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嫁衣也要脱掉。”她嘟嘟嘴,坐在?梨花木桌上,肆意地晃动长?腿,像是个撒娇的?孩子。
男人笑了笑,道了声“好。”
于是,那双常年拿剑,拿狼毫,拿国?玺的?手,此刻落在?了少女?妙曼的?身躯上。
沈青枝甚配合,任由男人解开她的?嫁衣。
衣裳难解,到最后,男人额头已起了汗。
沈青枝也不磨他。
她熟练地蹬掉鞋子,将脚搁在?他宽厚的?大掌上,“罗袜也要脱。”
“好。”男人应了声,自是很自然地替她脱掉那罗袜,露出一双雪白莹润的?玉足。
那双白嫩的?双脚很轻很轻地缠上他的?腰,雪白的?玉足和那刺眼?的?红混为一体?,极为耀眼?夺目。
沈青枝抬眸,双手搭在?他肩头,漂亮的?狐狸眼?,妩媚动人。
脱完了,只剩亵衣。
很好,她要开始做戏了。
做勾引首辅的?大戏!
美人撩动她乌黑长?发,漂亮的?眼?睛眨啊眨,“大人,听说过交杯酒,那您听说过以嘴渡酒吗?”
世人不知,这位看上去柔弱不堪,一阵风便能吹倒的?美人,其实骨子里藏着放荡不羁的?心?,她起了调戏男人的?心?,也全身投入进去,就等着他接招上钩。
男人薄唇勾起,狭长?的?凤眼?里笑意弥漫,他拖住姑娘的?蜜臀,一阵弹力肉感传来,在?这样暧昧的?夜色里显得尤为勾人。
“吾不知,不如夫人教教。”
说罢,他挪出去一只手,拿起银壶在?酒盏里倒了些酒,递给那姑娘。
沈青枝这些年,压抑着性子,那些不安分的?情绪无处发泄,此刻这人竟是主动送上门来,她怎能轻易放过他。
她要勾住他,让他无法?自拔,再一点点将他吞下。
他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会好好宠他,将他捧到天上去,这世间,除了她,谁都不能碰他!
外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天渐渐凉了下来,万物寂静,微风拂过,吹得门口的芙蕖随风摇曳。
雕花木门紧闭,微弱的烛光透过油纸,照亮了门前的地?面,一朵小小的雏菊在角落傲然生长。
天凉了下来,心中火才开始燃烧。
沈青枝额头已起了薄汗,那香汗沿着她娇媚的小脸,徐徐往下掉落。
两朵红晕悄悄爬上她的脸颊,这酒未喝,她便?有些醉了。
她接过男人递来的酒盏,纤长的手指落在?精湛的纯金酒盏上,另一只手大?胆地?抚上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红唇微启,“大?人……”
江聿修未开口,他只是站在?那垂眸看着她,目光深沉,让人看不真切。
倒是挺会装的!
沈青枝极轻的笑了笑,眼睛看向他,举起酒杯,全然倒入自己口中,辛辣的味道萦绕齿间,她脸色仍未变。
那只摸着他脸的手,缓缓往下滑落,落在?他耳垂处,轻捻了捻,见他眸中还是一片淡然,她忙抬头,将口中的酒全数渡进他口中。
还不望,用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嘴角滑落的酒水。
江聿修从未喝过这般香甜的酒,混着她身?上无花果的清香,又带着酒水的甘醇。
他将那酒全然咽了下去,视线落在?那姑娘俏皮嫣红的舌尖上,仿佛那上头有着花蜜,引人垂涎。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枝枝,以后不要叫大?人了。”
沈青枝点点头,神色平静,“夫君。”
美人如画,雪肤黑瞳,声音又柔又媚,字字如琴弦一般敲打在?人的心坎上。
“小妖精。”他低头用力封住那张他渴望已久的红唇。
其实,江聿修不是那种放纵之人,他对性?的渴望很低,甚至平日里他也不屑自渎,他也压根不需要去满足那方?面的欲望,他自制力极强,就算有欲望,也会竭力控制。
但这似乎,在?她身?上失效了。
不知何时,他竟渴望与她缠绵,他一向自喻自制力强大?,但,在?她这,败了。
江聿修轻而?易举便?将她抱到身?上,褪去那层碍事的衣,露出?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
呼吸乱了,手下的动作更乱了。
她很美,他一直知晓,从前与她接触,他也曾无意识瞥见过那惊涛波浪般的弧度,但那也仅仅是欣赏,不像此刻,他可以去触摸,去测量。
“枝枝……”
他喊着她的名,感受着她的温暖。
“夫君,枝枝好热。”沈青枝躺在?木桌上,任由男人埋在?她脖颈处,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