能看了,江幸浑身无力的靠在时意怀里,穴里的大家伙还在吐着精液。
微热的精液打在最柔嫩的软肉上,莫名的舒爽毒药一般穿过全身。
江幸被强烈的性爱弄的懵懵懂懂,他握着时意的手覆在自己有凸起的小腹上。
“像是怀了宝宝。”
少年的呼吸一窒,随即挺身狠狠一顶。
“老婆给我生,嗯?”
江幸就笑着勾着他的脖子,此情此景,纵是纯洁的笑也添上了几分魅惑。
“好啊,我给你生。”
时意被他的笑晃了眼,侧头低低深呼吸了一次,骤然托着江幸的屁股抱着他往卧室走。
肉棍还插在臀眼里,没有半点要软的势头,小穴被撑开,红团子被紫红色填满,腿根处一片泥泞。
时意把江幸放在床上,没有给他一点缓冲的时间,挺着腰就抽送起来,小穴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春水蓄的满满的,一抽插就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江幸的唇瓣被他含的红肿,但他还是吃不够一般,叼着软嫩的唇肉吮吸。
时意一句句念着江幸的名字,咬字清晰又缱绻,他身下的动作毫无章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粗暴。
阴茎在穴内不要命的捣弄,捣出银汁,捣出江幸一声一声的呻吟。
有人说在床上说的话都不算数,不要听男人在床上许的誓言,但两个少年却不一样。
他们把爱剥开细讲,用语言,用动作,誓言绵长,钻进心里,顷刻就能打上烙印。
少年的情话说的婉转又动听,在床笫之间回旋,在天地之间回旋。
窗外的浪花拍打在游轮上,屋外是一片的人声鼎沸,但他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声音,也只想听见对方的声音。
身体在床上摇晃,汁液在床单上留下痕迹,等把这张床弄脏了,他们就又转战次房的那张水床。
江幸被撞的晃晃悠悠,仿佛置身于一张小竹筏上,被浪花击打。
时意的手在他的身体各处留下温热的痕迹,江幸搂紧时意的被,呻吟又软又媚,让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在他嘴里发出来的。
婚纱被扯开,被冷落了两个回合的乳头早就不知不觉的硬挺起来,可怜巴巴的等待人来摘取。
“嗯……哈啊……”
双腿大开着,肉茎在穴中驰骋,早就酸软酥麻的穴被抽插的觉出一点夹杂着灼痛的快感出来,欲望占尽上风,江幸被肏的高潮了好几次,此刻一点都不觉得疼。
射进里面的精液又被强劲的抽送捣了出来,穴口处一片淫靡,两人的律动跟着水床摇晃。
时意把江幸射出来的精液涂在他脸上,头纱凌乱,少年脸色一片潮红,上面的精液更是成了点睛之笔,时意眼色微暗,顿时一股热胀的冲动涌向小腹。
江幸整个人侧着身子,他一条腿被架起来,这样的姿势让肉棍能进的更深,裙子随意铺在床上,七零八碎的,同江幸的呻吟一般。
海上的日出是世间难得的盛景,又刚巧这日是个大晴天,朝霞漫天,比在青山高处看,更胜一筹。
疯玩了一个晚上,船上的游客只有少部分起来了看日出。
江幸感觉身后火辣辣的疼,虽然涂了药,还是有些不适,昨天做的实在太过火了,就是现在,穴中都还有被填满过的余韵。
“疼吗?”
