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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难g

 

累了一上午,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过加班的命运,并且因为上午什么都没做,谢加宁打算让他们晚点下班。

“我们今天要看一下关于关税优惠的资料,因为现在还没有助理,所以只能劳烦你帮我整理一下了。”

“呵呵,好呀。”

一点也不好,她不想,但是人已经在车上了,k省的人开车,尤其是首府格林城的人开车尤其迅猛,她现在开门跳车估计会被人压成二次元的,哦不,她在开车,谢加宁也会被压成二次元的。

“给奖金。”

完了,她的不情愿被看出来了。

赵奉天假装在认真的开车,不去看后座谢加宁的表情。

“对了,我是不是应该绅士一点,不能让nv士开车。”

“不知道。”

都开了半个小时了,他倒是想起来这么回事了

“要不我来开?”

“这不让停车。”

“没事,我是副总理,他们不敢抓我。”

这不她开车呢么,违纪乱停不是副总理也抓不到他头上。赵奉天没有接话,沉默着把车开到了目的地,下车,给她的老板开门。

这一套动作她在脑子里演了无数次,但是因为一直没找到需要她发挥的工作,所以没机会表演出来。

终于,上天赐给她一个当狗腿子的机会。

真好,感谢总统。

“我们今天主要是要理清关税优惠问题,首相和我说这很重要,但是目前还在0索阶段,所以并不着急一朝一夕做出来。”

一朝一夕也做不出来,关税优惠取消是k省建国以来遇到的最大的经济问题,本身k省远离本土,又和其他国家距离很近,所以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贸易港口,很多国外的货物从这入关,也有很多需要进口器材生产的工厂建立在这里,因为这样他们可以获得以很少的关税进口需要的材料,建厂成本和运营成本远低于本土,而且k省的高物价对他们几乎不造成影响,因为他们的材料不管怎样也几乎都是进口的,k省的人工价格甚至还b其他地方低一些。

但是这样的关税优惠原本只打算持续十年,不过当时的当权者对国内的经济发展太过于乐观了,导致第一个十年到来的时候k省的厂家怨声载道,没有了优惠他们根本无法运营。

所以国家同意再延长十年给他们一个缓冲期,现在第二个十年又到了。

关税优惠这个棘手的问题再次浮出水面,而这次总统并不打算再让步,所以处理这件事变成了近几年以来最麻烦的事情。

因为关税优惠的取消并不是随口一说的补贴,如果处理失败,在关税取消的后几年k省要一直承担经济低迷的后果,很多厂家和外贸企业会选择搬走,所以同时也将面临着失业cha0。

那个时候k省的地理优势将不复存在,它会像国内成千上万个能源城市一样,直到所有能源枯竭的那天,这个地区也会在经济上被国家抛弃。

所以只要是想竞选省长,这个问题是绕不开的。

不过好在总统和内阁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处理方式,他们只要在这个框架里发挥到最好就可以

赵奉天打开电脑,先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看完了以后,,开始着手准备总结和提炼,但因为资料实在太多,还涉及到往年的法案之类的让她看着眼晕的东西,所以g完了一部分一抬头——天已经黑了。

她活动一下身t,准备出去汇报一下进度,要让谢加宁知道她一直在做事。但刚进去,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是一个送花的。

“老板,这是你订的花,你要送给谁?”

赵奉天抱着一大束花,那花多的她甚至看不清前面的谢加宁在哪儿。

“给你的。”

“啊?”

一时间,她甚至怀疑起了她的耳朵,是不是因为常年没谈恋ai出现幻觉了。

“你给我这个g什么。”

不过赵奉天还是警惕起来,不会面前这个人看起来不错其实心里有那种奇怪的想法吧,她卖命可以,卖身不行。

“因为今天让你开车了,赔礼道歉的。”谢加宁说的仿佛是很简单平常的一件事一样,就像他给赵奉天随手点了个外卖。

这花拿在赵奉天手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这样僵持了两秒,正当她想着以什么理由拒绝的时候。

“你别误会,在我们国家这样送nv生花是很普遍的一件事情。”

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奉天几乎登时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当然不是她自恋到以为谢加宁真能对她莫名其妙的一见钟情。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在我们国……”

“你经常说这样的话吗?”

赵奉天把花放到一边,接着对着并不知道她这样严肃是哪种原因的谢加宁又解释了一下——“我们国家?”

谢加宁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东西哪里不对。

“以后提你原来的故乡的时候注意一点,这样的用词开除你一百遍都不过分,特别是在现在省长变着法找你毛病的情况下。”

“他自己不也……”

“你的国家真的了,他的国家是吗?”

谢加宁被她说的闭了嘴,并且保证以后这种敏感用词一定要注意,赵奉天按流程汇报完工作,罕见地老板居然打算让他们现在就走。

一路上,赵奉天抱着被她用蛇皮袋套住的花。

脑子里更加深了她的猜测,谢加宁的嘴太不靠谱了,一直这样别说g不g的下去,赵奉天都怕他进去。

因为上次的事情,r0u眼可见地,谢加宁的话少了起来,每天只是认真地工作,顺便隔三差五往赵奉天的屋子里放点乱七八糟的花。

终于某一天——

赵奉天认为这样实在是不合适,她老板不会是ai上她了吧,即使她聪明绝顶学富五车博古通今,但这样还是太不合适了。

喜欢她就直说,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这功夫还不如把兜里的零钱掏出来给她。

于是去询问了她唯一一个认识的,似乎与谢加宁具有相似背景的人——金尤里。

据说他的名字都是按照他们那儿的风俗取的,意思是为了纪念他们的首都,所以才这么洋气。

她听金尤里说过两句,他的爸爸也是这样过来的难民。

“在吗?”

又是一个红se感叹号。

赵奉天刚要生气,发现是自己把人家拉黑了,那没事了。

“在吗?”

“?”

金尤里回的很快,赵奉天看了看时间,非工作时间,还是他们的副部长人x化。

她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不过抹去了谢加宁的名字和身份,金尤里那边显示正在输入的时候她尤其激动。

“对,他说的是真的,送花真的是一个普遍的事情,我们那的人会把花送给整个办公室的nvx。”

正当她要恼羞成怒地把对话框关掉,对面突然发来这么一句。

“哦对,花长什么样子?”

赵奉天把她拍的照片发了过去,是那天谢加宁第一次送她的那一大捧,虽然现在因为没地方放已经蔫儿了,她怕谢加宁发现她扔了这个东西每天掰一点梗和叶用黑se的塑料袋包上扔出去。

对面沉默了几分钟。

“有人跟你求婚了????”

后面跟着一大串问号。

“你不是说送花正常吗?”

“我的意思是有人会送枝做做样子。”

所以还是她赵奉天的魅力无与lb让她的上司对她一见钟情了,想到这,赵奉天又开始自信了起来。

果然,她是一个聪明又聪明的nv人。

她这么多年唯一不缺少的就是自信,虽然在职场上屡战屡败,不过她还是认为天生我才必有用,这不,她还是会被人看中的。

她很开心,所以上班时的那些冷眼赵奉天都认为是对她出众才能的嫉妒,嫉妒她年纪轻轻就如此有公关上的天赋,即使她还没开始做任何事情。

今天谢加宁嘱咐她要把休息室收拾出来,过几天首都那会下来一位下属,可以帮他们的忙。

“多大了?哪儿毕业的,以前的职业?”

“一个nv的,不知道。”

谢加宁头都没抬,随意地回复了一句以后接着批改文件了。

终于,他们这伙要来人了,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赵奉天开始偷偷准备迎接新同事的东西,就说这种是非之地她自己一个人呆着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

午后,赵奉天打着瞌睡,被叫去把纸质的关于关税优惠方面的资料搬来。

“没有,我们省长说你们现在这个职位还没资格看,是不是因为首都来的有点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后面似乎还骂了她一句,她没听清。

连人带包被扔出来。

“妈的真没有素质,穷山恶水出刁民。”

“啊?”门开了一条缝。

“没有,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回去的路上她越想越委屈,就预先给老板发了失败的消息,赵奉天窝囊的命运果然还是没有结束。

一打开谢加宁办公室的门,发现他正在摆弄自己的一套……雨天的装备?