少年的声音一贯温柔,不过在床下是怜惜的温柔,在床上,是沾满欲望,裹着锐利的温柔。
江幸瘪了瘪嘴:“疼啊。”
少年就给他不轻不重的揉着腰,两人坐在甲板上看日出于沧海,眼里都是朝霞的金光。
“老公错了。”
他话说的真挚,江幸却还听出些调笑。
他眼珠子一转,凑过去软软的亲了时意一口,手迅速在他胯下揉了一把:“老公亲亲~”
这是江幸鱼坐在沙发上的,一张是两个人握着手的婚戒,最后一张,是产权变更和公司股权转让的公证书。
一时间,评论蹭蹭蹭的往上涨,知道时意心里的人是江幸的,见过江幸的都在祝福,没见过的都在求见面。
同时,把江幸做服务生的照片放出来引起舆论的方荔,算盘彻底打空了。
她确实很久没有认真看过自己的这个儿子了,昔日满脸冷漠,一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孩子,已经不受她掌控了。
少年的圈子已经不是她所知道的那样单薄了,她们都已经老了,商业的传承,最终都要靠时意那一圈留言里的少年。
这边,时意按灭了手机。
这段时间,关于江幸是他包养的情儿这件事越传越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江幸不是他的附庸,不是他所谓一时的身边人。
江幸是他一眼就望到的余生,是他在低谷时期往上爬的动力,在江幸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己没有了爱人的气力。
阳光,少年,前程,一切都恰到好处,在未来的日子里,江幸会和他一起,一步步站到京都的顶峰。
他们会一同穿过风霜,一同度过春夏,从本就圆满的圆满,走向更加富足的圆满。
从海上回来之后,江幸一直住在医院里,呦呦小朋友马上要做手术了,江幸心里还是不放心。
小朋友和叶医生已经完全混熟了,晚上睡觉都要抱着叶医生给的玩偶睡觉,在叶舜的安慰下,她对这次手术没有什么恐惧,反倒是很期待。
期待能吃汉堡薯条,能和哥哥、时哥哥、叶哥哥一起去游乐园玩。
专家一起讨论了很久,才最终确定好怎么治疗,医疗团队很靠谱,但妹妹被推进手术室,江幸还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时意在他身边陪着他,揽着他的肩膀轻轻拍着。
“不怕,医生说了,成功的几率是80%,以后复发的可能很小。”
江幸神情凝重的看着手术室关上的门,点了点头。
手术时间很长,五个小时后,指示灯由红转绿。
手术很成功。
江幸狠狠的松了口气。
回想起当初江悠突然晕倒住院的时候,往事历历在目,生活的脚步却已经悄然向前了。
“需要再住院观察两个月,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叶舜俨然已经把江悠当自家妹妹看了,看着病房里逐渐恢复正常的各项数据,他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看护呦呦的阿姨也是,大家坐在病房里,脸上都是喜色。
一天后,江悠小朋友悠悠转醒,知道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好起来了,以后就能和别的小朋友一样了,她也很积极的配合吃药打针。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
林下小院,江幸把自己的小包收拾好,录取通知书,还有身份证件。
等车子到了京都大学的门口,江幸突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没想到我还能来上大学。”
时意揉了揉他的头发:“谁敢让状元上不了大学。”
要是在两个月前,江幸是不会相信的,短短的两个月,竟然能改变一个人一生的轨迹。
时意的公司发展的很好,江幸也逐步开始进入公司,时爷爷时奶奶常夸他脑子灵活,天生就是做大事的,只是需要一个进入商业的契机而已。
当年江幸选择文科而不是理科,是因为文科的分数相对来说起伏不会太大,家里为了求稳,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所以还是让他选了文。
进入公司之后,江幸充分发挥了他的智商优势,拿下了一个大项目。
一个人能一直在学校位列前茅,不是虚假的本事,智商在江山在,这就是江幸最大的优势。
学校报名的流程走的很快,进入了校园,两个少年褪去了社会上一切身份地位,他们在学校后街寻找美食,偶尔也会起个大早,去尝尝以前时意说的在巷子里的早餐。
一切都步入了正轨,林下小院,江幸买了很多花,还有很多多肉,院里的景观变得更加绚烂,不再是从前单调的样子。
崽崽和小章鱼成天在草坪上你追我赶,两个小崽子玩得疯吃的也多,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身体。
开学之前,时意请了好几次客,把江幸介绍给了他的朋友们。
时意的朋友自然不是普通的酒肉朋友,他们里面,很多都已经开始接手自家的产业了。