“你不会是要去杀了他们吧,你冷静点,还不至于,刺杀省长可是大罪。”

“我从来不g犯法的事。”

谢加宁抖了抖他的雨衣,继续说道:“我找安全局借了两套服装,今天我们要g一件大事。”他那张异域风情浓郁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认真地整理着雨衣,偶尔还把上面的小w渍仔细擦了擦,但赵奉天就是平白听得心cha0澎湃。

“你说说?”

终于,终于要翻身了吗?

“我们今天晚上要去抓非法卖酒的。”

“等等,你再说一遍?”

听完问题,谢加宁搁下手里的东西,手撑着桌面颇为认真地和赵奉天仔细讲解。

“因为我看很多人不遵守那个十点禁酒令,所以我们要去抓非法卖酒的给他们一个教训,我已经计划好我们可以……”谢加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奉天打断。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亲自去?”

“本来不用你去的,但是安全局局长临时有事,派的下属我又不怎么熟悉,所以劳烦你跟着了,对了,你可以拍点照片,需要的时候一并发出来。”

副总理,亲自,抓非法商家。

在这个官员b全省居民命都贵的国家赵奉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往常倒是有几个省长在大选之前作秀,后来扒出所有都是摆拍。

这不当不正的点,他到底想g嘛?

一百个不情愿,赵奉天还是出现在了酒吧门口。这是邻国风格的酒吧,上面写着她不认识的英文,旁边的牌子上倒是写着22:00-10:00无酒jg饮品售卖,她提前了解过,这家酒吧在格林城还算得上有名。

她和谢加宁坐在车里,隐秘地借着雨势观察着来往的人,雨下得正好,不但让他们可以看得清外面,雨水落在车窗上,外面的人未免能看得清这黑se车窗里的人到底是谁。

赵奉天可以明显地看出其中一些人是喝醉的样子。

“我观察到他们经常有非法售酒的行为,就在昨天,安全局的人还在这里踩过点。”

谢加宁翻阅着手机,上面大概记录了这条街上他在哪些店发现了非法行为。

“那我们进去?”

“不急,安全局的人还没来,对了上次让你录的录音怎么样了?”

“根本没录到。”对上谢加宁的目光,赵奉天继续理直气壮地解释——“那饭局吵得要si,录不上人的声音。”

“本来还想发给爸爸看看的,如果可以,这也是一个证据。”

“你想给他送进去?”

“谁说的准呢。”

她这个老板倒也不算是没用,就是净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他们又在车里坐了一段时间,赵奉天窝在后面,昏暗的环境下眼睛都快翻手机翻瞎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时间马上到凌晨,不做点什么,酒吧要关门了。

“安全局的人说他们现在来不了,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所以让我们先自己进去,到时候他们再来收场。”

看着门口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赵奉天咽了咽口水,虽然这家酒吧是外国人开的,但是这条街一半是省长亲戚的产业,那些亲戚在这儿就像地头蟑螂一样不但对这产生w染还到处都是。

这样一个外国小企业在这儿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是有人庇护,他们单枪匹马地进去难免没什么好果子吃。

被骂是最轻的,严重的可能打一顿丢出来。

“怎么开始?”

“这样,你先在外面等着我,我先进去买酒再拿到发票。”

“不然我们还是一起进去吧。”

他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买酒的。

这都要归功于谢加宁一身莫名其妙的正气,让他看起来与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格格不入,尤其是今天本来是想扮成安全局的人进去检查,他们穿的很随便。

“可以,你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到时候我就假装成你的nv伴,然后我们在那一边谈恋ai一边喝酒?”

“这又是什么新计策?”

赵奉天收获了一个回头看向她很疑惑的老板。

“没,单纯戏瘾上来了感觉这样b较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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