一行人都是十八九岁的少年,喝几次酒,吃几次饭就能混熟,一开始见面还正正经经的穿西装衬衫,吃五星酒店,到后来已经能直接穿着休闲的t恤,坐在大排档吃饭了。
圈子里,大多都看过方荔弄出来的那些照片,听过传出来的谣言,可都是心机里泡大的,亲眼看着时意和江幸的相处,还有什么不清楚。
人家是两情相悦,什么夜店,不过是生活所迫,况且人家就待了一天,有什么好大做文章的。
要说富家少爷天生对什么样的人有好感,那就应该是成绩好的人,更别提江幸的成绩是京都鱼睡觉,左一个右一个,画面特别和谐。
小朋友还要下一个季度才能入学,所以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待着,在林下小院住一会,又要去叶舜家住一会,小朋友还跟着叶舜去医院。
听叶医生说,呦呦小朋友在医院很受欢迎,每次他去查房,病人都要问她,那个很可爱的小女娃今天有没有来。
江幸便也放心的让她出去。
京都大学的课业不重,而且江幸和时意一样学的是金融学,两个人掌握的知识已经很全面了,学校里的课程他们完全跟得上,吃的透。
两人就过上了去学校,去公司,回家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
但是放假的时候还是会去解锁很多鱼之后,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时意的生日要到了,他要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送的生日礼物。
公司的进项有很大一笔,江幸每次和时意出去玩,也都会买一些礼物送给对方,所以代表特殊意义的礼物已经不多了。
江幸在网上发了个帖子询问,不过一时半会还没有回复。
他不想要说能必过时意送他的礼物,毕竟那一房间的心意很难超越,但至少要让对方印象深刻。
吃过饭,两人开车出了门。
想到要去的地方,江幸还有点羞赧。
不知道在床上被磨了多少次,他才最终同意和时意重回一次高中。
回学校故地重游不是什么难事,最主要的是时意总在他耳边给他讲他做的那些梦。
什么讲台,什么座位,都让人脸红心跳,时意还美其名曰这是睡前故事,他敢讲江幸都不敢听。
周末,高中没有什么人,只是还有三三两两住校不回家的学生。
其中有些人大概是认出江幸来了,毕竟他的照片常年挂在学校光荣榜上。
不过这些学生很有礼貌,大多是远远的和江幸打个招呼就跑开了。
时意带着江幸走过篮球场,就和他讲当初发生的糗事。
“那时候以为我经常去打球,说不定你能看到,没想到你下课都不怎么离开教室。”
“温怀他们来教室找我去打球,每次叫我声音都喊的很响,我就忍不住去看你的反应,结果你在做试卷。”
“那时间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羡慕一张试卷。”
江幸就跟着他笑:“我听到了的,忍着不去看你而已。”
“而且我路过篮球场,都会偷偷看你在不在,十次大概能看到你三次。”
江幸指着前面的一个楼梯:“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有一次抱着作业去交,然后上课铃响了,你从这里上去,我刚好下来,旁边还有很多赶着回教室的人,我们的视线短暂的交汇了一下,那一下,让我心动了好久。”
时意的笑容都快要翘到耳后根去了,心里跟糖水划开了一样,甜滋滋的。
就知道带江幸回学校不会有错。
他们的青春在每一刻都曾经有过交汇,只是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而已。
“如果穿越回到高中的时候,我就去答应你的表白。”江幸看着熟悉的教室,叹道。
“或许在平行时空,你就是这样的,”时意说着又不满的啧了一声,“那这样我就会很羡慕平行时空的我自己,他可以和你早恋,我却不行。”
江幸去捏了捏他的手:“我们现在也还算校园早恋啊。”
时意这段时间看的很多,主要是为了看怎么诱骗老婆答应瑟瑟,看的都是绿茶攻的,这会学会学以致用了。
“可是我还是错过了那三年,”时意装模作样的叹气,“如果当初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写的每一封情书,当天就可以交给你,说不定还能一起上学放学。”
江幸果然被他骗到了:“当时我要是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话题不知道怎么东拐八拐,拐到最后江幸今天提前解除了时意的禁欲令。
……
怎么好像有种掉进了坑里的感觉。
坐在学校旁边的小混沌店里,点上一晚热腾腾的混沌,外面阳光穿过树叶,斑驳的洒在地面,就好像时间又回到了高中。
这一天,江幸的心被一幕幕熟悉的场景软化,晚上纵容了时意好多次。
次日,江幸没能下床,时意去煮粥,他拿过枕头下的手机,发现昨天发的帖子已经有一些回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